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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吻罷了依然揉搓著她不放,只在自己耳旁低聲喚道:“我的珠珠這般嘴利,且得多多吻含,學(xué)上些溫柔乖巧……” 不過這次回轉(zhuǎn)了客棧后,堯少倒是并沒有歇宿之意,只是上了樓后,又是黏膩了片刻,讓她好好休息,準(zhǔn)備明日初賽,他晚上再來看她便是。 玉珠難得落得了一晚上的清閑,吃了晚飯,便早早地洗漱上床安歇去了。 第二日天還未放亮,玉珠便早早地起身了。常滿昨天也到了京城,同樣歇宿在客棧。 小玉匠如今洗干凈了滿身泥垢,換上了合體的青色布衫,看上去精神了許多。一雙大眼搭配著nongnong的眉毛,很是精神,看見玉珠下樓,便立刻走過去道:“小姐,我已經(jīng)將工具整理好,全都放到了馬車上。您看還有什么要帶上的,我再去清點?!?/br> 玉珠笑了笑,只覺得這孩子甚是機靈,輕聲道了聲謝,便叫玨兒將備用的畫稿也放到馬車上,準(zhǔn)備妥帖后,便趁著清晨的薄霧出發(fā)了。 此番因為是初試,比賽的玉匠眾多。是以比賽的地點選在了練兵的教場。 因為大軍開拔,教場只供守軍平日cao練所用,是以場地還算開闊。有些兵卒也早cao練之余過來看一看賽事,這用障布圍起的場地一時人聲喧騰。 玉珠今日沒帶紗帽,而是模仿了京城里婦人們慣常的做法,將一抹紗布半折系在眼下,遮擋住了自己的容貌。 可就算如此,在一排的粗糙的工匠里出現(xiàn)一個女子,想不側(cè)目都不行。 不過不多時,排列的隊伍里便又出現(xiàn)了另一名女子。 玉珠在玨兒的小聲驚嘆下回頭一看,便看見了那站在排尾的女子,此人看起來倒是眼熟,仔細一想頓時想到,她不正是蕭家玉鋪里的玉匠何全的老婆孟氏嗎? 只見孟氏的身邊正是玉匠何全,而王夫人和蕭老爺帶著五姑娘正在在隊尾不遠處的位置。 原來這蕭山出事之后,蕭家人便找尋不到了玉珠的蹤影。眼看這大賽在即,那王夫人左思右想,最后決定自己手里的碟牌不能白白浪費了,既然找尋不到玉珠,那么便尋個女子代替便好,所以錄入碟牌報到的時候,便叫來了孟氏冒充蕭玉珠參加了初賽。王氏想得倒是簡單,反正這孟氏平日里也經(jīng)常給丈夫何全打下手,不愁漏了不通玉雕的底子。到時候玉匠何全一起上陣,何愁雕品不能完成? 而蕭老爺向來懶得管事情,這幾日接二連三的煩惱卻一股腦地翻找了上來,直叫人躲都躲不開,最后竟樂得讓王夫人管事,他一個人自躲了清靜去了。但是今日清晨,他才得知自己夫人犯下的大膽勾當(dāng),竟然叫他人冒名頂替參加了玉雕大賽,直氣得渾身戰(zhàn)栗,大叫胡鬧,可是王夫人是鐵了心如此,加之何全夫婦已經(jīng)出發(fā),蕭老爺無計可施唯有跟來,只待得了機會與何全說話,說明其中的厲害,叫他們夫妻藏拙,萬萬不可晉級到了皇宮之內(nèi),不然那可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那王夫人一行,剛剛下了馬車也是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人群里的玉珠,雖然她輕覆了面紗,可是那身形是遮擋不掉的,識得的自然一眼便認(rèn)出來。 想到蕭山至今深陷囹圄,不能走脫,王夫人蟄伏了多日的悶氣一下全都蒸騰了上來,當(dāng)下便想找那六丫頭問個明白。于是竟是不用丫鬟攙扶,一個人便沖了過去想要將這逆女從隊伍里拉扯出來。 可是還未及到人前,就有兩個彪形大漢突然躍到了她的身前,將一臉怒氣的王夫人擋了個正著。 王夫人也是唬了一跳,登時剎住了腳,只驚疑不定地看著阻攔的大漢。 “這位夫人可是要插隊?請到末尾排起,莫要橫沖直撞!”一個大漢毫不客氣地開口道。 王夫人氣結(jié)地道:“我又不參加賽事,排隊作甚?“說完后,便隔著壯漢沖著玉珠嚷道:“六丫頭!你且給我過來!” 玉珠只覺得額角微微作痛,依著她對自己養(yǎng)母的了解,此番自己若是不理不睬,她便要不依不饒地鬧下去的! 于是正待開口,那邊大漢卻已經(jīng)有了動作,只粗魯拎提起了她的衣領(lǐng),用力往后一扯道:“哪來的鄉(xiāng)婦?此處乃是大魏精武校場的門口,豈容你大呼小叫?若是想堯教訓(xùn)兒女,自管回家訓(xùn)斥,現(xiàn)在給我滾回去!” 說這話時,一旁幾個身披鎧甲,腰間佩劍的武士走了過來,低聲詢問:“統(tǒng)領(lǐng),可要拿下這婦人?” 王夫人哪里受過這等屈辱?被推搡得坐在了地上,那兩只眼兒恨得都要瞪出來了??墒且慌酝蝗挥钟砍隽诵┤蔽溲b的兵士,嚇得她涌到了嗓子眼的怒罵一下子又全都噎了回去。 因為這幾日蕭老爺也總是有事無事在她耳旁說過:“此乃天子腳下,一品官員多得螻蟻一般,大街上一不小心,都能踩掉朝中大員的鞋子,所以行事且要低調(diào),更不能跟人生了口角,不然得罪了誰都不好說清,難免如兒子蕭山一般落得難以收拾的下場?!?/br> 想到了老爺曾經(jīng)的提醒叮囑,她頓時收斂了聲量,只小聲道:“就算是軍爺也沒有這般不講道理,我只是同女兒說話,為何要這般對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車馬響動,那個推人的統(tǒng)領(lǐng)遠遠地一看,便看見了車上插的旗幟,立刻粗聲道:“你這鄉(xiāng)婦,快些起身滾開,太尉的車馬將到,還不快些讓路!” 就在這時,蕭府的丫鬟婆子也跑了過來,扶起了夫人之后,一路低聲勸著讓她且先回去再行計議。 王夫人早前在城門處是領(lǐng)教過太尉大人車馬旁若無人的氣勢,若是再不讓路,只怕一會真是要叫那一路不停歇的車馬碾壓而過,當(dāng)下是憋悶著滿腹的怨氣被婆子丫鬟攙扶了回去。 就在這時,太尉的車隊一路激蕩著黃塵而來。主持初賽的官員一早得了消息便一路小跑地來到校場門口迎接。 原來這太尉下了早朝后,也沒有去偏殿食早飯,早早便出來了。那白水流見他行得匆匆,便打趣問道,這是要奔赴何方。堯暮野倒也沒有遮掩,只說要去觀看玉雕大賽。 白少苦笑了一下,心道:看來此番二郎對那位袁小姐倒是頗為上心,竟有這等閑情雅志去看這等技藝比試。 不過他也樂得忙里偷閑,便與堯暮野一同坐車前來觀一觀賽事。 當(dāng)馬車來到了校場門口時,眾位工匠看見大魏一等公侯竟然也親臨觀摩,心內(nèi)的激涌簡直難以形容,直覺得這初試無比重要,摩拳擦掌準(zhǔn)備奮力一搏。 就在堯太尉下了馬車的功夫,只見又駛來了幾輛華麗的馬車,下車的既有戶部的范大人,還有相攜而來的白清月與堯姝亭。不多一會,廣俊王也騎著高頭大馬趕到了。 看來繼書畫之后,這玉雕也將成為京中貴人崇尚的雅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