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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太尉的安危,不知太尉身在何處,有沒有被別的女子暗下的玉鎖,又緊了要害……” 若是旁人提及此事,太尉連眉頭都不會皺,只手起刀落,滅口了事。可是如今卻是這兩頰緋紅的小嬌嬌這般詢問。 太尉只能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既然是這樣,還要小姐親自檢驗一番,看它安康與否?!?/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狂仔努力爭取早回來二更,但若是回來晚了也可能沒有(這種預告連狂仔都覺得是廢話……就當這是狂仔的自勉吧~~~~·努力努力亞洲丁~~~) ☆、第57章 12.15 聽了堯暮野之言,玉珠的臉有些微微掛不住鎮(zhèn)靜。 可起了頭兒,卻臨陣退縮也不是玉珠的為事之道,是以只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府里人多嘴雜,要不……我們去客??珊??” …… 大魏的一等公侯堯家二郎生平就算是幽約也是華屋美宅,屋前幽竹屋后方塘。 是以小婦的提議,太尉當然不肯! 可是最后到底是逆不過這小婦,一路來到了京城里靜僻的一家旅店。因為不想引人注意,玉珠還請?zhí)驹缭缦铝笋R車,只留丫鬟侍衛(wèi)在旅店之外不遠的茶館,玉珠提醒太尉管侍衛(wèi)要了銀袋,讓他先自進去開了客房,她才戴著紗帽,急匆匆地進去了。 此間旅店說實在的,還不如上次那家來的富麗堂皇。但是勝在地處偏僻,除了月初和月末京中集市開放時會人滿為患外,其他時候,倒是略顯冷清,很得玉珠的心意。 太尉打量著雖然干凈但是太過簡樸的屋子,直瞪著在屏風后換衣的女子道:“……這般避人是為哪般?為何我竟有跟已婚婦人幽約之感……” 玉珠正脫外衫,身子微微一江從屏風后半探出了頭,小心道:“奴家的確是成過婚的,方才考量不周,太尉若是覺得不愜意……我們現(xiàn)在退房便是了?!?/br> 太尉慢慢坐到了床榻上,半瞇著眼看著那女子在屏風那露出的半點香肩,突然覺得這般野店住宿,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怎么會依了她退房? 只是繃著下巴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成了婚,那哪有這般急火火自脫了衣衫的道理?還不過來與我寬衣!” 先前太尉提議去京郊別院,可玉珠只想著京郊的雕玉工具都搬到了堯府,若是去了那,太尉大人起了性質只怕不知要熬度多久。甚是浪費時間。 她一心了事,好趕快回府,免得叫堯府里的人看出了端倪,另外開可以雕刻明日準備給鄭先生觀賞討教的玉件。哪里會想到閨房之樂要講求這番周折情趣,循序漸進。 聽太尉這般奚落,自己也是臉上一紅,是以在屏風后面不愿出來,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先穿上衣服?于是又開始窸窸窣窣地穿衣。 堯暮野這幾日來與這小婦不得親近,直覺好似又帶了觀陽公主的那邪物,憋悶了曠古旱地上下千年。 此時屋室緊閉,女子盈香繚繞在鼻息間,只隔著一道屏風便是能解了久旱的溫香潤澤,此時若是再講求循序漸進,細品慢暢的雅趣,便真不是個男人了! 于是便幾步走了過去,只將美人一把從屏風后抱將出來,接著便是長腿一展,便抱著她滾落到床榻上,接下來便是床幔搖晃,一時便不再停歇…… 過了半個時辰,這店家小兒便愁眉苦臉地爬上樓來,貼著門聽了聽,又看看,鼓足勇氣敲起了房門。 只聽屋內男子喘著粗氣道:“滾!” 店小二現(xiàn)在看著這位單身不帶仆役客人,衣著甚是華美,看上去也甚是闊綽,是以先前顧忌著,不敢得罪。 可是聽聞了這一聲“滾”后,小二反而氣得放開了喉嚨:“客官!不是小的有意攪鬧了您的美事!實在是小店今日還住進了五位云慈庵的師太,你們這般……這般吊著嗓門……師太們的經(jīng)文都念不下去了!吵鬧著要退房……掌柜的說我們店小利薄,還請客官可憐可憐我們這小本的生意……” 還沒等店小二念叨完,房門猛地被打開,只見腰間圍著床單的男子一身糾結肌rou上布滿了點點汗珠,只將一個錢袋扔甩向了店小二,冷森森道:“錢可是夠了?這家店我包了,將那些尼姑子都給我攆出去!” 一袋子的金葉子,自然是夠了。店小二對著緊閉的房門喜滋滋地點頭哈腰,一路小跑著下了樓。 當堯太尉再次慣了房門入了床幔,摟住緊裹了被子不敢露臉的嬌人,扒開被子,在那紅潮未退的臉上上狠狠親吻道:“珠珠莫羞惱,這次你可以盡避了忌諱,想怎么叫便怎么叫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累了,下班回來只能敲一點也不算失言 話說狂仔現(xiàn)在也是老年癡呆的前兆,有同學問前文“布丁女子”是個蝦米,就是白丁和布衣在腦子里短路的綜合體………………敲文入魔的時候,腦子短路就嚇人……明天修改,今天要早睡,明天好早起敲文再上班……平安快樂 ☆、第58章 12.15 包下了整個客棧的闊綽自然不能輕易浪費掉。 玉珠總算了解到了,男人若是起了性子,荒草甸里也能折騰到天荒地老。等出了客棧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下午了。 依舊是她先戴了紗帽出客棧,然后太尉大人再退房出來。 在馬車上,看著玉珠興致不濃不甚高興的樣子,堯暮野只覺得心內一陣好笑,摟著的他的肩膀道:“好了,又沒有人笑話你,這般悶氣著,可真成了小孩子?!?/br> 玉珠覺得有必要再跟太尉細細的規(guī)定下,可是又不知如何開口,想了想,清了清略微沙啞的嗓子道:“太尉待玉珠好,玉珠感念在心,然而萬事有度,總是一味放浪也對身體虧損……” 太尉覺得這玉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乃是昨日客棧隔壁的小小師太,只在她的紅唇上親吻了一口道:“總是一味憋悶,才是對身體的損害,珠珠你看,你今日的臉色就比昨日滋潤艷美了許多,可見乃是往日不得貼補,要多潤澤才好,如今你有了我,總不會叫你寂寞著,只是總是去到客棧也是不妥,下次我們去京郊的別院可好?再不然你準我深夜入你房間,只要你叫得不甚大聲,絕是驚動不到任何人?!?/br> 玉珠無言,只覺得這太尉也只能用“貪得無厭,活該撐死”幾個字來形容了。 回到堯府的時候,玉珠下了馬車,而太尉大人因為沐休的緣故,便應邀去了好友的府宅下棋。 玉珠回到自己的宅院剛剛換好了衣衫,就聽侍女前來傳報,說是堯夫人有請。 原來堯府來了些客人。要堯夫人正在親自待客。 當玉珠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廳堂里除了堯夫人外,還有堯小姐,白小姐和幾位衣著華麗的貴婦。更是有幾位穿著灰布衣服的僧尼。 原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