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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套前朝的玉.十八羅漢準備給玉珠賞玩,這羅漢玉雕有伏妖降魔,鎮(zhèn)宅凝神之寓意。 可是早早回了府,又吩咐廚下做了婦人愛吃的蓮藕花生排骨湯,可是沒想到日頭漸西,也不見她的馬車回轉(zhuǎn)。堯暮野先是閑暇地在書房看書,后來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喚人來問,知道玉珠今日去了慈庵寺,然后又去了店鋪核賬。到了現(xiàn)在,賬目也只核對了一半,沒有絲毫回轉(zhuǎn)的意思,搞不好還要在鋪里過夜呢。要是平日,堯大人只會惱怒這婦人不懂愛惜自己,可是今日不用細思,便知是這婦人故意地躲避著自己。慪氣如斯,竟不回府,當真是讓人著了惱。 堯暮野當下便命人備馬,沿著清冷的夜街,一路奔馳到這店鋪旁,然后便看著這女子在自己面前不緊不慢,一下下地撥打著珠子。她分明是拿捏著自己一時的話短,便要跟自己慪氣了不成?可是有心再發(fā)作,到底是有些理虧,便命身后的仆人端著食盒送到玉珠的面前。 食盒打開,盒蓋里熱氣騰騰,除了小盅的蓮藕花生排骨湯,還有腌制的小塊鹿rou,另外摻了了甜栗的小花卷上點綴著蒸熟了的紅棗,看上去便甚是喜人。除此之外,還有片成了薄片的果木烤鴨,蘸好了醬料,用細蔥絲卷上擺在食盒里。堯暮野覺得餓著肚子,帶著氣實在是養(yǎng)生的大忌,便說道:“快些食了飯,再去撥打算盤?!?/br> 玉珠慢慢地起身,在玨兒的服侍下,用溫水泡了泡有些酸麻的手指,抹了皂角,用清水滌蕩擦凈后,便坐到了桌旁。放眼桌上,倒盡是自己愛食的小吃。玉珠知道,太尉一向不是關心湯水之人,此番主動過來給自己送飯,便也是有緩和之意,自己也不好弄尷尬了場面??墒怯謱嵲谑亲鞈校幌敫f些敷衍的話,便只一味靜默地吃著。 堯暮野夾了一只鴨卷放到玉珠的碗中,看著她長長的睫毛隨著咀嚼輕輕微顫,眼下的黑眼圈就算在昏暗的燈下也看得甚是清晰,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痛。他心知她向來心事沉重,也不知他那一場氣話叫她熬度了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回家沒吃飯,秒著。以為自己睡了十分鐘,老公卻說睡了一個小時,感覺睡眠質(zhì)量特好,好想這么一直睡下去。 ☆、第113章 想到這,堯暮野的話不禁又和緩了些:“梳理賬目本不是你的強項,要不叫府里的管家?guī)藥湍闶崤謨院茫阋院笠彩×π?/br> 玉珠吃了幾口,就覺飽足了,放下了碗筷開口道:“這些事情本就是應該自己去做的,何必麻煩別人……” 堯暮野嘴里的鴨rou卻再也咽不下去了,他直覺她的嘴里的“別人”說得正是自己! 他也放下了筷子,抿嘴道:“我昨日……說得是略重了些,可是道理在那,你應該是懂得的。” 玉珠卻不想跟他再談這些,只打斷道:“太尉說得在理,若是無事,玉珠繼續(xù)理賬了。”說完便站起身來。 堯暮野哪里見得她這樣的不理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冷聲道:“既然在理,你怎么還這般甩臉子?難道我們還要因為一個外人而爭吵?” 玉珠有些無奈地理了理自己頰邊碎發(fā),輕聲道:“之于太尉,我和二姐其實都應該算作外人,的確是不值得爭吵,玉珠已經(jīng)知錯,太尉可不可以放開手了?” 堯暮野覺得自己若是將來被活活氣死,眼前這羸弱的女子絕對是元兇罪魁! 可是他深知這女子的性情,若是就此繼續(xù)與她鏖戰(zhàn),那么石頭的心腸,哪個能硬得過她?想到這,只能將她扯進懷里,道:“我便是你的丈夫,怎么能算外人?你若是跟你的二姐親近,幫一幫她也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法子??!當時你若是將這事原本告知我,我自可替你解決了,哪里需要你這般偷梁換柱?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的話,這殘局你一人能收拾了干凈?” 說到這,他又和緩了一下道:“今日下了早朝后,我去御書房面見了圣上,隨便聊了聊家常。對圣上言及京郊的娘娘庵里和氣厚重,瓜果甘美,氣候宜人,最適合孕婦保胎靜養(yǎng),宮中久無子嗣新降,蕭妃先前又流產(chǎn)了兩次,不若去那里將養(yǎng)聚攏元氣。圣上已經(jīng)答應了。到時娘娘庵會關閉山門不再迎接香客。而庵里的人也會經(jīng)過仔細篩查,絕不會出現(xiàn)人為紕漏的,少了宮里的人事繁雜,到時能不能誕下龍子,單看她自己爭不爭氣了?!?/br> 玉珠聞言,有些驚訝地抬起頭,她沒有想到昨日那般爭吵后,堯暮野居然親自去跟圣上面談了這些后宮女子之事……他一向懶理這些事情,是怎么跟皇上開的口呢? 堯暮野許是看出了她心低的驚異,淡淡地道:“所以以后像這樣的事情,自己莫要下了主張,我總是有法子辦得比你妥當些。” 這樣一來,玉珠心內(nèi)反而不大好意思了,立刻要下拜感謝太尉救了jiejie于水火之中。 堯暮野單拎起她的衣袖,不要她再弄這些假俗的客套,略帶嘲諷道:“也難怪枕頭風這般的厲害??烧媸琼樦愦猴L無限,逆著便要你寒風刺骨呢!” 玉珠咬了咬嘴唇,也不說話。 堯暮野貼著她的臉道:“好了,怎么還寒著張臉?鬧了這么一出,飯也沒吃好,覺也沒睡好,快些跟我回府去吧!” 可謂玉珠卻覺得還是要將話說得開了才好:“太尉,玉珠雖然感謝太尉的一番苦心,然而出身、親戚皆是不能改變,玉珠的父親是罪人,親戚也多是商賈,這一點是嫁給太尉也不能改變的。然則太尉位高權重,堯家又是百年的望族,而若是娶了我這般出身的女子,注定是不配的,情濃時自然甜蜜全然忘了這份差異,可若是情淡時,恐怕是會覺得累贅無比,悔不當初……” 堯暮野收緊了胳膊道:“誰后悔?我?還是你!那依著你的意思該怎么辦?千萬莫要說一刀兩斷的話,我不愛聽這個!” 玉珠低聲道:“若是太尉執(zhí)意要娶,玉珠無話,但是懇請?zhí)灸芟冉o玉珠寫下修書一封,免得日后太尉后悔,到時候玉珠自會求去,絕不會牽連太尉分毫?!?/br> 這是二人談論婚事以來,玉珠第一次討要嫁妝。按理說,太尉大人應該滿足一二的。 可是這嫁妝要的實在別致,沒法不叫人的鼻子氣歪! 太尉深吸了一口氣,可是話還是橫著出來了:“袁玉珠,你的腦子里就休要勒著那根弦!沒成婚便寫休書,虧得你想得出!我堯家的大門就那么容易出得!怎么不好好想想怎么籠絡了你丈夫的心,免得失了寵愛!我可不是王敬棠,心內(nèi)舍不得,偏偏還要大度放手!沒門!” 玉珠聽了抬起頭道:“你怎么又提他,我都給你說了,我敬愛他如兄長一般,他待我也如親妹一樣!” 堯暮野這次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