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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圓滿,雖然期間袁熙小姐消失了一小會,可是特意請來的戲班精彩的表演,也算是彌補了主人偶爾的懈怠之時。 只是玉珠覺得自己的小姑子玩得并不盡興,一臉地郁郁之色,大約也是跟白家七少有干系吧。當時她與太尉欣賞了一會錦鯉,去前院聽戲時,發(fā)現(xiàn)堯姝亭又不在了,而她身邊的侍女婆子也一并跟小姐走散了,急得差點投池,后來堯姝亭才一個人從后園子里走出來,臉頰緋紅,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玉珠有不由得疑心她又去跟白七少私會了,可是白七少一直跟幾個青年一起飲酒,似乎并沒有離開的樣子啊。 堯暮野沒有去想太多,只是看meimei不甚高興,覺察到了這一點,他心內也是不大高興,只盤算著明日便著人安排,將那白水清調出京城去外省供職,到時他愛招多少□□在眼前都可,只要別礙了他meimei的眼便可。 回到了府宅里,堯暮野回到書房公干,而玉珠則要去想婆婆請茶問安。 堯暮野向來不喜女子干擾公事。玉珠是深知這一點的。所以有些話不好直接對堯暮野說,倒是可以向婆婆吐露一二。 在她委婉地說出心內的擔憂時,堯夫人的眉目漸漸收緊,目光里帶著難得的犀利。 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世家里教養(yǎng)出來的女子,都不會說出希望出身高貴的丈夫多多親近庶族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來。 可是她的這個兒媳婦,偏偏就不是世家里的姑娘,就這么異想天開地說了出來。 換了別家的主母,定然是痛斥她勸誘丈夫自甘墮落,不顧身份,白白落了人的笑柄。 不過萬幸的是,堯夫人偏偏也不是尋常宅院里的婦人,玉珠雖然說得語帶含蓄,可是她的心內為何焦慮已經(jīng)表達得一清二楚了。 雖然白堯二家如今在朝堂上還算力量均衡,維持著臉面上的和睦。 但是想來走穩(wěn)重自持路線的堯家,顯然后勁不足,假以時日,老臣們漸漸隱退,到時候堯白兩家的力量平衡將要再次被打破。 權利的爭奪,從來都伴著腥風血雨。關于這一點,久歷京華宦海變化的堯夫人看得比誰都透徹。 所以初時聽聞了玉珠相仿的震驚過后,堯夫人迅速地思索了一番后,平靜地說道:“這些個話,我是不能對你的丈夫講的。他向來是個倔脾氣,又極其看中結交的親友的門閥地位。不過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倒是不妨在得了空子時,講給他聽,可若是想讓他聽得進去,便要看你的法子了?!?/br> 這大約就是千斤重擔托付給兒媳婦一人之意。 玉珠聞言不由得苦笑。于是又與堯夫人閑聊了一會,便轉身回到自己院子里。 等她入了院子時,聽侍女環(huán)翠說,堯小姐過來尋她,已經(jīng)在屋內等候了。 此時快要用飯了,院子里的侍女們都忙著布菜,燒煮沏茶的熱水。玉珠回來時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所以便沒有叫貼身侍女進屋,只一個人進了去。 她這幾日極愛軟底軟幫的便鞋,厚厚的軟綿鞋底,走起路來也輕盈無聲。 這么悄無聲息地走入屋子時,卻發(fā)現(xiàn)堯姝亭正立在內室的小書架上低頭翻看著什么。 玉珠出聲道:“看著什么這么入神?” 結果這么突然一出聲音,堯姝亭嚇得手微微一抖,竟將手里的書冊掉落在了地上。 玉珠原先是不在意,可是待看清了小姑子看得是什么的時候,那凈白的臉登時炸起了兩朵紅云。 丈夫無恥,前幾日又新拿了幾本閨中圖冊。據(jù)說是東瀛的海船運來的貨色,里面的畫風更加匪夷所思。就連她已為人婦,與丈夫共賞時,也羞臊得睜不開眼。 可小姑子今日不知為何,偏偏跑到了新婚夫妻的內室,在書架上的隱秘處翻出了這么一本來,開著展開的情形,應該是翻閱了大半吧。 玉珠記得自己當年此次看這類圖畫時的羞臊震驚心情,可如今小姑子不僅偷看 ,還被人現(xiàn)場抓包,她不禁替小姑子又感受到了無盡的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喵~~~~~~~~~~~~~敲定 吃春餅去鳥 ☆、第137章 堯姝亭豈止是尷尬, 此時若是有一盆水端在她眼前的話, 她都想一頭栽進去淹死! 其實她原本是老老實實地在小廳里等嫂嫂的。 因為她來時,侍女們又的去賬房那里領月錢去了, 她們回來時, 只以為太尉和夫人都沒回來, 屋內無人, 便嬉笑著在窗外的秋千上坐著, 閑聊著拿新領的月錢添置些什么新物。 其中一個侍女便小聲道:“要不也買一本冊子吧,就買屋里書架上的那個……” 另一個笑著唾罵道:“死浪蹄子, 可是思春了!那冊子你這點月錢可買不起,那本春圖是東瀛來的稀罕玩意兒, 聽說宮里的貴婦們都愛討得這些學些新鮮的本事,好討圣上的歡心,那廣俊王聽說藏本最多, 好多世家公子都愛鉆他的書房呢!” 堯姝亭聽得模模糊糊, 也聽出了大概, 便是這屋子里的書架上有些不可告人的冊子,大約應該是春宮圖一類的。 她這么一個大家閨秀,先前雖然聽人提過這類本子,可是從來未曾親見過,加之最近的難以啟齒的際遇,也讓她有心解開心內的困惑。于是她就鬼使神差地去了內屋,果真在書架上翻找到了幾本封面讓人臉紅的冊子。 接下來便是耳膜轟轟聲響,堯小姐只將一雙美眸睜大,全情投入到未知的□□異域之中,直到自己的嫂嫂在背后突然出聲一喝,這才嚇得將書掉在了地上。 嫂姑二人中,還是玉珠先反應了過來,只微微一笑,上前撿起了那書冊塞回到了書架上,然后就伸手彈了一下還在傻愣著的堯小姐的腦門:“放心,不會告訴你哥哥的。” 玉珠本來也沒有比堯姝亭大太多,既然是差不多的同齡人,自然也沒有堯暮野那等隔著歲數(shù)的威嚴之感。 堯姝亭在尷尬之余,長長舒了一口氣,可是還不放心道:“真的不說?” 玉珠笑著拉著她的手去了一旁的小茶桌那,促狹道:“你若再這般不信我,那我可真是不保準了!再說這也不算得什么大事,你遲早出嫁時也要看,現(xiàn)在不過先看了罷了?!?/br> 被玉珠這么一輕描淡寫,堯姝亭終于從剛才快要嚇死的惶惶中緩解了過來。 她自小便無什么親近的姐妹,大哥年歲堪比叔叔,更是早早成家分院,二哥更不是什么貼心人,如今有了這位小小嫂子,總算是能聊一聊難以向母親啟齒的話了。 “嫂嫂……那你說,女子為何能懷有身孕?” 玉珠沒想到堯姝亭剛緩過來就問這么犀利的問題,一時間也不知怎么回答:“那畫冊上不是有嗎?只要那么依樣做了,假以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