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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笑出了聲,只拉著玉珠的手,直言她是堯家的大功臣,又吩咐廚房在另外調(diào)撥些人出來,專門給她的二兒媳開了小廚房。有請了專門調(diào)理孕婦身體的名醫(yī),為新婦調(diào)理一番腸胃。 不過婆婆的慈愛,在聽聞了蕭妃不得入宮后,便打了折扣,堯夫人自有自己的一番手段,待轉(zhuǎn)了幾日后,當(dāng)皇帝從行宮回來時,她也終于從宮內(nèi)人那里聽聞了這內(nèi)里的經(jīng)過。 只叫了堯暮野來,冷冷地問:“你的媳婦為何要這般對皇帝講?難道她不知蕭妃不能入宮的后果嗎?” 堯暮野頓了一下道:“母親息怒,是我讓她這般講的。” 堯夫人聽了一皺眉:“你……這又是為何?要知道我們堯家送去的女兒,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懷有身孕的,蕭妃若是傳下男孩的話,便是堯家唯一的希望,不然照著這形勢下去,白妃的兒子肯定是要成為王儲的不二人選??!” 堯暮野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直視著母親道:“母親,你怎么還看不出來,皇帝這是立意要削弱堯家,只一個蕭妃,要跟扭轉(zhuǎn)不得乾坤!” 堯夫人長嘆一聲道:“你說的有些道理,皇族想要削弱世家實力,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楊家再也不是當(dāng)初入江南時的落魄窮酸的模樣了,從先皇時候起,京城周邊的布防軍隊便成了皇家直轄。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世家更迭,潮起潮落,他們皇族便在其中左右逢源漁利不少。而如今北方初定,大魏再無北患后顧之憂……各家都可以空下雙手,有了空閑,窩中內(nèi)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牛排煎糊了……今天又買了兩塊,就不信搞不定它們~~~~ ☆、第162章 堯暮野與母親相談了一會, 便起身要走, 堯夫人看出兒子似乎是有了主意,卻并不愿同她言明。她是心知自己兒子的, 心思膽量奇大, 且輕易不聽人勸, 是以, 她的心隱隱擔(dān)憂了起來, 忍不住提醒兒子道:“我們堯家當(dāng)初輔佐楊家在江南立足,得來滿門忠良的美名。而如今堯家傳到了你的手中, 萬萬不可辱沒了先人的英名。” 堯暮野拍了拍母親的手道:“母親,父親喜好玩樂, 不理家族事務(wù),我是從小便看著您cao持偌大的家族事務(wù),也曾經(jīng)見您在無人的時候偷偷哭泣, 那時我便想, 總有一天我會接過您身上的重?fù)?dān), 讓您像其他府宅的貴婦一般安平悠哉地度日。而今,這心愿依舊沒有打達(dá)成,還是叫您平白擔(dān)心了。死了幾百年的祖宗們離兒子太遠(yuǎn),未得相見,可是您與meimei還有我的妻兒,我們滿府的族人,卻是要時時與兒子在一起的,我不敢向母親保證什么,但是若是刀懸堯府的頭頂,我唯有保全你們的平安為第一要義!” 這是堯夫人第一次從頑劣的兒子嘴里聽到類似于心疼她的話,心內(nèi)竟是說不出一暖,可是他話里透出的意思,又叫她隱隱有些擔(dān)憂。 不過望著自己英俊挺拔的兒子,她緩緩?fù)铝艘豢跉獾溃骸凹热荒隳軐M府人的性命放在最前頭,那么我便自可放心了?!?/br> 母子說完后,堯暮野便走出了母親的院落。 回到房間時,正看見玉珠拿著筆在畫紙上描畫圖樣。孕婦不可動針線,不然太勞累眼睛了,而且玉珠以前做的就是玉雕的精細(xì)活兒,可是要將養(yǎng)眼睛的。 所以她便畫下了圖樣,叫丫鬟環(huán)翠來繡。而這圖樣乃是一對鴛鴦戲水的枕頭。 玨兒已經(jīng)搬出了堯府,再過幾日就要與常滿成婚了。她用玉珠一樣,自小無了父母,所以這成婚的喜枕便由玉珠承擔(dān)了。趕著繡出來給她做嫁妝。 當(dāng)她抬頭見太尉回來時,便起身道:“是不是可以出發(fā)了?” 原來今晨一早,她便與太尉商定要去瞧二姐,因為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坐馬車走這么遠(yuǎn)的路,所以便陪著她一起去了,而meimei堯姝亭閑來無事,也要跟去。 其實太尉這么得閑,還有一點原因。 宮里的圣旨下了,只說蕭妃身染惡疾,不宜回宮,特典封為淑惠夫人移居宮外,同時賞賜良田屋宅。 像這種“夫人”的稱號可不同于臣子賢妻的冊封,甚是曖昧,大約都是皇帝戀慕上了帶不得宮里的女子,譬如名妓、寡婦一類,便冊封個夫人在宮外就近安置,這便是皇家的外宅。 而蕭妃堪稱大魏第一個由宮中妃子被貶為外宅夫人的。再加上那“惡疾”一說,簡直是斷絕了她以后的回宮之路,而她腹內(nèi)的孩兒,也再不可能承襲皇子封號,只能隨了母姓罷了。 這也是以前那些皇室外宅女子誕下的龍種的處置方式。這些外宅所生的孩子將來甚至不如那些臣子的孩子,可以入宮與皇子伴讀。他們只能籍籍無名地度過余生。 玉珠當(dāng)初一心只想保全二姐和孩兒的性命,可是她到底是低估了皇上的冷血狠心,竟然褫奪了二姐的妃子封號,給了她這么一個尷尬而窘迫的名分。 這幾日,玉珠實際上一直被內(nèi)疚不斷的磋磨著,堯暮野當(dāng)然是看在眼中。他卻覺得事到如今,這皇家的破家事也該告一段落的了。 按照太尉的本意,甚至不愿交玉珠再跟她這個二姐再接觸了,可是現(xiàn)在這小姑奶奶雖然是被自己哄得開了口,可是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又開始像初識是那般客客氣氣了。 偏偏這種態(tài)度又讓他作惱不得,也只有耐著性子在忍一忍,等她過了這慪氣的勁頭再說。如此一來,他就不好阻攔姐妹二人相見了,可是又放心不下,干脆便一起跟來了。 這一路玉珠都是話語不多,自低著頭不知在沉思著什么。堯暮野怕路有顛簸,便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做了綿軟的靠墊。 她就這么乖巧地趴伏在自己的懷里,眨巴著大眼,又不知在琢磨著什么。 等到了二姐新被賜下的宅院時,玉珠才抬頭起身下了馬車。 可以看出這莊園不大,院墻倒是很高,可以看出新修加高的痕跡,。玉珠略略放心,這宅院雖然不大,但是相對而言更好看守,而且少了高大的樹木灌叢,也減少了刺客的遮擋。對于二姐來說,安全比奢華的享受來得更重要一些。 以前的蕭妃,現(xiàn)如今的淑惠夫人再過月余就要臨盆了,不過聽說二妹前來看望自己,仍然在侍女的攙扶下挺著大肚出來相迎。 可是當(dāng)她笑盈盈地望向自己的六妹時,卻嚇了一跳:“不是說壞了身孕嗎?怎么反而身子這般的單薄?” 玉珠看著二姐豐盈的臉龐,倒是緩緩松了口氣。 毗鄰二姐莊園的沒有其他人家,而是一片開闊的跑馬場。是以太尉無事,便帶著meimei堯姝亭前去騎馬。 而玉珠也得下空閑與二姐長聊一番。 淑惠夫人這里倒是都是孕婦吃得暢心爽口的吃食。蜂蜜大棗里塞滿了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