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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孩子改嫁,我還可以接受,但是,連自己的孩子的生死都不在意,那就連畜生都不如了。我將院子里埋著的金條等東西都收好之后,外面就只剩下半袋兒大米、一些臘rou、幾百塊錢、一疊糧票以及證件了,這些東西,是等我們出發(fā)的時候,隨身帶的,畢竟什么也不帶,是會徹底被懷疑的。 停下來的我,正好看到三個孩子正歪著小腦袋聽自己咕嚕咕嚕叫的肚子,他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二寶有些疑惑的問我:“媽,不是,爸爸,我的肚子怎么會發(fā)聲?”我笑著摸著他們的腦袋說道:“傻孩子們,你們這是餓了。” 接著,就聽到小寶說道:“爸爸,我們的香燭還用省著用嗎?”我搖頭道:“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了,需要吃人間的食物,等著,爸爸給你們做飯吃。至于香燭,我們已經(jīng)不需要了?!?/br> 第4章 我是會生火使用灶臺的,因為,藥膳多需要柴火熬制,但是,多年做鬼,畏火已經(jīng)刻進了骨子里,三個孩子更是一看到火,就嚇得團在了墻角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卻又好奇的不時伸個小腦袋看看,樣子有些可愛,過了一會兒,我就慢慢適應(yīng)了,畢竟,這算是我的老本行。 因為多年不cao作,手法生疏,還是決定做些簡單的粥食吧,養(yǎng)人還好cao作的人參大棗瘦rou粥就是當人不讓的上好選擇,做為中醫(yī)世家,人參和大棗這樣常用的東西,自然是不會缺的,至于沒有新鮮的瘦rou,但是有臘rou啊,做出來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40分鐘后,三個孩子抽著小鼻子,聞著空氣中的香味兒,一臉爸爸真神奇地樣子看著我,讓我有些自得。因為頭一次吃人間的食物,還是冒著熱氣兒的食物,三個孩子看著面前的小碗兒里的食物,饞的直吸溜口水,卻不敢動手。 我教導(dǎo)著孩子們?nèi)绾问褂酶?,如何慢慢刮起上面一層粥,然后吹涼食用,就像對待真正的嬰兒一般,孩子們自然是教一邊就會。人間的食物,自然不是那些香燭元寶能夠比擬的,食物獨有咸鮮微甜口感,讓第一次吃到的孩子們欲罷不能。 害怕他們第一次吃食物,不知饑飽,吃多了會不舒服,在每人吃掉兩小碗兒之后,就不在給他們了,只承諾晚上再做好吃的。我在刷碗刷鍋的時候,聽到一陣砸門聲,我平靜的走過去開門。 門外正是原主妻子改嫁的那個隊長,有些趾高氣揚的,我冷笑道:“最后離開的時間可是后天中午,張隊長來早了。還有,這座房子可是私人財產(chǎn),當年我俞家傾家蕩產(chǎn)支持革、命,這房子可是老首長親自給提了字的,要不,你們能等到今天,抓住我叔叔救了個外國人的機會,才來批、斗我家?你們能不敢打砸這里一分一毫?所以,你想動這里,還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張隊長噎的有些臉紅脖子粗,他就是因為知道,就算是俞鹿年滾蛋了,他也無法名正言順的將這里據(jù)為己有,才過來的。 他想要跟俞鹿年商量一下,讓俞鹿年心甘情愿的將房子轉(zhuǎn)讓給他,于是,強壓下火氣說道:“俞鹿年,我知道你跟小琴青梅竹馬,感情頗深,小琴對你也有感情,三個孩子又這么小,也離不開mama,只要你愿意把房子給我,我立即送你老婆回來跟你團聚,你們爺們也不用背井離鄉(xiāng)的去東北,你看怎么樣?” 我斜靠在門檻上冷笑道:“那個破鞋,誰愛穿誰穿,我可沒心情帶綠帽子,別說拿她換房子,就是再給我一套房子,我也不要她。” 張隊長聽后一愣,他沒想到,前兩天還為那女人要死要活的俞鹿年,今天就大轉(zhuǎn)變了,他有些不信的仔細打量我,發(fā)現(xiàn)我是真沒有絲毫的對那女人的留戀,一時間有些訕訕地,但是,讓他就這么放棄,他又是不甘的。 看我一副慢走不送的樣子,張隊長急忙說道:“俞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談,先讓我進去吧?”我想了一下,說道:“那行,我看你能給出什么樣的價錢,如果行的話,我倒也不介意賣了房子,但是,價錢不滿意的話,我就情愿空著了?!?/br> 我指著院子里的小馬扎說道:“坐吧?!睆堦犻L看著油鹽不進的我,氣的直咬牙,卻也沒辦法,只能忍氣的說道:“你打算賣個什么價錢?”我想了一下,也不客氣的說道:“一萬塊錢外加一千斤全國通用糧票,我跟三個孩子凈身出戶?!?/br> 張隊長直接氣笑了,冷聲說道:“你做夢那?咋不去搶???”我笑道:“你是知道這里值不值這些的,屋里的那些家具都是什么,我想你也是門清的,還有...”我挑了挑眉,沒繼續(xù)說,全靠他自己去腦補吧。 說實話,這個價錢就是瞎扯,這個院子,在現(xiàn)在也就值500塊錢了不得了,至于家具,值錢的大部分都被原主家給賣掉換錢,支援革、命去了,不然上哪兒換那個本子去,剩下幾樣留作念想的小件兒,都被我收進了空間,至于那些家具,都是請人按照原樣仿制的,不值幾個錢兒。 張隊長壓了壓火氣之后,說道:“這價錢太離譜了,我最多能拿出500塊錢,別的一分沒有!”我指著門說道:“那張隊長,好走不送!”張隊長對于我的反應(yīng)很不理解,這事兒不是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嗎?這怎么,允許他漫天要價,卻不許我坐地還價那? 可是,說實話,張隊長是真沒有勇氣之后硬闖老首長題字的房子,自己可不想被打成反革、命啊,再說,盯著俞家的絕對不止自己一個,自己在這些人里,絕對不是最有優(yōu)勢的。張隊長軟下聲音說道:“俞先生,這個價錢,我真拿不出來,不妨給您透個底兒,我現(xiàn)在就有兩千塊錢外加200斤糧票,多了真沒有,這個價,全國也沒有幾個人出的來了?!?/br> 我想了一下,說道:“兩千塊錢外加五百斤糧票的話,我要你再添五十斤糖票一百斤油票以及一輛自行車,還有,我們父子的身份改成自愿下鄉(xiāng)支持農(nóng)村建設(shè)。不同意就拉到,同意,明天你就帶東西過來,我當面點清后,咱們就去改名,后天一早,你們就直接搬過來,房子就歸你了。至于這里的東西,我只帶走換洗衣服和廚房里的東西?!?/br> 張隊長想了半天,想到王小琴說的地窖里的,最少上萬斤糧食還有俞家多年積累的草藥,想了一下,終是咬牙同意了,但是,要先去看看,我?guī)ё叩亩加惺裁?,我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讓他看了一眼?/br> 他指著兩口鐵鍋問道:“你怎么還要把鍋帶走???”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為什么不帶走?全國大煉鋼,想要買新的也得有地方啊,再說,就是有賣的,我兜里的工業(yè)卷也是用一張少一張,當然能省就省著點了?!睆堦犻L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么,他不想因為這點兒小事再惹怒我。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