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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卻能看、能摸卻不能吃,時間長了,她就受不了了,于是朱爽挨揍的機會就更多了,挨完揍雖然能得到雞蛋之類的補償,但是,這就更不能跟她結(jié)婚了,一次次拒絕,讓脾氣暴躁的王大鳳,心情不爽到極致了,最后就成了惡性循環(huán),要是朱爽跟哪個女的走近了,那挨揍肯定免不了。 所以,在聽說徐曉慧流產(chǎn),說孩子是他的時候,朱爽是連唄兒都沒打,就直接搖頭否認了,這要是認了,王大鳳能打死他,等到聽說,徐曉慧被王大鳳打死了的時候,說實話,朱爽是長出一口氣的,自己終于不用挨揍了。 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就更是只能咬死了自己沒和徐曉慧上過床,不然,他這流氓罪肯定是跑不了了,再加上徐曉慧的命。現(xiàn)在又沒有親子鑒定,也沒人看到他和徐曉慧在一起,這個虧,徐家只能認了,當然,朱爽最后也沒能逃過這頓打。 第59章 白向紅自從徐曉慧大出血開始, 整個人就渾渾噩噩的,她不知道自己冷不冷,但是一個勁兒的打冷顫, 她覺得自己渾身疼, 可是, 具體哪里疼又說不清, 有的時候, 她聽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回頭又什么都看不到,做夢的時候, 她覺得自己夢到了很恐怖的事情,可是又說不清自己夢到了什么。等李海英發(fā)現(xiàn)的時候, 她已經(jīng)病得睜不開眼睛了。 她的病,是在意料之中的,村長讓我看的時候,我有些為難的說道:“她這病, 正常大夫看不了, 只能麻婆那樣的能治,但是她這人品, 就怕人家前腳給她治, 她后腳就能捅人家一下, 再說,麻婆現(xiàn)在也不在村里啊?!?/br> 大隊長無奈,只能先將人往市里醫(yī)院送去, 但是,人送到醫(yī)院以后,大夫也檢查不出來什么毛病,因為白向紅便中帶血,最后竟然說是建議開腹檢查,意思就是劃開腹腔,看看內(nèi)臟有沒有毛病,沒有再縫合上。這個可沒人敢?guī)椭鲋?,只能趕緊拍電報讓家屬趕來。 因為白向紅每天下午會固定發(fā)燒兩個小時左右,發(fā)燒時顴骨處出現(xiàn)兩團類似高原紅那種紅色,但其他地方卻蠟黃,連嘴唇都沒有血色,她不咳嗦,也沒有胸腔疼痛感,醫(yī)生不能確定她是否得了肺結(jié)核之類的病,只能寫著疑似。 不管是不是疑似,只要跟肺結(jié)核有關(guān),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再也不敢上前了,小護士過來打針都是將口罩帶的嚴嚴實實的,出門就趕緊洗手,生怕被傳染,肺結(jié)核在這年代,可是跟后世的癌癥沒有區(qū)別的。 我知道她不是肺結(jié)核,但是也沒法說,因為人家要是問我到底是什么病的時候,難道我告訴人家,她被鬼上身了?現(xiàn)在可不像言論自由的時候,頂多被罵一句神經(jīng)病就完事兒了,現(xiàn)在可是要被打入封資獨里面的。 白向紅家里只有她母親來了,相對于白向紅的脾性,她母親卻意外地老實木訥,對于女兒的遭遇也只是摸著眼淚,給擦洗著,哪知,一直昏睡不醒的白向紅,在她母親來的當天晚上半夜,突然坐了起來。 她瞪著眼睛指著自己的母親道:“你來沒用,去叫龔玉琴過來,我陸小雅哪里對不起她了?我這當家主母拿她兒子當自己兒子疼,也不曾讓人慢待她過一分,竟然將我的尸身挖出來暴尸荒野,讓野獸啃噬我的身體,讓我不能轉(zhuǎn)世投胎。你告訴她,若是不自己過來替代我,她就等著斷子絕孫吧!” 說完,白向紅又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白母嚇得哆嗦著縮成了一團,將暖瓶都弄打了,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早就驚動了醫(yī)護人員,小護士站在門口將白向紅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具體什么意思沒弄懂,但是,白向紅顯然是被臟東西撲著了,而且明顯還曾經(jīng)是這家的熟人。 小護士嚇得尿了褲子,話都不會說了,還是護士長見多識廣,老太太拍著小護士的后脊梁骨道:“快回來,別出去看熱鬧,和你沒有關(guān)系!”說完在小護士的后脖梗子嘎達薅了一下,小護士一激靈回過神來兒,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護士長拍著小護士的后背哄了一會兒之后,就讓她趕緊去值班室換條褲子,小護士紅著臉推開聚過來的人跑向了值班室,護士長跟趕過來的大夫說了一下情況,就進去將仍然癱坐在地的白母扶了起來。 大夫給送過來一個新暖瓶,順便幫著把地上收拾干凈。護士長幫白母捂著她冰涼的雙手,讓她喝了兩口熱水。白母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由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道:“這是作孽啊!老白家這是活該報應(yīng)啊!” 白母慢慢地說道:這都是孽債啊,那會兒都說什么思想進步,拒絕包辦婚姻,孩子的大奶奶,也就是陸小雅,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真真的大家閨秀,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會多說一句話,跟孩子爺爺是娃娃親。 到了年齡,兩家就給他們辦了,拜堂成親之后沒兩年,孩子他爺爺就想要出去響應(yīng)號召,參軍保家衛(wèi)國,孩子的大奶奶二話不說,就將自己大半的嫁妝變賣了給他,讓他去闖蕩一番,完成心愿。 結(jié)果沒等上戰(zhàn)場就讓自己受了傷,送進醫(yī)院了,就那時候認識了孩子他奶奶,他奶奶是個戰(zhàn)地護士,就這么勾搭一起之后,孩子爺爺就寫信回去要跟他大奶奶離婚,還說什么是包辦婚姻,哼,那么嫌棄你倒是把人家嫁妝都還人家??! 那時候孩子太爺爺、太奶奶還都在世,自然是不允許的,已經(jīng)說了,以后能進祖墳的兒媳婦,就陸小雅一人,剩下不管整多少女人,什么真愛,那都是妾!就是有了子女那也都是庶出的,白家不承認。 孩子爺爺跪著逼他父母接納孩子奶奶,最后還是陸小雅心疼丈夫,認了孩子奶奶以二房的身份進門,但是,生出的孩子都要記在她的名下。 孩子奶奶樂不樂意都沒用,因為那會兒她肚子里就已經(jīng)有了俺家他(丈夫),白家長輩也是因為孩子奶奶懷孕,這才沒有把話說絕,孩子的大奶奶也是知道,老人是不會讓自家的骨血流落在外的,不過是給自己做個表態(tài)罷了,所以才會搶著做了好人。 孩子大奶奶在俺家他出生的時候,一出產(chǎn)房就抱到了大房屋里,一直視如己出。因為孩子大奶奶的賢惠不爭,再加上總是惦記自己的兒子,孩子爺爺漸漸地倒是疏遠了孩子奶奶,更何況孩子奶奶總是吵吵鬧鬧的,一次兩次是情趣兒,時間長了,居家過日子能不厭煩? 更何況,她那是純無理取鬧,人家大房真沒有苛待過她任何吃穿用,不過是想要掌管家里財政罷了。這樣露出丑惡嘴臉的女人,和記憶中的樣子相差甚遠,慢慢的孩子爺爺對她越來越乏味,基本就不再進她的院子了。 只是孩子的大奶奶和孩子爺爺都不是長壽的人,先后過世了,白家兩老含淚給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