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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也讓鬼子禍害了,就連孩子都被直接摔死在眼前,娘家早就沒了音信兒,要不是當時她的婆婆瞎了,自己活不了,她也早就去了,大家伙雖然同情她,但是都覺得她命硬,只要你能認她做了干娘,好好地把人伺候走了,這房子就是你的了。” 王小錚想了想道:“能讓我見見這個婆婆嗎?我想先看看人怎么樣,畢竟我這還有個孩子呢?!贝彘L很滿意地點頭道:“應當的,你要是直接答應,我還不敢促成這事兒呢?!?/br> 我們到了老陳婆子家,王小錚和老太太在屋里聊著,我和村長在院子里呆著,這事兒關系到兩人以后的生活,我們這些外人不好過多地參合,否則以后處的好還好,處的不好,那可就要落埋怨了。 索性老陳婆子是個和善的老人,兩人都想往好了處,王小錚愿意認老陳婆子做干娘,以后會給老陳婆子養(yǎng)老送終,并且會讓多多改姓陳,算是給陳家留了香火,老陳婆子更是高興的當場就表態(tài),肯定把多多當做自己的親孫子疼。 王小錚直接就跟著村長帶著老陳婆子去了公安局,這年頭戶籍管理相對來講都是不嚴的,公安局拍電報給戶籍所在地的公安局,對方回電證明,此人的身份,姓名,年齡等信息,并且沒有犯罪前科,那就可以了,尤其是愿意扎根農村的,更是很快就會給辦好。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王小錚并不敢回老家,所以,就選擇了這樣的證明方式,并且放棄了城里戶口,直接將多多和自己的戶口遷到了老陳婆子名下,以后在法律上來講,王小錚和陳多就是老陳婆子的兒孫了。 為了表示慶祝,王小錚特意請了村長、村支書、六隊的隊長以及我這個“姐夫”去吃了認親飯,看得出來,他們雙方對彼此都是滿意的。從此王小錚和陳多就是二道河溝村的一員了,這陳多當然也就不用交托兒費了。 但是,老陳婆子好不容易有了親人,卻不愿意將孩子送到托兒所,畢竟,劉三奶奶和小劉奶奶照顧的再精心,那也就是兩個人,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王小錚對此倒是并不介意,可老陳婆子又想給孫子吃點兒羊奶,這個就只能托兒所提供了,畢竟這些羊可以算作是我的私產了。 若是給她天天帶回去,那別人家也會過來要,到時候給是不給?所以這個先例不能開,老陳婆子左思右想之后,決定到托兒所來給免費看孩子,就是為了能抱著自家孫子,還能給孫子蹭著奶喝,孩子睡著的時候,她就幫著摘摘菜,洗洗孩子們尿濕的褲子之類的,一天天累的汗不流水的,卻把一張愁苦臉愣是樂成了花。 這樣的好事兒,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甚至同意劉三奶奶中午和晚上做飯的時候,把老陳婆子的飯給帶出來。 王小錚是不會做地里活的,一開始他就想守家?guī)У氐脑诖箨犂锔苫?,跟普通的農民一樣掙工分、分糧食,但是,當他第一下用鐮刀,差點割自己的腿,然后將好好地一條褲子生生變成大褲衩的時候,村長是死活不敢讓他下地了。 至于,跟老年人搶放羊的活,或者跟半大的孩子搶著除草,這樣丟份兒的事兒,他真的干不出來。但是防疫站那個位置,掙錢少不說,最主要的是,已經內定完了,最后還是吳老托人,把他送進了醫(yī)藥局,跟著收藥材,也算是專業(yè)對口了。 田寡婦家的房子被我買了下來之后,跟我家旁邊的人家換了,兩家的占地面積差不多,但田寡婦家的房子卻是田老大活著的時候蓋的,比我旁邊這家新的多,而且,我旁邊這家是兩間泥草房,而田寡婦家是三間正房,一間廂房,所以這家很高興的和我換了。 原本我們兩家中間還隔著能有50米的空地,現在因為我將兩個院墻連在一起,也變成了自家的自留地,將那家房子的西屋專門用來養(yǎng)雞鴨鵝之類的家禽,而東屋則給了黑虎一家,連帶著牛棚子也挪了過去,是貼著東屋蓋的廂房,又將煙筒引過去了一段。 等天冷的時候,我就不用像去年那樣著急了,直接在那邊灶坑里燒上火,三個屋子就會暖暖和和的,原本的牛棚子收拾了一下做成了葡萄架,就連我們現在住的房子都直接扒倒重蓋了,雖然知道泥草房冬暖夏涼,但我還是選擇了更具美觀的磚瓦房。 三間正房、兩間廂房,全部用的磚和水泥,上面鋪的琉璃瓦,外加木頭框的玻璃窗,屋里刷的白灰后,又刷了一人高的藍色圍墻省的蹭身上白灰,地面就是普通水泥地面,這在后世算是極簡陋的房子,在這時候卻算得上高端上檔次的獨一份了,幾乎全村的人都過來參觀過了。 那兩間廂房,我沒有搭炕,而是做的木頭床,夏天熱的時候,正好可以睡。我特意在這兩間屋子里定做了兩張帶著大書架的學習桌,小河那屋的桌子足夠他們三個同時鞋子學習用了,而我這屋的書桌只夠我自己用,但是書架卻將地方占得滿滿的。 三間正房,都是搭的炕,這里自然有一間是留給吳老的,人到一定歲數,就會畏冷,冬夏都希望暖呼呼的。我是真的將他當做自己的父親,三胞胎更是從始至終都是叫他爺爺。因為我們的真心,吳老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回來住上兩天。 因為多出了不少地,我留出了一大半的地方種了地瓜、土豆和黃豆,反正這家的地窖不小,怎么都能裝的下,到時候吃不了就送去孤兒院就是了。 等我的房子都收拾好,也請了相熟的人吃了溫鍋飯之后,就已經到了六月中旬,到了每年的第一次收割。而這時的阿花和阿勇也已經到了可以干活的年齡,阿黃也早就沒有了大礙,村長和村支書過來商量借牛收莊稼的時候,大黃示意我應了下來。 公家是不會白用百姓的東西的,就好像挑幾桶糞,都會給予一定的補償一樣,三頭牛連帶著村長家的那頭,在農忙的時候,不僅會每天喂些營養(yǎng)的東西,還會每天算上十個工分的勞動力,到時候結錢的時候,就會自己選擇要錢要糧。這樣一來,我家平白就多了三個勞動力,雖然只有農忙這幾天。 這時候,大人忙著干活,小孩子們也忙著下河摸魚,每天下午放學之后,大些的孩子就會去河邊堆壩摸魚,小孩子沒招兒,就只能去田里抓泥鰍,他們通常是不會將自己的戰(zhàn)利品帶走的,都是一小幫聚在一起,撿幾根柴火燒起火,然后把魚收拾一下,在火上轉兩圈,撒些鹽,然后就進肚了,我其實一直都在懷疑,他們到底弄熟了嗎? 小河三個,也跟著去抓泥鰍,然后跟大孩子們一起交換著吃,大約是味道實在不怎么樣,也不知道他們誰想出來的,拿到我這兒,讓我給做熟了,他們大家再吃,于是,我家是孩子們最喜歡的地方,很榮幸,我也成了孩子們最喜歡的大人,村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