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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化成白光飛進了我腦袋里,給了我一套功法,我感覺這是因為我本身功力不夠,如果突破了,應該還會有下一層的功法解鎖。” 麻婆婆驚呼道:“藍色的珠子?我看了半輩子,就看到一堆鬼畫符,剩下啥都沒看著,你那倆哥哥,更是白搭,原來它竟然是功法啊。那你回去好好練,別傻呼呼的跟人家啥都說,就當沒這回事兒,聽著沒?” 我笑道:“不會跟別人說的,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功法里的外功部分誰都能練,不僅能強身健體,更是能讓人提高攻擊力,但是內(nèi)功,可能就得看機緣了,我回去把這功法寫出來兩套,您拿去給麻大哥和麻二哥郵去,讓他們練練,最好是讓幾個侄子也能從小練,我回頭就讓小河他們練練?!?/br> 麻婆婆因為是有利兒孫的,倒也沒推辭,只是說道:“你說你咋就這么蠢那,這寶貝能打郵包嗎?他們那郵進去的信都得先讓人看一遍才能拿到手,這個還得我親自去一趟?!崩咸行┞狅L是雨,這邊說要去,那邊就開始念叨給老大家得帶點兒什么,給老二家得拿點兒什么,我笑著搖頭回去抄寫功法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摳出來了~ 第92章 等我忙完的時候, 秋收已經(jīng)完成了,說實話, 挺愧疚的, 我基本沒出什么力, 防暑的、止血的藥丸啥的, 一部分是我早就做好的, 一部分是王立秋按照我給的方子做的,倒是沒出啥紕漏。可是我卻拿了和人家壯勞力一樣的滿工分, 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跑進山里打了一頭小野豬回來,假借撞到摔死的野豬的名義,給大家伙開了一頓葷。 正在大家熱火朝天的退豬毛煮rou的時候,遠遠地就聽到了小海的哭聲,很快,一幫孩子圍著, 小河和小湖一邊摟著一邊哄著向我走過來,小海用手捂著嘴, 但是順著小手縫往下流的血水, 嚇得我腦袋一片空白, 差點兒倒在旁邊的火堆上, 幸虧王勝利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我。 王勝利安慰道:“俞兄弟,可得挺住啊,現(xiàn)在可不是你倒下的時候, 趕緊看看孩子的嘴到底咋了吧?!眳抢弦埠鸬溃骸巴隊僮油嬉鈨海稽c兒也不拿事兒(受不了壓力)不知道咋回事兒呢,就自己先放片兒了,還不趕緊看看孩子去?” 我這才清醒過來,穩(wěn)住心神跑到小海跟前,拿開他的小手才發(fā)現(xiàn),其實小海傷的并不重,就是把嘴唇割了一道口子,因為嘴唇附近的毛細血管比較集中,再加上小孩子的手比較小,所以血流出來才會顯得有些嚇人。 我趕緊抱著小?;亓诵l(wèi)生所處理傷口,又上了些藥,這才抱著哭累了在我懷里睡著的小海出來,并且安慰有些害怕的小河和小湖,兩個孩子是真的被弟弟的傷口嚇得有些手足無措,這會兒看弟弟沒事兒了,也都靠在我的兩邊不說話。等他們平靜下來,我才問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每年秋收之后,地里的苞米桿子被割掉之后,會留下距離地面一尺來高的柵子,這個東西有的會很甜,這樣的,就會被孩子們當做甜桿給啃了。所以,當苞米桿子被割掉之后,就會有不少的孩子跑到地里,撅著小屁股咬,甜的就會被吃掉,不甜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而別的孩子,看到留在地上,還有牙印的,就會直接放棄,然后跑到別的地方繼續(xù)尋寶。而現(xiàn)在又沒有人在地里放化肥,也沒有農(nóng)藥啥的,大人也不用擔心藥著孩子,所以,也沒人管這些孩子的舉動。 其實,被苞米桿子剌嘴兒,這在村里的孩子中并不少見,但是村里的孩子都皮實,自己舀口涼水涮涮,轉(zhuǎn)身就又繼續(xù)了,再說,這些孩子早就有了經(jīng)驗,一般是不會被傷著的,就是不小心傷了,也會盡量不讓自己傷的重。 做為新手的小河三個,跟著他們的耀祖哥哥身后,學了一下怎么吃甜桿之后,就加入了這個隊伍之中,不過,他們?nèi)齻€被我養(yǎng)的細皮嫩rou的,這一不小心就給割了個大口子,連嚇帶疼的就開始哭上了,越哭越咧到口子,那血也就停不下來了,小湖找到的止血藥也就不管用了,這才把他們都嚇到了。 不過,小孩子嘛,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再加上我給上的藥,別說就這么個小口子,就是再大的傷口,用不上兩個小時也就愈合了,小海醒來的時候,除了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木以外,基本感覺不到疼了,于是又樂呵呵的跟著哥哥們一起找小伙伴尋寶去了。 更可氣的是,不長記性的小海,這會兒還傻兮兮的問他二哥道:“二哥,我最后找到的那個呢?沒被他們吃了吧?那根老甜了,咱們趕緊去把那個扒出來吧?”我算是沒脾氣了,也懶得搭理他們了。 這三個小東西那是因為從來沒缺過rou,所以,對于這東西有些稀奇也有些新鮮,所以念念不忘,但是其他的孩子聞著rou香,哪還能走的動步?所以,最后只有王耀祖勉強答應陪他們先去把那根老甜了的甜桿吃到嘴里,然后等吃完rou再一起去繼續(xù)尋寶。 因為豬是我?guī)Щ貋淼?,而我又只是挑那些筋頭巴腦的骨頭的地方吃,而人人爭搶的肥rou,我是碰也不碰一下,再加上都知道我家里的五條大狗,所以,干脆就把骨頭都剔出來給了我,吳老是笑罵我就是個窮命棒子,泛著rou不知道伸筷子。 為了吃到豬rou燴菜,好幾家都貢獻了自家的酸菜,我把幾家熟悉的酸菜心給密下來了,這個洗干凈了,無論是蘸醬還是空嘴吃,都特別爽口,細嚼還有一點點甜味兒,村長媳婦兒說,這個也就我能享受的了,矯酸的,吃完了胃直難受。 就這一頭算不上特別大的豬,加上一大堆酸菜,還有幾個巧手的婦人用豬血做的血腸和那些洗干凈的豬內(nèi)臟,整整做了四大鍋,那鍋絕對不比小孩兒的澡盆小,四堆火架起的鍋把打谷場占的滿滿的,四周的村民,各個捧著自家的碗筷,等著rou好,就連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離開過那鍋里翻飛的rou。 等到rou香味兒出來的時候,四周無論老幼,都不由自主的用袖子擦擦嘴,然后不停的聞著味道,有的著急的,還不住地問:“好了吧?差不多了,rou都爛糊了?!币宦犝f開鍋了,村里的幾個刀工不錯的婦女,就站在一邊的菜墩旁,將從鍋里撈出來上完稱的大rou塊,切成薄片。其他人趕緊拎著碗排隊等分rou,rou是固定的,但是rou湯里的酸菜和湯卻可以再加,快沒了的時候,就會加進去一盆水,就是這樣,大家也覺得這湯真香。 可能真的是集體飯香,或者是搶著吃才好吃,反正,我本來對這被戳胡的亂糟糟的殺豬菜沒啥興趣,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晚酸菜湯喝了起來,小河他們一家分到小半碗的肥rou血腸啥的,不過,因為煮rou的時候,只放了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