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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農(nóng)老爺想了想,這個說的有道理啊,這要是一年出一趟事兒,而天上一天、地上一年,那自己就啥也不用干了,天天就往返在回去的路上和出來的路上了。于是,神農(nóng)老爺施了個法術,讓以后每年的這天,天亮之前,江河湖海中都會含有藥效。 小河嘆口氣,對炕上另外幾個孩子說道:“爸爸這是把咱們都當做莎莎在忽悠呢?!毙『财沧斓?;“老爸的記性真好,去年也是這么忽悠的,今年又是這么原封不動的拿來。這得背了多少遍才能記得這么牢?”小海伸個懶腰道:“這個倒是不奇怪,任誰被忽悠個二十來年,也會記得清清楚楚的?!?/br> 我冷笑地說道:“很好!你們今天的伙食可以自理了,老子智商不夠,忽悠不了你們,也做不了能喂飽天才的吃食,幾位少爺可以自己尋找口糧了!”小海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道:“完了!大哥說了,咱們要是連累他吃不著爸爸做的早飯,他就會讓咱們蹲一上午馬步!” 幾個孩子都覺得大事不好,趕緊穿好衣服,小河下炕后抱住小rou球莎莎跟著大部隊跑了出去,然后給莎莎使了眼色,小丫頭立即伸手讓我抱,接著左一口又一口的親我,看我一直沒松口免去小河他們的懲罰,一著急干脆冒出了一句:“爸爸!” 跟我們約好一起去江邊洗臉的孟凡剛和黃秋花正好也走了進來,正好就看到小丫頭捧著我臉叫爸爸的樣子,差點兒直接氣暈了過去,自家白白嫩嫩的小閨女,第一次叫人竟然不是對自己也就算了,還是對別的男的叫爸爸,簡直不能忍?。?/br> 我也被驚喜壞了,小丫頭現(xiàn)在才將將周歲,是第一次這么清晰的叫人,于是,大手一揮道:“走,咱們去洗臉,回來給你們做好吃的慶祝!”我身后的孟凡剛咬牙切齒的道:“混蛋!你還我閨女,這事兒咱兩沒完!” 一聽孟凡剛的聲音,我就有些心虛,這事兒說來真是我不地道,但是叫都叫了,我還能咋整?于是只能笑道:“老孟來了?走,咱們快去吧,回來的時候,我做好吃的,咱們喝兩杯?!泵戏矂偨舆^我懷里的莎莎,很不想搭理我。 小河看著莎莎到了她自己爸爸懷里,看來是不能再抱回去了,于是眼睛一轉的對孟凡剛道:“孟爸爸、孟mama!”孟凡剛一看我的兒子也叫他們爸爸mama了,這算是找到平衡了,終于又樂呵起來,黃秋花倒是真心喜歡小河,抱過來死勁親了兩口,又對著另外幾個孩子親了親。 我們一大群人浩浩湯湯的往江邊走,麻海龍看著江邊的人問我道:“三叔,這些人連腳丫子都站到江里了,咱們用這江水洗臉,是不是不太好?”我瞅了一眼之后說道:“你沒看著江水是活的,咱們現(xiàn)在是往上游走呢,到時候就是這些人用咱們的洗腳水洗臉了?!?/br> 麻飛燕一聽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笑道:“那當然了?!毙『2鹋_道:“這還真有被蒙住的,這女人果然頭發(fā)長見識短,咱們這兒又不是源頭,那上游肯定還有人,咱們不還是用了人家的洗腳水?” 我當即就怒了,這混蛋孩子專門給我拆臺的是吧?不都說,七八歲、討狗嫌,他們這虛歲才四歲吧?到了那時候,還不得把天給捅個窟窿?。堪ぶ轱w燕的王寶妮看她和麻巖西的長女麻馥郁的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趕緊安慰道:“燕姐兒,你們不知道,水是活的,所以不臟的。” 麻馥郁憋了半天道:“不臟?”王寶妮道:“當然了,這跟前兒的人家都得過來打水回去做飯那。也就咱們想想,龍井那邊以水為凈,他們有的人家晚上的洗腳盆,早上洗完臉之后,刷刷就能用來洗菜做飯?!?/br> 很好,這回那倆丫頭光顧感嘆那邊人的神奇,倒是忘記了這邊洗腳水洗臉的問題,可是我卻感覺下不去手了,他們都將脖子上纏的毛巾拿水里洗了一下就開始洗臉洗腳,我站在岸邊猶豫了一下,正要過去的時候。正好被跟小湖打水仗的王耀祖看到了。 王耀祖抻著脖子對我說道:“俞叔叔,快點兒啊,我爺說了,天亮之前,不用江水洗臉,誰不洗,誰屁股長大包!”我這個氣啊,這幫熊孩子!其實克服了心里的那絲別扭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江水很清澈,再加上有的人扔進來的艾蒿,隱隱的那股艾蒿的香味兒真的挺好聞的。 趁著天沒亮的時候,我們幾個大人打了一些水,準備拿回去給家里老人帶回去,就是那么個意思,順道還采了不少艾蒿,我?guī)е煌八畞淼焦聝涸海墒?,進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這里的氣氛很怪,大家似乎都是喜悅中摻雜著難過的聚在吳老這屋,把門口堵得里三層外三層的。 潘建剛一抬頭看到我,趕緊疏散人群,我這時才看到,里面還有一小隊當兵的,順著空隙,里面的盧將軍等人穿的已經(jīng)不是到這以后,我給他們做的衣服了,而是軍隊里帶著軍銜的軍服,我并不能認出都是什么級別的,不過肯定不低就是了。 盧將軍聽到聲音之后伸頭,看到我就站了起來說道:“快過來,剛才還說讓剛子去找你呢?!蔽覍⑹掷锏乃敖唤o了潘建剛,又將挽起的袖子順手放了下去,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屋里坐了不少人,劉主任站在門邊上陪著笑,他旁邊還有一溜的政府人員,吳老坐在殘疾車里。 J省省長和Y市的幾個正副市長都在炕邊坐著,炕上再就剩下兩個不認識的軍裝干部,然后就是盧將軍,之前和盧將軍一起落難的那些人,全都挨著墻邊坐在板凳上,一個個直挺挺的,很有威嚴。 我進屋后,盧將軍趕緊拉著我坐在炕上,我雖然看出了這里的等級座位,但是,我本身不是軍人,也沒有什么要求軍隊的事兒,所以很坦然的坐了下來,這才開口笑道:“我這得先恭喜盧叔你們,終于沉冤昭雪,熬出頭了。” 盧將軍對此并沒有特別的欣喜感,而是直接問道:“小俞,如果是直腸癌你能治不?我的老首長現(xiàn)在正倒在床上,我求你能給他治好。” 我從來沒問過,他們到底是因為什么變成這樣的,只知道他們?yōu)榱司S護一位戰(zhàn)友,直到他悄悄地在我手心里寫下一個字的時候,我心中一稟,但這人確實是我很佩服的人,我閉了閉眼睛,然后點頭道:“可以?!?/br> 我的答案,直接讓在座的各位都激動不已,我知道,我現(xiàn)在答應了,并且要做的事情,其實是逆天改命,但是,這位的死亡,就是拉開了后面黎明前的黑暗,雖然知道,天意如刀,國家興盛,必然要經(jīng)歷一番劫難,過去了,才可以興盛。 不過,我雖然不會算那變數(shù)或定數(shù),但是卻知道事在人為,天道留一線生機,就看你能不能抓住,而我這樣,應該算是知天意吧?既然已知會發(fā)生的事情,那為什么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