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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 娃娃臉哭喪著臉解釋道:“燕少,網(wǎng)上的單子我能想辦法讓她接不到。但現(xiàn)實中我管不了那么寬啊,這個單子是計算機學院的一個男同學轉(zhuǎn)給她的……燕少,你先別掛電話,我還有一件事沒有說!” 說到最后,娃娃臉的聲音已經(jīng)幾不可聞。光聽姜潞接了個大單,燕少就這么生氣,接下來這件事要被他知道了,估計得火山爆發(fā),但他又不能不說。 從娃娃臉心虛的聲音中,司徒燕安已經(jīng)知道這絕不是什么好消息,他的俊臉上一片冷然,薄唇微啟,只吐出一個字:“說!” 娃娃臉不敢磨蹭趕緊將事情說了一遍:“那家游戲公司準備投入大量資金開發(fā)一款新游戲,耗時很長,缺程序員,有意培養(yǎng)一批有潛力的新人,所以給各大院校的計算機學院提供了這么一個外包任務,其實是變相的面試。據(jù)我一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他們對姜潞的設計非常滿意,有意高薪聘請她加入該公司……” 話未說完,娃娃臉就聽到手機里傳來一陣忙音。 他看著突然掛斷的電話,做了個祈福的手勢,希望姜潞沒有另攀高枝的二心吧,燕少最討厭被人背叛了。 *** 接到司徒燕安電話的時候,姜潞正看著手機短信提示里那個數(shù)字1后面的四個零傻樂呵。 所以接起電話時,她的聲音里都帶著快樂,這讓心情惡劣的司徒燕安更加不爽。他面如冰霜,說話的語氣卻低落壓抑,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打擊:“姜潞……” 姜潞一聽就不好了,嗓音里的歡樂一收,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么啦?” 電話那頭沒人回答,只有粗重壓抑的喘息聲。 姜潞心里暗道不好,這幾天光顧著賺錢解決生活問題,都沒空關心司徒燕安那邊的狀況,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亂子吧。 她焦急地問道:“你在哪里?家里嗎?我去找你!” 這時候自然不能回那個毫無隱私的家了,司徒燕安眉一抬,正好看到斜對面閃爍的霓虹燈,勾起唇說:“我在小區(qū)對面那家藍色格調(diào)酒吧!” 都要借酒澆愁了,看來發(fā)生的事情不小啊。 姜潞腦補了一通,越想越愁,連忙拿著外套沖出了宿舍。 等她趕到酒吧外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了。 酒吧里光線迷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不停扭動的舞姿炫得人眼花繚亂。姜潞擠過擁擠的人群,瞇起眼找了半天,終于在吧臺左側(cè)的角落里找到了司徒燕安。 他的面前擺了好幾只空酒瓶,手里還拿著一只抵在唇邊。桌旁有個穿著緊身背心,露出波濤起伏事業(yè)線的姑娘彎腰低垂著頭,伸出涂著紅艷艷甲油的手指妖嬈的彈開了司徒燕安唇邊的酒瓶口,笑容迷離充滿暗示性:“帥哥,請我喝一杯嘛!” 因為喝了酒,司徒燕安那雙桃花眼愈發(fā)妖媚,充滿了蠱惑,他看著那姑娘,手里的瓶子往她手上一壓:“喜歡,送你!” 姑娘面上一喜,握住酒瓶,拋了個媚眼給司徒燕安:“帥哥,你剛喝過的給人家喝,真壞!” 聲音媚得姜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不少男人就吃這一套。姜潞往后退了一步,萬一司徒燕安也有這個意思,她就是壞人好事了。 但喝多了酒的司徒燕安眼睛卻像長了雷達一樣,精準地在人群里找到了她,抬起手背狠狠搓了一把唇:“姜潞,扶我去衛(wèi)生間洗洗!” 雖然他全程都沒說一個“臟”字,可肢體語言卻將這份嫌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旁邊那姑娘臉色一白,厭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德性!” 姜潞也覺得司徒燕安的表現(xiàn)有些過了,不喜歡人姑娘拒絕就是,干嘛這么打人的臉,酒吧里魚龍混雜的,他們就兩個人,沒必要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不好意思,他喝醉了?!苯黑s緊把司徒燕安扶到洗手池邊。 司徒燕安半倚在洗手池邊,捧起一把水潑在唇上,赤紅的眼在鏡子里捕捉到姜潞不自在的背影。 定定的看了幾秒,他故作難受的呻、吟了一聲,等姜潞回頭后,他馬上腳步趔趄地撲了過去。 這到底是男洗手間門口,姜潞不好多呆,趕緊扶著他往外走。 結(jié)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走出酒吧,迎面就有四五個身上戴著金屬鏈子,頭發(fā)剃了半邊的男人握住啤酒瓶上來:“小子,聽說你今天不給我妹子面子!” 第17章 識時務者為俊杰,敵眾我寡,能和平解決就不要動武,姜潞扶著跌跌撞撞的司徒燕安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沖這伙人笑了笑:“幾位大哥,很抱歉,我這位朋友喝多了,得罪之處還請諒解?!?/br> 嘴上這么說著,姜潞心里卻明白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們,所以她又暗中吩咐小a趕緊撥通110報警。 對面領頭那個黃毛像是才看到姜潞一般,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shù)卣f:“美女,長得很正嘛,甩了那個小白臉,跟著哥哥,保你吃香喝辣……” “滾!”司徒燕安從姜潞肩上抬起頭,睨了黃毛一眼,從唇間擠出一個字。 這可惹毛了黃毛,他用啤酒瓶敲打著左手,往前兩步,偏頭盯著司徒燕安:“小子,你有種!” 話音剛落,那只啤酒瓶忽然吵著司徒燕安的腦袋狠狠砸了過來。姜潞懵了,下意識地抬起手擋了過去,碰的一聲,撞到玻璃瓶上,她的胳膊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聽到她的呼痛聲,司徒燕安如夢初醒,眼底的迷蒙褪去,充血的眼睛散發(fā)著嗜血的光芒,讓黃毛的心頭一悸,沒等他反應過來,司徒燕安的右手快如閃電地伸了過去,抓住黃毛的右手腕,另一只手奪過啤酒瓶,以牙還牙,啪的一聲砸到黃毛頭頂。 啤酒瓶碎成了一片片,混著鮮血撲簌簌地滾到地上。 “龍哥!”黃毛的幾個兄弟看著這陡然急轉(zhuǎn)的形勢,都懵了,一個個抄起瓶子撲了上來,跟司徒燕安打成一團。 姜潞按住手臂退在一邊,焦急地看著幾人亂斗。 黃毛的幾個兄弟不是善茬,一個個都是斗兇逞狠的角色,拿著啤酒瓶、棍子就往司徒燕安身上砸去,司徒燕安也不逞多讓,他握住啤酒瓶頸口,瓶身的尖銳的碎玻璃對準這幾人,毫不猶豫地刺去。 等警察來的時候,幾人身上都受了傷,司徒燕安的胳膊上、臉上都是口子,衣服上也沾上了不少血跡,其他幾人也都差不多。 *** 于是大半夜的,剛睡下的司徒老爺子接到了派出所讓他去領人的電話,氣得他差點摔了電話。 司徒老爺子讓律師去警局處理這件事后,自己也爬了起來,問管家:“究竟怎么回事?以前以為他是個省心的,結(jié)果大半夜的跑去跟人喝酒打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