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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想叫那個名字,你只能從親愛的、老婆、寶貝兒當(dāng)中選一個!” 又開始抽風(fēng)了,姜潞被他雷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沒發(fā)燒吧?說什么傻話呢?你要在外面這么叫,別人會笑死你的!” “那我就叫你夫人?!彼就窖喟蚕肓税胩?,還是不肯妥協(xié)。 姜潞無語地看著他:“拜托,你還是叫名字吧?!?/br> 司徒燕安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忽然幽幽地冒了一句:“你知道我前世是怎么死的嗎?” 姜潞嚇得嘴巴都合不攏,等她回過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關(guān)門,然后背抵著門,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燕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沒跟我開玩笑?” “謝婉姝勾結(jié)了司徒飛揚(yáng),想弄死我,繼承我的財產(chǎn)。我先把他們?nèi)懒?,然后自殺了。”司徒燕安勾起唇,厭惡地說,“她的名字太臟了,配不上你!” 難怪第一回見面,他就用那種殺人的目光看著自己呢!原來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背叛了他,姜潞替司徒燕安默哀了一分鐘,他真是太倒霉了,初戀跟未婚妻全都不懷好意,全想弄死他,嘖嘖嘖,她覺得他都可以去競選最悲催的男主角了。 基于這段過去,他厭惡“謝婉姝”三個字姜潞也明白,所以她很干脆地就同意了:“那你等等,等我考上了公務(wù)員,我去改個名字?!?/br> 這還要幾個月呢,司徒燕安不情愿:“為什么?” 姜潞瞥了他一眼:“麻煩啊,學(xué)歷、證書上都是另一個名字?!?/br> “我來想辦法,都給你改了。”司徒燕安大包大攬,反正就是要姜潞改名字。 反正這名字也不是自己的,姜潞倒沒啥不樂意的,只是:“那我改什么?別忘了,你在南山弄了塊墓,就算媒體不知道,你那些所謂的合作伙伴們也沒聽說過嗎?” 她要改成姜潞,人家肯定說她是替身,又或者司徒燕安瘋魔了,流言蜚語肯定傳滿天。 “那就叫司徒潞?!彼就窖喟惭劬σ涣粒裾裼性~地說,“跟著我姓,別人一看我們就是一家人。” 制杖吧!姜潞白了他一眼:“趕緊睡,名字的事情讓我自己想。” 說是想,其實(shí)姜潞也一直拖著。她習(xí)慣了叫姜潞,改成其他名字,還真不習(xí)慣,她在起名網(wǎng)上翻了無數(shù)個別人說寓意著幸福安康的名字,但一安到她身上,怎總覺得很別扭。 這么拖拖拉拉的,很快就到了司徒燕安出院的日子。出院那天,司徒燕安送了一個新的戶口本給她,上面寫著“姜潞”兩個字,甚至就連出生的月日也改回了她自己的生日那天。 姜潞握住戶口本,心好像沉了下來,有種腳踏實(shí)地的感覺。原來名字雖然只是一個代號,可卻是她在這個世上存在的證據(jù),她不想做別人,只想做自己,這一點(diǎn)司徒燕安比她看得更清楚。 “謝謝?!苯河芍缘卣f。 司徒燕安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也喜歡這個名字?!?/br> 因?yàn)榉e累了一堆的公事,司徒燕安一出院就直接去了公司,讓司機(jī)送姜潞回去。 半路上,姜潞想著要買書,便讓司機(jī)把自己送去了書城。 這兩年考公非常熱門,書城里這方面的教輔資料不少,姜潞一邊逛一邊在網(wǎng)上搜索,看看網(wǎng)友們對這些書的評價。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篩選,她買了三本書和兩套資料,準(zhǔn)備將這些東西帶回去好好看看,若是有缺的,回頭再買。 拎著書,姜潞離開了書城,到旁邊的地鐵站去坐車回去。 剛下樓,她就看見周雅蘭笑瞇瞇地看著她說:“小姝,我等你很久,咱們談?wù)?!?/br> 第35章 姜潞不覺得自己跟這種拋棄親子回頭又厚著臉皮問兒子要好處的女人有什么好談的。 她拎著書, 連話都沒跟周雅蘭搭一句, 轉(zhuǎn)身就走。 但就在這時候,從她的后方突然竄出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了中間, 緊接著,一個尖尖的、冰涼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腰上:“小妞,刀槍無眼, 你放聰明點(diǎn), 不然哥哥手一滑,就要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了?!?/br> 姜潞停下腳步, 死死捏著手中的袋子, 憤怒地盯著周雅蘭。 她的憤怒似乎取悅了周雅蘭。 周雅蘭心情甚好地看著她:“小姝,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空跟我談?wù)劻税伞!?/br>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姜潞只能一言不發(fā)地跟著這三人上了路邊的一輛SUV。 一上車, 他們就把姜潞的包和手機(jī)都搶了過去。姜潞看了一眼, 沒有反抗, 乖乖地坐在那里。 周雅蘭很滿意,感嘆道:“小姝啊, 你要早這么乖, 這么配合,周姨何至于出這種下策。想當(dāng)年,你爸媽可是難得的好人,平安巷也就他們不嫌棄我,還對我多有照顧。你放心, 我不會傷害你的,要不是你把我的手機(jī)拉黑了,一直沒接我的電話,我也不會找這種辦法與你談?wù)?。?/br> 貓哭耗子假慈悲,姜潞抿著唇不語,腦子里飛快地對小A說:“給司徒燕安發(fā)信息,就說我被周雅蘭綁架,小心一點(diǎn),千萬別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讓司徒燕安別回信息?!?/br> 這個時候,姜潞只慶幸,小A今天掛在了手機(jī)上,被他們一并塞進(jìn)了包包里。 小A說:“你放心,我已經(jīng)給司徒燕安發(fā)了信息了。姜潞,你別害怕,我一直陪著你呢!” 姜潞前世今生都是普通人,頭一回遇到綁架這種事,如何能不怕,不過有小A在她似乎安心了不少:“謝謝你,小A?!?/br> 見姜潞不說話,周雅蘭摸了摸自己漂亮的指甲,憐憫地看著她:“小姝啊,聽說司徒那孩子給你改了個名字,你知道那是誰的名字嗎?” 姜潞還是緊抿著唇不說話。 周雅蘭也不介意,從包里拿出一疊照片,塞到姜潞手里:“看到了吧,這個女人也叫姜潞,是司徒大學(xué)時的戀人,不過她命短,得了胃癌,五年前就死了。” 你才命短,你全家都命短!姜潞低頭看著照片,嘴角揚(yáng)起厭惡的弧度,周雅蘭還真是煞費(fèi)苦心,連當(dāng)年的照片都弄來了。 周雅蘭還以為是自己的挑撥生了效,心情大好,自以為看穿一切地說:“小姝啊,你還年輕,不懂男人的劣根性,對他們來說,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你性格這么軟,什么都聽司徒的,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把你當(dāng)回事了?!?/br> 看她說話的語氣,還想拉攏自己。姜潞拍了拍照片,故意苦著一張臉:“現(xiàn)在就不把我當(dāng)回事了,難怪他非要我把名字改成什么姜潞呢,說比謝婉姝這個名字好聽多了?!?/br> 周雅蘭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有周姨在,不會讓他欺負(fù)你的,先跟周姨去做做客。” 有這種做客的方式嗎?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那么好哄啊。明知周雅蘭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