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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另一塊田招呼魏欣大姐。 沒走幾步,后面就有一清俊的少年聲音在喚:“我的哥,可找到你嘞。就撒泡尿的時間,你都能給我整沒影,賊討厭?!?/br> “田有甚么好看,那里有甚么?” “你別笑,你笑我瘆得慌?!?/br> “快起來啊,扶你都不起來。” 顧煥興忽然說:“腳麻?!?/br> “……” ** 魏喜來到她姐的田,拎著空籃子的大嬸說:“喜姐啊,你姐走了,你本家嫂子生娃,接生婆讓你姐去給她幫忙。” 魏喜頷首表示知道。 本家是村里同姓魏的農戶人家,沒有血緣關系,但可以胡亂認個親戚叫本家。 她提著空籃子,伸了個懶腰往坡上走,腰酸背疼,這魏喜的體能還是不行。 她家偏僻,這一路無人家,也無加班加點的稻田,全是種的一片老竹林,黑黢黢的,叫人膽寒。 普通女孩哪敢走這條路,可魏喜走得面無表情。 在緬甸跟著吳丹拓,寨子里沒幾個女人,敢跟一群豺狼虎豹的男人生活。魏喜是唯一一個。運東西的時候,她跨過蒙泰軍駐地,東西要被扣押,爆發(fā)激戰(zhàn),槍林彈雨里魏喜闖了出來。 那不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她也知道人的劣根性,不給他三番五次的教育,某些人還真改不過來。比如今天下午某些人才還挨了揍,這會兒又嫌皮子癢,想來蹭幾拳頭。 魏喜的模樣和前世的她沒多少差別,想當年,她也是警校系里一枝花,后面去緬甸,沒為這容貌跟寨子里的人少打架。寨子里兇狠的男人多了去,每次失了手,吳丹拓都會護著她。 雖說是漂亮惹得禍,可魏喜從不認為責任在她身上,她反而非常欣賞自己的相貌,并不因此自卑。皮相是爹媽給的本錢,利用好本錢也能打一場好仗,這個道理卻不是警校教給她,而是她在毒|販寨子里深有體會。 身后有腳步聲,魏喜虛瞇著眼睛,慢慢放緩踩著枝葉的聲音。 一屏息,魏喜閃身,那人撲了空。 “喜姐兒,躲什么?可把我想死了你?!?/br> 這聲音魏喜再厭惡不過,還是那潑皮周有志。 吃了雄心豹子膽,這個年代還敢犯流氓罪。嚴打期間,就是偷個公有制度下的菜田,都能判個死緩無期。 流氓罪直接是掛牌子,挨□□,拉在公園大壩里,要給全縣人民觀看的“敲沙罐”。 “你還真是不怕死。”魏喜冷冷說。 那人愣了下,大概是沒想到魏喜能這么冷靜。轉而又嬉皮笑臉地撲過去。 魏喜迎面,小擒拿一抓,扣住周有志手腕,右腳勾住周有志腳踝,正想給他來個接腿勾腿摔,沒想到力量不夠,摔不下來。 兩人算是近身糾纏。 周有志愣住,猥瑣動動鼻子,嗅到一股洗發(fā)水的芬芳,甜膩膩的,“湊這么近啊,喜姐,你這女的,是真他媽的香啊?!?/br> 魏喜厭惡地皺眉,扭頭就是一肘拐。 第4章 夜風嗖嗖吹過竹林,嘯出駭人的風聲,雖說是初夏夜,可莫名有種寒意。 軍子一手拽著他那非要往山坡上走的醉鬼哥,一手握著手電筒照亮前方路。 他使勁一拖,不能撼動顧煥興一分,反倒被顧煥興揪著上山。男人看上去勁瘦清俊,實則練了渾身的肌rou,平時跟人大附中練體育的哥們兒玩鬧,那體能好得很。 他壓低聲音急道:“我說哥,求你了,別往坡上走了行不行?這兒老可怕了。” 顧煥興笑得樂呵呵,根本聽不見軍子的聲音,只顧拽著軍子往前走。 軍子快哭了。 半夜里笑得癡漢,怪嚇唬人的。 “啊——” 驀地,半山腰上傳來男子的痛叫聲。 軍子扁著嘴,這次是真哭了。 他想:該不會是山里真有女妖怪……專挑他這樣年輕壯實的小伙子吸□□氣吧……主席說的對,封建迷信果然要不得。 顧煥興皺了眉,甩開軍子就往山腰上追,軍子一脫手,晃眼一看,原地已經沒了人。 魏喜的一肘拐,戳在周有志面門上,這二流子吃痛捂著鼻子后退,鼻梁痛斷了,有股熱流從鼻腔噴薄出。 “我日,好痛?!?/br> 原本還色瞇瞇幻想把魏喜這樣那樣的周有志,一下陷入狂怒,像只暴躁的巨獸胡亂揮舞著手臂,撲向魏喜。 “媽的,臭婆娘,老子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魏喜躲閃,周有志一趔趄,撲在地上。 正當周有志想爬起身,不知從哪躥出一黑影子,一腳踹他腰窩上,把周有志壓倒,反手扭住,騎著他身上。勉強能看清是個人影,準備抽身跑掉的魏喜停住腳步。 那人并攏二指,兩手握成拳頭,做了個比槍的姿勢,抵在周有志腦袋上,“壞蛋,舉起你的雙手!不然本警長一槍斃了你?!?/br> 魏喜:“……” 周有志原本還一哆嗦,以為是被村里的漢子發(fā)現(xiàn),結果是不曉得從哪跑來的傻子,當即掙扎起來。 可惜,動都動彈不得。背上像是壓了塊石頭,一米八的精壯男人,是真他媽的重。 顧煥興彈動手腕,口頭配音砰砰兩聲,槍擊周有志。 末了,歪著頭疑惑:“咦,怎么沒死?難道是沒子彈了?!?/br> 魏喜還沒鬧明白,這男知青是怎么竄了出來。 山坡上晃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有人打著手電筒追上來。 周有志見狀,拼死掐了顧煥興大腿一把,顧煥興啊地一聲吃痛,周有志抓住時機,掀翻顧煥興,撒腿就跑進竹林深處,不見人影。 “顧煥興——你個大豬蹄子——小爺再跟你混,我就是個棒槌!” 軍子氣喘吁吁追上山,手電筒一掃,一看顧煥興跪在地上,旁邊還站著一裊娜身姿,纖腰翹屁股,又是那跟他有緣的大美妞。 頓時軍子給含蓄起來,咳嗽兩聲。 “同志,這、這怎么回事?” 顧煥興傻笑起來,嘿嘿兩聲,從地上爬起,灰也不拍,腆著臉湊過去,涎著臉盯著魏喜。 魏喜不知道這醉鬼發(fā)什么呆,看了那打著手電筒的少年,沖他們倆頷首,道了句:“多謝。” 軍子困惑地撓撓頭,想起那跑走的黑影和那聲尖叫。他才恍然大悟,這姑娘剛才差點被人“迫害”。只不過她泰然處之的態(tài)度,讓他實在和那事聯(lián)系不到一堆。 正常人不都應該哭哭啼啼,讓人去安慰? 顧煥興慢吞吞地撿起魏喜的竹籃,抱在懷里,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完好無損才遞給魏喜。 “沒壞。” 魏喜當然知道沒壞,這竹篾子不輕易壞。只是這個酒鬼剛才遞給她的動作,有點像奉上什么珍重的寶物,讓她覺得不解。 軍子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