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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荷包是不是和她一起買的?” 李少府猛地打斷了李明府的話,他抬起頭看著眾人責怪的眼光,心里隱隱有些小興奮,之前一直是他面對著三堂會審的局面,現(xiàn)在,哈哈哈,他也是旁邊的一員了。 李少府之前他總覺得自己漏了什么,這時看到顧秋雅放在一邊的暗花圍巾,下方繡了大朵的牡丹,他忽然想起來,他在謝暖衣的身上看到的那個精致的荷包,當時他只覺得似曾相識,現(xiàn)在想來樣子各方面都有些像他無意中在大哥房里看到的一個。 顧秋雅猛地一驚,轉(zhuǎn)頭看向李少府,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少府,你說什么?” 李少府點點頭,肯定地說道:“嗯,我之前在大哥那里見到一個荷包,上面繡著竹紋,今天又在那個女孩子身上見到了一個,上面也繡著東西,和大哥的那個感覺很像,只是那個女孩子的小了一點。” 情侶套裝? 顧秋雅瞬間想到了這個詞,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 “媽,你想哪里去了,她還不到十歲呢,這次過來也是參加競賽的?!崩蠲鞲粗娙斯之惖哪抗?,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編了一個借口, “我們兩個是在網(wǎng)上無意中認識的,平時里討論的也是和學習有關的事情,她這次來,我就想著見見,畢竟和我談得來的人不多?!?/br> 說到這里,大家都有一瞬間的傷感,他們同時想起來了李明府的經(jīng)歷,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氣能承受從天堂到地獄的差別的。 “明府,我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有些擔心,你的腿不是才有起色嗎?我們怕你……既然這個女孩子來了京里,我們就接待一下?”顧秋雅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安然和少府都去,你們一起玩幾天……” 趁此機會再多了解一下這個女孩子是什么樣子,還不到十歲,怎么覺得心塞塞的? “媽,”李明府無奈地嘆息,“她家里人都來了,人家就想著是好好轉(zhuǎn)轉(zhuǎn),有外人在不方便的。她家里人并不知道我們認識,所以我只是幫她租一個房子而已?!?/br> “租房?他們不是住的酒店?”顧秋雅有些驚訝,“他們準備搬過來嗎?” 李明府實在是有些無語了,家里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到底是要鬧哪樣?為什么少府的事情就沒有人關注?為什么他就受到三堂會審?他難道比李少府更靠不住嗎? 李少府忽然覺得自己的后背有些涼涼的,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爸,媽,謝暖衣還是一個孩子啊。”李明府說道,“她還不到十歲,我們就算是有什么也要再等幾年吧?還有這么多年的時間,你們好好觀察不就行了?我有些奇怪了,我難道比少府更不靠譜嗎?他和女生交往為什么你們習以為常?” “我哪里有和女生交往?”李少府跳了起來,果然大哥就是坑,“大哥,你可不能冤枉我。” 咦?這反應,是有苗頭了? 不只是李明府,眾人都發(fā)現(xiàn)了李少府的不正常,李少府什么時候也踏入了青春門? 顧秋雅感覺自己好心塞啊,一個兒子還沒有解決呢,另一個兒子竟然也步了后塵:“少府……” “秋雅,孩子有孩子自己的空間?!崩顚嵏Υ驍囝櫱镅?,他站起身來拉著顧秋雅往臥房走去,“他們總要成長,路也要自己一步步走,你不要如此大驚小怪?!?/br> “可是……” 顧秋雅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李明府,李明府忙沖著母親給了一下安心的笑臉。 “哥,你又坑我!”李少府看到父母親進了房間,不滿地對李明府說道。 李明府好笑地看著李少府,說道:“我怎么坑你了?” “反正你就是坑。”李少府也不辯論,他忽然靈光一閃,走到李明府身邊,四下看了看,小聲地問道,“哥,之前你讓我弄的那些東西是不是都是給她弄的?” 李明府是真的驚訝了,他看了看李少府問道:“怎么這么問?” 李少府笑了起來:“我就是猜測的,之前你說她家庭普通,家里有幾個孩子,而最小的孩子剛剛好和去年你讓我買那些東西的時間吻合,所以……” 沒有想到李少府這么敏銳,好像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從蛛絲馬跡里發(fā)現(xiàn)問題,連之前的荷包也是。 “少府,你不喜歡她嗎?”李明府想了一下問道。 “她?謝暖衣嗎?”李少府想了一下,“也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她給我的感覺好像存在感極低似的,如果不是你在那里,我一直比較在意,我可能就會忽略了過去?!?/br> 原來如此。 李明府點點頭,轉(zhuǎn)過輪椅就要回房間,他這兩天沒有睡好覺,還是去補個眠吧。 “哎,哥,”李少府緊跟了兩步,“你干什么去?你真的不去找她,帶著她轉(zhuǎn)轉(zhuǎn)嗎?” 李明府頭都沒回地走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可憐天下父母心 “你為什么要拉我進來?我還沒有問清楚呢?!鳖櫱镅庞行┘痹甑卣f道。 孩子的事情一時弄不清楚,她心里一直就放不在心來,她現(xiàn)在真是有些煩亂了。 李實甫笑了笑,坐下來看著顧秋雅說道:“問什么?” “問那個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實甫笑了起來:“問了又怎么樣?” “問了,問了……”顧秋雅一時有些卡住了。 她嘆息一聲坐了下來,對李明府這個孩子她確實不像是對李少府一樣,對他總覺得像是對待瓷器一樣,就怕不小心碰壞了,不像李少府,從小就覺得很皮實,才幾個月就敢讓他在地上亂爬。 可是,她千小心萬小心的還是讓李明府出了意外,那段時間看他那么壓抑,她自己也是六神無主,她那些日子里睡覺都是不安穩(wěn)的。 她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李明府就慢慢地改變了,慢慢地變回了正常人的樣子,她欣喜的同時心里還有一點小小的疑惑,現(xiàn)在這一點點疑惑在她心里慢慢放大具體起來,最后變成了謝暖衣。 “可是,明府竟然讓她在臉上畫,他是最討厭人家動他的頭臉的,還聽少府說,他還給她弄吃的,還會給她夾菜,還的那個荷包……”顧秋雅有些語無倫次了。 李實甫握住顧秋雅的手,看著她認真地說道:“秋雅,你別急,你聽我說。明府自己也說了,那個女孩子還小著呢,還不到十歲,就算是他有什么想法也要等到那個女孩子過了十八歲吧……” “十八歲?哪里會要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