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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你?!?/br> “好的吧,不能去太遠了,等會兒還要帶糯糯回去?!?/br> 祁糯揪著褲子,對著他身影乖巧回道。 因為薛遲是男人,說到上廁所第一反應便是去男廁所。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身后已經(jīng)傳來水聲。 他便是想走遠點也走不遠,他要守著呀,萬一哪個不長眼的進來上廁所怎么辦?! 于是,薛遲站在廁所門口,身姿挺拔,仿佛是在國旗下站崗一般。 背后還配著嘩嘩水聲混合著歡快口哨聲的伴奏。 第45章 寵我45 回去的時候祁糯沒再鬧騰, 乖乖趴薛遲背上。 可能因為解決了人生大事,一身輕松, 只幾步遠的路,祁糯就已經(jīng)被晃得睡著了。 有南星在,薛遲不方便進去。 臨到門口,將昏昏欲睡的祁糯放下來,讓她自己進去。 祁糯掀了掀眼皮, 一臉困意, 胡亂點頭。 不知道短短幾分鐘內(nèi)夢到了什么, 祁糯吧嗒了兩下嘴,手掌順著之前被扯開的襯衣領子塞進去,在薛遲健碩的胸肌上摸了一把, 嘟噥了兩句便轉身回房。 會所暖氣十足, 便是站在走廊也不覺得冷。 guntang柔軟的手掌在胸前最敏感的地方掠過,然后—— 然后就走了! 薛遲心情有點復雜。 隱約還聽到祁糯嘟噥了句什么“……正直可靠, 好吃……”。 祁糯很少喝酒,酒量也不行。 而且喝完酒就斷片, 第二天早上什么都不記得了。 上次和連祺吃飯, 她不小心喝醉,然后哭的稀里嘩啦, 害連祺被薛遲錘了, 她也錘了薛遲報仇。 結果祁糯睡了覺起來什么都忘了,開開心心去軍訓,看到連祺臉上的傷還氣憤地讓連祺告訴她誰打的, 她要為自己小弟找回場子。 早上八|九點,陽光順著窗簾縫隙打在地板上。 枕邊手機震動不停,祁糯扒出來點了接聽,話筒那邊是紀玉枝的絮絮叨叨,讓她和祁嘉趕快回家。 沒多久,祁嘉過來叫她起床,很明顯也被打了不少電話。 她和祁嘉先送南星回去,再一起回家。 薛遲跟著下了樓,看到小姑娘隔著車窗沖自己揮手,笑眼盈盈。 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一看就是把昨晚的事情全忘了,氣得薛遲想拉著她打一頓。 - 日暮西沉,云彩卷著金邊漂浮在空中。 江邊漸漸熱鬧起來,賣食物的小攤販在路邊擺成一排,中間穿插著賣小玩具的攤販。 “擠什么擠,走路慢點。” 薛遲皺眉,抬手抓住撒了歡往前蹦噠的祁糯。 祁糯不耐煩地甩甩手,跑到捏小面人的攤主前面。 攤主正在為一個小meimei捏小孔雀,三兩下一個藍綠色的孔雀出現(xiàn)在小木棍上,栩栩如生,展開的尾巴五顏六色。 祁糯弓身,非常感興趣。 伸手將薛遲扯到攤主前面,“老板,能捏個他嗎?” 攤主掀了掀眼皮,低頭繼續(xù)拿牙簽修飾孔雀的尾巴。 片刻,將精致的小孔雀遞給小姑娘。 小meimei雙手捏著小木棒,甜甜說了句謝謝叔叔。 接下來輪到祁糯,她興奮地指著薛遲,“老板老板,我想要一個這個樣子的?!?/br> 攤主打量了他倆一番,有些為難,“妹子,我人像捏的不好,要不你換個花草動物吧。” 祁糯鼓勵,“老板,你這可不行啊,自信一點。我看您這樣就是搞藝術的,沒道理孔雀捏得跟真的一樣,卻捏不出個小人兒吧?!?/br> 最后攤主勉為其難同意捏一個薛遲。 期間只看了薛遲一眼,便低頭認真捏面人,動作嫻熟流暢,沒有一絲猶豫。 看著翻飛的手掌,祁糯覺得攤主真是太謙虛了。 不到一分鐘,攤主已經(jīng)捏好,探頭看了眼周圍,快速將面人遞過去。 薛遲已經(jīng)準備好紙幣,遞過去。 攤主忙攔下,“這個不收你們錢了,別跟別人說這是在我家買的?!?/br> 祁糯接過來一看,心情有些復雜,似乎明白了攤主剛才的舉動。 薛遲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頭發(fā)短寸,穿著件黑色的棉襖;而小面人馬臉就算了,兩個綠豆大的黑點,一條紅色的橫線,腦袋上圍了一圈小三角小三角小三角,唯一像的大概便是黑色的上衣了。 走的時候,還聽到攤主和旁邊賣糖葫蘆的感慨,“唉,以后還真是不能捏人像,這要讓人看到生意都砸了?!?/br> 祁糯:…… “像你嗎?”祁糯舉著小木棍放薛遲臉頰旁邊比劃,“其實還挺像的把,你看這個嘴巴,非常有神|韻了?!?/br> 薛遲:…… 祁糯念念叨叨,小嘴一張一合停不下來,一直拿面人糗他。 很快,注意力被食物的香味吸引了去,她在前面吃著,薛遲在后面付錢,負責拿東西。 直到夜幕降臨,燈光亮起,食物的熱氣飄散在空中,江邊行人越來越多。 祁糯趴在欄桿上,和薛遲聊天,一起等煙火在空中綻放。 寒風驚動平靜的江面,蕩出一圈圈細碎的波紋,又卷起祁糯的短發(fā)。 冬日寒冷,不消片刻,兩只小耳朵被凍得紅彤彤的。 薛遲捏了捏她耳朵,把她的棉襖拉鏈拉到最上面,又將她暴露在寒風中的手掌塞進自己暖烘烘的口袋,最后才將自己的手掌放在她耳側。 溫熱干燥,為她擋住刀片般的凜冽冷風,用體溫溫暖她。 “出來怎么不戴圍巾?” 祁糯歪頭在他溫暖的手掌上蹭了蹭,“我又不知道是來江邊玩的?!?/br> 兩個人穿的是同一個品牌的棉襖。 黑色,袖子上三條藍色的杠。 款式大差不差,無意中倒湊成了情侶裝。 “冷不冷,要不回車上吧?!?/br> 護在耳側的手掌向中間移了段距離,拇指在嬌嫩的臉頰上摩挲兩下,也是涼的。 薛遲指腹有層薄繭,磨的祁糯癢癢的。 她也不安分了,插在薛遲口袋的手掌往中間挪去,隔著衣服數(shù)他的巧克力塊。 他里面只穿了件短袖,很薄,肌rou紋路清清楚楚。 “不呀,我不冷,我要看煙花。” 暖了好半天了,耳朵漸漸回復知覺,被薛遲捏了幾下,比蹭臉頰更癢,祁糯晃頭掙扎。 她正琢磨著怎么報復回去的時候,隨著“BOOM”的一聲,煙花升空,在江面之上炸開,藍紫色的光亮映在祁糯側臉,五官更添柔和。 薛遲側頭面向天際,第一朵煙火即將消失,隨著兩聲巨響,緊跟著兩朵同時升空。 他捏著肩膀將祁糯移至身前,正對江面,看簇簇煙火升空,盡情綻放。 煙火、燈光將湖面映的五光十色,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