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情皆難逃、陛下,今天吃什么、逢君正當(dāng)時、驚國、是非、另類大師、冥媒正娶、有生之年、當(dāng)友誼的小船翻成床、蜂巢里的女王
血似的,巴掌大的臉蛋兒布滿了胭脂,白里透紅,看不出本來的面貌。 一雙不大不小的眸子平靜如水,整張臉也只有那雙眼睛值得一看。 “敏兒見過五皇子。” 聲音拿捏的很到位,既不顯得生疏,又不顯得過分親昵,很有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 楊舒敏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能夠嫁的這樣好。 從楊淳的語氣來看,慕以霖以后必能登上皇位,自然而然的她就是皇后了。 這是天下多少女子渴望得到的,母儀天下是多大的榮耀,居然能落到她楊舒敏頭上,這十幾年來的忍辱負(fù)重,總算是得到了回報。 看以后,楊雨曦還如何在她頭上作威作福,府上的那些姐妹,還有哪個敢瞧不起她。 為了保住這至高無上的皇后之位,她絕對不能讓慕以霖對她有絲毫不喜,一定要拼命討他歡心,讓他的心中只裝她一人。 那善良溫婉的模樣就要繼續(xù)裝下去了,但愿她能裝一輩子。 只可惜不管她再怎么裝,慕以霖心里都容不下她,那個可愛的小公主,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的一整顆心。 “敏兒別這樣稱呼我,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叫我夫君就好!” 床鋪一陷慕以霖坐了下來,雙手搭在楊舒敏的肩上。 楊舒敏羞澀一笑,對上慕以霖的目光,深情款款。 慕以霖一點(diǎn)點(diǎn)的靠近,吻上她的唇,隨手一挑床幔落下,壓著她倒在床上。 衣衫凌亂一地,桌上紅燭搖曳,床上抵死纏綿,一切都是那么順其自然,只剩下一室嬌喘。 待到楊舒敏睡著,慕以霖緩緩起身。 楊舒敏白皙的雙臂垂落在被子外,露出一半圓潤的酥胸,對慕以霖來說,卻毫無吸引可言。 望著床上的人影,一臉的冷漠,雙手緊緊握拳,咯吱作響。 穿好衣衫,悄無聲息的離去。 已經(jīng)是冬日十分,夜晚涼的滲骨,繁星依然明亮,顯得有些凄清。 慕以霖好像渾然感覺不到寒冷一般,衣衫單薄,一步一步的踏出彧軒殿。 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云煙殿前。門口一抹小小的人影讓他都快窒息了。 披著鮮紅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上鑲著一圈白白的絨毛,圍在脖子上可愛極了,就這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慕以霖走近,輕聲呼喚:“輕悠!” 慕輕悠呆呆的表情立刻蒙上了一層恐懼,只回頭望了一眼就拼命的往里跑。 慕以霖的心仿佛被刀劃過一樣疼,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輕悠!對不起,我不該” 慕輕悠腳步一頓,回頭看他,眼底nongnong的憂傷讓她不由得心軟,蹙眉到:“我是你的meimei啊,你為何” 慕以霖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害怕慕輕悠從此就不搭理他了,怕的要死:“五哥錯了,五哥再也不會了,原諒我好嗎?” 情急之下,雙腳往前邁了兩步。 慕輕悠身子又往后退了兩步,不住的搖頭:“不,不,輕悠害怕!你不要來找我了!” 不經(jīng)意撇見他脖子上的痕跡,沒有來由的,一陣心酸。 慕以霖眼眶泛紅,面目顯得有些猙獰:“輕悠,我怎么能不來找你,我會瘋的!你不能這么殘忍,掐斷我最后的希望!” 慕輕悠眉眼低垂,撇撇嘴,聲音軟軟糯糯的:“你回去吧,你今日大婚,嫂子還在等你呢!你不合適出現(xiàn)在這里!” 慕以霖苦笑:“我娶她不過是順了楊淳的意,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br> 慕輕悠驚愕的盯著慕以霖,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可我們是兄妹,你怎么可能喜歡我呢?輕悠只把你當(dāng)兄長,永遠(yuǎn)都是?!?/br> “那我把你當(dāng)meimei,是不是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陪著你玩兒?” “不會。”慕輕悠低下頭,不敢對上他炙熱的目光。 他進(jìn)一步,她就會退兩步,她不會再讓他靠近她一分。 “輕悠你怕我?” “是,我怕,你在我眼中再也不是那個為我跑遍林子,只為抓一只小兔子,討我歡心的哥哥了。 我怕你,一想起你,晚上都會做噩夢。 求求你,別再靠近我,你的喜歡我承受不起。 無論你是因?yàn)槭裁慈⒌纳┳?,你都?yīng)該對她好,她是無辜的?!?/br> 她的話柔柔的,卻每一句都扎在慕以霖的心上,血淋淋的。 她可愛,善良,與每個人相處都一心一意。 她生在這人吃人的皇宮中,卻沒有丟失她純真的本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每日都過的快樂。 可這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懂,不代表她傻,她也會抗拒帶給她傷害的人,并且不留一絲余地。 她的世界黑白分明,真心對她好的,她付出真心,傷害她的,她亦會將他劃出她的世界。 她渴望一個像慕宥宸對沐千尋那樣的人出現(xiàn),呵護(hù)她,寵愛她,帶給她不一樣的生活。 但她清楚,慕以霖不會是那個人,他的喜歡是負(fù)累,是枷鎖,一旦陷進(jìn)去就是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她要的是一世平平淡淡,一段驚天動地的之愛,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既然沒有結(jié)果,她就不會給他希望,她情愿失去這個哥哥,也不要這絲希望成為他們的羈絆。 看著她寢殿的門緩緩閉上,慕以霖素來沉穩(wěn)的眼神變得一片死寂,空洞的可怕,空洞的駭人。 寒風(fēng)拂面,也抵不過他的面容清冷,凄凄深夜,他就這么站著,如同失去了魂魄的木偶。 半夜時分,忽然間天氣乍冷,雪花一片片似輕羽般緩緩降落。 薄薄的一層,將皇城與周圍的城池覆蓋,潔白寧靜。 天色漸亮,抬頭灰蒙蒙的,顯得有些壓抑。 青峰鎮(zhèn),藥鋪中。 慕宥宸早早的便起身,此時正躬身在木架旁洗臉,眼睛緊閉,水珠掛在臉上,俊朗的面龐別有一番風(fēng)味。 沐千尋趁他睜不開眼的空擋,三下五初二的往身上套衣服,動作流暢的讓人眼花繚亂。 玉手掀起被子,正要把它疊起,卻忽然呆滯在那里。 床鋪上的一抹不規(guī)則的鮮紅血跡徒然映入眼簾,不禁羞紅了臉,手里的動作停下。 慕宥宸伸手扯過架上的白色帕子,將臉上凌亂的水珠擦拭干凈,望著沐千尋怔怔的模樣,眼底滿是笑意。 跨步到床前,手中提了把鋒利的剪刀,“呲”褥單中央帶有血跡的一塊被齊齊整整的割了下來。 疊放好后,妥帖的揣進(jìn)了衣衫中,眼神玩味,輕笑:“這個可要收好了!” 沐千尋臉色依然泛紅,嗔怪到:“做什么呀你!” “行房之時,本就該鋪一方手帕在身下,昨日不是太過匆忙,忘了嘛!如今拆下來,倒是也可以?!?/br> 若有所思的喃喃到?!斑@又不是你家的褥單,堂堂凌王殿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