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5
書迷正在閱讀:情皆難逃、陛下,今天吃什么、逢君正當(dāng)時、驚國、是非、另類大師、冥媒正娶、有生之年、當(dāng)友誼的小船翻成床、蜂巢里的女王
抗,看來他們之間真的是有什么了,這下可如何是好。 若是應(yīng)了千術(shù),那他的面子往哪兒擱,不是再一次承認(rèn),又?jǐn)〗o他們了嗎。若是一意孤行,以千術(shù)的對百姓的影響,他一樣下不來臺,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君無戲言,這圣旨已下,沒有商量的余地!這夏國,未出閣的女子,任你挑選,朕都能應(yīng)你,就是這葉璃不行?!?/br> 慕云帆一咬牙,千術(shù)性子溫和,想來不會非與他較真的,又不是人人都慕宥宸,不會只認(rèn)定一個人的吧? 千術(shù)神色一冷,跪坐在葉璃面前,握著她的手,沒有一絲要松開的意思,另一只手?jǐn)堊∷暮蟊?,面龐滿滿貼近,直到唇瓣印著唇瓣,唇齒相依,久久纏綿。 一吻罷,慕云帆的面色都變成了青色,千術(shù)還真沒把他放在眼里啊,這是要與他抗衡到底啊。 葉璃白皙的臉龐浮現(xiàn)一抹緋色,垂首,與千術(shù)相扣的玉手,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水。 “我千術(shù)此生,非葉璃不娶! 我們?nèi)绾蜗鄵硐辔牵噬线€愿納她為妃嗎?皇上什么樣的女子得不到,非要與草民爭妻嗎? 草民為了夏國,也算是鞠躬盡瘁,救治過多少百姓,也治好過皇上的頑疾! 皇上要是執(zhí)意拆散我們,我們也只好以死明智了,做一對亡命鴛鴦也好。 希望在我們死后,皇上能讓葉璃與我葬在一起,生不能同xue,死也要同冢!葉璃,你說呢?” 那聲音,如清泉,落在葉璃心頭,蕩起圈圈漣漪,紅了眼眶,耳邊只剩“我千術(shù)此生,非葉璃不娶!生不能同xue,死也要同冢!”。 重重的點頭,他能如此相待,死又何妨,讓她為了茍且偷生而入宮為妃,她是萬萬做不到的:“好,生不能同xue,死也要同冢!” 慕云帆默默的看著他們,心中一痛,眼前那道模糊的倩影越來越清晰,那精致的容貌,狡黠的眸光,入心的嗓音,都那么清晰。 為何,他們都能為了一段情,連命都不要,他為了天下,負(fù)了她,將她困在深宮,折了她的羽翼,奪了她向往的自由,給她他認(rèn)為最好的榮華。 世上皆是羨慕南宮皇后得到的寵愛,卻有幾人知曉她的悲哀,磨滅了滿心的驕傲,卑微的與那么多女子共享她心愛的男子,從小浪蕩慣了,卻要適應(yīng)宮中的明爭暗斗。 沐千尋拉拉慕宥宸的衣袖,對視一眼,二人雙雙跪下來,懇求:“求父皇收回成命!” 慕云帆嘆息,語氣聽起來疲憊不堪,無奈到: “罷了,罷了,朕還沒賜死你們呢,自己就這么著急!朕要是為了一己之私,讓聞名天下的千術(shù)神醫(yī)身死,豈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葉璃突發(fā)頑疾,逝了,夏國再沒有葉璃這個人。你們離開皇城吧,這是朕能容忍的最大限度?!?/br> 千術(shù)燦爛一笑,抓著葉璃的手不由一緊,松了一口氣,抑制不住的欣喜:“千術(shù)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他們離開之際,天色已然朦朧,望著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慕云帆心中思緒萬千。 偌大的宮殿,悄無聲息,光線昏暗,被那無處不在的孤獨清冷包圍著,后宮佳麗三千,卻無一人能暖的了他的心。 至于瑜霜,在相處的這幾月中,他早已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之所以還留她在宮中,不過是想常??吹剿菑埬槪稍绞强吹?,就越是惦念,越是心痛,不見也罷。 劉宇被他打發(fā)走了,現(xiàn)在這琉璃殿中,只有他一人而已,面色涼涼的濕濕的,伸手一抹,居然是自己的淚水。 真難得,他都快忘了,這夏國的一國之主,也是人,也會為了一點小事奔潰掉。 坐到這個位置,本就是這樣,這么些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孤獨,方才,他竟有一絲羨慕,羨慕他們義無反顧的愛,其實,做一個普通人也沒什么不好。 驀然起身,漫無目的的在這宮中游走,秋日的風(fēng)從領(lǐng)口灌進去,冷的一哆嗦。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去哪兒,整個夏國都是他的,卻有種找不到家的感覺。 這世上,有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對他,是對慕云帆,而不是對夏國的皇上,是真心,而不是畏懼。 順著灰白色的平坦的小徑,一路走一路感慨,抬頭,靜雅軒三個青色的大字映入眼簾,往里望,素雅恬靜,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出,聽的人心生愉悅。 腳步一頓,往里走去,院中空無一人,透過薄薄的窗戶紙,能看到輕輕搖曳的燈盞,橘黃色的光芒柔和極了。 推門而入,沐千雅正蹲在地上,與慕健朗玩鬧,二人都是一臉的喜悅,那笑容純粹干凈的不像話。 慕健朗已經(jīng)四歲了,個子高高的,比沐千雅蹲下還要高出一點,只是瘦弱了些,不過面色倒是紅潤,靈動的眸子像是會說話似得,十分可愛。 慕云帆心頭一動,神情不自覺柔和了下來,這孩子倒是沒被培養(yǎng)的只懂誦詩識字,正是愛玩兒的年紀(jì),本就該這樣。 可宮中的皇子,不允許有這么稚嫩的一面,打小就裝著一副不屬于他們的成熟老練,慕健朗倒是個特例。 沐千雅微微一愣,柔柔的笑笑,福身行禮:“臣妾不知皇上駕到,請皇上贖罪!” “起來吧,不怪你,是朕沒讓人通報的?!?/br> 慕健朗藏在沐千雅裙擺后面,露出個小小的腦袋,打量著慕云帆,遲疑了一下,脆生生的道: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許久都沒來看兒臣了。” 不足手心大小的小手抱在一起,身子往下傾,恭敬的樣子,徹底把慕云帆逗樂了,沖慕健朗招招手,爽朗的笑笑: “過來,父皇是許久沒來看你了,難得你都記得?!?/br> 這孩子,哪里像個心智有問題的樣子,當(dāng)初是千術(shù)診的脈,莫非,那時候,就與沐千尋她們有了牽連。 這事,他倒不怪他們,如果不是說這孩子心智不全,或許早就死在楊蕊手中了,又哪來如今這么可愛的小家伙。 慕健朗邁著小短腿,撲到慕云帆懷里,眼睛亮晶晶的,有幾分興奮,眉飛色舞的講述著: “父皇,母妃說兒臣可厲害了,兒臣能背幾百首詩詞呢!兒臣最喜歡吃母妃做的核桃酥,可好吃了呢,父皇可要嘗嘗?” “好啊,千雅去做些吧,要新鮮的?!蹦皆品π?,發(fā)自心底的開心,把沐千雅支走也好,他想單獨與慕健朗待著,這樣的時光真的很難得。 他的子嗣眾多,可敢這樣與他親熱的,除了慕輕悠,就沒有旁人了。而慕輕悠已經(jīng)長大了,且不是他的骨血,在告知她的身份后,多多少少都有些疏遠(yuǎn)了。 這孩子,抱起來軟軟的小小的一團,暖烘烘的,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兒,莫名的舒心。 “父皇這么久沒來看你,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