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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開口: “吶,這么多菜,大將軍一個人也吃不完,正好我們也餓了,不如一起吧,再不吃,這菜就要涼了!” “郡主慢用,臣去找找卓凡他們?!?/br> 拓跋楚行喉嚨一甜,壓抑著幾欲抓狂的情緒,沉聲應(yīng)下。 對著拓跋楚行的背影,沐千尋意猶未盡的再補(bǔ)一句: “大將軍不急,用過膳再去找他們吧!” 待拓跋楚行走遠(yuǎn)之后,沐千尋笑的前仰后伏,真是大快人心啊,這就是整他們的后果。 拓跋楚行走了就對了,他們就能獨(dú)吞這一桌的美食了,再說了,有拓跋楚行在,他們怎么會有進(jìn)食的食欲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 怒斥拓拔楚行 第二百九十九章怒斥拓跋楚行 慕宥宸搖搖頭,亦是忍不住的發(fā)笑,初到軍營,就與大將軍結(jié)下梁子,除了他們,也是沒誰了。 拓跋楚行返回營帳之時,更讓他大跌眼鏡的事發(fā)生了,他仿佛能聽到胸腔里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 沐千尋躺在他的床榻之上,雙眸緊閉,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睡得正香。 慕宥宸抬眼隨意的望了拓跋楚行一眼,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慕忉尩剑?/br> “尋兒困了,就讓她在此將就一晚吧。” 拓跋楚行感覺體內(nèi)氣血翻涌,火氣不打一處來,又偏偏發(fā)不起脾氣來,整個人都要?dú)庹恕?/br> 不愧是夫妻啊,都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什么叫將就一晚,奪了他的窩兒,還說的如此輕巧。 他深刻的理解了何為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給他們點(diǎn)教訓(xùn),他就妄為這軍營的主! “臣已經(jīng)為郡主、駙馬將軍營備好了,還望郡主、駙馬移步。” 拓跋楚行覺著,他也算忍到了極致,他可是那種眥睚必報的人,對他們是仁至義盡了。 “尋兒體質(zhì)弱,奔波了兩日本就夠累了,這睡得好好地再折騰一回,我怕她會染上風(fēng)寒。 還望拓跋將軍割愛,如果尋兒有個什么閃失,拓跋將軍恐怕也不好與部落長交代吧?!?/br> 慕宥宸紋絲不動的坐在床頭,嘴上也不肯松動,今日這營帳,他們是霸占定了! 用沐千尋的觀念來說,就是得罪人就要得罪的徹底,反正已經(jīng)得罪了,還需要留情嗎。 拓跋楚行眼睛猛地放大,本就占據(jù)了大半個眼睛的眼白更顯猙獰。 居然用赫連銳絕來壓他,還從未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呢,當(dāng)他的面子不存在嗎! 沉沉的點(diǎn)頭,一揮衣袍,轉(zhuǎn)身離去,心中發(fā)狠,既然你們堅決如此,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 沐千尋微微睜開眸子,伸手抓抓慕宥宸的衣角,笑嘻嘻的,滿臉愉悅: “夫君做的不錯,我們可以愜意的休息了,就讓拓跋楚行慢慢生氣去吧,忘記告訴他了,經(jīng)常生氣是會折壽的。” “夫人這般邀請,為夫盛情難卻,那我們就早些休息吧。” 休息二字特意加重,不等沐千尋反應(yīng)過來,慕宥宸就迅速地翻身上床,欺身而上。 沐千尋瞪大了眼睛盯著慕宥宸,心撲通撲通亂跳,眸中的清澄更顯迷人,吶吶的開口: “我真的累了?!?/br> “夫人實在是太誘人了,為夫控制不住吶,夫人就受累一回吧。” 慕宥宸深吸一口氣,明亮的眸子有幾分暖暖的色彩。 沐千尋眨巴眨巴眼睛,如此露骨的話,她都沒感覺,不由得捂臉,她一定是沒救了。 慕宥宸在人前都是一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怎么在她面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呢。 慕宥宸緩緩拉開她的玉手,俯身吻上她的唇,舌順其自然的掠過唇瓣,貝齒,觸到那濕滑的香舌,纏綿,吸吮。 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細(xì)細(xì)摩挲,另一只手肆意的撩撥。 夜色漸濃,營帳內(nèi)飄蕩著旖旎的氣息,沐千尋枕著慕宥宸的胳膊睡得極沉,鎖骨上一處紅紫色的吻痕明顯的晃眼。 他們的膽子也真是出其的大,如若此時拓跋楚行對他們下手,他們定會落了下風(fēng)。 二人醒的倒是夠早,穿扮整齊,望著明媚的天氣,沐千尋幽幽嘆息,又是沉重的一天。 校場附近,副將正在cao練士兵,隨處可見較量比試的士兵,士氣很足。 不過看在沐千尋眼里,這更像是演給他們看的,她并非沒有進(jìn)過軍營,能日日保持這樣的新鮮勁兒,幾乎沒什么可能。 拓跋楚行瞧起來依舊神采奕奕的,看來昨日睡得還不錯嘛,只是赫連玖漾看到他們二人,面色出奇的差。 昨日拓跋楚行被沐千尋夫婦氣了個半死,哪有什么心思好生安排他們,又對赫連玖漾傷他一事耿耿于懷,根本就沒搭理他們。 他們就直接餓著肚子,隨便找了個無人居住的營帳湊合了一晚,營帳內(nèi)到處都是灰塵,還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霉味兒。 嬌生慣養(yǎng)的幾位郡主、郡王哪能受得了這個啊,今早又聽聞了沐千尋二人的待遇,心中就更不平衡了。 早知如此,昨日就該沒皮沒臉的跟上去,就算不能像他們那樣舒適,也起碼讓他們一起倒霉。 沒有什么是看著敵人舒服,自己受苦,更讓人忿忿不平的了。 沐千尋還是裝作什么都未曾發(fā)生的樣子,對赫連玖漾的目光熟視無睹,腹誹,本姑娘就是比你聰明,你來咬我??! 拓跋楚行面色漸沉,清了清桑,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說明對他們的安排: “這軍營,分為精兵營和普兵營兩種,精兵營只有四個,共計八百三十余人。 一營人最少,不多不少正好百人,二營與三營人數(shù)相似,二百不足,四營人最多,剩余的人全部分布在四營。 雖說你們是來歷練的,但也不至于弱到入普兵營的地步,你們就從普通士兵做起。 如果你們表現(xiàn)的好,半年之后,都能進(jìn)一營,誰能打得過一營的副將,一營的副將之位,就是你們誰的。 到了這里,就不再有什么郡主、郡王,我也不是你們的舅舅,更不是你們的下屬! 在這里!就只有將軍和士兵,你們要謹(jǐn)記,放下你們的架子!做錯了事,我照樣軍法處置! 接下來,就由我安排你們的去處!赫連卓凡,一營,十八號營帳! 赫連玖漾、赫連凝寧,二營,二十三號營帳! 慕宥宸,三營,九號營帳! 赫連妙晨,就跟著我好了,我會親自練你,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拓跋楚行的話一出口,沐千尋就徹底冷了臉,凝望著拓跋楚行,滿臉的冰霜: “赫連凝寧已經(jīng)死了,我希望拓跋將軍記得這一點(diǎn),我叫沐千尋! 還有,我也不同意這個安排,請拓跋將軍重新抉擇?!?/br> 拓跋楚行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