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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從未把自己當(dāng)下人。 她們聽她的,只聽她的,她們是患難與共,生死相依的親人、摯友,也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 子桑笑神色間閃過一抹復(fù)雜,縱使他對赫連銳絕忠心耿耿,赫連銳絕也從未虧待過他,此時,他也不禁羨慕起冷皓和沐千尋之間的感情,無可取代的感情。 “我可不敢是她的人!” 話鋒一轉(zhuǎn),子桑笑故意從冷皓的話中挑理兒,想調(diào)解氣氛,亦是想讓自己心情好些。 冷皓撲哧一笑,子桑笑指著屋頂,聲音淺淺淡淡的好聽: “走,我們上屋頂喝去!” 子桑笑話音一落,一手抱著酒壇,一手環(huán)住冷皓的腰肢,縱身而起。 冷皓只覺得腰間一緊,一股溫?zé)岬母杏X透過衣衫傳進來,毫無防備,心猛然一緊。 以至于,雙腳落在屋頂?shù)臅r候,還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樣不真實,直勾勾的盯著子桑笑,有幾分惱怒: “我是功夫不如你,但是也沒有弱到連屋頂都上不來,這次看在你傷心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下次,哼!” 冷皓揮舞著小小的拳頭,氣勢凌冽的威脅,可惜在子桑笑看來,毫無用處。 看來傳言有誤啊,都說夏國的女子溫婉嬌弱,可是隨沐千尋來的這幾位姑娘,真心是跟溫婉嬌弱掛不上邊啊。 一個比一個潑辣,就連沐千尋的貼身侍女,都古靈精怪的很,所以說,傳言不可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二人并排坐下,開壇,酒香味飄逸在夜里,愈發(fā)的濃郁芳香,讓人不由得陶醉其中。 “說好的喝幾杯呢,臉杯子都沒帶,直接用壇子飲?” 子桑笑挑挑眉,胸口壓抑的惆悵感,還是難以驅(qū)散,故作輕松。 “那有什么不可以,瞧好了!” 冷皓不在意的舉起壇子,豪爽的往嘴里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嗆得眼淚直流。 子桑笑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強忍著笑意: “酒不是這樣喝的,你是沒喝過酒吧!” “怎么會,本女俠可是千杯不醉的!” 冷皓微微紅了臉,不知是因為酒勁兒太猛,子桑笑的一語戳中,還是因為他不經(jīng)意的關(guān)懷。 二人就這么邊斗嘴,邊飲酒,在夜色的籠罩下,兩壇酒空腹灌下去大半。 子桑笑的酒量一向是極好的,今日竟然醉的一塌糊涂,傷心的時候,總是特別容易醉。 冷皓本就是在逞強,又一下子灌下去那么多,不要說妄想她能清醒了,直接便倒在子桑笑懷中不省人事。 子桑笑迷迷糊糊的望著頭頂?shù)姆毙丘┰拢焓秩プ?,卻什么都抓不到。 垂首看著懷中的人兒,苦笑,繼續(xù)將剩下的酒灌下去,接著奪過冷皓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要醉就醉個徹底好了。 酒壇子隨意的一扔,轱轆到腳下,身子往后一傾,倒了下去,已經(jīng)是模糊的看不清任何東西,腦子也一點點變得不清醒。 側(cè)身,粗糙修長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冷皓冰涼光滑的臉頰,身子一點點變得燥熱。 腦海中一幕幕都是夜晨的樣子,冷皓的話一遍遍在耳邊響起,一大滴淚順著下巴滴落在瓦片之上。 冷皓身子微動,一個翻身,徑直躺到硬邦邦的瓦片上,膈的腦袋生疼,稀里糊涂的叫罵。 隱隱約約間,看見冷皓啟啟合合的唇瓣,在酒水的浸染下,亮晶晶的很漂亮,子桑笑鬼使神差的吻上去。 清清涼涼的酒香味,夾雜著一股特別的甜美,比玉露瓊漿還要美妙,從淺嘗到淪陷,慢慢的加深這個吻。 濕滑的舌仔細的探尋,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觸及她柔軟的舌,更加控制不住,久久的纏綿。 冷皓只覺得她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谧由PΦ哪樕?,身子,手臂都被什么重物壓著,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反抗。 子桑笑身子越發(fā)guntang起來,手掌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下探去,觸到她柔嫩的肌膚,心中的欲望,一發(fā)不可收拾。 醉意上心頭,一時間忘乎所以,不知身處何處,亦是不知道身下是誰。 外袍褪去,衣衫半敞,冷皓死死的被子桑笑壓著,冷風(fēng)從解開的衣帶間吹進來,冷的發(fā)顫,拼命的尋找溫暖,往子桑笑懷中鉆。 月亮似乎看不下去了,偷偷的鉆進云層,凌尋小筑寂靜的夜,只留下一聲聲壓抑的嚶嚀,與粗重的喘息。 地面,站著一個蕭瑟的人影,面上的面紗隨風(fēng)舞動,望著屋頂起伏的身影,水眸中是明顯的輕視與嘲弄。 慢慢的,冷皓與子桑笑就這么相擁著睡過去,醉酒又縱欲,疲憊的抬不起眼。 半夜,天愈發(fā)的寒,他們又是身處屋頂,還衣衫不整,所謂高處不勝寒,冷風(fēng)一次次的掠過。 冷皓堪堪醒過來,打了一個冷顫,腦袋悶悶的漲裂般的疼,身體更是像被碾壓過了一樣酸痛無比。 思緒不斷地翻涌,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倒吸一口一口涼氣,腦海一片空白,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半夜,屋頂,衣衫大敞,子桑笑半壓在她身上,手至今還撫在她的臀部,睡得正沉。 感覺整個人都要瘋了,她不就是想大醉一場嗎,竟然失身了,這算是怎么回事。 拳頭猛然握緊,重重的打在子桑笑的臉上,手臂無力的酸痛,這力道不及平日里的五分。 卻也剛剛好將子桑笑打醒,翻滾到一邊,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的就是冷皓在費力的整理衣衫。 揉揉眼睛,冷冷的半夜,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這是…竟然,子桑笑顯然比冷皓還要不淡定。 酒后的零碎片段,一點點涌現(xiàn),子桑笑無奈的望著冷皓,這可怎么是好,都說酒后亂性,他以為他的酒量不會出事的。 “禽獸!” 冷皓氣急了,子桑笑這是什么反應(yīng),怎么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一樣,伸手就是一把掌脆生生的打在子桑笑臉上。 眸子不由得一閉,眉頭緊蹙,她現(xiàn)在的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她酸痛的身軀,背過氣的感覺。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又一次提醒子桑笑,這都是真的,他就不要抱有僥幸的心理了。 一巴掌,怎么能解她的心頭之恨,緩過神來,伸手又是一巴掌揮了出去,卻未能如愿落下,也沒能嘗試到手掌與臉頰接觸的快感。 手腕被子桑笑緊緊抓住,憑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連抽回來都困難。 子桑笑盯著冷皓,輕輕嘆息,干澀的咽了口吐沫,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百一十七章 沒人要 第三百一十七章沒人要 看著冷皓怒氣沖沖的樣子,子桑笑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脫口而出: “我酒量驚人,怎么就醉了呢,你給我下藥了吧?” 冷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