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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是不敢的,你若是惹急了我,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你和你的好jiejie,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絡(luò)了吧?” 沐千尋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赫連妙晨不同于赫連卓凡,赫連玖漾留著她自然還有用。 奪下那個位置,還需要仰仗赫連妙晨,她自然不想赫連妙晨出事,就姑且用這個嚇嚇?biāo)昧恕?/br> 果然,赫連玖漾的臉色頃刻之間就變了,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語氣間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把jiejie怎么樣了,她在哪里?” 沐千尋眉頭一蹙,下一刻,赫連玖漾就整個人被慕宥宸扔了出去,冷冷的瞪著她: “你弄疼我的夫人了,再有下一次,哼!” 赫連玖漾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望著慕宥宸的眼神都能噴出火來了,忍不住叫囂,這里還這么多人看著她呢,她身為郡主,顏面何存: “你竟然敢傷我!” 茯苓帶著一眾下人垂首而立,這二位郡主公然掐架,他們可是不敢多事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何不敢?!?/br> 慕宥宸輕飄飄的出口,攬過沐千尋,在茯苓的帶領(lǐng)下?lián)P長而去,只留下赫連玖漾一人在原地氣得跳腳。 慕宥宸壓根就沒有把赫連玖漾放在眼里,沐千尋沒有辦法動她,也動不了她,可是他不一樣。 他動她也就動了,就算是赫連銳絕也不敢說什么,他不僅僅是這青葛部落的駙馬,他還是夏國的太子,他誰都不怕。 在夏國他沒有向任何人妥協(xié)過,在這青葛部落,他照樣學(xué)不會妥協(xié),他就是要護(hù)著沐千尋,沒有原則的護(hù)著她。 入了顧城,一路往南,便是南宮家族所居的宮殿,地勢偏僻,屋子高高矮矮的,一眼覺察不出這宮殿有多大。 與沐千尋見過的每座宮殿都不同,宮殿一般都應(yīng)該建在城中最繁華的地帶不是嗎,偏偏這南宮家的宮殿如此特別,雅致中又染上幾分詭異。 這宮殿中到處都是八卦陣或是星象的圖文,更多的是類似于符咒的符號,不是貼上去的,而是刻上去的,好似只是為了裝飾這宮殿,又好似沒有那么簡單。 這放在普通人家或是精通巫術(shù)的軒轅部落,沐千尋都不覺得奇怪,可是放在這南宮家的宮殿中,就顯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這宮中為何裝飾成這個樣子?” 沐千尋本不想多話,亦不想多事,可是實在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其實她更想問的是,這宮中難不成鬧鬼了,斟酌再三,還是覺得這樣問有失穩(wěn)妥。 茯苓一愣,隨即苦笑一聲兒,敷衍的回應(yīng),顯然她不想告訴沐千尋這里面的頭頭道道: “這些啊,首領(lǐng)喜歡這些東西,便命人將這宮殿重新翻修了一下。” 沐千尋抿了唇,不再過問,無論是因為什么,這都不干她的事,既然人家不想說,她也不必干涉。 七拐八拐的半天,已經(jīng)無路可走,茯苓終于帶著他們停了下來,對著沐千尋福福身: “草兒姑娘就在這閣院中,院子的主人不喜打擾,奴婢就不隨郡主進(jìn)去了?!?/br> 沐千尋望著茯苓匆匆而去的背影,眸中閃現(xiàn)幾分沉思,抬頭看著玉面閣幾個墨色的大字。 什么叫這院子的主人,這宮中難道不都是南宮家的地盤嗎,怎么還有人敢自稱主人,草兒平日又是和什么樣的人住在一起。 心頭燃起重重疑惑,不過,這些只要他們踏進(jìn)這院子,就都有了正解了吧。 輕輕推開這竹制的暗紅色小門,草兒就直直的站在門前,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那含著淚的眸,把沐千尋嚇了一大跳,這丫頭受了很多苦吧,怎么也不說話。 除了瑾嬤嬤去世那次,她就沒見她哭過呢,她是在怪自己吧,怪自己沒有保護(hù)好她,她的傷是不是很重? 沐千尋步伐沉重的上前,還沒來得及開口,草兒就一下子撲了過來,環(huán)著她的脖子,腦袋抵在她的肩頭,低低的抽泣。 沐千尋一陣愕然,伸手拍拍草兒的后背,無聲的安慰,憑借赫連玖漾的狠毒勁兒,想來草兒是沒少受委屈吧。 一股淡淡的香味,說不出是何種味道飄逸進(jìn)鼻腔,就在沐千尋納悶之際,草兒忽然從袖中抽出一把利刃,利落的抵在她柔嫩的脖頸上。 隨著慕宥宸的一聲小心,沐千尋再想防備已經(jīng)晚了,草兒松開環(huán)著她的手臂,冰冷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橫在她的脖子上。 望著草兒臉上那抹陌生的冷冷的笑,沐千尋滿心的不解,草兒這是要干嘛。 慕宥宸正欲上前,草兒手下一動,匕首逼得更緊了一些,再用力一份,沐千尋的脖頸就要被生生劃破了。 慕宥宸不得不止步,明亮的眸直勾勾的盯著沐千尋脖子上的匕首,看得出他的緊張。 沐千尋終于是回神了,為何只幾月未見,草兒瞧著就那么陌生呢,不過就是到了現(xiàn)在,她任然不相信草兒會傷害她,這中間,定然有什么隱情: “草兒?你怎么了,你把刀放下!” 草兒似乎根本沒有聽見沐千尋的話,依然緊握著手中的匕首,沒有一絲要放手的意思。 就這樣,三個人堅持了許久,草兒不動手也不松手,終于咧嘴一笑,將匕首從沐千尋的脖子上抽了下來。 沐千尋疑惑的望著草兒,卻再不敢上前去,她實在摸不準(zhǔn)草兒方才的一番舉動是為何。 “看來郡主還沒有看出來啊,哈哈,那丫頭又輸了!” 草兒滿臉的得意,嘴巴一張一合,這聲音卻是將沐千尋嚇得不輕,眼瞳猛地一縮,這哪里是草兒的聲音。 “草兒”看著沐千尋呆滯的神情,覺著很好笑一般,手掌摸向后頸,扯下一層薄薄的軟軟的人皮似的東西。 “草兒還夸你聰明呢,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真是笨死了!” 人皮面具揭落,露出來的,是一張滿臉皺紋的臉,步履蹣跚的坐在臺階上,對沐千尋甚是不滿意的樣子。 沐千尋吐口氣兒,終于明白了些什么,這老婆婆使的是易容術(shù),方才根本就是易容成了草兒的樣子捉弄他們來著。 不知為何,對這個看起來脾氣臭烘烘的老婆婆,沐千尋竟然生出幾分親切的感覺,她想奶奶了,若是沒有沐若云那個女人,奶奶就不會死的那么早了吧。 干脆大步上前,坐在了老婆婆身邊,語氣很柔: “婆婆您要怎么稱呼呀,您就是草兒的師父吧?” “我叫玉面婆婆,年輕的時候人們都叫我玉面姑娘,后來叫我玉面夫人,這老了,就是婆婆了,呵呵! 你這丫頭雖然笨了點,但是懂事,怪不得草兒經(jīng)常跟我提起你呢,比前些時日來的那個郡主懂事多了?!?/br> 玉面婆婆的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了很多,對沐千尋也不再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了,真的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