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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我的朋友請人去了自家酒樓吃酒,就是云翡軒的對面那家,替他撐個場子,但是卻和對面的云翡軒鬧了一些小小的沖突……這些人雖然身份都是道上的,但是已經改邪歸正,吃飯喝酒、打打鬧鬧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情……那晚這些事情完全都是誤會?!?/br> 對方笑道:“老張,你是得罪了其他風水師吧?” 張大師臉色一變,“何出此言?” 對方壓低聲音道:“昨天你說的地方,是十三車連撞,還撞到你們酒店里面,連喝醉酒的白癡都不會這么做,除了你們這些風水界的高人,誰還能弄出那么大的動靜來?而且這件事還登了報,我們局里面上上下下都是聽說了的?!?/br> 張大師立刻尷尬一笑道:“你弄錯了,此時說來話長,我那些個朋友都是經過了我的指點,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準備經商發(fā)財的道上浪子,由于我布置了一個發(fā)財的陣法,不小心被他們弄亂了,才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br> “這樣?”對方一怔。 “是!沒想到還驚動了你們的上層,真是讓我無可奈何,老友?。∥蚁M鼙M快把那些人放出來,他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可以保釋他們?!?/br> 對方立刻搖了搖頭道:“很抱歉,張大師,不是我不給您老面子,是因為我說不上話。” “為何?”張大師詫異。 “那可是一把手親自吩咐把他們抓起來的,我可命令不了人家,那人比我的級別高很多,現在我連人關在哪里都不知道?!?/br> “你不知道?” “的確不知道,而且此事肯定有人提前告訴了他,再好好想想,你們平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沒有得罪誰?!睆埓髱燉玖缩久嫉溃骸澳悄懿荒芎湍俏宦?lián)系一下?” “張大師,不行?!睂Ψ揭豢诨亟^。 “老友,你給他提提我的名頭,想必會給點面子?!?/br> “張大師,并不是你想的這樣簡單,不是誰都買你的面子的,體制里的人本來就不信這個,大多數都是無神論者,而我們的白局可是剛正不阿的性子,絕不會徇私枉法,人家是有著當代包青天之稱的,前不久他還在司法大會上發(fā)表了打黑言論,何況他還是上了電視的大人物,在警局里是出了名的不留情面?!?/br> 張大師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 “對了,有件事我悄悄告訴你,人家好像是京城白家的人,而且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 對方沖著二人的關系不錯,特意提點了一下。 說明那白英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能見的,人家的背景可大著呢! 張大師這時候沉默了,他有一種一拳頭打中了棉花的感覺。 自己引以為傲的人脈,居然在這種時候失去了作用。 此時此刻,陽光照在張大師的身上,恰是白發(fā)蒼蒼,腰背佝僂,頓時顯得他已蒼老了好幾歲,他蹣跚著起身,深受打擊,看樣子向自己挑釁的那個對手也是不容小覷,他尋的靠山,居然比自己認得的人還要更有背景,難道這說明對方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風水大師?也許是京城來的厲害人物? 要知道盤龍臥虎的京城,是尋常風水師都不敢去的地方。 這二天晚上,火麒麟的生意依然熱鬧不凡。 但是火麒麟的老板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沒想到那幾個人又來了。 本來前幾天戰(zhàn)斗之后,大家想再去吃點,但是姜沉魚卻偏偏靈力耗費太多,身子有些疲累,只得早早回去休息了。 主廚不在,大家當然失去了品嘗美食的興質。 所以在云翡軒開業(yè)之后,他們也看到了盛況,如今的云翡軒已經成為了本地的龍頭老大,菜價又增加了幾成,每月可以凈賺一百多萬,于是他們以慶賀為理由,不論如何也要求閔力宏把meimei帶了過來。 “老板,前面說了,我們還剩下一個小時,現在接上?!焙9质终瓢丛谧琅_上,粗聲粗氣的說著。 “你們是……”老板心中突突一跳,故意裝出不記得的樣子。 “你不認得我這張臉?你是臉盲?”海怪煞氣不斷外放,老板嚇得臉色都白了。 “認得認得,想起來了,原來是您?。 彼魫灍o比,覺著自己陷入了兩難之中。 姜沉魚抿著嘴唇,有些想笑,覺著這些軍人挺有意思,他們?yōu)榱瞬挥绊懺启滠庍\作,就來到了此地,而自助餐到了他們那里,就理解的變了意味。不過也無所謂,閔力宏在最后肯定不會真的讓手下人亂占便宜,而她也很喜歡這種隨性的感覺。 “請便,請便?!崩习灞砻嫔峡涂蜌鈿獾?,心里卻有些想罵娘了!媽的,昨天晚上來也就罷了,居然今天來補上,又餓一晚上空著肚子來,他就沒有見過這么臉皮厚的人。 這一次,老板也聰明了,未免這些人的煞氣外露,影響其他的客人,老板把他們安排到了高檔包廂的外面,周圍還擋了屏風。 同時,讓服務生來來回回的跑著,絕對不敢讓海怪等人跑出去嚇人。 姜沉魚施展出了完美的烹飪手藝,而且還自帶了秘制的調味料,再一次征服了軍人們的胃口,四個大男人吃了二十斤的牛羊rou,雞rou,海鮮,蝦端來了兩盆,都是直徑四十厘米的盆。 姜沉魚還從家里帶來了罐裝的靈茶,特意給諸人品嘗。 “大家吃了太多rou,喝茶,解膩?!遍h力宏示意他們斟茶,他的姿態(tài)依然很優(yōu)雅,不知何時,他居然也喜歡了茶的味道,這一切都和眼前少女有關。 “老大,喝茶多沒意思,我想喝酒?!蹦魏芜@些男人都是粗人,不懂得雅致。 “喝酒?你們以前可是不喝酒的?!遍h力宏斜斜的挑眉說道。 “以前是隨時都要執(zhí)行任務,當然不喝酒,現在我們借酒消愁不行嗎?”黑臉男子拍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吃美了之后開始發(fā)牢sao了,而且唉聲嘆氣道:“自從閔老大走了,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br> “是啊!我們那么可憐,閔老大,你怎么不把我們帶走?”其他二人居然一臉的怨婦相。 閔力宏微微一笑,用平緩的語調慢慢說道,“離開部隊后,我在閔家也是一直很忙的,而且常常還要出國。” “以前我們也出國的啊。” 當然他們去的都是蘇丹、剛果金、海地那些戰(zhàn)亂國,去了就是打架。 “我去的都是發(fā)達國家,不止要會一種語言,怎能把你們帶去,萬一不小心把你們都弄丟了?!遍h力宏微笑。 “丟,我們絕對會丟,突然我發(fā)現自己是一沒文化的文盲。” 猴兒拿著啤酒道:“我就說自己當初怎么不多學幾句鳥語,我一個狙擊手本來也不想學什么外國話,但這年頭真是沒有文化不好混。” “說實話,老大,你是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