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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看這個姑娘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年輕,還不是一樣不靠譜。 道士會長道:“小輩,你聽好了,我們在這個行業(yè)已經(jīng)做了幾十年,我們?nèi)羰强床怀鰜淼娘L水問題,難道你就有本事看出來?難道就憑你現(xiàn)在的年紀?你可懂得什么風水之術(shù)?可知道什么是奇門相術(shù)?可知道五行八卦?居然來我們面前班門弄斧,難道說張大師十年堪輿看相點風水的水平還不如你一個小姑娘?你以為自己是誰?” 姜沉魚微微一笑,這個牛鼻子居然叫自己小輩? 她身為玄門掌門,深知玄術(shù)師可窺天機,可擁有逆天換命的本領(lǐng),輪得到他們教訓? 她輕笑一聲,笑意動人道:“我的確什么都不是,但是知道一個風水大師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就像醫(yī)生這種行業(yè),若是醫(yī)術(shù)不佳必然是害人不淺。醫(yī)生可一次害一人,傷一家,但是一個風水師一次卻以可害百人,甚至千人萬人,傷的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br> “你……”張大師蹙眉,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說的頭頭是道。 她淡淡道:“所以身為玄術(shù)師一定要謹慎,要有廣闊的胸襟,絕不可自大,更要懂得三人行必有我?guī)??!?/br> 說到這里,姜沉魚的目光清靈,雙手交握,面容寧靜平和,也沒有給同行留顏面的意思。 “小丫頭,你師從何人?”會長覺著她不是簡單的家族出身,否則說不出這種話來。 “先別質(zhì)問我是什么門派的。”目光淡然看著對方,姜沉魚侃侃而談?wù)f道:“風水師最重自知之明,你們妄自尊大,已經(jīng)犯了行中大忌?!?/br> “犯大忌?你是信口雌黃?!蹦贻p掮客伸長了脖子。 “小丫頭,看風水不是靠嘴皮子,而是靠真的本事?!睍L捻須說道。 姜沉魚抬起美眸道:“我的水平比起你們不好說,但是風水學絕對不是看看五行與方位那么簡單,內(nèi)涵則非常玄奧復雜,里面涉及到五行八卦,天象地脈,包羅萬象,所以自古風水師有諸多的門派,專一而行,嚴謹非常,沒人敢說自己廣學多聞。 所以歷來風水師有人精于看相,有人精于點風水,有人精于測吉兇,這些施展起來都必須要一絲不茍,而且出來行走江湖更不能信口開河,需要善用思維,推敲仔細,需要時還要聽取同行的意見,有些人居然剛愎自用,屢教不改,日后只怕會成為玄術(shù)界的敗類……” “敗類,你說誰是敗類?”會長挑眉,這丫頭太狂妄了。 “夠了!”二姨太挑起眉頭,沒想到這少女居然咄咄逼人,蹬鼻子上臉,她是來踢場子的不成? 何況,她打心眼里也看不起這么年輕的女孩子。 風水師這一行年紀就是閱歷,年紀就是金錢,年紀就是本事。 這少女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知道是哪家風水師的孩子?太不懂事了! 張大師也沉聲道:“小輩,看樣子你家里也是學風水的吧?同行相輕不是個好現(xiàn)象,究竟是你對,還是我對,為何不親自試試?” 會長義正言辭道:“不錯,如果你真的能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可以饒你一次,如果你解決不了,就給我們跪在這里,向張大師磕頭道歉。” “嘖嘖,這真是斗起來了?!绷很E取下耳機,目光看向諸人,這小女孩得罪了高人,難道要磕頭道歉? “你們要我出手?”姜沉魚并沒有半分惱意,依舊用淡淡的聲音,一字一句的道。 “是這個意思,你行你來?!?/br> 姜沉魚抬手,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你們耽擱了我太多時間,本來我準備等你們處理好,我就要走的,實在是浪費時間?。 ?/br> “浪費時間?”張大師表情一沉。這小姑娘實在是敢說,她真是太自大了。 “想必張大師一定看出了這里都是陰煞,對不對?”姜沉魚接著開口說道。 “當然是陰煞,陰煞無形,看不見,摸不到,而且此是獨陰煞引起的寒意,更是風水十八煞之一,陰煞會侵入到人體內(nèi),有時會侵入命宮、夫妻宮、子女宮。官祿宮……會讓人感覺到身體陰冷,甚至運氣變差,得疾病,譬如墳場的陰煞在夜里可令人感覺遇到了鬼怪,還會令人生出寒意與幻覺?!睆埓髱熞彩谴鸬淖屑?,引經(jīng)據(jù)典,彰顯出自己的學識不凡。 “那么張大師認為這陰煞是某些東西擋住了陽氣,才形成的?” “自然是這樣,自古陰陽平和,陰煞更是見不得光,失去了陽氣的地方當然陰氣很重?!睆埓髱煾且荒樧孕诺谋砬?,讓人很容易相信他的見識有不凡之處。 姜沉魚雙手輕垂,開口道:“可是你卻算漏了此地的局?!?/br> 聞言,張大師傲然一笑,“小姑娘你實在是太外行了,此地風水我從來沒有忽略過,我的老友已經(jīng)用他的符篆封住了外面的煞氣。” “所以你認為這里的煞氣都是天然的,不是人為?” “人為?”張大師一怔,他沒有想過,他一來就看到這里風水不好,怎么會想到人為? “是不是人為,我現(xiàn)在給你證明?!?/br> “哦?”張大師看著少女,目光帶著一些不看好。 姜沉魚的眼底神色清明,淡定的上前兩步,打開了桌上的一瓶紅酒,用指尖蘸了蘸,接著在地上畫了一道符,那筆鋒有棱有角,張大師頓時詫異,因為那符的形狀和老友給他的符篆很相似。 道士會長也盯了少女半晌,看出她畫的的確是符篆,她這個年紀居然能畫符,不應(yīng)該啊! 二姨太的眼角一抽,暗道這可是法國好酒,真是浪費了。 完成了這些,她微微一笑道:“二姨太,你站上來感覺一下?!?/br> “我?”二姨太一呆,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還讓自己配合。 “無妨,您就當個見證人,站上去看看?!睆埓髱熦撌侄?,一臉的無所謂。 本來李二姨太并沒有興趣,但張大師都這么說了,她當然也沒有意見。李二姨太上前兩步,慢慢踩到符篆上,忽然感覺到身體里仿佛大地回春,寒氣漸漸退出,一股暖意乍然出現(xiàn),立刻眼睛一瞇,好舒服!眾人看到二姨太的表情,也猜測出了一二來。 姜沉魚紅唇輕啟,“很好,現(xiàn)在可以退下來?!?/br> 當二姨太退出去后,又是一個激靈,腎上腺素一下子激起,感覺身體冷得變本加厲,就像是遇到了寒冬。 姜沉魚接著道:“可覺著周圍的陰煞更重了,對不對?” “簡直冷的難以忍受?!倍烫X著不可思議,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兩位可看明白了?”姜沉魚問道。 “這個……”張大師瞇起眸子看了半天,仔細地思索著,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會長的表情若有所思。 姜沉魚目光淡淡,“道理很簡單,此地看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