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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在外面包養(yǎng)了一個情婦。胡主播還未清醒,胡父已經(jīng)鋃鐺入獄,胡母七竅生煙,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與此同時,電視臺也遭到人舉報(bào),內(nèi)內(nèi)外外的進(jìn)行了一次大換血。 至于羅氏那里,因?yàn)槲礌砍兜焦俜降睦妫瑓s莫名的被人打壓了很多的生意,一時之間動蕩不已。 若非羅大夫再次大手筆的奉上一個億,甚至動用了各方關(guān)系,方才穩(wěn)固住了險(xiǎn)些奔潰的羅氏。 閔家也是如此,本來就處處賠錢,居然有人與他打了官司,說他們無法達(dá)到合同的簽約需求,諸多的合作方也紛紛來找茬,一個季度閔家再次虧損了一個億。 帝王一怒,浮尸萬里。 閔力宏一向隱藏的很深,卻因?yàn)樗?,真的怒了?/br> …… 翌日,當(dāng)姜沉魚醒來的時候,閔力宏已經(jīng)早早離開了。 她知道男子一定有自己的事情做,也并沒有詢問太多。 接下來,姜沉魚與龔愛華和閆伯康坐著越野車,一起去了市長家。 “小姜,請進(jìn)??!”市長打開門,就看到市長太太與一個婦人坐在屋中,兩人聊天聊天正高興,沒想到龔市長居然帶著人就回來了。 “老龔,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回來有事?!?/br> “那個,市長回來了,那我先回去了。”聊天的婦人看到了龔市長,連忙換上鞋跑了出去。 姜沉魚看了她一眼,穿著狐裘,踩著高跟鞋,全身的名牌。 市長蹙了蹙眉,指了指桌子上的名酒,“把你送來的東西拿走?!?/br> 婦人尷尬的笑了笑,“都是不值錢的?!?/br> “既然不值錢,那就更應(yīng)該拿走。”龔市長絲毫沒有給她顏面。 婦人提著東西狼狽的走了,龔市長提醒了太太一遍,“老婆子,這些人以后再過來,你就隨便應(yīng)付一下,東西絕對不能收,他們都是別有用心的?!?/br> “知道,知道了。”市長太太是個四十多歲的瘦女人,看上去長相刻薄,手中拿著一把瓜子正慢慢的磕著,看到來閆伯康與姜沉魚,只是冷哼了一聲,也沒有招待的意思,大概平日來的都是巴結(jié)他們的,這次來的人居然不一樣,老龔在那走前走后的招呼,讓她覺著很看不慣。 姜沉魚看出市長是個非常在意生活品味和情調(diào)的人,她淡淡道:“龔伯伯,您的這些家具都古香古色,一看就是很講究的,還有書架上的書,似乎都是很有年代的。” 市長笑道:“你說的太對了,這些都是從云南空運(yùn)來的?!?/br> 閆伯康也道:“那些書都是孤本,很多都是我替他找來的?!?/br> 市長太太卻暗自搖了搖頭,她喜歡歐式的裝修,老頭子喜歡中式的,她一直覺著不滿意。 龔市長接著問道:“小姜,那么你看我的房子如何?” 姜沉魚向前走了兩步,“龔伯伯稍等,讓我先仔細(xì)的看看。” 她向內(nèi)走了一圈兒,最注意的還是乾位,房屋的西北方向是八卦中的乾位,這個位置也就是對應(yīng)了家里的男主人,也就是龔愛華市長。乾位五行為金,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這里應(yīng)該擺放著利金的東西,而且土生金,那么也可以擺放帶泥的花盆,或者是金屬做的物品,都會對男主人有催發(fā)運(yùn)氣的作用。 但見姜沉魚目光望去西北方向,卻微微一笑,沒想到這里居然是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畢竟是污穢地,非常容易藏污納垢,但是這里修建成為衛(wèi)生間也沒有什么,只要保持衛(wèi)生干凈,在里面放上一些金屬器具,再多養(yǎng)幾盆帶土的花就好了,但是在外面偏偏修建了一個壁爐,壁爐里有火,火克金,那么自然就會對男主人的精神有很大的影響,也難怪龔市長會覺著精力不濟(jì),常常的頭疼。 她來到壁爐前,伸出手指,敲了敲,“當(dāng)當(dāng)當(dāng)?!?/br> 她回眸一笑,“龔伯伯,是不是覺著頭很疼?” 龔市長一直在忍著,沒想到被她說出了問題。 于是,姜沉魚指了指壁爐,“只要把這個壁爐拆了,換成一盆有土的植物,另外把衛(wèi)生間的馬桶換成黃銅的,或者浴缸也換成是其他金屬的,你的精神就會好一些?!?/br> 龔市長雖然不太明白這個道理,也立刻道:“好,明白了。” 他現(xiàn)在官職越來越高,自然也對一些特別的東西相信了起來,雖然口中不說。 市長太太立刻瞪大眼睛,“小丫頭,你為什么要拆壁爐???這是我最喜歡的家什?!?/br> 姜沉魚淺淡的笑了笑,一言不發(fā),只看著龔市長,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龔市長立刻一擺手,官威十足,“拆了,今天中午就叫施工隊(duì)過來拆,這壁爐看上去不西不中,不土不洋,我早就望著它不順眼了?!?/br> 市長太太從來沒有官太太該有的風(fēng)范,眉頭挑的老高,忍不住高聲道:“老龔,你有毛病??!居然會聽一個小丫頭的話?!?/br> 龔愛華瞪了她一眼,“我沒有老糊涂,我知道什么能聽,什么不能聽?!?/br> 這時候,市長太太抬起頭看向姜沉魚,目光里帶著一些冷意,當(dāng)她看清楚姜沉魚的長相時,頓時一呆,覺著她好像非常的面熟,有些像……有些像……那個薛穎。 當(dāng)年那個薛穎就是一個狐貍精,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 對了,那個薛穎究竟怎樣了?自從二十年前發(fā)現(xiàn)了那件事情,她就失蹤不見了。 想到那個薛穎,市長太太立刻忍不住冷冷的一笑,自己老公當(dāng)年也是喜歡過她的。 那么,自己家老頭子不會是喜歡上這個長得像薛穎的女娃了?被她迷住了? 如果是這樣,自己非上去打她幾個巴掌不可。 姜沉魚這時候道:“您家里的兩個孩子都上學(xué)去了吧?房子是不是都空著?您的大兒子一定不喜歡回家,小女兒也常常在外面,兒女似乎并不好管?!?/br> 龔市長連連點(diǎn)頭,“姜大師就是很神啊,居然知道我有一雙兒女,還知道大的是兒子,小的是女兒,我這兩個孩子也平日怪讓人覺著cao心的?!?/br> 姜大師?這一聽就是神棍的名字,自己的丈夫這是找的什么人?市長太太翻了個白眼,把口中的瓜子皮啐了出去,更何況兩個孩子照片就在主臥室里,兩個孩子和他們的父親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兩個臥室風(fēng)格不一樣,一個是男孩的,一個是女孩子,一個是藍(lán)色調(diào)的,一個是粉色調(diào)的,這個就是用腳指頭想也明白的,什么大師,根本就是騙人的大師,居然敢騙到市長的家里,她的膽子也太大了。 好端端的,居然這么招待一個小神棍,老龔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shí)在是中了邪。 這時候,姜沉魚已經(jīng)看完了所有的房間,她心中有個疑問,覺著似乎對方不該病的這么厲害。 “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龔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