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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而他也昏迷不醒差點被人當成了賊人的事情后,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是有人在坑害孫承嗣,如今再聽著他這番話,他便已經(jīng)能肯定,是有人早早就設(shè)好了套擺好局,而孫承嗣和薛素婉就這么一頭栽了進去還完全不知道。 他狠狠地朝著孫承嗣心窩上就是一腳,將他踹翻出去。 “你個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從頭到尾都被人給算計了,你以為你能從沐恩侯府之人的手上逃出來是你的本事?你知不知道,你若真出現(xiàn)在普濟寺中,此事尚且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可如今……” 那不知道是誰的幕后之人,是想害死他們整個孫府?。?! ☆、031 晚了一步 孫安猛地站起來,一把推開孫承嗣,轉(zhuǎn)身快步朝著書房外走去。 孫承嗣臉上巨疼,卻還是緊張叫道:“父親……” “你給我滾回武衛(wèi)營里,之后哪里也不許去,把武衛(wèi)營里昨日的知情人全部看緊了,千萬要留住那些人的性命,我現(xiàn)在就去南風(fēng)館,只希望還能趕得及!” 若南風(fēng)館無事,此事尚且能遮掩,若南風(fēng)館出事,留得武衛(wèi)營那些人也能在關(guān)鍵時刻能舍小保大,哪怕讓人知道孫承嗣陷害薛柔,毀了孫府名聲,也比他陷害三皇子來的強,前者了不起是被判個牢獄之災(zāi),去了官職,可牽扯到皇室,那就是整個孫家滿門的事情! 孫安匆忙出府,楊氏原本還想過來給孫安請安,詢問一些府中事情,卻不想迎面撞上孫安之時,被暴怒的他一把推開摔在地上。 “老爺……” 楊氏傻了眼,剛想哭鬧,卻不想孫安就已經(jīng)沖著府中下人說道:“將夫人和三小姐帶回月祥院,找人封了院門,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放她們出來?!?/br> “老爺,妾身做錯了什么……” “做錯什么你自己清楚,即日起府中諸事交由蘭姨娘一同處理,你滾回月祥院閉門思過!” 楊氏整個人都傻了,沒等她回過神來,孫安已經(jīng)帶著人匆忙出了孫府,獨留她和一府被嚇傻的下人。 孫安帶著人出了孫府后,就急忙乘車前往南風(fēng)館,馬車一路疾馳,驚嚇到不少京中百姓,然而一向穩(wěn)妥的孫安卻絲毫顧不得此番行為可能會引起御史彈劾,他只希望能趕得及。 然而馬車行至柳巷街口時,那邊卻有許多人堵住了街頭,馬車被攔在外邊進不去。 “孫力,外邊出了何事?” 趕車的隨從連忙跳下馬車前去打聽,片刻后才回來,朝著孫安說道:“大人,聽人說這柳巷里的南風(fēng)館不知道犯了何事,半個時辰前被人封了館門,館內(nèi)**掌柜一應(yīng)人等均是被人帶走了,據(jù)說當場有個男倌胡言辱及皇室,被活活打死了,外邊這些人都是看熱鬧的。” 孫安面色瞬間慘白,嘴唇也沒了血色,手中緊緊拽著馬車簾子。 皇宮之中,御書房內(nèi)。 正德帝高坐龍椅之上,容顏早有了歲月的痕跡,這些年積威之下,就算不說話,整個人也散發(fā)著無比強勢的威壓。 此時御案之上,擺著幾分奏折,而正德帝一雙厲眼中滿是怒火。 霍景琛跪在下邊,身后不遠處分別站著幾名皇子,此時均是眼觀鼻鼻觀心,誰都不敢出聲。 “好,好,你果然是朕的好兒子!”正德帝突的一把將桌上奏折朝著霍景琛摔了過去,“你給朕好好看看,看看外邊人是怎么說你的,無恥無德,你簡直丟盡了皇家的臉面!!” 霍景琛半點不敢動彈,任由那折子砸在他臉上,散落一地。 當他看到那奏折上言之鑿鑿的說著他昨日在普濟寺里的事情,并要求皇帝嚴懲他時,整個人眼睛都紅了,他一把匍匐在地上,痛哭出聲。 “父皇,兒臣冤枉!” “冤枉?你倒是說說有何冤枉!你與那假僧在寺中茍且,被人抓了個正著,還被你七皇叔親眼所見,當眾打了個半死,在場親眼目睹之人不下五十,你倒是給朕說說,你冤枉什么?”正德帝怒聲道。 “父皇,兒臣是皇子,怎會做出如此事情來,是有人刻意構(gòu)陷兒臣,兒臣是在迷糊間被人下了藥,這才中了別人的圈套做出如此事情來?!被艟拌≌f到這里額頭觸地,猛地磕了好幾個響頭,再抬頭時,額頭上已是鮮血淋漓,他雙目含淚,看著上方的正德帝,“父皇,兒臣就算再不堪,也斷不會如此胡來,兒臣是皇子,是父皇的兒子,怎可能做出如此畜生之事,還請父皇明鑒!” 正德帝看著霍景琛鮮血流了滿臉,陰沉著臉并未出聲。 大皇子霍景凌見到正德帝雖陰著臉,卻敏銳的察覺到他眼中的怒氣散去了一些,眼中一閃,連忙兩步上前跪在霍景琛身旁,“父皇,三弟一向謹慎懂事,絕不會做出此等事來,況且那普濟寺遠在京郊,近日來連連大雪,父皇又吩咐了兒臣等人籌備除夕前祭天事宜,三弟怎會為了此事專程出京?這其間必定有什么誤會。” 霍景凌的話一落,霍景琛非但沒有半絲感激,反而滿臉隱怒,手掌更是緊握成拳,死死抵在雙腿旁邊。 霍景凌這是想要害死他! 果然,正德帝聽完霍景凌的話后,方才還稍有和緩的怒火再次升騰而起。 “誤會,你倒是給朕說說有什么誤會,時至祭天大事,你不在京中籌備卻去了西山,若不是行那茍且之事,你倒是告訴朕,你去普濟寺做什么!” “兒臣……”霍景琛額頭觸地,想要辯解卻無從說起。 他去普濟寺是因為南楚那邊有人送消息過來,但是最近京中嚴防,那人身份特殊不宜入京,便去了普濟寺,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他又不能交給下屬,所以才不得不親身前往,誰知道這一去卻落入了別人的圈套里。 這種理由他根本沒辦法說給正德帝聽,否則若是讓他知曉自己私下同南楚之人來往,那才是真正的捅破了天了。 正德帝看著兒子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不由怒哼出聲,“你不是說是被冤枉的,怎么不出聲了?!” 霍景琛緊咬著嘴唇臉色煞白。 九皇子霍景青見一直因為月妃深得父皇喜愛的三皇子落得這般狼狽,當場便想上去落井下石一把,然而卻被站在他身旁的二皇子霍景瑞死死拽著。 二哥? 霍景青無聲詫異的看著霍景瑞,卻見臉龐方正神色穩(wěn)重的霍景瑞沖著他搖了搖頭,又暗中指了指身旁其他幾位皇子,示意他稍安勿躁。 而在霍景瑞攔住九皇子的時候,大皇子霍景凌再次出聲,他滿臉擔(dān)憂地望著霍景琛說道:“三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