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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他為親弟。” 薛柔聞言一怔,見狄煥不像是說笑的樣子,不由抬頭看向阿衍,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分明感受到他身上猶如野獸一樣的兇性,而她被他那雙眼睛看人時也像是被野獸盯著,薛柔分明在他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防備。 薛柔頓時好奇,看著狄煥問道,“王爺,我能不能問他一個問題?” 景王點(diǎn)點(diǎn)頭,薛柔見狀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阿衍說道:“你好像很怕我?”() ps:第四更…… 這一章幾乎是瞇著眼碼完的,困的不要不要的,所以如果有錯字漏處神馬的明天再改~~~ ps:慣例求月票求粉紅,創(chuàng)世云起的月票也能投給月下,求大家支援保住前六?。∴秽秽秽秽秽秽弧魈煲琅f是四更保底,如果粉票給力的話,月下爭取五更~~~ ☆、135 阿衍的直覺 “你好像很怕我?”薛柔微瞇著眼道。 狄煥眼中一頓,而一旁的阿衍則是眸子冰冷看著薛柔不言語。 薛柔把玩著桌上的茶杯說道:“從第一次在綾香樓相見時,你好像就很忌憚我,那時候我和呼延宜凌起沖突,以你的性格本該是護(hù)著景王而不是直接沖出來,可是當(dāng)時為何會想要對我下殺手?后來我和景王幾次見面時,你也總是對我十分警惕,而且我還感覺到你對我有敵意……甚至是殺意,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你我以前可曾見過?” 阿衍眼中血色隱隱浮現(xiàn),而狄煥卻是因?yàn)檠θ嵋环挼溃骸皩幑邮欠裾`會了,阿衍性格本就少言冷漠,可若說他對你有殺意,寧公子是否想多了?” 薛柔輕笑出聲,她很滿意狄煥知道她身份還愿意稱呼她為寧子清,這代表彼此之間雖未言明卻擁有的默契,不過她卻沒回答狄煥的話,只是將目光鎖在阿衍身上。 沒有人比她更能感覺出一個人對她的喜惡厭憎,當(dāng)初她離魂十三載再次活過來之后,對于人心的感應(yīng)比任何人都要靈敏,更何況這個少年看似如野獸兇狠,實(shí)則卻單純透澈如同白紙,他一心護(hù)衛(wèi)狄煥,對她的排斥和敵意從未掩飾過,她又怎會感覺不出來? 只是薛柔覺得奇怪的是,她在這少年身上感受到的不僅是敵意,更多的反而的忌憚和懼意,而這少年每每面對她時的警惕更多像是因?yàn)楹ε滤龀鍪裁词虑閬?,所做的下意識反應(yīng)罷了。 “其實(shí)我也并非一定要知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和你應(yīng)該是初次相見。你為何會這般怕我?”薛柔問道。 阿衍依舊沒說話,正當(dāng)薛柔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卻突然開了口。 “你像狼?!?/br> “恩?”薛柔手上動作頓住。 阿衍直直看著薛柔,眸子里閃過忌憚:“我在山上時見過一頭瘸腿垂死的狼,可是后來我親眼看到它蟄伏三日咬死了曾經(jīng)將它驅(qū)逐的頭狼,你比它危險,阿娘說過不能讓任何危險靠近王爺?!?/br> 聽著少年直白的話。薛柔詫異看著他。 阿衍卻繼續(xù)道:“而且你想要傷害過王爺。所以要?dú)⒛?。?/br> “原來如此。” 薛柔恍然,她突然想起那夜在花船之上,她因?yàn)榈覠ê兔骶欧皆诰c香樓內(nèi)算計(jì)于她。所以借機(jī)算計(jì)了回去,當(dāng)時雖然沒有真的傷到兩人,但是她的確曾經(jīng)對狄煥有過利用之心,而且阿衍口中說起瘸腿的狼時也是讓她乍舌。這少年的直覺簡直比野獸還可怕,她突然好奇阿衍到底是什么人。 她又看了阿衍兩眼,這才對著狄煥說道:“王爺此次來京之事已經(jīng)辦完,準(zhǔn)備何時啟程返回北戎?” “暫且不急,朝陽和康王的婚事已定。本王會等兩人完婚之后再行啟程?!钡覠ㄆ铰暤?,說完后他微微低頭,手指摩挲著袖中的東西。想起這幾日京中發(fā)生的事情突然開口道:“早就聽聞寧公子府上精雅,不知本王可有幸前往一觀?” 薛柔眼中閃了閃。知道狄煥不會無緣無故的想去她府上,不過她倒是沒有拒絕,正好她也有些事情準(zhǔn)備問狄煥,顯然這里并不是能讓兩人好好聊天的地方,狄煥若愿意去倒是省了她的麻煩,她笑著正想開口相邀,卻不想不遠(yuǎn)處葉無快速走了過來。 “公子?!?/br> “怎么了?”薛柔見他神色匆匆,不由抬眉。 葉無看了看對面的狄煥,低頭附在薛柔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后,薛柔頓時神色微變,她站起來朝著狄煥說道:“王爺,在下府中有事要先行離開,不過王爺若是想來我府中隨時都可,寧某屆時必定掃榻相迎?!?/br> 狄煥雖看不太清楚薛柔面上神色,可是卻很清楚的聽到了她聲音中的變化,他點(diǎn)點(diǎn)頭道:“寧公子自便。” 薛柔聞言拱拱手后就直接帶著葉無快速離開。 “夏邑?!?/br> 等到薛柔和葉無的身影消失在假山后,狄煥突然出聲,他聲音剛落下,涼亭不遠(yuǎn)處的假山后就快速閃出一道人影,那人幾乎沒有停留,只是朝著狄煥點(diǎn)點(diǎn)頭后,就猶如一道幽影快速朝著薛柔兩人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很快也消失在了禹王府中。 “王爺,為何不讓阿衍去?”阿衍看著夏邑的身影消失后低聲道。 狄煥神色微斂,手指摩挲著袖中的發(fā)簪說道:“薛柔身旁的人都非庸手,特別是那個叫芹言的丫頭,你的武功確實(shí)是比夏邑要高,但是若論起追蹤的事情卻比不上他,你別忘了他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br> 阿衍怔了怔,想起夏邑出身于第一殺手組織天水閣,乃是天水閣最好的殺手之一,他若是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話,更遑論是自己,阿衍雖然自信單打獨(dú)斗夏邑絕不是他對手,就算那個芹言拼死一戰(zhàn)他也未必奈何不了她,但是若只是追蹤的話,夏邑的確是比他厲害不止一籌。 狄煥聽著阿衍沒出聲后,突然想起之前薛柔的問話,低聲問道:“阿衍真覺得薛柔危險?” 阿衍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想起狄煥根本看不見,這才抿抿嘴說道:“王爺,阿衍覺得她比狼王還危險?!崩峭蹙褪撬八f的那條瘸了腿的老狼,而沒等狄煥說話,阿衍就繼續(xù)道:“而且阿衍覺得……那個薛柔不是薛柔。” 狄煥手中動作一頓,“什么意思?” “阿衍也不知道,阿衍只是覺得她原本應(yīng)該不是這個樣子?!?/br> 沒了外人在時,阿衍平靜后的臉上少了戾氣,卻多了幾分清秀,他眉頭緊緊攏起來,眼中露出些迷茫,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說薛柔給他的感覺,他只是覺得每次見到薛柔的時,他心中總會浮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顫栗,就好像……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