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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全是冷漠之色,“等了二十年,如今瑞兒已經成人,原本是想著除去其他皇子。讓瑞兒名正言順的繼承皇位,可是如今既然這條路行不通了,那便干脆讓天下人知道真正的正德帝是何模樣,老夫就不信,若是他無德無信,忘恩負義,弒殺先帝等事爆出來之后。這天下還不易主?到時無論王爺是起兵也好。還是強奪皇位也罷,亦或是其他都好,天下響應之人必定無數……” 榮陽王聞言眼中閃過激烈火花。他一直想要走這一步,只是顧忌正德帝手中勢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想如此,可是如今霍景瑞犯了這天大之錯被正德帝握在手里。若他還不行動,一旦霍景瑞身死?;蚴潜徽碌蹚U了皇子玉蝶,他們這么多年的布置就全完了,與其如此,倒不如放手一搏。他倒要看看,拼到最后,孰生孰死。誰又能掌這大周天下! 皇宮之中。 霍景離滿臉屈辱的將事情說完之后,正德帝看著衣衫凌亂的霍景瑞。還有一旁臉上仍舊帶著潮紅余韻,身上滿是污穢痕跡,早已經暈過去的呼延宜凌,神色說不出的陰霾。 他沉著眼看著不斷求饒的霍景瑞,冷聲道:“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霍景瑞此時早已清醒,之前的云香居的事情也記起大半,他看著身旁癱在地上的呼延宜凌,只覺得心中什么念頭都沒有,他此時只知道磕頭求饒,努力辯解,“父皇,兒臣冤枉,此事并非兒臣所為,兒臣是被人陷害……” “陷害?!” 正德帝桌邊茶杯直接扔到了霍景瑞臉上,里面guntang的茶水全部打翻在霍景瑞臉上身上,瞬間燙紅了一片。 霍景瑞疼的手背上青筋直冒,半邊臉頰都麻木起來,卻不敢發(fā)出半點呼痛的聲音,他只是滿臉懇求的看著正德帝,卻聽得他冷聲說道:“那你倒是告訴朕,是誰陷害了你?你若是沒與朝陽公主廝混,這兩個北戎人又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跟朕解釋一下,什么時候,朝陽公主的隨從也要聽命于你,替你看守門外?” “父皇,朝陽公主已與七弟有了婚約,兒臣就算再糊涂,也不會做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今日本是呼延皇子約了兒臣,說他想要體驗大周的風土人情,讓兒臣帶他四處逛逛,后來在云香居飲茶之時,兒臣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昏了過去,等到醒來之時,呼延皇子沒了蹤影,朝陽公主她卻出現(xiàn)在房里?!?/br> 霍景瑞知道此時若是不解釋清楚,侮辱和親公主,勾引弟媳的名聲就會落在自己頭上,與其如此,他寧愿說出今日是與呼延賀相約,雖然如此也會讓正德帝懷疑,可是卻好過直接被定了罪,他重重一頭磕在地上,哀聲道:“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求父皇明查。” 正德帝聞言微瞇著眼看向一旁坐在椅上的北戎景王,此時狄煥把玩著手中扳指,神色說不出的冷漠。 他聽到霍景瑞的話后,嘴中嗤笑一聲,下一瞬抬起頭來,那雙略帶渾濁的眼睛卻是半點不差的落在霍景瑞身上,隔著那張刻著螭龍銀紋的面具,那冷寒之色卻是讓霍景瑞無端覺得心寒。 “禹王自己犯錯,卻還要胡亂攀咬別人,大皇子今日的確去過云香居,不過那卻是本王讓他前去替本王帶些云香居的好酒回來,他回鴻臚館時,尚未過申時,鴻臚館上下皆可為證,事畢之后他甚至還去了一趟寶華樓,買了些精致首飾回來,準備帶回北戎給一眾王妃,禹王和公主行事之時大皇子還在寶華樓,難不成禹王是想告訴本王,是大皇子替你和公主牽橋搭線讓你們在云香居中茍合,而他卻提前離開?”狄煥說話帶著隱約的淡諷刺,嘴角也微微揚起。 霍景瑞不可思議的看著狄煥,怒聲道:“景王,你……” “本王如何?”狄煥臉色不變,只是轉頭看向正德帝道:“周皇若是不信,大可召鴻臚館上下前來詢問,想必周皇對本王與大皇子的行蹤應當很清楚,大皇子何時離開何時回來皆有人證,那云香居中上下幾十人,可有誰親眼看到大皇子與禹王在一起?” 說道這里,狄煥口中話音一頓,質疑出聲,“況且大皇子與禹王并非舊識,他若真想四處看看,也勞動不了堂堂大周王爺的大駕親自相隨,鴻臚館中多的是京城人士,大皇子就算為避嫌也不會和禹王走的太近,禹王為何會湊上前來和大皇子相交?” 霍景瑞張大嘴,想要解釋卻無從辯起。() ps:第二更,爭取十二點前再來一更~ ☆、215 狗急跳墻(下) 霍景瑞張大嘴,被狄煥的話堵得語塞,憋得臉上怒紅。 他和呼延賀為了避人耳目,前往云香居時是一前一后,等到進入云香居后,他們商談的事情都是機密,更不可能讓人瞧見他們在一起,此時去找誰證明呼延賀去云香居是為了他? 更何況他能說呼延賀找他游玩,卻絕對不能說出他與呼延賀之間的那些陰私和謀算,否則正德帝一旦知道他想借北戎之力來謀奪皇位的話,一定會立刻處決了他。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前幾日長公主府的事情至今懸而未決,安定、長樂之死,昭容長公主被廢,至今沒有查到是何人所為,但是霍景瑞卻隱隱覺得那夜的事情,和他們白日殺了林孝廉之女有莫大關系,若是被人順藤摸瓜查了出來,知道他不僅和北戎勾結,還對朝臣之女狠下殺手,他以后就別想在朝中立足,更別想得到任何朝臣的支持。 狄煥見他不再出聲,嘴邊浮出冷冽之意,他就不信霍景瑞敢把他與呼延賀暗中相商之事捅出來讓正德帝知道。 霍景離站在一旁,神色憤慨,可是若能細看,卻能發(fā)現(xiàn)他眼底掩不住的喜色。 他見霍景瑞說不出話來,頓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帶著憋屈、憤怒和淡淡的哽咽怒聲道:“父皇,二哥他罔顧兄弟情誼,勾引兄弟之妻,當眾行那茍且之事,如今鬧的滿城風雨,人人都說兒臣兄媳**無顏見人,兒臣委屈,求父皇替兒臣做主!” 正德帝看著霍景離神情,臉上莫測的看著霍景瑞。正準備說要處罰之時,門外陳元卻是匆匆而入。 他雖說臉色鎮(zhèn)定,可若細看,便能看到他眼底帶著焦急之色,腳下步子更是有幾分倉皇,他入內看到殿內眾人之后,口中原本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觳阶叩秸碌凵磉?。等到附在他耳邊這才低聲說起來。 隨著陳元的話不斷說出,正德帝臉上神色先是瞬變,緊接著鐵青。沒等陳元說完,正德帝就已經臉色發(fā)黑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們放肆,誰給他們這么大的膽子!” 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