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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盛世謀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6

分卷閱讀586

    憶中那幾乎快要褪色的女子容顏合為一體,他勐的跌坐在地上,伸手指著薛柔大聲道:“你是殷……?。。 ?/br>
    嘴上被利器刺穿,鮮血淋漓,一聲慘叫,連帶著未盡的話語全數(shù)消失在長寧坡上。

    從此之后,再無人知道正德帝那句“殷”字到底指的是什么,更沒人知道,他指著薛柔之時,那滿臉懼怕驚駭之時差點脫口而出的到底是什么。

    ☆、549 送你一場盛世清平(終)

    建始二十六年十月十三,周正德帝因驚懼思恐駕崩,周太子霍景離舉國歸降于南楚,受封東成王,終生不得出京。周朝之臣屬在左相馮紹霆,右相司侯率領(lǐng)之下盡皆歸降南楚。大將軍霍格,櫟王花允蕭,樊郡王秦嘯率兵征討周國境內(nèi),所向披靡,短短半年之內(nèi),周國屬地盡歸南楚所有。

    建始二十七年二月,北戎皇位更替,北戎王室盡滅,景王狄煥掌皇權(quán),卻未登基。狄煥掌權(quán)之后,掃清北戎國內(nèi)叛亂,出兵征討北境十八部落,北境戰(zhàn)火紛飛,狄煥以驚人之勢連破北境十二部落,余下部落全數(shù)投降,同年六月,北境戰(zhàn)事結(jié)束,北戎一統(tǒng)北境。

    建始二十七年八月,南楚帝王容,柔王薛柔與北戎之王狄煥會師于岳州,三人閉門半日之后,北戎舉國歸降于楚,楚皇容改北戎為北郡,封狄煥為鎮(zhèn)北王,北郡無須朝貢,管轄自理,盡歸鎮(zhèn)北王管理。

    建始二十七年十一月,南楚遷都,建都于原岳州境內(nèi),改岳州為邯城,自此,三國鼎立,天下紛爭之局徹底結(jié)束。

    南楚改國號為晉,容登基為帝,號元景帝,自此開啟了元景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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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陽宮。

    容一身玄衣龍袍直奔薛柔寢宮,門外宮女太監(jiān)跪了一地,芹言正抱著蜜裸子啃得正香,一見到有人橫沖直撞的闖了進(jìn)來,想也沒想就一掌打了過去,只是當(dāng)見到來人是誰之后,喉嚨里的蜜糖差點噎死她。

    她連忙把嘴里的東西吞咽下去,收回了掌風(fēng)福著身子道:“芹言參見陛下……嗝!”

    滿滿的一個飽嗝,吐出來的全是甜膩膩的蜜糖味道,讓得跟在容身后的暗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柔柔呢?”容寒聲道。

    “姑娘在里頭呢?!?/br>
    容“哼”了一聲,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芹言有些納悶的摸摸后腦勺,嘀咕道:“陛下這又是怎么了,氣性這般大,難不成是沒吃飽?”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除了吃就想不到別的?”暗三腳下一個趔趄,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說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宮里的女官,還是娘娘身邊的人,你就不能收斂著點?這如今滿天下誰不知道你芹言大人愛吃成性,整個兒就是個吃貨?”

    “吃貨怎么了,又沒吃你家大米,你叨叨個什么,信不信我揍你?”芹兮揮舞著拳頭。

    暗三心頭一虛,連忙急退了幾步,瞪眼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在北戎的時候你說好以后都不打我的?!?/br>
    “老娘又不是君子,再說姑娘說了,時移世易,那時是那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懂不懂?”

    芹言白了暗三一眼,把剩下的蜜糖裸子塞進(jìn)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她整個人懶散的靠坐在大殿門口的高臺之上,雙腿懸空,一甩一甩的,身上的褲裙隨著雙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幼尩冒等劢侵背榇ぁ?/br>
    暗三瞪了她半晌,見她只是拿眼睛斜睨她,頓時氣結(jié)。明明當(dāng)初他去北戎支援他們結(jié)果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丫頭抱著快死的他哭的死去活來,可憐兮兮慘巴巴的遭人心疼,怎么現(xiàn)在就只讓他氣得牙癢癢,他當(dāng)初到底是少了哪根筋才會對這個女土匪動了心,還眼巴巴的想著把她娶回家?

    芹言瞪眼:“看什么看,沒見過老娘這么好看的小娘子?”

    “就你還小娘子,明明就是個母老虎?!?/br>
    “你說誰是母老虎?!”

    “誰應(yīng)我就說誰?!?/br>
    “暗三,你找死?”

    芹言氣得劍眉倒豎,一擼袖子拔地而起,暗三早有眼色,轉(zhuǎn)身拔腿就跑,兩人一追一逃,鬧的雞飛狗跳,昭陽宮的宮人卻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雖然嘴角輕微抽搐,可面上卻是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么都沒看到。

    容沖進(jìn)后殿之時,薛柔正靠坐在貴妃榻上翻看著手里的游記,素雨手里拿著茶盞,正在替她添茶,突然有人闖入,她手中一抖,差點把guntang的茶水沖進(jìn)一旁擺放著的書堆里。

    素雨連忙把茶壺放好,這才轉(zhuǎn)身行禮道:“陛下?!?/br>
    容理也沒理芹兮,只是帶著怒氣看著榻上的薛柔。

    “姑娘……”

    素雨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薛柔,卻見薛柔放下手里的書,對著她擺擺手,示意她先先去。

    素雨遲疑了一瞬,見容只是固執(zhí)的看著薛柔,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這才起身行禮退出了大殿,等到殿門關(guān)上之時,薛柔才抬頭說道:“你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生這么大的氣?”

    容臉上的怒氣瞬間變成了委屈,明明穿著龍袍卻跟只可憐巴巴的大狼狗似得,站在薛柔身前委屈道:“我只不過是罰了郎子衍停官三個月,你居然就要跟他一起離開京城?!”

    薛柔聞言挑眉:“那你為何罰他?”

    “他不尊圣令。”

    “是嗎?可我怎么聽說,他和陳艾所行之事是你早有口諭示下的?陛下,你身為皇帝,當(dāng)該知道什么叫一言九鼎吧?子衍怎么得罪你了,值得你寧肯食言而肥,也要這么整他?”

    容頓時癟癟嘴,一屁股擠進(jìn)貴妃榻上,抱著薛柔朝著她肩頭啃了一口:“誰叫他對你老有非分之想,仗著朝政之事沒事兒就來宮里見你!”

    薛柔聽著身前男人理直氣壯的話頓時哭笑不得。

    她伸手推了推容的臉頰,沒好氣的說道:“你無事的時候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子衍與我是朋友,是知己,是同門師兄妹,他在我眼中與親生哥哥無疑,我對他從來就無意,我心中從來就只有你,你瞎吃什么飛醋?”

    你對他是無意,可他對你卻是在意到骨子里了!

    容沒將到了嘴邊的話說出來,他才不要提醒柔柔郎子衍都在暗地里為她做過什么。容抱著薛柔,將腦袋埋在薛柔肩頭,委屈至極的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愿意嫁給我?郎子衍離京,你也要跟著去,難道你不是厭煩了我要跟著他一起離開,拋下我一個人嗎?”

    薛柔頓時無奈:“誰說我是跟他一起離開了?子衍是要回麓山書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