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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智從屋內(nèi)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就見柳絮飛正站在門口等著。 她看到出來的人是檀智,立馬做出一副可人的樣子低頭問好:“小師傅早上好,我來找蘇娘子借兩張花樣子?!?/br> 檀智謹(jǐn)記君蘭的話,雙手合十,神色淡然的對柳寡婦說道:“阿彌陀佛,內(nèi)子身體不適,不便待客。” 柳寡婦聽他如此說,臉色蒼白的咬唇,黯然道:“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等改日蘇娘子身體好了我再過來?!?/br> “阿彌陀佛,施主慢走?!碧粗鞘冀K站在門檻前未動。 柳寡婦的眼眸開始蓄積眼淚,柔媚小臉此刻顯得嬌弱無比,“懷仁哥,當(dāng)年我……” “可是尚家娘子?”柳寡婦的話未說完,便被正屋走出來的蘇母打斷了,“尚家娘子,日頭熱,既然來了干嘛站在外面說話,快來屋里喝杯茶吧?!?/br> 柳絮飛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差點悶死,此時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看看眼前一臉將人拒之千里的檀智,再看看屋檐下的蘇母,她軟軟的說道:“嬸子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既然君蘭身體不適,我就不留著了?!?/br> “那慢走啊,我們就不送了。”蘇母笑說著又對杵在門口的檀智說道:“你個傻小子還站在門口干嘛,你娘子身體不適還不快回屋守著?!?/br> 檀智見母親好意支開自己,便點點頭,轉(zhuǎn)身推門進(jìn)了屋。 母子兩人的做派氣的柳絮飛暗里咬碎了一口銀牙,她憤恨的轉(zhuǎn)身就走。且等著吧,有他們求自己的一天。 若不是看他蘇家條件好,那和尚長的又俊俏,不然她才不做這自失身份的事。 屋內(nèi),君蘭躺在床上,聽著柳寡婦走遠(yuǎn)后,這才開心的咯咯笑出聲來。 “什么事這般開心,看你笑得像只偷腥的老鼠。”檀智走到床邊坐下,曲指刮了一下君蘭挺翹的鼻頭。 君蘭嗔他一眼,說道:“我看你倒是渾身的腥味,不然怎么總有那狐媚子聞著味找過來?!?/br> 見她吃錯,檀智心情極好的挑了挑眉,從床上摟起她身子,低頭到她唇邊輕吻了下,這才一把抱緊她,淡笑道:“家有猛虎一只,哪還有膽子去招惹外面的狐媚子?!?/br> “好啊,你竟敢笑話我是母老虎?!本m佯怒的伸手掐住他腰間的嫩rou,用力旋轉(zhuǎn)。 好在檀智身上的肌rou結(jié)實,君蘭的這點力氣對他來說不叫什么,他低頭復(fù)又吻上她因不滿嘟起的唇。 火熱的唇舌在她口中肆意侵入,毫無顧忌。而后慢慢向下,一路吻向脖頸。 君蘭只著一間中衣,下身赤裸,檀智覆在她的身上,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合在一起,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相互摩擦,迅速帶起灼熱的溫度。 “嗯……”君蘭還未完全褪去情欲的身體極其容易就被挑逗起反應(yīng),她顫抖著弓起身子,竭力的去迎合身上的男人。 檀智的大掌緊握住她胸前隆起的雪峰,一下又一下的揉捏著。 “嗯……啊……”帶著顫抖的音色,君蘭咬著下唇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