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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黎先生和顧先生,后日收假回去你帶些吃食送給黎先生,好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不好送,等到下一次你們顧先生生辰,娘再趁機送些東西過去……” 寧太太抱著女兒,憐惜的道:“萬事還有我和你爹呢?!?/br> “可是祖母好像很滿意韋家,要不要告訴她?” “不用,”寧太太摸著她的頭發(fā)溫柔的笑道:“你祖母年紀大了,這些事還是別讓她cao心了,你放心,你祖母不會再喜歡韋家了。” 以前她不插手是因為沒必要,但現(xiàn)在…… 寧太太眼中閃過冷色,寧家的確一直是寧老太太當家,但辦的事卻不全是照她的意思來的,真正的當家人,只怕除了家里的幾個管事還真沒幾個人知道。 寧太太冷笑一聲,哄著女兒上床躺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嬤嬤你親自守著思涵,別讓她夢靨了?!?/br> “太太放心?!?/br> 寧太太這才離開,寧老太太已經(jīng)躺下睡著了,她貼身的嬤嬤起身招來一個大丫頭,低聲叮囑道:“我去廚房給老太太做碗羹湯,她今天多吃了些糯米,恐怕積食,你看著,老太太若醒了便稟告一聲?!?/br> “是?!?/br> 嬤嬤放輕腳步退出去,正要徑直往廚房去時不知想到了什么腳步一轉(zhuǎn)繞到了花廳。 寧太太正在花廳里發(fā)號施令,看見她過來便微微點頭,最后對管家道:“就說老太太身體不適,我一時走不開,家里不便接待。今后不論是誰,凡是跟韋家扯上關(guān)系的,一律不準放進來。” 管家垂首躬身應下,和其他管事躬身退下。 嬤嬤這才行禮道:“太太,老太太今天多吃了些糯米,奴婢擔心她晚上積食,所以想給老太太做些消食的羹湯?!?/br> 太太點頭,“嬤嬤看需要什么,我讓人開了庫房給你選,廚房里的東西若不夠就叫人去采買?!?/br> “是,”嬤嬤頷首應下,見寧太太眉眼冷凝便關(guān)切的問道:“太太臉色不好,可是休息得不夠?” 寧太太臉色冰冷,冷笑道:“不是休息不好,而是被氣的,韋家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還當他們真是韋氏的旁支,誰知竟連旁支的旁支都算不上,虧得我多了心眼派人去西安查探,不然還不知我跟婆婆都被人當成傻子一樣糊弄了?!?/br> 嬤嬤驚訝,連聲問道:“這是怎么說,他們韋家不是韋氏旁支,而韋太太也是世家崔氏出身。” “嬤嬤也太高看他們了?!睂幪湫Γ芭沙鋈サ娜讼然貋砹朔庑?,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等他們回來就什么都明白了。” 嬤嬤大驚,一臉肅然的行禮道:“那我們可不能再讓老太太蒙在鼓里,反倒讓韋家鉆了空子?!?/br> 寧太太點頭,“這件事還是得麻煩嬤嬤。” “太太放心?!边@一點嬤嬤是很有自信的,老太太對她身邊人的信任可比對太太要強多了。要說服老太太并不難。 寧太太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放心的將寧老太太交給她看管。 被攔在門外的崔氏胸中堵了一口氣,氣得拳頭緊握,卻一點兒火也發(fā)不出來,只能冷著臉轉(zhuǎn)身道:“我們走?!?/br> 既然寧家不識趣,那這件事看來是不能和解了。 ☆、532.第532章 命案 端午佳節(jié),顧景云實在不想和衙門打交道,因此為了不被衙役堵上門,他讓二林中途轉(zhuǎn)車直接去了秦府。 秦信芳帶著妻女還在外游玩,并未回來,但家里的下人都把顧景云和黎寶璐當做主子一樣伺候,把人迎到他們住的院子里便退下。 顧景云見寶璐眼眸低垂,腦袋一點一點的,顯然是想睡覺了,他便擁著她進入內(nèi)室,低聲哄道:“你午睡一下吧,我在這里看著你。” 黎寶璐昏昏欲睡的應了一聲,更衣后爬上床抱著被子就沉沉睡去。 顧景云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摸了摸她的臉頰,發(fā)現(xiàn)她睡得很熟后才起身離開。 南風見老爺出來立刻迎上去,“老爺,韋家的人把韋茁帶走了,已有人知道是您把他扔下湖,現(xiàn)在金海湖那邊已經(jīng)傳遍了。” 顧景云微微頷首,進了院子里設(shè)的小書房,“韋氏,我怎么不知道京城還有韋氏的人在?” “是旁支的旁支,跟他們主家關(guān)系很遠了?!蹦巷L躬身道:“韋家的老爺現(xiàn)正在北邊,他們家的皮貨生意很好,其太太出自崔氏旁支,家中也只有一個兄長在廬州任知州。” 顧景云偏頭,“廬州?” 南風也忍不住嘴角上揚,“正是廬州,寧知府也是廬州知府,寧知府連續(xù)三年的考評都為優(yōu),今年若無意外他的考評也會是優(yōu),明年回京述職就算不升遷也會平級留京,廬州知府的空缺就出來了。” 東風和南風都是顧景云的書童,雖比不上趙寧和曲靜翕,但也受顧景云親自調(diào)教,而且因為工作性質(zhì),他們對京城各種消息的掌握尤甚,此時顧景云一問南風就能回答得出來。 顧景云微微頷首,長官升遷,朝廷要么從府衙里升遷知州升任知府,要么就空降一個知府。 但要是寧知府愿意為屬下說些好話,那吏部肯定要考慮知州擢升這一條。 倒是打的好主意,可惜了,韋茁自持出自世家,不可一世,生生毀了他舅舅和母親的一片苦心謀算。 “打蛇打七寸,盯住崔氏,看看她會聯(lián)系誰,將名單給我。”既然已經(jīng)結(jié)仇,那便要斬草除根,他不喜歡留著禍患。 南風躬身應下。 “那韋茁和韋莞……” “不過是兩個孩子,派人看著就行?!彪m然事情是因為倆人而起,但他還真不會找他們下手,他要面對的是他們的父母,他們背后的靠山。兩個蠢孩子罷了,他還不至于專門去針對他們。 南風應了一聲,見主子沒有其他吩咐后便退下。 顧景云坐在桌前沉默了一下,還是扯出一張紙來寫辯折,今天的事鬧得不小,身為朝廷官員竟然把一個老百姓從酒樓的窗口扔到湖里去了,后天開朝,彈劾他的折子肯定不會少。 顧景云覺得為了這么件事上朝去聽人罵他實在浪費時間,所以還是寫辯折吧。他還得回書院教書呢。 顧景云花費了兩刻鐘的時間寫就了一封辯折,詳細的解釋了他把韋茁丟下去的原因——韋茁辱罵他! 不能將寧思涵牽扯進來,那就只能是韋茁得罪了他。 當然,這件事韋茁也是當事人,是不是辱罵大家一問便知,但韋茁他敢說不是嗎? 如果不是,顧景云為什么要扔他? 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