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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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有了感覺,她讓自己忍著,千萬不能輸,悶了半晌,乳尖還是立了起來,她為這樣的自己而氣憤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李寒未松口,瞬間就斂了染上情欲的神色,再度恢復那幅冷淡的模樣。 他從桌上取了兩個特制的小鈴兒,掛在她立起的乳尖上。 “鈴鐺若是不響,我便放過你一天,反之,響一次,我便罰你一次?!崩詈吹拈_口。 喜樂只是呼吸起伏的大了些,鈴鐺就響了,她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似欣賞一般看著她臉上痛苦害怕的表情。 他取來酒,飲了一口含在嘴里,手掌從她背后用力一撐,讓她的身體以更羞恥的姿態(tài)把雙乳挺的更高。 他松開了手,唇吻上她的肌膚,微微一張口,酒液出來,從她的肌膚上滑落,滑過雙乳之間,滑過小腹,滑進了那個神秘幽深的地方,然后滴落。 她下意識的收縮了下小腹,鈴響了一下。 “一次?!彼f。 喜樂便再也不敢動。 李寒未又含了一口酒,這次是貼著她的雙乳之上,酒液滑下,滑過乳尖,鈴響了,酒液滴落而下。 “兩次。”他的語氣冷淡。 換了一側(cè)雪乳,他又是如此cao作了一番,這次鈴晃了晃,倒是沒響。 “一天?!?/br> 他的唇在她身上換著位置,不時的說著“一次”“一天”。 滿身的酒液,以及她腿下,已經(jīng)被酒液打濕的布料,都讓她越來越難受,她只想快點結(jié)束,本來已經(jīng)不怎么響的鈴鐺,因為她焦急的心態(tài),又開始頻繁的響。 這會兒李寒未的唇已經(jīng)快接近她的乳尖,酒液從這里下來,本就更容易觸響鈴鐺,她的心理有些崩潰,咬著唇欲哭。 酒液在鈴鐺上搖晃,似要滴落,李寒未張口含住她的乳尖,牙齒咬著那圈固定的軟環(huán),擠咬著她的乳尖。 喜樂感覺有些東西從花xue里流出來,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他卻松了口。 “跪下?!?/br> 她身體一僵,站起身,不肯動作。 李寒未分開腿,手指從被酒液打濕的地方劃到了他鼓起的雙腿之間:“從這里,舔到這里。” 喜樂后退,身體碰到了桌子,她不要... “喜樂,”他的聲音溫柔起來,唇角含著笑,眼神卻深暗:“你沒得選擇?!?/br> “你殺了我吧?!彼]上眼,不想受這種折磨,興許死了就能回到現(xiàn)代了。 李寒未伸手,手指從她的雙乳中間滑到她的小腹,停在她的花叢上方,輕輕滑動:“不,我怎么舍得殺你呢,我會先殺了吟秋,再殺了昱朝皇室,然后...昱朝百姓。”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怎么可以有人這么輕視別人的生命。 “從今往后,”他的神情像是在對喜愛的女孩說情話:“只要你不聽話,我便殺昱朝一個人。” 她踉蹌了一下,手撐在桌子上,縱然這些人跟她沒關(guān)系,可若是因為她而死,她的良心怎么過得去...... 她絕望的緩緩跪在他的雙腿間,安靜的舔著布料,從腿,一直到了中間...... 隔著布料舔著他的roubang,喜樂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 李寒未伸手掐住她的臉,“要像沒有這層布一樣舔,從新來一遍?!?/br> 沒有這層布...那就是要能舔到里面的皮膚......喜樂重新開始,這次舔的仔細。 李寒未靠在椅背上享受,當她連帶布料一起張嘴把roubang吞進去的時候,他伸手去逗弄她乳尖上的鈴鐺。 “拿出來?!彼嘀难┤椤?/br> 喜樂掏出roubang,那roubang太大,一解開便彈跳出來,打在她的臉上,她轉(zhuǎn)過頭,有些惡心,李寒未忽然用力一捏她的乳尖,她吃痛的皺眉,只能轉(zhuǎn)過頭張唇舔吮著roubang。 害怕被他用鞭子打,她把牙齒收的好好的,他便閉上眼仰頭享受著。 嘴巴酸的根本沒辦法再繼續(xù),再加上她已經(jīng)許久沒吃飯,眼前已經(jīng)有些發(fā)暗,喜樂用手擼動根部,舌頭舔著上面。 李寒未睜開眼:“下次不許用手。” 下次不許...那就是這次可以。喜樂有了動力,小手快速的擼動著,想讓他趕快射出來,舌頭則在馬眼上打著圈,偶爾把整個頭含進去舔吮。 沒過一會,他突然抬起臀部,對著她的嘴用力抽插了幾下,手按著她的頭射在了她的嘴里。 她咳了幾聲,液體全順著嘴滑下來,她上前把roubang舔干凈放了回去,心想終于完事了,可以回去好好吃頓飯休息休息了。 李寒未把鈴取下來,示意她可以走了。 雙腿跪的有些疼,再加上沒吃飯,她走的搖搖晃晃,過去撿起衣服默默穿好。 他坐在那里看著她纖弱的背影:“還記得要罰多少次,要歇幾天嗎?” 喜樂一頓,剛剛只顧著害怕,只數(shù)了前面幾次就忘了...... “十一次,五天?!?/br> 他的聲音猶如從地獄而來,喜樂的兩眼從生理上以及精神上一黑,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好?!彼吐晳?yīng)道,有氣無力的走出去。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 像她這么失敗的穿越女,老天會不會看不過眼,忽然來個雷把她給劈回去呢? 吟秋為她在營帳里點了一盞燈,偷偷留了一盤飯菜在等著她。 “公主,”吟秋哇的一下就哭了,“飯菜涼了。” 公主何曾受過這種苦...吟秋心里太難受。 喜樂走過去安慰她:“沒事,熱飯菜縱然好吃,但涼的也別有一番滋味?!?/br> 說完便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起來,餓了那么久,即便是冰冷的,入口也成了美味。 ......... “喜樂...” 四周百花盛開,她玩累了,將風箏給了誦夏吟秋,自己躺在大樹下的草地上看著藍天白云。 輕如風的呼喚從耳邊響起,柔軟的唇小心翼翼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她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人,心中都是歡喜:“大哥?!?/br> 周鈺順勢躺在了她的旁邊,把她摟在懷里,淺色的眸子清潤如玉,盛滿了她的側(cè)顏。 “下個月你十三歲生辰,想要什么呢?” 喜樂往他懷里擠,湊到他的頸間聞他身上艾草的香:“大哥你陪我一天好不好。” 他的眸子一深,就含了清清淺淺的眷戀,唇蹭了下她的鼻尖:“好?!?/br> 大哥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不知為何,她就臉頰guntang,心仿佛要跳了出來。 ...... 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喜樂躺在床上喘著氣,夢里的感覺太真實了,她醒了心還是跳的那么快。 難道她在逐漸獲得真喜樂的記憶嗎? 可是這對她有什么幫助嗎? 好像并沒有...... 喜樂起來洗漱了一下,去找吟秋。 李寒未說話算話,真給了她五天,這五天里不讓她做任何事,也不會找她。 那些浣衣婦把吟秋也孤立了,她孤零零的在很遠的地方洗衣服。 喜樂過去幫她一起洗,吟秋哪里舍得,直接把喜樂推到了一邊:“公主,您好好歇歇吧,之前的傷都還沒有好呢?!?/br> 喜樂只好坐在旁邊,腳放在水里,跟她說現(xiàn)代的女性,讀書,獨立,一夫一妻,不再被這些男人奴役...... 吟秋煞風景:“公主,您說的是夢里吧?!?/br> 喜樂氣極,捧起水灑到了吟秋身上,兩人便干脆玩起了水。 大概是難得有這種時刻,吟秋在河邊摘了些花,回去找了個碗,美其名曰矮瓶兒,便把花放在了里面。 去吃飯時,遇到一隊兵馬正從外面風塵仆仆的回來,騎馬領(lǐng)頭的幾人見到喜樂兩人,繞著兩人走了一圈,坐在馬上高高在上的打量著她倆,其中一人拿起腳邊箭筒里一支羽箭,箭頭挑起了喜樂的下巴。 “叫什么名字?” 喜樂感受到鋒利的箭頭,咽了口口水,反問:“我怎么知道你配不配知道我的名字?!?/br> 吟秋心里為她的公主鼓掌,問得好! 那人臉色一變,竟是在箭頭用了力,想要刺傷她。 只見一劍從上劈來,瞬間就把箭從中斬斷,臨江坐在旁邊的營帳上:“她是將軍的人?!?/br> 劍尖入地,筆直的落在地上,斷箭也掉在了地上。 喜樂抬頭望著臨江,他的碎發(fā)在光芒下為他的臉投下許多陰影,看不清表情,只聽聲音很冷:“還不快去跟將軍匯報這幾日的情況?!?/br> 那幾個騎馬的人,這才不甘心的領(lǐng)著身后的兵馬走了。 臨江跳下來拿劍。 “為什么要幫我們?”喜樂走過去。 他不以為意:“我只為李將軍做事?!闭f罷輕功一展,不知又到了哪個營帳上。 喜樂可不會認為是李寒未讓臨江保護她們的,她總覺得還有別的原因。 吃好飯回來天已經(jīng)黑了,她看四周沒人,讓吟秋先走,自己悄悄撿了那根斷箭頭,收進了袖子里。 等五天時間一過,不知李寒未又要怎么折磨她,倘若她能殺了李寒未...... 她便把那支箭頭一直偷偷藏著,等待時機. 結(jié)果過了都快有十天,李寒未那邊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喜樂有些不安,總覺得李寒未是在醞釀什么大招...... 果不其然,這天他不知什么原因,天將黑了才回來,回來就讓人喚喜樂過來。 喜樂忐忑的進了大帳,他一身玄甲未除,冷傲絕倫,看到她進來,長眉一挑:“過來。” 她乖乖的走過去,心里猜測著這次他又要做什么。 “十一次,”李寒未看著她的小臉,邊除去玄甲邊道:“還有一個月就要回大顯,每天一個,不多吧?” 喜樂臉一白,他已只剩下中衣,坐到了床邊:“用嘴解開?!?/br> 她走過去,蹲下,嘴含起中衣的繩子,先解了一邊,又解了另一邊,褲子上的太緊,她解的有些費力,想用手卻又不敢。 李寒未卻挑起她一捧青絲把玩,似是不心急,又似是單純的欣賞青絲。 弄了半天,這個結(jié)似乎越來越死了,她有些急,怕惹得李寒未不高興又懲罰她。 李寒未抬起她的臉,解了她的發(fā)帶,輕輕覆上她的雙眼,然后系緊,“繼續(xù)?!?/br> 她就在這種陌生的感官里用嘴到處找那個結(jié)。 舌頭好像碰到了一根東西,她頓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他褲子里硬起來的roubang,于是用roubang判斷結(jié)的位置,應(yīng)當就在正上方。 她終于找到那個結(jié),舌頭描繪著結(jié)的形狀,大概知道了是怎么解的,用牙咬著試了試,好像松了一點,她耐心的繼續(xù)嘗試,終于解開來。 “把你的衣服全脫了。”他的聲音平淡毫無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