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rou和白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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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味這種事情,情侶之間是情趣,炮友之間就很微妙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郝嘉覺得,有些東西還是有必要先說清楚的;畢竟她以前和程卓做炮友的時候,兩人都沒有別的別的炮友。 但這次,她沒打算因為程卓便和魏衡斷掉。 怎么說呢,她覺得她在放飛自我的道路上,她又有了新的追求。 有的男人就像紅燒rou,汁香濃郁,入口即化,但吃多了卻會膩,有的男人像白斬雞,看上去寡淡了些,但rou嫩味鮮,也別有風(fēng)味。 以前她在一段時期只能選擇一種口味;但現(xiàn)在想想,為什么不能兼而有之呢? 穩(wěn)定的戀愛關(guān)系才必要忠誠,但如果是炮友—— 郝嘉覺得,只要對方也接受開放性的關(guān)系,那她完全可以不用在紅燒rou和白斬雞之間做選擇。 郝嘉因此故意提起魏衡,想要等程卓接話。 然而她等了半晌,程卓都沒有給她回應(yīng),他只在聽到魏衡廚藝不錯時意外地挑了挑眉,然后便繼續(xù)低頭吃他的早餐。 郝嘉深深看了他一眼;或許,是她想多了。 事實上,程卓每次提起魏衡都是在cao她和即將要cao她的時候,大概這對于他來說只是一種助興的手段而已,不用太認(rèn)真。 見程卓無話,郝嘉亦不再多說什么。 兩人就這么一起沉悶地用了個早餐。 餐后,未免被人看到,程卓先出了門;郝嘉在酒店又待了一會兒,這才下樓退了房。 開車,回公寓。 郝嘉沒辦法穿著前一天的衣服出門,特地回去換了身衣服才去工作室。 感謝程卓帶給她的激情,她最近創(chuàng)作的熱情飽滿,一直到晚上;她才在魏衡那里拿到了郝振說得那套特地拍給她的瓷器。 說是一套,不如說是一對。 那是一對天藍(lán)釉的花瓶,被做成石榴尊的造型,上面模印著折花枝,霎是可愛。 鑒定證書上寫著花瓶清道光時期制作的。 郝嘉估算了下價格,不算太貴,約摸幾十萬,不過難得的是大老遠(yuǎn)托運(yùn)回來。 “拍賣公司不給郵寄嗎?”郝嘉問魏衡。 “郝總說自己帶回來更快些。”魏衡道。 話雖這么說,但打包和辦理托運(yùn)手續(xù)的人肯定不會是郝振。 “辛苦了?!焙录斡谑桥呐奈汉獾募?,這才拿著瓶子,考慮起擺哪兒的問題。 工作室早擺滿她從世界各地搜羅的各種玩意,她有時都想拿些東西回來,至于公寓 —— 魏衡這邊的格局同她那邊也差不多,又是統(tǒng)一裝修的,風(fēng)格也一致。 郝嘉便借著魏衡的房間擺了擺,但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合適。 “不放你那套新公寓?”魏衡看出了郝嘉的困惑,提醒道。 郝嘉新買的那套公寓,設(shè)計公司是他按照她的要求幫她找的,他也跟著看過效果圖,其中書房和茶室都是中西結(jié)合,特別適合放這樣的瓷器。 郝嘉經(jīng)由魏衡這么一提醒,這才想起自己那套公寓。 自從買下那公寓后,她就沒怎么管,裝修那邊都交給自己助理去跟進(jìn)的,魏衡這么一提醒,郝嘉這才想起她得詢問一下裝修的進(jìn)度。 郝嘉暫且放下花瓶,在沙發(fā)上坐下,同設(shè)計師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那邊,設(shè)計師正好也堆了一堆的問題,平日找郝嘉助理得到的答案都不夠肯定,干脆拉了個群,同郝嘉仔細(xì)地溝通了起來。 這一聊時間就有點長了。 郝嘉發(fā)消息、回消息的時候,魏衡在浴室給貓洗起了澡。 貓咪其實不用經(jīng)常洗澡,因為它們可以通過舔舐自己來達(dá)到清潔全身的目的。 但下午的時候,魏衡陽臺的一盆盆栽被禍害了,罪魁禍?zhǔn)渍戳艘簧淼耐?,魏衡不得不幫其清潔?/br> 他調(diào)好了水溫,按著貓咪在花灑下沖洗;給貓洗澡之余,目光總不時瞟向郝嘉那邊。 一會兒看看她是不是準(zhǔn)備走了,一會兒又看看時鐘,考慮她留下來的可能性。 他看得多了,便無意間同郝嘉的視線對上了。 他暗沉又略灼熱的目光——相處多年,郝嘉自然清楚那背后隱藏著欲望。 郝嘉忍不住挑眉。 所謂炮友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彼此有需求都能得到滿足,而不該是單方面滿足、遷就某一方。 但郝嘉仔細(xì)回憶了下,魏衡似乎從來沒有對她提出過他的需求,以往他就算被她撩得面紅耳赤,也總堅持等她發(fā)出了明確的邀請,他才會有所行動…… 他哪里像她的炮友?他簡直像被她包養(yǎng)了的小白臉。 想到這兒,郝嘉忽然覺得魏衡可愛得緊。 正好裝修的事也聊得七七八八的了,她干脆放了手機(jī),走到那心不在焉的人身邊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