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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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收到程卓信息的時候,正和幾個朋友在會所慶生。 吃飯、唱歌、喝酒……不管約什么人,每次生日基本都是這些沒什么意思的流程,她其實也提不起什么興趣。 但有人陪總好過一個人。 郝嘉在一眾朋友的催促下剛切了蛋糕,程卓的短信就發(fā)了進來。 信息內容是一個問號。 這是兩人的傳統(tǒng):問號表示要約嗎;如果有空又想約就回復,沒空或沒興趣就不回復。 明明單身的兩個人,約了炮還搞得像是出軌接暗號一樣;原因只有一個——程卓太忙了。 郝嘉通常找他四五次才能約上一次,她覺得,事先噼里啪啦打一通字或想好去哪都是在浪費表情,于是干脆每次就直接發(fā)問號。 久了,程卓也學會了,然后,這就成了兩人間的一種默契。 郝嘉看著手機,回了一個ok。 體諒到程卓忙,以往的這種時候,她一般都是善解人意地問對方在哪,她過去找他,或找個離他近的地方等他—— 但今天她生日,加上喝了些酒;她也不太想遷就他。 郝嘉直接發(fā)了個定位過去。 半個小時,程卓發(fā)了個房間號過來。 郝嘉看著那房號,有點迷惑。 她現(xiàn)在所在的會所,同程卓常出入的主要商界人士服務的會所不同,是個主要服務像她這種富二代的偏娛樂性質的私人會所。 會所一共五層:一樓不開放,二樓是餐廳、酒吧、雪茄吧……三樓是按摩洗浴中心,四樓是休息房間;五樓則是一個小型賭場。 程卓發(fā)的房間,她記得沒錯的話,是一個VIP賭廳。 他要跟她玩什么?性感荷官在線發(fā)牌? 郝嘉挑眉,不過還是從座位上起身,讓大家好好玩,然后她以自己喝得有點多為由,說準備上樓休息了。 “這才幾點,你就不玩了?” 這是她的生日,她要走,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她。 旁邊的朋友看她之前在發(fā)短信,又問:“不是上面有個小鮮rou等著你吧?” 小鮮rou?明明是老臘rou才對。 郝嘉心道,不過也沒解釋,只給了一個大家“自己體會”的微笑,便出去了。 乘電梯,上樓。 郝嘉進到程卓給的房間時,里面一個工作人員也沒有,只有程卓坐在賭桌前,把玩著一撲剛拆開的,紙盒都還擺在旁邊的撲克。 “你約我來玩這兒做什么,不會是想跟我賭兩把吧?”郝嘉皺眉。 程卓:“你不是玩挺好嗎?前兩天還在拉斯維加斯贏了不少。玩兩把?” “……”郝嘉。 程卓說的贏了不少,是前一周,郝嘉和蘇譽鳴在賭場贏錢的事兒。 當時兩人玩的是二十一點。 蘇譽鳴說,二十一點就是個數(shù)學游戲:會算的玩家可以根據(jù)已經發(fā)出來的牌,來計算余下的撲克大小牌的張數(shù),再根據(jù)固定運算公式,計算出贏面大小,從而選擇要牌、停牌、雙倍下注,還是投降…… 為此,他特地找了一桌沒用蝸牛洗牌機的牌桌給郝嘉證明。 結果,當天兩人確實贏了不少籌碼——當然,還沒到被賭場盯上,以算牌為由請出去的地步——但對郝嘉來說,她還是第一次在賭場贏那么多錢,當時一嘚瑟,回頭就用籌碼換的錢在樓上商場買了兩個包發(fā)了朋友圈。 然后,程卓看到了,在下面點了個贊。 說起這個贊,郝嘉也是覺得挺奇妙。 她和程卓雖然早就加了微信好友,但因為程諾這一層關系,兩人從沒在對方朋友圈評論或點贊過;怕的是被他們共同的好友——除了程諾和郝振,還有程父、程母以及程家一竿子親戚看到他們的互動。 但自從郝嘉和程卓被拍到后,程卓好像就毫不顧忌了—— 她在紐約古董展,他給她點贊;她在杰克遜霍爾滑雪場,他給她點贊,她在拉斯維加斯的朋友圈,他還給她點贊,要不是一連好幾個贊,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手滑了。 “我都忘了問,上次照片的事,你到底是怎么跟程家解釋的?”郝嘉在他對面坐下,“程諾沒有找你……說什么?” 程諾之前那樣“糾纏”她,她不信他不會找程卓。 程卓看了她一眼:“解釋?要怎么解釋?你和程諾早離婚了,又不打算復婚,我需要解釋什么?至于程諾——元旦一過,他就被你哥弄去國外了,他可沒空找我?!?/br> “程諾在國外?”郝嘉,“我哥……這又關我哥什么事?” 程卓轉頭看她。 上次郝振以合同為要挾,想逼程卓答應以后不接近郝嘉;程卓沒答應,最終想了辦法用別的條件反要挾,讓郝振不得不妥協(xié),答應簽訂了AS的三方合同。 但郝振答應的同時,又提了別的條件:要程卓想辦法把程諾調去國外一段時間。 程諾入程氏以來,一直都在投資部門;說實話,程卓壓根都找不到調他為這個項目出差的理由—— 最后還是他想了個損招,讓郝振給程諾投資的項目搞了點事兒,然后又讓人去程父跟前嚼舌根,說程諾一直以來缺乏歷練。 程父這才把程諾派去了國外,讓程諾跟著這個項目鍛煉一下。 “怎么,這事兒你一點都不知道?”程卓省去自己同郝振交鋒的部分,問郝嘉。 郝嘉沒說話,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因為她想起來一件事兒。 上次,程諾出現(xiàn)在自家門口;第二天,郝嘉便找了物業(yè),問他們?yōu)槭裁捶艧o關的人進來,甚至都沒打個電話同她確認一下。 她當時忘了那小區(qū)也不是什么高檔小區(qū),安保工作根本沒那么到位;她去問物業(yè),結果物業(yè)的工作人員一時也搞不清楚程諾是怎么進去的...... 后來郝嘉都懶得計較這事兒,物業(yè)才查到監(jiān)控給出了解釋;但因為公寓的業(yè)主是郝振,物業(yè)又烏龍地把電話打到了郝振那里—— 然后,程諾找上門的事,郝振便知道了。 郝振打電話同郝嘉確認這事兒時,郝嘉記得自己剛收到程諾讓人送到她工作室的鮮花,她于是忍不住同郝振吐槽了幾句,說程諾重新的“糾纏”,讓她覺得很煩。 郝振當時也沒說什么。 但沒想,他回頭居然把人給送去國外了。 —————— 猜猜,為什么程卓要和郝嘉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