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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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還惦記?”程卓。 體諒到他喝醉了,郝嘉懶得搭理他。 程卓又哼了一聲,語調(diào)刻薄地開口:“你能有點眼光嗎?十七八歲尚且可以說不懂事,二十七八……呵,離了一次婚還沒明白?” 這一次,郝嘉終于惱了。 蔣喬固然是她人生中的一次錯誤選擇。 可也是她二十七年來唯一一次為了一個男人舍棄自尊,放棄一切……不管結(jié)果如何,值不值得,那都是她的事,別人又有什么資格取笑呢? 郝嘉停下動作,對上程卓的目光,忽然笑了:“是啊,我是挺沒眼光的,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在你這床上不是么?” 程卓剛言語犀利的嘴,一下子被噎住。 郝嘉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再沒眼光都好,至少我敢誠實面對自己的感情。不像有些人,連嘗試都不敢?!?/br> “誰沒有年輕過呢?” 郝嘉,“想要永遠不看錯,那就永遠不要踏出那一步,不動心,不談戀愛,不結(jié)婚……那就永遠不會看走眼?!?/br> 程諾說過,程卓曾經(jīng)有一個差點結(jié)婚,卻最終告吹了的前女友。 郝嘉于是亦嘲諷地看著他,嘲笑他的怯懦。 程卓對上她的眼,卻忽然想起多年前在畫室,他質(zhì)問她用別人過世的親人練筆時,她失望又憤恨地看著他的神情—— 胸口一陣窒悶,清醒時不曾放任的情緒一下子都翻涌上喉頭。 程卓拉住準備起身的郝嘉,忽然吻住了她。 有力的胳膊抓著她,他高大的身軀重新壓上她,一口咬上她的唇,撬開她尚未來得及閉緊的牙關(guān),便用力的親吻她。 似乎是要將心頭所有翻涌的情緒同傾灌與她。 一吻結(jié)束后,他看著她,眼神深暗地一如窗外黑壓壓的夜色。 郝嘉微卻用力推開了他,語調(diào)冰冷地開口道:“要實在憋得難受,就叫個小姐?!?/br> 說著,真從錢包里掏出現(xiàn)金拍在桌上:“程卓,咱們以后別聯(lián)系了?!?/br> 本來就是炮友,還是一個月都約不了兩三次那種,何必再扯這些不愉快呢。 郝嘉算是受夠了,說完,拾起一旁的包,頭也不會的走了。 程卓卡在喉嚨的話還一個字都沒說出口,垂頭看到茶幾上諷刺的一疊鈔票,酒意瞬間清醒過來,良久,冷冷地哼笑了一聲。 ? 郝嘉出了程卓的別墅后,發(fā)短信回徐漾,約她在當(dāng)初校外那個酒吧見面。 春節(jié)加上寒假,酒吧里只稀稀落落坐了幾桌客人;郝嘉和徐漾兩人很容易便找了個安靜的角落。 自認識以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單獨約見彼此。點完酒后,徐漾問郝嘉:“那天,你生日那天,他還是回頭找你了是嗎?” 她說的“他”自然是指蔣喬。 郝嘉挑眉:“這是我的私事吧?!?/br> “是?!毙煅?,“但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你不能一面給他希望,一面又轉(zhuǎn)頭和別的男人一起。你不能這么耍他,他不欠你的!” “……”郝嘉,關(guān)于這一點,她并沒和徐漾達成共識;她來,是為了了解清楚蔣喬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的。 不過既然徐漾提到了,郝嘉還是問道:“什么叫我一面給人希望,一面又轉(zhuǎn)頭和別的男人一起?蔣喬和你說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和我說這種事?!毙煅咝?,“是我自己看到的?!?/br> 那天他讓人開車送她回家,自己卻調(diào)頭回了餐廳,第二天脖子上帶著曖昧的紅痕;還有今天,他去完畫展回來,一個勁兒的喝酒,她卻在八卦媒體上刷到郝嘉同別的男人親密逛畫展的照片——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知道他今天喝了多少嗎?我嫂子做了一桌菜,他就夾了兩筷子,其他時候都在喝酒,我哥攔都攔不住……”徐漾簡單說完她的推斷依據(jù),又問郝嘉。 “……”郝嘉。 蔣喬沒有家人,就當(dāng)初樂隊幾個朋友關(guān)系鐵一些,尤其跟徐漾她哥——這是當(dāng)初郝嘉看不慣徐漾,卻還得容忍她的原因。 如今,徐漾說的沒頭沒尾,郝嘉大概也猜到了,蔣喬這個春節(jié),應(yīng)該是在徐漾他們那過的。不過—— “我們今天不是來討論這個的吧?”郝嘉忍不住出聲提醒。 徐漾被她打斷,看著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臉,忽然諷刺地笑了,“郝嘉,我收回剛才的話,蔣喬可能真的是上輩子欠你的——你想知道他的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他的手到底怎么了!” ………… ? 二十分鐘后。 徐漾走了,郝嘉一個人坐在酒吧里,回想著徐漾說的話,許久,拿出手機撥通了郝振的電話。 “嘉嘉?”郝振輕聲開口,電話那頭意外的安靜。 郝嘉于是直奔主題:“哥,當(dāng)年你說蔣喬和東和有牽扯,你當(dāng)時查到些什么?” 那邊,郝振默了一會兒:“你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因為有些事我現(xiàn)在必須要弄清楚。哥,你實話告訴說,你都知道些什么。”郝嘉語調(diào)嚴肅。 良久,電話那頭再次傳來郝振的聲音:“嘉嘉,你知道東和集團早年設(shè)地下賭場的事嗎?” “……聽說過一點。” “那你知道蔣喬他爸曾欠下東和集團一筆數(shù)目不小的債;蔣喬后來每月給賭場介紹客人,抽傭還債的事嗎?” “……”郝嘉沉默。 當(dāng)初她信任蔣喬,郝振說什么,她都拒絕聽。 如今想來,當(dāng)初她在巷子里遇到的堵蔣喬的那些人,極有可能就是東和的;因為她記得,對方問蔣喬這個月的肥羊什么的。 郝嘉默了許久,又問:“爸也知道這事兒對嗎,所以當(dāng)初他開了一張支票給蔣喬?” “是,不過蔣喬沒有收這張支票?!蹦沁?,郝振頓了一下,“而且,在拒絕支票沒多久后,他不知從哪借了一大筆錢,還清了東和債務(wù)。我不知道他當(dāng)初那么做是為了自尊,還是因為你,不過......” “不過什么?” “他把一切想得太簡單。” 蔣喬當(dāng)初介紹人去賭博的時候,或許根本沒想過,那是會種讓人上癮的事。 而久賭必輸。沒自制力的人一旦對賭博上了癮,常年累月,傾家蕩產(chǎn),妻離子散那是必然的。 這些人再回頭看,蔣喬就是他的仇人。 “蔣喬當(dāng)時把事想得太簡單了,他以為還了債,就和東和再沒關(guān)系了;但事實是,沒了東和的庇護,他很快就遇到麻煩了?!?/br> 郝振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就他知道的就有好幾個輸?shù)揭粺o所有的賭徒,每天蹲點蔣喬住所,sao擾勒索蔣喬給他們錢繼續(xù)賭——也不知是不是東和那邊出的主意。 最后蔣喬沒辦法,只能避去外省。 對于這一切,郝振是知道,他也是默許的,但他沒料到,郝嘉跟蔣喬一起去了。 郝嘉聽完他的敘述:“哥,那他后來打電話讓你接我回來的時候,他告訴你他惹了麻煩了嗎?” “麻煩?你是說有人找到了他?” “……”郝嘉,“準確來說,那是我惹的麻煩?!?/br> 當(dāng)初在夜場,她一時激憤,直接用啤酒瓶敲了人后腦勺。 她當(dāng)時都沒想到,自己到底惹了什么人。如果不是徐漾今天告訴她,她還不知道——這事最終是蔣喬擺平的。 是蔣喬告訴對方,他身上最值錢的地方是他那只手,然后他用啤酒瓶狠狠砸下去,最終求得對方答應(yīng)不找她郝嘉的麻煩。 而對此,她居然絲毫不知——這事兒,是她欠他的。 “哥,你能幫我個忙嗎?”郝嘉最終問郝振。 得知事實真相,郝嘉一時也理不清自己心頭是個什么心情,但有的債既然欠下了,她必然是要還的。 蔣喬忽然回來,成了東和的董事,郝嘉查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她想要郝振幫她,查清楚后,再決定這債要怎么還。 然而當(dāng)她開口同郝振說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車輛撞擊的聲音。 “哥,怎么了?你……在車上?!” “哥——”郝嘉反應(yīng)過來,慌忙地又喊了一聲,“郝振!” 然而,電話那頭,郝振半點聲響也無。 ———————— 這算是本文重要轉(zhuǎn)折吧,小魏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