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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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在高爾夫球場見面。 郝嘉特地換了高爾夫球裝,整個人看上去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袁望見到郝嘉,眼睛當即就亮了起來:“沒想到郝總這么年輕漂亮,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 “是嗎?袁總倒是和我想象中一樣儀表非凡,幸會!” 郝嘉拍馬屁道。 一波商業(yè)互吹后,兩人切磋起了高爾夫;郝嘉一面試桿,一面單刀直入:“袁總,聽說你們最近在和程氏競爭一個大項目,程氏集團對其勢在必得,怕不那么好對付吧?袁總有沒考慮過找人合作?!?/br> “哦?”袁望也是老狐貍了,郝嘉這一開口,他就聽出了端倪,“郝總對這個項目也有興趣?” “當然?!薄『录翁拐\道,“不過這類項目,我們一向沒什么經(jīng)驗,可能沒辦法單獨拿下來,所以想和您合作?!?/br> 袁望聞言,卻沒那么直接答復,一邊繼續(xù)瞄球,一邊道:“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們成功收購Healius?!?/br> 他微傾身子,兩手握桿用力一揮;球便漂亮的打了出去:“能搶下程氏看中的項目,不得不說干得漂亮,不過關于合作……” 他轉(zhuǎn)頭看向郝嘉,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流連:“既然你都說了你們沒有經(jīng)驗,總要另外給我一個合作的理由吧?!?/br> 他暗示的意味很明顯,郝嘉卻裝作聽不懂,只玩笑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理由夠不夠?” 她說完轉(zhuǎn)頭卻讓柯林將一早準備好的文件夾拿了過來。 袁望蹙眉,以為郝嘉這么不識趣,在這種時候給他什么材料之類的,誰知,文件袋打開卻是一沓照片——他和某個女人的床照。 “這……”袁望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他是靠著老婆發(fā)家的,現(xiàn)在生意雖做大了,老丈人的勢力依舊不用小覷。 他在外偷吃,他老婆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只要不翻到明面上,他老婆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如果翻出來,這事就不好解決了。 郝嘉明顯是知道了這一點,看向袁望:“前段時間爆出來的關于程卓的新聞,袁總看了嗎?應該不會想要同樣的熱度對吧?” 袁望本以為郝嘉主動約他,有便宜可占,沒想遇到的確實這樣的威脅。 他收起照片,目光早沒有剛才的輕佻,取而代之的是冷意,看向郝嘉:“這就是你的手段?” “手段怎樣不重要,關鍵是有沒有效果?!焙录谓z毫不在意他的嘲諷,笑道,“再說,這機會不是袁總自己給的嗎?” 何炎哪里,所有的證據(jù)視頻,都是一個陌生郵箱發(fā)給來的,郝嘉猜,背后的人應該是蔣喬。 袁望這邊,郝嘉受到何炎事情的啟發(fā),利用袁望的好色,讓人設計下個套,抓住了他的把柄。 她知道她這么做有些過分。 生意場上這些小聰明只能用一時,不能用一世。 但非常時期,總要用一些非常手段,先穩(wěn)住局面再說。 兩天后,郝氏和原晟集團簽訂了合作協(xié)議,隨后成功擠競標原本程氏也看中的項目。 合同簽下來,郝嘉給那牽頭員工升了職。 雖然他在整個過程中,根本沒什么作用,沒有他,郝嘉也能想辦法約出袁望;但——其他員工并不清楚其中內(nèi)幕。 郝嘉這么做,是做給其他員工看的。 因為何炎的關系,營銷部開除的被開除,降職的被降職,郝嘉甚至借機把章向遠也發(fā)配去了外地。 這個時候,投誠的人被提拔了上來—— 公司一眾員工看在眼里,心頭多多少少也就有數(shù)了。 加上郝嘉一改平時的作風,不再因為自己外行或經(jīng)驗不足就畏手畏腳——高層們一下子也有點摸不準她的脾性,不敢妄動。 郝嘉再趁機拉攏、敲打……內(nèi)里不好說,至少表面上,沒人再敢輕慢、敷衍她了。 公司暫時穩(wěn)定下來。 很快,魏衡在F了解清楚情況后,也回來了。 他一回來便明顯感覺公司整個氛圍變了,向柯林詢問情況,柯林把他拉到一邊:“你還不知道吧,你走的這段時間,郝總可是用上了雷霆手段……” 他將郝嘉這段時間行為夸耀、渲染了一番,講給魏衡,言語間滿是崇拜。 魏衡早知郝嘉能做好,聽完面上一點不驚訝,但嘴角卻還是忍不住微微翹了翹。 郝嘉正好出來,看到魏衡:“你……回來了???” “嗯,剛到?!蔽汉恻c頭。 “哦……”郝嘉想了想,“你累嗎?我晚上有個合同要談,你陪我去?” “還好?!蔽汉猓拔遗隳闳?。” ………… 盡管兩人對話與平常無異,柯林還是敏感地從中聽出了一點不一樣,可具體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他看看魏衡,又看看郝嘉,的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了一圈,許久才背過身,微微張了張口。 晚上,魏衡和郝嘉一起去飯局。 生意談得很順利,合同當場就簽訂了。但有一點,就是對方實在太能喝,郝嘉和魏衡都被勸了不少酒。 郝嘉司機開車送兩人回家。 連日的勞累加上醉意,郝嘉昏沉沉地望著外邊川流不息的車流,很快便感受到了一種疲倦的困意。 很奇怪,這段時間她大腦像是上了法條,每天睡四五小時就會醒來再睡不著。但魏衡在旁邊,她仿佛忽然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很快便靠著座椅睡著了。 等車開到臨近別墅一帶,司機轉(zhuǎn)頭輕聲提醒,郝嘉才發(fā)現(xiàn)她睡著時一直側(cè)靠著魏衡的肩,而魏衡,大概是為了讓她舒服,就那么半抬著手,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他手不麻嗎? “魏衡……”郝嘉睜開惺忪的眼,頭緩緩從他肩頭抬起,側(cè)頭朝向他。 “嗯。”魏衡見她醒了,這才輕微地動了動有些麻痹了的半邊肩頭應聲。 郝嘉靜靜看著他,許久才問:“你記不記得,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我哥調(diào)你去分公司,你和我說過的話——” 他說:郝嘉,要不要跟我試一試?你要是愿意,至少在感情上,我保證不會讓你受任何一絲的委屈。 當時,她沒能答應他的交往提議。 如今經(jīng)過了那么多事,她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早已被他打動。 郝嘉看著魏衡,手肘輕輕移向他的手,就要覆上,問他,當時的話現(xiàn)在還算不算數(shù)。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亮起的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郝嘉蹙眉按斷,但很快,手機再次響了,響得很是執(zhí)著。 郝嘉只好接起。 然后,半分鐘后,她掛斷手機,臉上再沒有剛才的柔軟情緒。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激動,難以置信的激動,他轉(zhuǎn)頭望著魏衡:“魏衡,醫(yī)生說……我哥醒了……他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