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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第七十章:用你的jiba插我重重插

第七十章:用你的jiba插我重重插

    溫柔而恭順的精靈少女,接受了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她與阿雪不同,立下魂靈契約的織芝,與我之問是一種明確的主奴關(guān)系,即使心里不愿意,還是不會抗拒。不過,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還在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讓我用手幫你,等待齋戒期滿,再真正伺候你,好嗎?”

    我哪有說不好的余地?

    天曉得我是多么賣命,才一天連續(xù)射精上六次的rou莖重振雄風(fēng),本來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藥,兩顆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沖,活像是成了春菜實驗體,從早到現(xiàn)在不停地吞吃著各種舂藥。

    織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鍛造器物,也在男女歡好中讓我體驗到無上快感,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當柔細的掌心捧起rou莖,奇異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肌膚,那種愉悅感覺甚至不輸給真?zhèn)€銷魂。

    “相公,這樣子舒服嗎?”

    雙手合捧搓揉的同時,織芝松開了發(fā)帶,搖甩著橙色的長發(fā),把rou莖含人口中,又燙又滑的小香舌,在腫脹的rou莖頂端打轉(zhuǎn),吸吮著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從最前端的敏感細口,到末尾的皺折皮囊,全都被織芝的丁香小舌舔過,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細靡遺的動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經(jīng)過半刻鐘的揉撫刺激,快感攀升到臨界點rou莖,在織芝口中,打著愉悅的節(jié)拍。

    過去有過許多次經(jīng)驗,察覺到我快要噴出的織芝,已經(jīng)做好了吞咽的準備,但我卻另有主意。

    瞬間,我將rou莖由織芝口中拔出,只覺得陣陣抽搐的緊縮感,由根部急涌上來,結(jié)合著我亢奮的情緒,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下腹。

    織芝看著我的動作,吃了一驚,似乎想要側(cè)頭躲避,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在高潮中噴出的精漿,狂射出白濁色澤的拋物弧線,朝她花朵般嬌美的臉蛋灑去。

    “嗯——”

    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純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續(xù)幾次,直至最后一滴擠出,讓織芝雪白嬌嫩的肌膚,給粘稠的白濁精漿覆蓋住。

    直接被顏面射精,織芝變成石像般僵硬。過去我與她的歡好次數(shù)雖多,但多數(shù)是發(fā)泄在口中或體內(nèi),對她理解極深的我發(fā)現(xiàn)到,織芝對被顏面射精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我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這樣的方式發(fā)泄,但今天卻是不同。

    “哎呀!對不起,織芝你進去擦一下吧。”

    我打開另一個隔間,一讓織芝進去清理面上穢漬。

    這間廁所剛剛才清掃過,清潔人員還來不及換上廁紙,所以織芝唯一可以用來擦拭的,就只有她剛才脫下的上衣。

    但穿著一件被jingye玷污的軍裝上衣,織芝要怎樣出去面對冷翎蘭?等會兒她勢必要先把上衣洗凈,才有辦法出去,幾件事情一耽擱,我就爭取到寶貴的開溜時間。

    “織芝,我走了,你快點把那件衣服趕完,我會去看你的。”

    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櫻,我拔腿就跑,外頭一堆伙計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擺平這困局的,只是沖著我狂奔的背影,響起一片激烈的掌聲。

    快步?jīng)_到店鋪外頭,好死不死還撞到冷翎蘭。幸好我在大街這一頭,她在大街另一頭,場面又亂,如果不是她眼力極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饒是如此,我們中間密密麻麻起碼隔著幾百個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趕不過來。

    “百里?你、你在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礙著你了嗎?”

    兩個人隔著老遠喊話,我始終沒有回過頭去,冷翎蘭認出我反而有好處,當她沒有主動下令攔阻,認出我的御林軍官哪敢阻欄?

    就讓我這么形跡可疑地抱人沖出重圍。

    當我好不容易抱著月櫻跑出去,遠遠躲開人群,遠遠躲開礙事的家伙,沖進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小旅店,躲到里頭的房間,確認徹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氣,而是跪地祈禱。

    “神?。∏笄竽愀嬖V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截至昨夜為止,我一直以為今天會是無比滿足的一天。

    盡管事前我心里有一點矛盾,可是能夠得到月櫻的狂喜,讓我把其他的猶豫全部忘記,但卻怎么也想不到,這會變成我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

    假如每次做壞事都會遇上這些麻煩,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將再也不會有半個yin賊。

    每個意圖jianyin女人的歹徒都要捫心自問,自己是否在連續(xù)七次射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著獵物嘆氣的份可是,現(xiàn)在終于搞定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每個可能礙事的女人,包括月櫻自己,都已經(jīng)被我擺平了。

    “螞蟻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這故事是jiejie你以前說給我聽的……嘿嘿,我努力了這么久,現(xiàn)在終于到螞蟻出頭的時候了吧?”

    身上可以用的春藥,都已經(jīng)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虛弱的程度,單單靠普通的舂藥,恐怕見效甚緩。

    為了能夠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個直接卻惡心的方式。

    些許遲疑,我用yin術(shù)魔法召喚出yin蟲,少少的兩條,直接吞服下去。

    這些蟲類瞬間被胃液溶解,不過見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熱的精力在體內(nèi)復(fù)蘇。

    在身體狀況回復(fù)之后,我緩緩走向床邊,望向橫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縮著躺在床上,月櫻的臉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

    薄薄的絲緞,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輕柔地貼伏著她窈窕的香軀,緊勒出她飽滿的秀挺酥胸、纖細的腰肢及結(jié)實的玉臀;晶瑩動人的金發(fā),披散在她的肩頭,散著誘人的芬芳。

    終于也進行到這一步,當周圍沒有任何阻礙,一切變得如此真實,我赫然覺得有些緊張。

    這種緊張,我約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過了,自從對這種罪行由熟練而麻木這種給人刺激的緊張感就不見了,所以我并不討厭這種緊張,反而很一早受。

    在迷藥的效果下,月櫻仍然睡得很熟,渾然沒有察覺因為她的翻身,裙擺被推擠翻高,漸漸露出雪白的大腿,對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誘惑。

    “呼……呼……”

    輕輕喘了幾口氣,我走到床邊,摸摸月櫻的臉蛋,撫摸那細嫩光滑的雪膚。安詳?shù)那妍惾蓊仯磥砭拖袷桥癜愀哔F典雅,緊閉的眼睛,長長睫毛輕微顫動,不知是否察覺到將來臨的危機。

    月櫻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貼近了卻能確定,這是一種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體香。

    從這角度斜斜地看,絲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讓我曉得月櫻裙下褻褲的顏色。

    還來不及猜測褻褲的花樣與款式,目光就被她渾圓的香臀給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貼身,分外顯得臀部好圓,裙子后面緊緊繃起兩團rou丘。

    仿佛察覺到我的注視,月櫻呢喃了一聲,好像說了些什么,我沒有在意,卻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膚時,心里有了一點猶豫,記憶中的某處,傳來了細不可聞的低語。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真的要這么做嗎?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頭,再也無法回到以前的單純關(guān)系了。

    jiejie是這世上少數(shù)絕對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棄她的信任,做出這無可挽回的事嗎?

    過去相處的情景,像是跑馬燈一樣在腦中閃過,一時間,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經(jīng)下定決心,連強效yin蟲都吞下口,可是這時卻連手都抖了起來,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驀地,月櫻又翻了一下身體,小背心的細肩帶滑落下來,春光乍現(xiàn),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胸口,但卻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讓我瞬間興奮不能自己,熱血由胯間直沖入腦,把什么顧忌、不舍全毀得一干二凈。

    或許,我是再次發(fā)現(xiàn),月櫻jiejie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許……我只是一頭下流又邪惡的東西,因為我心頭的興奮感,除了即將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櫻,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夠褻瀆這名從小對我關(guān)懷倍至的jiejie。

    不再猶豫,我把手放到月櫻光潔動人的雪肩,仔細感受這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讓那種細致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腦里。

    將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她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穿脫手掌后,往兩邊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間。

    這樣一來,月櫻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這種流傳于金雀花聯(lián)邦、布料精巧的貼體褻衣,似乎更能顯出女體的美妙曲線。

    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美乳,只是急著伸手到她纖巧的后腰,解開扣子,托高她的身體,然后輕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擋,現(xiàn)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滿心急切、兩腿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手中所觸摸的細柔雪膚忽然輕輕一震。

    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月櫻jiejie的翻身,我并不以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動作,手中感覺到的顫動忽然加劇,本來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動縮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經(jīng)超過了夢中顛動的可能。

    我驚得魂飛魄散,整個身體如石頭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萬分吃力地轉(zhuǎn)頭,面對那最不愿意見到的事實。

    可能是迷藥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櫻已經(jīng)清醒過來,睜著一雙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美麗依然,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情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頭已經(jīng)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錯吻她時的寬容與微笑。

    “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br>
    雖然我現(xiàn)在很想殺光薩拉城內(nèi)所有販賣迷藥的賤人,不過那并不能改變什么,月櫻在最不適當?shù)那樾蜗滦堰^來,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時的凌亂景象,也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慧。

    從月櫻把衣服穿回去時,不肯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的態(tài)度,我知道以后別說邀請她出游,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櫻都會小心警戒,不肯入口。

    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轉(zhuǎn)作強盜的例子,迷jian失敗了,索性明刀明槍來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

    純以力量來說,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但身為金雀花聯(lián)邦第一夫人的她,隨身帶著某種特制的魔力護符,只要一碎裂,就會有人感應(yīng)到,所以,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動作前把她擊昏,否則照速度來算,她昏迷后的幾下呼吸間,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就會摘下我的人頭。

    而且,即使我有硬來的能耐,我也懷疑我做得到……

    月櫻醒來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著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開門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邊,盡管受到y(tǒng)in蟲體液的影響,下體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也只能咬牙強自壓抑,直到她踱步出門,隨后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jiejie抓到做壞事的頑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

    我討厭這樣的表現(xiàn),而且覺得很恥辱,可是卻不由自主被她的氣質(zhì)所懾,找不到話可以說。

    月櫻的情感向來云淡風(fēng)清,沒有什么激烈表現(xiàn),就連此刻,我都沒法從她面上窺見真實心情,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

    這個時間,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卻似乎不愿意冒險,怕被人認出來,畢竟這里不同于云陽大街,在那邊被認出來,不過是微服出游,但這里已是薩拉城中風(fēng)化區(qū)的范圍,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就曉得在這里被人認出身份的后果。

    遲疑了一會兒,月櫻繞過樓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

    那里的光線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罵俏的男女,專注于彼此的愛撫,渾不在意身邊的動靜。

    每一桌的桌上,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燈光亮度僅能照出一小塊地方,大半張桌子都被黑暗陰影覆蓋。

    快節(jié)奏的音樂,以很輕的聲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聲的轉(zhuǎn)折,聽得出樂師的高明技巧,但舉目卻看不到樂師的身影,因為樂師是一個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則誰能在這么烏漆抹黑的地方彈琴奏樂?

    在整個地下室的最里頭,有著一個圓形舞池,中間豎起三根鋼管社,有幾名穿著火辣暴露的少女,踩著靈活的舞步,在充滿暗示性的琴聲中,攀拉著鋼管,在單薄的衣料掀翻中,熱情地扭擺半裸身軀。

    觀舞的人們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拋銀幣上去當恩賞。

    舞池的規(guī)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興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場。不少攜帶寵姬奴妾的達官貴人,往往會一讓自己的奴妾獻藝,引以為樂,而店家為了招睞生意,有時候也會聘請幾個專業(yè)舞娘,輪番進入舞池,讓場面不至于冷清。

    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頗具規(guī)模,后臺也很硬,看來是專門養(yǎng)了女奴隸,交替著服侍客人、上臺獻舞,這點可以從我們一直聞到的氣味判斷出來,地下室的某處正點著香油燈,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藍西亞北方特產(chǎn)的一種昆蟲體液粹取,極其昂貴,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輕微的亢奮效果。

    這里當然不是什么良家婦女該來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會兒,這個把黑暗當情調(diào)的地下室,倒是個好所在。月櫻靜靜地坐下,點了以茶為主的飲料,整個過程始終有我默默地跟著。

    我無意懺悔,只是被“jiejie”的感覺給壓住,還找不到適當?shù)膽?yīng)變動作而已,為了宣泄郁悶心情,加上需要點冰涼飲料來鎮(zhèn)壓yuhuo,我點了冰涼的葡萄烈酒,可是雖然手里握著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卻只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話好說,月櫻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起頭來,問了我為何要這么做,而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她預(yù)期,美麗瞼龐失去了一貫的淡雅,露出錯愕之情。

    “就因為這樣?你都這么大了,我以為你應(yīng)該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br>
    “你才是腦子有問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會做了,這和年紀大不大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并不想這么與月櫻針鋒相對,畢竟惹火了她,等會兒公事公辦起來,我立刻會不得好死,而且算算會想要把我私下滅口,避免丑聞或機密外泄的人數(shù),我保證會死的奇快無比。

    然而,如果不用這種態(tài)度,我覺得自己會一直被月櫻的氣質(zhì)給壓住,進退失據(jù),表現(xiàn)更差。

    既然已經(jīng)把丑話說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鋪通殺通賠的豪賭。

    “這有什么好特別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看著jiejie你,當然會有正常的欲望,難道你當我是萊恩那個整日搞基的把炮嗎?”

    把炮,大叔說這是基界的術(shù)語,顧名思義,一個整日愛把玩rou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語被我揭發(fā)金雀花聯(lián)邦的機密,月櫻臉色大變,驚訝的表情,就差沒有問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

    而這也讓我終于肯定,國王陛下和大叔所說得不錯,萊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聯(lián)邦大總統(tǒng),確實是一個喜歡把炮的基界強者。

    “你……為什么你會……”

    “別問我為什么會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世上奇人異士這么多,光之神宮未必能一手遮天。”

    我道:“別說萊恩的丑聞,jiejie你還不是一樣有秘密?你每個月開的那些luanlun派對,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來我是想要以尖銳話題進攻的,但事先卻不曾想到要這樣說話,這句話一說出,連我自己都大感后悔,因為月櫻蒼白的臉色,讓我覺得胸口強烈疼痛與不忍。

    之后我們又陷入一陣沉默,直過了好半晌,月櫻才用微弱的聲立開口問話。

    “你……從哪聽來這些的?”

    這個問題當然不可以老實回答,我出口的話全是胡扯,不是說旅行時聽到的流言,就是把情報源頭推給大叔,反正他現(xiàn)在的身分是流浪劍俠,會多知道各國秘辛與丑聞,那也是應(yīng)該的。

    而隨著我一面說,月櫻的表情也籠罩上一層哀愁,這讓我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語語傳遞的速度,比精靈們射出的羽箭還快啊,金雀花聯(lián)邦與阿里布達之間的距離,看來沒有想像中遠呢?!?/br>
    像是黯然神傷,又像是感嘆,月櫻的聲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輕輕拂過額頭,這個本該幫著整理發(fā)絲的動作,卻拂亂了一頭金發(fā),任青絲披垂灑下,遮掩住她的麗容。

    看來……菲妮克絲說得沒錯,jiejie她真的……心情大壞,我一時間也沒聽見月櫻又說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開水一樣猛灌入喉。

    “哇,呸!呸!這是什么鬼東西?”

    入口的味道極苦,就算是餿掉的臭酒也不該是這味道,反而像是某種草藥苦茶。

    一察覺到這點,我嚇了一跳,剛才月櫻點的好像就是這東西,但黑暗中送上東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櫻喝的……

    瞬間,之前要騙月櫻把酒喝下時的不妥感覺,再次于我心頭浮現(xiàn),這感覺很怪異,可是我想不出來哪里不妥,然而,當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夢,腦中卻陡然靈光一問。

    沒有錯,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與月櫻之間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我對她的思念,這些事情被我埋在記憶深處,在經(jīng)過十二年之后,已給選擇性地徹底遺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來了,不能讓jiejie喝酒,她是我這輩子看過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暴力傾向不說,而且還……”

    夢中的片段畫面,與塵封的記憶結(jié)合在一起,釋放出更多被遺忘的往事。當這些畫面在腦里閃過,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櫻面前的杯子幾乎已經(jīng)見底,這種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幾口就醉了,月櫻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現(xiàn)在該不會已經(jīng)整個醉了吧?

    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會不會再重演?

    “小弟……”

    聲音的感覺整個不對了,是月櫻jiejie的柔美嗓音沒錯,可是卻慵懶地拖得長長的,聽來又嬌又膩,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嬌的感覺,讓人心里癢癢的,而當她伸手拂開遮面長發(fā),澄澈的鳳眸已籠罩上一層水意,幽幽散著一股艷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這么做的?因為你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所以你也想來分一杯羹,是不是這樣?”

    不否認,在菲妮克絲的耳語獲得證實的瞬間,我除了為著憧憬女性的幻滅,感到強烈的心痛與憤怒,心里某處更不停地為她找著理由,嘗試說服自己,換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經(jīng)歷月櫻這樣孤寂、異常的婚姻,有這樣的改變都很正常。

    然而,當月櫻這么問我時,我什么氣憤感覺都沒有,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迷醉的感覺里,像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樣,傻傻看著眼前的美人,飄飄欲仙。

    jiejie,你……好美啊。

    地下室的光線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環(huán)境中,月櫻的風(fēng)情與平時迥異,有別于層層束縛下的高貴、優(yōu)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顯現(xiàn)出一種神秘而大膽的美麗,除了使人驚艷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現(xiàn)今這個時代,女性必須要才貌雙全,才能夠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會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幾乎都是各有驚人業(yè)藝,七朵名花更是憑靠武功而揚名。然而,春風(fēng)、夏華、秋櫻、冬雪之中,只有月櫻一個人,是單純靠她的絕色姿容入榜,這里頭的道理,我終于有著深切的認識。

    月櫻的美,是一種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讓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驚艷迷戀,即使只是輕碰她的指尖或腳根,也希望能夠貼近身邊,與她肌膚接觸。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櫻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雖然讓我覺得陌生,卻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盡管使人心安,卻又好像某種無形的隔閡,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觸不到她的內(nèi)心。

    可是,現(xiàn)在的月櫻不一樣,那種冰涼的隔閡消失了,當她舉手撩起秀發(fā),動作中遮住眼眸輿嬌顏時,朱唇露出了一抹淺笑,散發(fā)著一種神秘的誘惑,仿佛是一團危險的烈火,讓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樣的,jiejie,我是因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么做的。像jiejie你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為這種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

    靠著一股沖動輿直覺,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這樣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卻覺得這樣可以輿月櫻更貼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結(jié)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遲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樣的方法?!?/br>
    話已經(jīng)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卻沒有辨法判斷,只能信任自己當初的直覺,還有看看月櫻的表情,試圖在里頭尋找一些能讓我心安的東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預(yù)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會大開亂交派對的yin亂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夠滿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樣,大聲回答我啊?!?/br>
    “jiejie,這里是……”

    “嘻,連滿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么給我幸福?”

    醉了之后的月櫻,像是完全從平日的守禮自持中解放,不但艷色更加迷人,連說話都一句比一句大膽。

    對上娜西莎絲都仍可以談笑不禁的我,給鬧得還不出口來,稍微這么一遲疑,月櫻已經(jīng)甩開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給嚇了一跳,當腦里意會到發(fā)生了什么事,那種不現(xiàn)實的感覺反而更強烈。

    甩開我手掌的月櫻,露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頭去。

    這個酒瘋實在發(fā)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嘗試攔阻之前,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sao動,鼓噪起來。

    幾個像是店內(nèi)保安的人,見狀靠過來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戲一樣,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櫻叫喊。

    “jiejie,你在做什么?下來啊。”

    這間地下酒吧的燈光雖暗,但我敢打賭,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不能隨隨便便殺來滅口,要是月櫻的身分暴露,這個丑聞鬧出來,我和她都有大麻煩。

    然而,月櫻卻對我的低聲呼喚恍若不聞,拉著雪白長裙的側(cè)邊線,用力一撕,長裙側(cè)邊多了一道開叉到膝蓋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燈火的照映下,優(yōu)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我失神,而不遠處的幾桌則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攔住保安,不愿這埸好戲被打斷。

    我不知道這個混亂效果,是否就是月櫻要的。

    撕裂裙擺、站在桌上的月櫻,只是對著舞臺方向,輕輕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然后慢慢地,她墊著足尖,隨著音樂款擺腰肢、手臂,優(yōu)雅得一如臨風(fēng)擺柳,姿態(tài)曼妙地舞了起來。

    無聱的寂靜,像是浪潮的漣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們看見月櫻如天女般的舞姿,驚艷至忘我的他們,全都停住了動作與說話。

    這個異樣的安靜,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轉(zhuǎn)頭過來,這過程在剎那間連鎖發(fā)生,不一會兒,就連攀在鋼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動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師,還在繼續(xù)演奏樂曲。

    月櫻的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一只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環(huán)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韶律,騙傲而又自信滿滿。

    她悠圊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么樣的高雅,卻又那么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云朵,徜徉在風(fēng)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積不大,更不堪負荷一侗人站在上頭,動作稍稍一大,就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櫻纖腰一扭,雪白紗裙像是云朵般輕旋起來,她已經(jīng)輕輕巧巧地踩換到另一張桌子上。

    漸漸地,月櫻的節(jié)奏快了起來,配合音樂的節(jié)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fēng),凌云漫步,在舞臺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xiàn)。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飄舞。明顯已經(jīng)醉態(tài)可掬的月櫻,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陣驚呼,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另一張桌子上。

    月櫻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樂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無意地挑逗著追隨她身影的凡夫俗子。

    當她偶然經(jīng)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軌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卻從來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輕盈避過,留下一串悅耳的輕笑,換到另一強桌子上,去繼續(xù)她的輕舞之旅。

    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豐盈香軀;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長發(fā)似云。

    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或者說……這位畫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腳處粲然生花,朵朵雪蓮追隨她玉足而綻放。

    被眼前的絕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現(xiàn)許多念頭,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櫻眼中含嗔帶怨的迷蒙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升天上。

    這是酒后的失控?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嗎?jiejie?

    著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氣息,直到周圍響起許多和我一樣的猝然急咳聲,適才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到月櫻已經(jīng)快要接近舞池邊,而約莫有十幾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當,就要一次涌上去,一親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澤。

    這一曲已經(jīng)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話下,看著月櫻離我越來越遠的距離,我腦中忽然閃過她剛才的那抹神秘淺笑,那感覺……有點像是一種挑逗,一種……

    邀約。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月櫻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轉(zhuǎn)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月櫻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復(fù)靜止,但被酒意影響的肢體卻不甚靈活,有些收勢不住,往后頭仰去。

    周圍的男人如蘿初醒,瘋狂地湊涌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們的聽覺。

    “jiejie~~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成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

    突來的吼聲,弄得全埸大亂,沒有察覺到一條追蹤者愛用的柔韌細索已纏在壁頂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亂中快速蕩了過來,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減燈火,人們在黑暗中目個視物,更是亂了個一塌糊涂。

    也就趁這個絕妙良機,我聽著耳畔呼呼風(fēng)聲,及時拉索蕩至,重腿連續(xù)踹倒幾個想占便宜的混帳,把月櫻的嬌軀接在懷中,反腳在梁柱上一踹,朝門口快速蕩了出去。

    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性體香,之前被壓抑下去的yuhuo,猛地又給撩撥上來,只恨我還要強自壓抑,不能對似乎已經(jīng)在我懷中熟睡的女體,做任何的不軌舉動。

    只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臨崩解了。

    當我放開細索,在門口附近落地,飛快沿著階梯跑上去,在抵達一樓,心中為之一寬時,兩條柔滑白嫩的玉臂纏上頸項,帶著性感香氣的輕笑聱,在耳邊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來做吧。”

    一切的發(fā)生,真是像夢一樣,我實在有點想不通,事情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子?難道這又是一個怪夢?又或者……酒精的效果真是無比強大,讓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發(fā)生?

    當月櫻在我耳邊呢喃說出“小弟,我們來做吧”雖然yin蟲體液的催情效果,仍在我體內(nèi)發(fā)作,不過我全身的血液,卻逆效果由下體直往腦門沖,差一點就是鼻血狂噴出來。

    當身邊的一切美好到令你無法置信時,該做些什么呢?難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確認這是否是夢嗎?當然不對,這蠢方法我在八歲以后就不用了,現(xiàn)在該做的事,就是趁這個夢還沒有醒之前,快快把這個夢一次做完。

    月櫻的纖細香軀,軟綿綿地貼在我懷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給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困擾著該到哪里去把這個美夢做完。

    這不是個可以考慮情調(diào)的時候,但我又不能隨便就地正法,剛才在地下室鬧得翻了天,說不定馬上就有人追到上頭來,不是個圓夢的好地點;至于要去再開個房間,我兩度這樣抱人去柜臺,太過引人側(cè)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況……

    雖然這樣說有點好笑,但終于能夠把十二年的夢想成真,我心里總是不希望,與月櫻的第一次太過草率,唐突佳人,想找個有點浪漫氣息的地方。

    浪漫氣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記得進來時有留意到,這間旅店的頂層除了飛檐屋瓦,好像還有一個平臺,從下面幾乎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

    一想到這個,我腦里登時出現(xiàn)一個念頭。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沖上階梯,一旦遇到樓門阻擋,就用短劍百鬼丸削去門鎖,隨腳踢開。

    “轟鐺!轟鐺!轟鐺!”

    重復(fù)這過程幾次之后,我抱著月櫻,闖上了這家旅店的天臺,當我把門踢開,眼前頓時出現(xiàn)我所預(yù)期的東西:雜亂無章的頂樓、廢棄在樓頂?shù)募揖叨?、迎面而來的沁涼晚風(fēng)、千燈幻映的薩拉夜景……還有一輪高掛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滿月,可是月光因為水氣的關(guān)系,顯得很潔白。看著這樣的明月,帶著寒意的晚風(fēng)迎面吹來,好像所有的煩躁都為之一空,感覺很舒服,剛才發(fā)生的喧囂,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能夠把氣氛轉(zhuǎn)換,不要有那種草草完事的感覺,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只可惜……少了一張床,未免……

    咦?那邊是……

    老天真是對我不錯,又或者,眾神對絕世美人總有著一份寬容,因為正當我對最后的遺憾扼腕不已,卻看到前頭出現(xiàn)了一張紅檜牙床,樣子很新,又沒灰塵,不像是被扔在這里當垃圾,倒像是特別放置此處,用來服務(wù)像我這樣別有意圖的客人。

    以慎重得幾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態(tài)度,我掀開牙床的簾帳,把月櫻平放在上頭。

    從她口中傳出的酒味,與她自身的體香混合,變成一種像是雌獸發(fā)情時的獨特芬芳,分外誘人。

    “jiejie……你還醒著嗎?”

    我有點擔心,月櫻如果完全醉倒睡著了,雖然可以任我為所欲為,但這個“夢”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種遺憾。

    幸好,她聽了我的輕聲叫喚后,慢慢睜開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環(huán)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獎我知情識趣,又像是在嗔怪我為何遲遲不采取行動。

    而當月櫻羞澀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guī)椭嗜ヒ律?、寬衣解帶,我心中的狂喜,幾乎就要化成一雙喜鵲飛上天去。

    “jiejie,真是對不起,不過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來……我作夢都夢著這一天的到來。”

    “嘻,你別以為自己是唯一一個做這種夢的人喔,類似的話,我聽過太多了,來表現(xiàn)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聽到這樣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話語,我心頭最后一絲猶豫也消散無蹤。

    是的,這一刻的月櫻,并不是我所熟識的“月櫻jiejie”只是一個如秋櫻般美麗的傾國佳人,我沒必要有任何顧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著熟練的動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開月櫻的背心。背心下那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讓我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樣著手,可是在月櫻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絆扣,解開之后,一雙玉美嫩滑、堅挺雪白的香乳彈聳而出。

    “jiejie,你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這么說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所以這部份就直接跳過,我們往下進行吧?!?/br>
    我笑嘻嘻地這么說著,作為對她之前態(tài)度的反擊。一旦我認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櫻與平時的她分開看待,就如同我區(qū)分天河雪瓊和阿雪那樣,就沒有心理障礙,自在揮灑。

    月櫻花靨暈紅,吐氣如蘭,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還是被我剛才的言語影響,但這副看來羞不可抑的嬌容,讓趁機脫去上衣的我,興奮難耐,赤裸上身地撲向眼前的半裸香軀,將月櫻推躺在床上。

    “啊……”

    “別急著叫啊,一切都還沒開始呢……”

    月櫻眼眸中閃過狡黠的笑意,在我撲上的同時,故意側(cè)轉(zhuǎn)過身,用雙手交叉護住胸前,試圖阻止我的入侵,可是這個需要她幫助才能脫去異國褻衣的糗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垂涎美rou的饑餓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無視她的攔阻,一雙有力的手臂,透過月櫻雙臂間的空隙,直奔高聳渾圓的美乳;想要再度頑抗的她,卻忽然發(fā)現(xiàn)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樣?xùn)|西深陷進去,隔著蘿裙、褻褲,在臀溝間作著火熱的挑逗。

    “嗯,你……”

    已經(jīng)為人婦,月櫻沒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軀像觸電似的一頓,給了我可趁之機,手掌直探過去,碰觸到了那飽滿而具有彈性的乳丘。

    我滿意地低喘了幾口氣,C罩杯的美乳柔軟白皙,雖然沒有阿雪的H罩杯那樣傲人,可是盈滿手掌的感覺,讓人分外感覺到掌心的溫熱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來。

    月櫻的秀發(fā)隨風(fēng)傳來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意猶未盡,急切地騰出一只正玩弄白嫩香乳的手,靈巧地拆去她的金鳳發(fā)簪,讓一頭黃金色的青絲飄灑下來,波浪般傾瀉到肩頭。

    接著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順理成章,我解開月櫻的衣帶,把長長的絲裙從她光滑玉美、修長雪白的粉腿上脫了下來,這時,除了一條幾乎透明的單薄褻褲外,這具散著誘人芬芳的玉體,幾乎已經(jīng)一絲不掛了。

    秀麗可人的月櫻,一身晶瑩剔透的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線條柔美的雪白胴體,婉如一朵沾水秋櫻,在白皙中隱約泛著嬌嫩的粉紅色。

    我呆呆地凝視片刻,猛然一下低頭,將大半個雪白美乳納入口中,舌頭用力地舔著粉嫩的rutou,輕輕用牙齒咬住,讓痛、麻、癢及酸軟等復(fù)雜感覺,一起侵襲身下這具女體。

    “別這樣……輕一點好嗎?啊……”

    月櫻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似是疼痛,卻又似快活,我輕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頭吻上她的紅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讓熾盛yuhuo一次噴爆開來。

    晚風(fēng)吹雪膚,月色掀簾帳,在兩個男女激情的擁動中,月櫻的修長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顫著展露了出來。

    深深滑勒在臀溝中的白色純絲內(nèi)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線依舊是無可比擬的圓滑。

    我緊捏著她肥嫩的臀瓣,驚喜地發(fā)現(xiàn)那條褻褲已經(jīng)濕透,汩汩的蜜漿不斷涌出,一雙雪白大腿的內(nèi)側(cè),有兩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膩膩,乳白粘稠的愛液含羞乍現(xiàn),滲出了月櫻緊閉的嬌嫩玉溝。

    “jiejie,你的屁股好圓,好有彈性…”

    帶著男人征服異性的滿足感,我恣意挑逗著月櫻,在了那圓滾滾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著,品味著柔滑的臀部rou感,同時吻上月櫻的芳唇,用舌頭深入探索,吸吮著她的香舌。

    “唔……唔……”

    強烈的熱吻,讓月櫻呼吸困難,又給我在她雪乳、玉臀縱情挑逗,她嬌吟不絕,螓首向后仰到了極限,頭、背、臀間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過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讓雙唇分開。

    “jiejie,我的表現(xiàn)怎么樣?我剛剛說過,一定會讓你充分嘗到身為女性的快樂的?!?/br>
    雖然還沒有真?zhèn)€銷魂,可是看著月櫻火熱的下身變得溫潤、濕濡,飽滿柔軟的玉乳上,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證明這絕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帶來的成就感,卻比什么都要讓我滿足。

    “這種時候……別再叫我jiejie了……呵,不知不覺,你都已經(jīng)那么大,不再是個小孩子了?!?/br>
    這話在我與月櫻重逢時曾聽過,但換做月櫻水眸半張,滿面緋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軀在我身下緊貼,發(fā)出麝香般誘人心魄的氣味時,聽來完全是兩樣味道,特別是……酒醉后的月櫻,真是大膽艷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說話,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間撫摸,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過。

    “不過,只是懂得吻人,這還算不了什么,會不會除了這之外,你其他地方還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個女人這樣質(zhì)疑還沒反應(yīng),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將那條礙事的白絲褻褲拉脫,像個開天辟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開含羞緊閉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rou莖,緩緩進入jiejie圣潔幽深的牝戶。

    “嗯!輕些…好深,啊…”

    “你別亂動,我會很溫柔地對jiejie,讓你很舒服的……”

    在進入之前,我心里已經(jīng)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獅是個同性戀基佬,月櫻也不可能保持童貞到現(xiàn)在,可是進入之后的緊窄感覺卻說明了一切。

    雖然沒有落紅,但月櫻這十二年的房事次數(shù)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亂交宴會,那更是不可能,因為牝戶內(nèi)那一圈圈的嫩rou,把我的rou莖夾得好緊;蠕動的嫩rou,讓rou莖刺激得險些當場爆發(fā)。

    此外月櫻微縐的秀眉,明顯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輕微不適與痛楚,而一種莫名的欣悅歡愉,和月櫻面上那種不堪承受的嬌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馳的我如癡如狂,不自覺的加劇了下身的動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韧!?!”

    月櫻話沒說完,我又將rou莖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得到滿足的舒爽呻吟,兩條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來,緊緊地纏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頂,使我倆的下身緊密相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兩具火熱的rou體緊緊相貼,下身結(jié)合相連,恥毛相互的磨擦著,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fā)出的“啪嗒、啪嗒”聲,伴著如同仙樂般的嬌吟,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硬挺的rou莖,帶著一股野性的占有與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月櫻的玉戶,深入那早已yin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膣道內(nèi),直抵花心深處,頂住那最是嬌嫩的蓓蕾rou蕊,快速地揉磨、跳動,營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

    我欣賞著月櫻幾乎失神的愉悅表情,兩手發(fā)狠地抓住那對瘋狂搖擺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擠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來捏擰那白皙高聳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櫻毫不吝惜地用嬌喘表達著從我這里所獲得的喜悅,但她體力不佳,承受我狂風(fēng)暴雨般的一輪撻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現(xiàn)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

    我心生憐惜,忍著快要炸開的yuhuo,想把動作放慢,但月櫻卻是個最知情識趣的伴侶,雙手勾著了我的脖子,不住喘著蘭麝般的馥郁香氣,而她久曠的少婦胴體,更是比普通初經(jīng)人事的處女能進入狀況,在充分的潤滑后,她甚至主動渴求我的沖刺。

    “別、別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jiejie,維持著典雅高貴的矜持與教養(yǎng),怎么都不可能說出失禮的言語,可是酒后的月櫻,似乎把所有的束縛都拋縱開去,所展現(xiàn)出來的放浪與風(fēng)情,每次都讓我感到無比刺激。

    黃金色的長長秀發(fā),在歡好節(jié)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艷靡麗,我好像受到了蠱惑般,不但對這催促置之不理,還故意喘著氣問道:“jiejie,我聽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為什么,我很想看月櫻用她秀麗高雅的面孔,說一些yin穢的下流話,聽在耳里,比最強效的春藥更讓我興奮,而月櫻也沒有讓我失望。

    “啊…jiejie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么東西啊?jiejie你說話別只說一半嘛。”

    經(jīng)過循循善誘,我好不容易才讓月櫻再次開了口。

    “…雞、jiba……”

    “什么?”

    “用你的jiba插我…重重插…”

    “哦?用jiba重重插你那里?”

    被我這一問,月櫻沒有馬上回答,反而雙臂勾著我的脖子,螓首貼在我耳邊,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但從她通紅的耳根與臉頰,我知道月櫻還有猶豫,于是我大力挺動,rou莖在她的美xue內(nèi)不停的進出。

    “快點說啊…jiejie,要弟弟插你什么地方?jiejie…jiejie……好jiejie?!?/br>
    被我連續(xù)幾聲jiejie一叫,下身挺送的節(jié)奏又驟然加快,月櫻再也忍不住了,放棄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著我的抽插,嬌聲縱吟道:“插jiejie的xue…我要小弟的jiba用力插我的xue……”

    經(jīng)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抽插、頂入,我早就澎湃至顛峰,再給她這一聲哀艷凄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膣壁內(nèi)的嫩rou狠命地收縮、緊夾,登時給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guntang的如鐵rou莖,一手摟住月櫻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纖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櫻的玉胯中猛插進去。

    感受她雪白高聳的乳桃貼在我胸口直搖晃,快意道:“寶貝jiejie…現(xiàn)在怎么樣?沒有讓你失望吧,我從來沒有讓我的女人失望過喔…”

    一波連著一篇,月櫻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顛峰,嬌軀不斷地抽搐,而我則賣力地讓她不會從高潮中下來。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櫻的哼聲甜美動聽,兩眼朦朧地望著上方,我把她的香軀稍稍放松,分開一點距離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頂?shù)娜槔?,下身狂聳狠頂?/br>
    “jiejie…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嗎?”

    月櫻苦悶地搖晃著頭,給汗水打濕的黃金秀發(fā)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著床面,一下又繃直了,但最后說出口的,卻是一個出乎預(yù)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剎那間,我確實是很吃驚的,但這份驚訝卻比不上我趁機奉命做壞事的喜悅,于是,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體圣潔、深遽的花房深處。

    被那火燙的陽精一激,月櫻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yōu)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后又酥軟嬌癱地盤在我股后。

    一雙柔軟的纖秀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蔥似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抓進我肩頭。

    被欲焰和愉悅燒得火紅的俏臉,迷亂而羞澀地貼在我耳畔,一聲聲地傾泄著滿足的低呼。

    如果說,這天發(fā)生的一切,開始與結(jié)束都像是一場夢,隨著太陽升起而結(jié)束,那么至少我該慶幸,這一切不是結(jié)束得像一場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