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章:黑龍會大軍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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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則是線條優(yōu)美,搭配上絲襪后,更讓人感覺那是可愛和性感的集合。 兩姐妹一胎所生,相貌與身形都是一模一樣,我看見羽霓,很自然地便想到羽虹在我身下輾轉(zhuǎn)呻吟的媚態(tài),心頭頓時一熱,當下不敢多話壞事,快手快腳擺好碗筷,拿出料理,退到一旁去。 在我擺設(shè)食具時,羽霓一直離我遠遠,似乎不愿我這個臭男人靠近一步,看來在羽虹與她漸生嫌隙的同時,她對男人的不信任和嫌惡感都更為增加,這樣固然為我增添了難度,但我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目標。 對于這樣的女人,怎樣能讓她減低戒心呢? 我特別表現(xiàn)得竭誠惶恐,但羽霓不愧是吃巡捕的公家飯出身,警覺心遠比meimei強得多,每一道菜肴都先測過,那種特殊的魔法銀針,有光明系的魔力封藏其內(nèi),能夠化驗出所有毒物,甚至還能對幾種黑暗魔法的毒咒提出警告。 如果我在菜肴里頭下毒,現(xiàn)在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但我在暗呼僥幸的同時,卻察覺到一點頗堪玩味的地方。 羽霓雖然好整以暇地驗毒,可是她的視線卻明顯不在手中銀針,而是隨著我的身形打轉(zhuǎn)。 區(qū)區(qū)一個我,哪有這等魅力?所以她真正在看的,是放在食盒中最末一樣的瓦罐。我察覺到這一點,刻意把拿菜的動作放慢,遲遲不將那盛裝飲品的瓦罐取出,時間一長,羽霓果然就有些神不守舍,目光隨著我而移動,盡管她一聲不吭,但眼神中的催促意味,卻是越來越急切。 我心里發(fā)笑,終于慢吞吞地把瓦罐放在桌上,才一離手,羽霓就好像一個見到浮木的溺水者,閃電搶過瓦罐,掀開蓋子,濃郁的乳汁甜香頓時滿溢。 她完全忘記驗毒,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就把瓦罐中的乳汁一口飲盡,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下。 嘿,臭婊子,喝得這么過癮,這下你還不中計? 看見羽霓吞飲下瑩晶玉后,明顯得到慰藉,舒爽得閉上眼睛,歡喜贊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滿足樣子,我?guī)缀跞滩蛔⌒α顺鰜怼?/br> 這已經(jīng)是很顯著的依存效果,羽霓對各種食物都那么小心,卻全然沒發(fā)現(xiàn)瑩晶玉對她的影響,這豈非是很可笑? 舍不得放下空的瓦罐,朝里頭深吸兩口余下香氣,羽霓的氣色好像一下子容光煥發(fā),紅唇邊出現(xiàn)可人的微笑,就連一頭金發(fā)都倍顯燦爛,閃閃動人的美麗,像是一顆光芒四射的寶石,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但這種美麗卻不健康,因為歡喜之情一閃即逝,羽霓看著空掉的瓦罐,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惋惜自己無法多喝一杯,卻對面前幾樣香噴噴的菜肴與米飯不看一眼,已是食欲盡失。 我自暗揣了揣藏在懷中的東西,心知羽霓一定會對我說話。 “你還站在那里作什么?把東西收走,你可以退下了?!?/br> 對四大金剛用心烹煮的菜肴失去胃口,羽霓注意到我的存在,露出厭惡表情,揮手要我與這些菜肴一起自動消失。 “羽大捕頭,你好像很喜歡這些上品牛乳?。窟@是我們火奴魯魯島的特產(chǎn),身為火奴魯魯人,真是我們的榮幸?!?/br> 為了誘她上當,我故意裝得傻頭傻腦,說這些牛乳是加藤廚房改良研發(fā),尚未能普及推出,只有島上的貴賓才能飲用,將來一定會成為火奴魯魯?shù)奶禺a(chǎn),名揚四海,到時候希望她能幫我們廣告宣傳,擔任我們的牛乳女郎。 羽霓對男人向來是厭煩嫌惡,但我一字一句,卻都命中她最想知道的事物,加上我巧妙誘導(dǎo),她雖然不愿意與我多話,卻忍不住向我問起牛乳的相關(guān)事宜,那頭乳牛體質(zhì)如何?吃什么飼料?每日產(chǎn)乳多少? 因為上次的沖突,羽霓不愿意再靠近飯?zhí)茫豢赡苋ハ蚰沁吳笞C,所以就任由我信口胡謅。 當我裝著很為難的樣子,表示可以每天幫她多帶一罐牛奶過來,她口中雖然不置可否,眼中卻閃出喜悅的神色。 “不過,如果你那么喜歡這些牛奶,我這里還有一個點心,里頭醬汁就是用那個牛奶調(diào)的,我看你什么東西都沒吃,或許……” 我從懷里掏出一個面包夾腌rou的三明治,那是我自己做的簡陋東西,味道想必不怎么樣,抹上瑩晶玉后肯定有異味,本來還不太敢拿出來,但我觀察羽霓的樣子,覺得風險不大,便大膽地把這三明治拿出來。 “給我!” 東西才一拿出手,羽霓出手好快,也不顧從男人手里奪取東西的骯臟,馬上一把搶過,只不過顧著儀態(tài),沒有當著我的面狼吞虎咽,而是背轉(zhuǎn)過身,一口一口地把三明治吃下去,細嚼慢咽,仔細品嘗每一絲鮮美滋味。 吃東西的樣子很美,不過,當我看到羽霓的嘴角溢出一絲白濁醬汁,而她香舌輕舔,萬分珍惜地把那抹黏稠的乳白汁液舔回口中。 相信我,那一幕真是會讓人笑到勃起! 有了這個賄賂得來的職務(wù)之便,我接觸羽霓的機會變得多了,真讓我后悔沒有早點進行這一步。 除了能夠觀察用藥結(jié)果,還有確保下藥成功外,每次碰面說個十幾句話,累積起來,讓我慢慢和羽霓有了接觸。 我發(fā)現(xiàn),羽霓待人的態(tài)度其實不錯。她是反抗軍的貴賓,本身又是成名人物,出色的相貌更讓周圍人群簇擁討好,眾星拱月,但她從來不顯出任何驕貴氣派,平等地看待任何一個下人,無論是高階軍官或小兵,她都一視同仁,有禮而得體地對待每一個人,但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女人。 有兩種人,羽霓毫不留情地表示憎惡態(tài)度:第一種就是與她正義觀念有所抵觸的惡人,在東海那自然就是黑龍會,而包庇這些惡人的人,與惡人同罪,所以飯?zhí)美镱^那些男人,也是惡人黨羽;至于第二種,那就是……男人。 幼年時候的心理創(chuàng)傷,給了羽霓相當大的影響,讓她從此拒絕男人,轉(zhuǎn)向與女性歡好,尤其是在最親密的meimei都出現(xiàn)嫌隙后,這種傾向更顯得嚴重。 以前在南蠻,她還對男性中比較卓越的人物,如方青書、茅延安,表現(xiàn)出幾分敬意與禮節(jié),現(xiàn)在卻避之遠遠,因為男人又多了一條罪狀,搶走她最心愛的meimei。 起初,我曾以為羽霓對我的嫌惡,是因為看不起我這個卑下的小兵,但后來才弄清楚,她并非嫌棄我的身分,而是厭惡我的性別,這點讓我滿高興的,因為心理創(chuàng)傷可以被原諒,膚淺愚蠢卻不行。 如果她是那種狗眼看人低的膚淺三八,我根本不想花時間弄她上手,直接一帖毒藥讓她七孔流血,死得不明不白,省得以后給我的羽虹灌輸不良觀念。 我盡量把自己裝得單純無害,因為就羽霓的個性來猜,一個呆頭傻腦的男人,只是招來她的輕視,但如果是表現(xiàn)得英明杰出,就會引起她的戒心,這點對我的計劃不利。 我的偽裝良好,又多少從羽虹身上猜到羽霓的脾氣與喜好,一言一句,恰到好處去討她喜歡,結(jié)果不用多久,羽霓就對我卸除戒心,偶爾會與我討論或問起一些事情。 單純這樣并不夠,羽霓修練的武功,是慈航靜殿的禪門武學(xué),于內(nèi)心寧定大有好處,瑩晶玉的影響進展不夠快速,當初羽虹是因為甫落我手,就被我強行奪去童貞,破去她的禪功修行,對付她jiejie卻不能如此,所以我必須另出奇謀。 “羽、羽大捕頭,我想向你討一樣?xùn)|西,不知道可不可以……” 某一天的午膳時,我故意裝作很緊張、不安的樣子,遲疑地提出要求,說是想要羽霓抹汗的手絹。 羽霓被我的唐突要求弄得吃了一驚,看那個反應(yīng)就是要一口拒絕,我當下再裝出惶恐不安的卑微樣子,卻刻意搖晃手上的瓦罐,讓里頭的乳汁晃蕩出聲,沒過幾下,羽霓的表情就軟化下來,從懷里取出一抹手絹,拋擲給我。 我如獲至寶地接下,卻立刻退出房間,保持我的小人物形象,不想讓這難得的一步突破,被得意忘形所破壞。 羽霓的經(jīng)濟狀況似乎不怎么樣,手絹的質(zhì)地樸素而普通,但貼身收藏所散發(fā)的淡淡幽香,卻著實誘人。 擦過汗的手絹,應(yīng)該有汗珠滲入,可惜份量實在太少,達不到供給施法的標準,但那并不是我的目的,只是用這條手絹來作一個心理缺口。 從那一天開始,我得寸進尺,每天都會向羽霓索取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東西,用來交換乳汁外的特制點心。 手絹、發(fā)簪、耳環(huán)、領(lǐng)巾、襪子……這些貼身物件都不算重要,只是我用來松懈羽霓戒心的迂回手段,最后才直指我的真正目標。 “羽、羽大捕頭,我想向你討一樣?xùn)|西,不知道可不可以……給我你的貼身內(nèi)衣?” 不過,慈航靜殿的禪功實在是很有一手,也或許是我自己cao之過急,當我評估時間差不多足夠,向羽霓提起進一步目標時,她死咬著嘴唇,內(nèi)心強烈掙扎的樣子,讓我想起羽虹的倔強,想起這兩姐妹畢竟流著同樣的血,心中頓時暗叫不妙。 “你太過分了!這件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聽到,你不要再提起第二次。” 羽霓冷冰冰地拒絕,但一雙美目卻死死盯著我手中搖晃的瓦罐,讓我覺得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于是索性兵行險著,發(fā)出一聲嘆息,側(cè)過手中瓦罐,將那甜香馥郁的乳汁一直線地往地上倒去。 “嘩啦嘩啦”地倒去半罐,羽霓看著流在地上的乳汁,眼神訴說著心痛,我把剩下的半罐乳汁再次搖晃起來,向羽霓調(diào)笑,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自以為是、得意忘形永遠是失敗的開端,當羽霓重重的一巴掌摑在我臉上,讓我眼冒金星,連退兩步,松手把那瓦罐砸破在地,溫熱的乳汁也濺了一地時,我才真的感到后悔,知道自己把好不容易努力至今的成就,全部毀于一旦了。 “大膽的鼠輩,給我滾得遠遠的,只要你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立刻就取你狗命。你對我輕薄無禮,就算我把你處決了,反抗軍也不會質(zhì)疑我的決定?!?/br> 冰冷語氣中蘊藏著殺意與威嚴,我深切明白自己把事情弄砸了,后悔不已。 對于此刻的羽霓,狡辯與跪地認錯都已經(jīng)沒用,我唯有轉(zhuǎn)身退下,心里暗忖幸虧瑩晶玉的效果仍在,我隱身回暗處動手腳,此事大有偷雞摸狗的空間,并非就此絕望。 但就在我退出去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震天巨響,剎時間連我腳下地面都輕輕震動,好像不遠處發(fā)生什么大爆炸。 突生異變,我心里剛覺得奇怪,就聽到外頭sao亂起來,有人大聲喊叫。 “黑龍會大軍殺進力夏達港了!” 說起來其實很湊巧,對這種停滯戰(zhàn)局感到不耐煩的人,并不是只有我們,黑龍會方面也是同樣焦躁,聽說黑龍王御下極嚴,懲罰無能者的手段異常殘酷,如果盡是與我們打泥沼戰(zhàn),恐怕在勝負分曉之前,有些人已經(jīng)先腦袋搬家了。 艦隊戰(zhàn)分不出勝負,黑龍會的戰(zhàn)術(shù)非??床黄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恃強來攻。 本來過去他們一直利用濃霧作攻擊掩護,但這次卻改了戰(zhàn)法,不倚仗濃霧,改為利用狂風,幾艘軍艦橫沖直撞地朝港口駛來,還隔著老長一段距離,幾艘大船上突然放起了無線的風箏。 每個風箏都有一個成人大小,也確實有一個人搭靠在風箏上,身穿緊身黑衣,順著狂風,速度好快,轉(zhuǎn)眼間就避過羽箭,來到火奴魯魯島上空,毫無傷亡地準確降落在地面,正是黑龍會名動八方的忍軍部隊。 反抗軍士兵身經(jīng)百戰(zhàn),照理說不會被奇襲給嚇倒,但是火奴魯魯這邊的高階軍官中并無能人,精英都去了蓬萊,而這邊的士兵近日又被幽靈船給影響,人心惶惶,神不守舍,眼見敵人奇襲,反應(yīng)還慢上幾拍,結(jié)果被精銳的忍軍部隊掌握要處,殺開血路,竟然就這么讓黑龍會艦隊登陸,殺上岸來。 “真是一群迷信的飯桶,如果我是指揮官,每個人都要按照階級處分!” 見到港口那邊升起的濃煙與火光,羽霓恨恨地說話,一推開門,背后驀地張開雙翼,羽翼拍擊,一下子就飛上天去,趕往港口的混亂方向。 日前的一語成讖,真的給敵人殺到島上來,為了安全,我應(yīng)該立刻趕回飯?zhí)?,那邊有四大金剛,固若金湯,在那邊絕對安全,然而,港口那邊卻有我放不下的事物。 媽的,兵兇戰(zhàn)危,羽霓如果給人劃破一點嫩皮,那該怎么辦才好?這小婊子打了我一耳光,在把她干得哀哀叫之前,可不能讓她有什么事,不然我打了這么多天的槍,是要打給鬼嗎? 這個念頭在腦中冒出,我嘆了一口氣,也朝港口那邊趕去,反正如果我想打贏黑龍會,也有必要搜集敵人實力的相關(guān)情報,難得有機會短兵相接,正好親眼確認一下黑龍會高手的本領(lǐng)如何。 我解除了膚色偽裝,跑了出去,路上從一處營房搶了匹馬,加速趕往力夏達港。 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行相當時間,碼頭那邊殺聲震天,兩方人馬混戰(zhàn)廝殺,黑龍會的士兵都是黑盔黑甲,手上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皮盾。 反抗軍士兵則是五顏六色,沒有統(tǒng)一裝備,只有一點是雙方都相同的,那就是砍飛敵人首級、肢體時,溫熱赤血灑在身上的厲紅。 死傷不只是在士兵身上出現(xiàn),也同樣波及了碼頭附近的商家與平民,許多在忍軍殺來時走避不及的百姓,都成了血泊中的犧牲者,殘肢斷體地橫尸地上,而熾烈火光則燒灼著附近的每一間樓房,人們急著想搶救自己的店鋪,卻又恐懼成為混戰(zhàn)中的犧牲者,只得忍痛逃離現(xiàn)場。 黑龍會的四艘三桅大船都已經(jīng)開進港,算算總?cè)藬?shù),大概有個三四千人,攻勢著實凌厲。 反抗軍的新兵中,有不少本是在大地上已成名的劍手、騎士,大幅拉高了戰(zhàn)力素質(zhì),可是平均默契就比較差,動作上也不如黑龍會軍隊的整齊劃一,進退有據(jù),以目前的狀況看來,黑龍會軍威盛壯,但反抗軍這邊卻掌握地利,雙方勝算都是五五波上下。 那些忍軍在協(xié)助攻占碼頭后,就撤離消失,聽說忍軍部隊不屬于九大海將軍統(tǒng)轄,而是兩名人形化身統(tǒng)領(lǐng)。 忍軍部隊一達成目的就撤走,這讓我明白他們只是奉命支持,“黃泉青菊”鬼魅夕并未到場,另一朵神秘的“醉仙罌粟”也沒有來。雖說看不到美人有點小遺憾,但真是讓我松了一口氣。 我不敢靠得太近,只是藏身暗處,觀看著戰(zhàn)場上的每一分動靜。士兵們的血戰(zhàn)一時難分勝負,我注意的目標就是雙方將領(lǐng),黑龍會的士兵都是黑盔黑甲,但在隊伍中卻有一個穿著黑色僧袍、手持扭曲木杖的小老頭,形貌猥瑣,目中邪光閃動,正是前次在海上見過的天?;蒙?/br> 天?;蒙谥心钅钣性~,僧袍無風自動,正在施放咒法,周圍卻有十多名體格壯碩的黑甲護衛(wèi),確保他施法時不受打擾。 東海地方流傳的水系魔法,據(jù)說由忍術(shù)演化而成,是六大魔法系中最詭奇難測的一支,身為術(shù)者的我早盼一見,倒要看看這妖僧有什么神通。 “大海的恩澤,化作睡夢之沼,賜予人們深沉的夢境……催眠印!” 天?;蒙种蟹ㄕ纫粨P,點點藍光飛閃出去,準確散落在幾十名黑龍會軍官的兵器上,只見兵刃閃著一股奇特藍芒,鋒刃一揮,皮破見血,被砍到的人馬上腳步虛浮,好像昏昏欲睡,沒撐多久就倒在地上,酣聲大作,隨即便給人割下首級。 催眠印……居然還有這一手?水系術(shù)法果然有一套。 在兵刃上短暫施加魔法,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光明系能為兵器祝福,專門用以對付不死生物;黑暗系則是為兵器施毒,見血封喉的效果甚至比草藥更佳;即使是無色的風系魔法,也能夠讓兵器更形鋒利,但想不到水系魔法居然別走蹊徑,另奏一功。 “嬉戲于海洋的種子,在東水之濱掀起舞蹈浪潮……根譚人魚!” 水系魔法中果然也有生物召喚,在天?;蒙闹湮穆曋?,他周圍三尺突然出現(xiàn)百多個水團,每一個都是人頭大小,迅速凝聚成形。變化出來的生物,簡單來說就是用兩腳站立的魚,通體深藍,眼睛碧綠,手上拿著玩具似的小槍、小斧,瞧來著實可笑。 問題是,在兩軍混亂之中,這百多只小人魚一下子沖進去,專門砍斬敵人腳踝,士兵們多數(shù)在防御面前的刀槍廝殺,哪會分神注意到腳下暗算,只聽得慘嚎聲連接響起,反抗軍的隊伍開始稍微后退。 “鼓動深藍的六翼,在空中畫出蜻蜓的軌跡,出來吧,污名精靈?!?/br> 有些類似yin精靈那樣的元素聚合體,拍動蜻蜓似的三雙薄翼,深藍色的身體比蜜蜂更為靈巧,停留在反抗軍士兵的頭頂,用極快的動作拍翅灑粉,然后那些士兵就猛打噴嚏,或是淚水直流,這些動作導(dǎo)致不能專心作戰(zhàn),很快就被眼前的敵人了了帳。 媽的,全都是卑鄙的小技倆,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為什么六大系的魔法師中,水系魔法師最被人恨得牙癢癢的。 心中若有所悟,我突然感到一絲警兆,術(shù)者的修行讓我察覺敵蹤。藏身在暗處的我,被幾只污名精靈發(fā)現(xiàn),環(huán)繞著飛過來,似乎想要對我攻擊。 我暗自好笑,也想確認一下剛才的推測,便轉(zhuǎn)動手指,念動咒文,也召喚出我的yin精靈。 yin精靈一出現(xiàn),召喚生命之間的優(yōu)劣差異,令那幾只污名精靈立刻表現(xiàn)出恐懼反應(yīng),轉(zhuǎn)身逃跑,但速度卻遠遜于yin精靈,被yin精靈一一貫體而過,燒得點滴無存。 哼,果然如此,以單對單,這些東西比yin精靈可差遠了,但用在戰(zhàn)場上,效果實在是…… 連續(xù)看天?;蒙读藥资郑掖蟾排宄怂的Хǖ脑瓌t與特色。 從結(jié)構(gòu)上來說,水系魔法肯定是六大系魔法中最弱小的一系,但它所追求的目標不在于強大,而是靠靈活、刁鉆來取勝。 單是從召喚出來的生物就可見到端倪。比起黑暗系的活尸、死靈戰(zhàn)士,大地系的巨碩獸魔,水系魔法召喚出的那些小怪物,簡直弱得可笑,但這些本身殺傷力不強的小怪物,卻極具sao擾性,敵人往往被弄得疲于應(yīng)付,或是因為心神分散,反而被其它的攻擊給干掉。 那些攻擊術(shù)法也是一樣。讓人頭昏、讓人看到幻象、讓人想睡覺……這些效果都不致命,甚至不具有殺傷力,但是中了這些攻擊,莫名其妙地敗死在敵人手上,中招的人恐怕會氣得七孔流血,死都不能瞑目。 然而,這些威力并不強大的魔法,卻另外有一個好處。由于威力不強,耗力不大,不需要冗長的咒文與施法時間,所以施放起來非常簡單,而且速度奇快,其它魔法師發(fā)出一擊強力火焰球的時間,水系魔法師已經(jīng)連發(fā)出三記催眠印了。 之前我曾聽心燈居士說過,水系魔法是一種非常鬼祟的法術(shù),吃過虧的人往往恨得咬牙切齒,因為對上黑暗系巫師,雙方比斗,以力斗力,輸了還可以勉強心服。 但對上水系魔法師,往往在那些弱小sao擾下,輸?shù)媚涿?,事后回想,恨得咬牙切齒。所以,黑暗魔法是六大系中最惡毒的一系,但水系魔法師卻是六系魔法師中,最讓人想千刀萬剮的可憎人物。 更何況,心燈居士對我提過一件事,水系魔法中有一種特有咒術(shù),是其余各系魔法師深惡痛絕的東西…… 我心中思索,但眼前的黑龍會卻在術(shù)者支援下,將反抗軍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這時,本來一直被擋在后頭的羽霓,終于突破了敵方好手的封鎖,拍動雙翼,一下子飛升到戰(zhàn)場上空,金發(fā)飄揚的英武之美、正氣凜然的如雪嬌容,看起來就像戰(zhàn)斗女神般的嬌麗動人。 羽霓望著下方混戰(zhàn)的人群,平伸右手,要把劣勢扭轉(zhuǎn)過來。 “以羽霓之名下令……” 論實質(zhì)力量,羽霓不過是第五級修為,純靠武力很難影響些什么,但她本身卻修練地系魔法,精擅的召喚獸魔“雷羽星矢”很利于一對多作戰(zhàn),大量殺傷力量不如自己的眾數(shù)敵人,是很具戰(zhàn)場實用性的手段。 “……雷羽星矢,出來!” 喊出了召喚咒文,羽霓高舉的右掌光芒閃動,無數(shù)閃亮銀矢就要往地上紛射而去,但就在這一刻,一聲蒼老的吼喝也跟著喊出。 “康!” 天?;蒙吲e木杖,喊了一聲,不明究理的人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我和羽霓心中震驚。羽霓錯愕地望向自己手掌,渾然不解為何自己魔力耗損了,卻無法召喚出獸魔;而我則是又驚又喜,想不到自己終于目睹了傳說中的反擊咒語。 聽說水系魔法中最大的成就,就是開發(fā)出了能夠中斷一切魔法的反擊咒語。這種咒術(shù)并不是真的能夠消除一切魔法,也不是真的把魔力反擊回去,而是利用術(shù)者耗損完魔力,把魔法效果要具體呈現(xiàn)的那一瞬間,用反擊咒語切入,讓兩個過程中斷脫勾,結(jié)果術(shù)者雖然耗損了魔力,但卻什么東西都使用不出來。 水系魔法的其它咒術(shù),令世上的武者、劍士恨得牙根發(fā)癢,但反擊咒語卻是最讓術(shù)者痛不欲生的魔法,正如此刻的羽霓,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就是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說反擊咒語有使用限制,不論是多高明的術(shù)者,一天之內(nèi)都只能使用四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了一次,如果我是天?;蒙?,絕對不會讓羽霓再有出手機會! 心中估算戰(zhàn)局,我得到這個結(jié)論,剛猶豫是否該出聲點醒羽霓,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發(fā)生異變。 “刷啦”一下清脆的破風聲,一條詭異邪惡的慘白色長鞭,突然破空而來,事前毫無征兆,速度又快,當羽霓有所驚覺,側(cè)身閃躲,這條長鞭已經(jīng)像毒蛇一樣,猛噬咬住她的左肩,清脆的骨折聲立即響起。 “?。 ?/br> 羽霓痛叫一聲,那一鞭不只讓她肩頭見紅,也傷及了她的羽翼,無法在半空中穩(wěn)住身子,開始往地下墜去,但她雙翼一振,竟是咬牙死撐,重新飛上天去,向偷襲她的敵人反擊。 我知道羽族人的身體構(gòu)造,一雙羽翼是大量的神經(jīng)線聚集處,受傷最是痛楚不過,可是羽霓能忍著翅膀上的傷痛,振翅向敵人反擊,這點真是讓我佩服,但她的敵人卻不好對付,一雙蝙蝠似的漆黑膜翼,在空中靈活地滑翔著,輕易避開羽霓的每一下攻擊。 “呵呵呵,光之神宮威名赫赫,怎么調(diào)教出來的弟子這般差勁?小meimei,你真是讓人很失望啊?!?/br> 紫色的短發(fā),紫色的眼睛,猩紅的雙唇,在妖媚的格格嬌笑聲中,蝠翼輕松曼妙地回飛翱翔,動人的豐腴體態(tài),勾起了我久違的懷念記憶。我就這么站在角落,凝視著那道性感魅影。 邪蓮! 在我來到火奴魯魯,等待多日之后,終于又看到她的身影。這個看似yin蕩妖媚,專以虐殺男人為樂的邪女盜賊,其實卻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吸血族,我不明白她為何舍棄了自由獨立的盜賊之身,投身黑龍會當一名海將軍。 闊別兩年,邪蓮嗜穿皮質(zhì)衣物的品味仍沒改變,身上那件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質(zhì)又薄又緊,直如畫在肌膚上;香肩、腰腹盡露在外,下面是兩截白生生的大腿,舉手投足間,圓鼓鼓的豪乳和挺翹的肥臀急搖輕顫,更是引人遐思。 邪蓮腳上穿著一雙黑皮長靴,手上戴著一雙黑手套,揮舞著的白色長鞭形態(tài)詭異,居然通體是由人骨所鑄,甩動起來,骨節(jié)摩擦的聲音非常刺耳。 那些人骨不知用什么奇門術(shù)法改造過,雖然堅硬,卻極其柔韌,揮動起來伸縮自若,圓轉(zhuǎn)如意,成了一門相當犀利的詭邪兵器,羽霓幾次提劍去斬,非但斬之不斷,還險些被層層鞭圈給套中,吃了幾次小虧。 雙方實力有著明顯差距,張開蝠翼、揮動白骨妖鞭的邪蓮,已經(jīng)穩(wěn)占上風,旋飛在羽霓身邊,好像貓捉老鼠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逗著羽霓,其中的一些動作,像是在與她作戰(zhàn),又像是故意向她展露自己的性感軀體。 “妖女!無恥妖女!你這般寡廉鮮恥,自甘墮落,簡直……簡直……” 羽霓美麗的臉上滿是怒容,連罵了幾句,卻氣得說不下去,這時邪蓮?fù)蝗徽饎域鹨恚俣榷冈?,一下子來到羽霓身前,幾乎要面貼面的地步,在她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艷紅豐唇便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 雖然這一吻不是討厭的臭男人所吻,但羽霓看來還是非常惱怒,揚手一劍便往邪蓮斬去。 “無恥的妖女!” 劍鋒斬來,邪蓮纖腰一擰,險險地貼身避過劍刃,卻主動將她高聳的rufang挺到羽霓眼前,口中嬌笑“小meimei你若想看……” 只見皮衣一滑,肥白豪乳彈迸露出大半滑膩的雪白,令羽霓看得面紅耳赤,跟著又是一劍斬去。 但雙方的武功就是有著差距,不等這一劍斬到,邪蓮又閃身退開,笑道:“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小meimei這把劍好利,別割破了jiejie的奶子啊。” 兩道體態(tài)不同的美麗身影,在空中快速交戰(zhàn),但邪蓮似乎只是在逗著對手玩,沒有很認真,而羽霓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只是就在她預(yù)備要忍辱撤退,先保全自己元氣時,整個身體卻像是突然間消失了力量,中了麻醉藥似的在空中軟倒。 怎會這樣……啊,是剛才那一吻有問題,里頭一定有麻醉效果! 看見邪蓮振翅下追,一下子便接住羽霓,順手還點了她的xue道,把她生擒活捉,我驀地想到,邪蓮明顯是配合天?;蒙煌簟?/br> 保護魔法師不受阻擾的她,理所當然也受到魔法師的協(xié)助,如果那一吻里頭暗藏什么催眠印,再以她高出一級的實力,很輕易就能擒下羽霓。 羽霓輕易被擒,整個戰(zhàn)場上幾千雙眼睛都親眼目睹,驚叫聲此起彼落,黑龍會那方面士氣大振,反抗軍這邊就更顯慌亂。 邪蓮笑吟吟一手抓起羽霓,無視底下戰(zhàn)場,好整以暇地打量著落入她手中的小美人兒,卻突然一皺眉頭,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湊近過去嗅著羽霓口唇附近的氣味。 這動作看來極是猥褻,我卻知道這個見慣男女歡好的女吸血鬼,敏銳嗅覺已經(jīng)聞出了羽霓口中的隱約jingye氣味,正想是否應(yīng)該現(xiàn)身出來,在邪蓮面前露臉,問問她為何變得如此怪異,卻聽見一聲尖銳破空風聲,迅速由遠而近。 一道璀璨的火焰光影,像是劃破九重天云的血羽鳳凰,翩然降臨人間,帶著令人無法正視的光與熱,一現(xiàn)身就襲向邪蓮。 那是鳳凰與吸血鬼之間的斗爭……羽虹到了! 我心中竊喜,因為純以實力而論,羽虹可以說是目前火奴魯魯島戰(zhàn)線上,反抗軍一方的最強戰(zhàn)力,看她像是一團火焰流星似的,夾帶灼熱氣流與光影,高速掠近,大有可能敵住邪蓮,讓情勢改觀。 但當我改望向邪蓮,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容易,因為她的臉上明顯露出笑意,那種好整以暇的從容感,顯示她早就在等待羽虹的出現(xiàn),也早已有了準備。 “妖女,受死!” 羽虹一拳猛朝邪蓮擊去,小小的拳頭上燃著熾烈火焰,配合金剛猿臂增勁的鐵拳,可以輕易擊穿鐵板,但卻不能損及眼前的障礙物。 在羽虹的一拳擊實前,邪蓮閃電揚臂,一手掐著羽霓的咽喉,舉起昏迷不醒的她,擋在她meimei的致命一拳之前,逼羽虹收手。 先聲奪人的一擊被攔下,羽虹身上的熾盛火光隱斂,現(xiàn)露出真身。在反抗軍士兵士氣大振的呼叫聲中,我卻暗叫糟糕。 羽虹身上穿著的,仍是那一套長襖、貼臀短褲的巡捕制服,雖然英武美觀,但對于比武時需要不住散熱的羽虹而言,卻是最糟糕的服裝,偏生這次遇到的對手又極其強悍,不是過去那些雜碎可比。 “妖女,放下我jiejie?!?/br> 對這呼喝置之不理,邪蓮手腕一抖,收起了長鞭,讓右手空出來,另一手則是穩(wěn)穩(wěn)抓住人質(zhì)。 “哈哈哈,羽二捕頭好天真,你過去都是這么應(yīng)付匪徒的嗎?” 邪蓮穿著短窄的黑色皮衣,只裹住乳臀,皮質(zhì)又薄又緊,直如畫在肌膚上;白皙香肩、平滑腰腹,盡露在外;三角皮褲的下方,是兩截白生生的大腿,舉手投足間,渾圓高聳的rufang和肥翹的rou臀急搖輕顫,更是引人遐思。 這樣的妖艷穿著,看在羽虹眼中,更是一種邪惡的挑釁,讓她一語不發(fā)地出手搶人。 “呵呵,有本事就來搶啊?!?/br> 邪蓮展開背后蝠翼,在空中翱翔回動,與敵人玩著捉迷藏的游戲,盡管還多帶著一個人,她的飛行速度仍然很快,翅膀拍動的幅度不大,可是瞬間增速的爆發(fā)力卻強,每每能夠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避開羽虹的撲擊。 相形之下,羽虹的武功固然強橫,獸王拳揮灑之際,虎虎生風,盡顯絕學(xué)威勢,但卻因為投鼠忌器,顧忌著jiejie的安全,不敢全力出手,結(jié)果看起來反而被邪蓮壓在下風,甚至還被她戲弄。 邪蓮的飛行角度詭異,瞬間加速度又快,常常一下子靠近羽虹,像是存心夸耀似的,將自己豐滿得快要裂衣而出的渾圓豪乳,在羽虹眼前刻意晃過,抖蕩出一片誘人乳浪。 一面拍翼閃躲,邪蓮一面還有時間高聲調(diào)笑,艷媚笑聲中帶著一股蕩人心魄的魅力,明明是得意的笑聲,聽在耳里,卻讓人聯(lián)想到男女合歡時,女方細細的嬌喘與呻吟,不由得全身火熱。 “我真不懂,明明是姐妹,為什么你的武功高過你jiejie那么多?獸王拳確實厲害,但這可不是慈航靜殿的本事?!?/br> 邪蓮高舉手臂,又用羽霓的身體來阻擋羽虹,手勁使得重了,昏迷中的羽霓悶哼一聲,露出了痛楚的表情,霓虹兩人姐妹連心,一看到j(luò)iejie的痛苦神情,羽虹立刻收手,恨恨地鼓動雪白羽翼,滑翔退出三尺。 憑著人質(zhì),成功把敵人玩弄于股掌,邪蓮再次笑了起來,“光之神宮好大的名頭,并蒂霓虹好輝煌的緝捕成績,想不到只有這點本事,讓人貽笑大方啊?!?/br> 比之幾年前分手,邪蓮的艷媚更增添了成熟韻味,一舉一動都帶著性感風sao的妖艷,那種風情,是霓虹、阿雪這種青澀少女所比不上的。 就連一個簡單的叉腰動作,手掌平貼腰上,黑色的手套襯托出肌膚雪嫩晶瑩,吸引人們連連將目光投向她肥白渾圓的rou臀,看著苗條蛇腰的律動,想像到纏體合歡時的銷魂滋味。 但這一朵鮮艷的血蓮花,卻委實不易摘采,她一直掌握著與羽虹之間的戰(zhàn)斗節(jié)奏,還笑著質(zhì)問羽虹究竟被何事耽擱,這么晚才抵達戰(zhàn)場,累得羽霓孤軍奮戰(zhàn),更因此被擒。 羽虹不答,只是像只野獸般地緊盯著敵人,伺機想救回jiejie,邪蓮再次笑了起來,用那勾魂嗓音說道:“就算羽二捕頭不說,jiejie也能猜到幾分。你眼冒春水、雙頰艷紅、胴體如酥,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滿足春情,剛才若非與男人相好,就是偷偷躲在哪個地方,自我慰藉……” “胡說!妖女,你再胡言亂語,今日你就休想生離此地?!?/br> “呵,羽二捕頭或許不知道,我們吸血族有一項本領(lǐng),就是嗅覺靈敏,遠遠超過人類幾十倍,現(xiàn)在我們兩個人的之間并不遠,要不要猜猜看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什么?” 邪蓮仰起頭,作勢深吸了一口氣,媚笑道:“好香,真是好甜的香味,從沒聞過這么香甜的蜜汁rou味……呵,在羽二捕頭褲襠里的那塊美rou,正汩汩流著女兒家珍貴的香蜜yin汁呢?!?/br> 這一句話揭露隱私,逼得羽虹惱羞成怒,奮力就是一腿,但這記羚鹿連環(huán)踢仍未奏功,被邪蓮從容避過,又再笑了起來。 “不過,羽二捕頭雖然悶sao在內(nèi),卻還是比不上令姐的風流,你才不過是偷偷在底褲上流著浪水,你jiejie卻連嘴里都是男人的jingye味兒……嘖嘖嘖,倒真看不出這么一張清純面孔,嘴巴卻這么下流,jingye味兒這么重……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沾上了這個味兒,讓我來查查看吧?!?/br> 邪蓮拉遠了距離,趁著羽虹不及靠近追來,一手仍掐著羽霓咽喉,讓她躺靠在自己的身上;另一手卻放在羽霓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探進了她的褲頭,在戰(zhàn)場上眾目睽睽之下,明目張膽地探索著少女短褲內(nèi)的秘密。 “住手!” 羽虹想要阻止,又急又怒地鼓動翅膀,想要飛近阻攔,但卻攔不住邪蓮?fù)瑫r撲動蝠翼,高速閃躲出去。 “唔……” 昏迷的羽霓,被邪蓮提在手上,意識不清地微微掙扎,半點作用都沒有;在羽虹悲憤的慘叫聲中,邪蓮輕易地分開了羽霓的雙腿。 手掌在少女的貼臀包褲內(nèi)起伏擺動,五指活動,顯然已經(jīng)闖進了羽霓柔嫩的處女花徑。 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襲擊,羽霓美麗的面孔劇烈抽搐,像是要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但邪蓮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微一側(cè)頭,兩瓣凄艷如血的紅唇,已經(jīng)吻在羽霓的櫻桃小口上,羽霓的表情迅速由痛楚變?yōu)楹途?,更漸漸轉(zhuǎn)為一種美好快活的舒爽,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松下來,顯然邪蓮那一吻中蘊藏著催情迷藥。 “無恥的妖女,我殺了你!” 羽虹的叱喝詞句沒什么新意,但那股怒火卻是非同小可,周身鼓蕩起來的火勁,化為一道又一道的熱浪,往地上襲擊過去,看這聲勢確實大有逆轉(zhuǎn)戰(zhàn)局的可能,但我們一直忽略了,邪蓮不是一個人在作戰(zhàn)。 當羽虹身形幻動,預(yù)備要和分心的邪蓮比速度,搶救人質(zhì)時,地上突然亂箭齊發(fā),幾十只疾箭一起朝羽虹亂射而去,羽虹鼓蕩周身火焰氣勁,把及身的羽箭一一焚毀燒盡,卻也因此無法再搶上前去。 “潛藏于碧波之間的藍眼,回應(yīng)海民召喚,消滅天空的敵人,游蕩之星!” 天?;蒙笓]屬下放箭后,自己也召喚出幾頭海星不像海星,海膽不像海膽,通體布滿尖刺的古怪透明生物,纏住羽虹,讓羽虹心急如焚,卻又無奈地分不出手來。 底下是亂軍交戰(zhàn),空中卻是香艷旖旎,這實在是很古怪的景象,但我的目光卻緊追著半空中兩道交纏人影。邪蓮確實是大膽放肆,也不管身在戰(zhàn)場之上,肆無忌憚地吻著羽霓,一邊用舌尖挑逗羽霓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對方的小嘴、舔?qū)Ψ降拇剑尡舜说耐僖豪鰲l條細絲。 似乎肯定羽虹沖不過來,邪蓮索性放開了抓住羽霓咽喉的左手,往下?lián)е倥毮鄣难屗N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則移往她圓圓鼓鼓的翹臀,在熱褲內(nèi)部,揉捏撫摸羽霓的結(jié)實屁股,略作刺激后,又重新回頭刺激她腿間的花谷。 “啊……啊……哦……哦……我好熱好難受……啊……啊啊啊…” 邪蓮的調(diào)情手法很有一套,半昏迷的羽霓被她吻得身體越來越軟,微仰著頭,長長的金黃秀發(fā)像瀑布一樣散落,嘴中則發(fā)出含糊不清的低吟;當邪蓮手指的抽插愈來愈快、愈來愈重;羽霓的掙扎卻愈來愈微弱,嬌軀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少女的臀部也隨著節(jié)奏輕輕地搖動…… 我被這幕惹火景象弄得心癢難耐,想來反抗軍士兵也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黑龍會士兵為何能充耳不聞,反而能把握住這個敵人心神紛亂的時刻,更兇猛地殺敵。 奇怪,戰(zhàn)爭決勝,應(yīng)該是速戰(zhàn)速決,邪蓮怎么還有心情作這些調(diào)戲?她自己放蕩yin亂也就算了,連天海幻僧都配合她攔截羽虹,這點可不太尋常啊。 我腦里浮現(xiàn)了這個念頭,但不及深思,邪蓮的一個動作讓我放棄思索。 似乎是為了向羽虹示威,邪蓮在一輪熱吻結(jié)束后,把右手離開羽霓的熱褲時,還多扯了一件東西出來,在輕微的布帛撕裂聲中,那條鵝黃色的破爛碎布,赫然就是羽虹的褻褲。 “羽二捕頭,你看到了沒有,這是你jiejie的內(nèi)褲,上頭晶晶亮亮、粘粘滑滑的東西,你說是什么呢?呵呵,你們姐妹一母所生,不但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蜜汁的saoyin氣味都一個樣子,真是難得呢。” 邪蓮有意張揚,一面媚笑著說話,一面還將那件幾乎成為破布的鵝黃褻褲貼近去聞,表情似乎非常享受,盡顯一個女yin賊的本色。 “羽大捕頭的內(nèi)褲,只有我一個人能欣賞,太浪費了,我相信底下一定有很多男人也想要這個東西,不如給大家都分享分享吧。” 一句話說完,邪蓮把那件褻褲隨手拋出,落點正是亂軍之中。會不會有男人放下手邊的生死殺伐,去搶這條香艷的褻褲,那還真是未知數(shù),但對我而言,這條羽霓的褻褲卻正是我圖謀已久之物,哪能落到別人手里,當下唯有從藏身處竄出,圍巾遮面,仗劍殺入陣中,試圖搶奪到手。 假如這是一場拋繡球招親大會,慢上一步的我肯定沒有機會,但這是生死一瞬的戰(zhàn)場,盡管邪蓮那番香艷挑逗讓全場九成男人都在注意,卻終究沒有誰愿意冒著被敵人砍斬一刀的危險,去撿那條沾著羽霓yin蜜的褻褲,就這么被我一路殺入亂軍之中,搶撿到手。 搶到了,太好了,羽霓的體液已經(jīng)收集到手,下次可以偷偷進去施法,再也不怕她飛上天去。 搶到了施展術(shù)法的重要工具,我心中委實得意,不過陷身亂軍之中的我,似乎也成了旁人的目標,十幾名黑龍會士兵認準了我,喊著要把我分尸的威脅叱喝,分別從幾個方向殺了過來。 “分尸我?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先問問我的保鑣吧?!?/br> 觀戰(zhàn)已久,我對敵方的平均實力有個了解,根本就不把這些小兵放在眼里,只要施放yin精靈出去,就可以讓敵人瞬間倒上一片。 召喚皮粗rou厚的yin獸,更是這種物理作戰(zhàn)的最佳生物兵器,但我不想造成太大sao動,引起上空注意,所以就召喚一群yin蟲,朝周圍亂灑出去,用這手法擺平周圍的雜碎……遺憾的是,敵我不分,多少也是有點后遺癥。 在我這邊辛苦獲得戰(zhàn)利品后,那邊的戰(zhàn)斗也進入白熱化。羽虹在連續(xù)受挫后,憤怒的高亢情緒,令身上火焰的溫度再增;鳳凰本是火鳥,怒火也是火焰源頭之一,宿主的怒氣與鳳凰血相互回應(yīng),在短時間內(nèi)會短暫暴發(fā)強猛戰(zhàn)力,更勝平時,羽虹豁出一切,再不顧忌焚體之險,暴發(fā)性的高溫火焰沖體而出,形成滾滾熱浪,洶涌朝四面八方襲去。 本來不輕不重與她游斗的召喚水獸,被那紅艷艷的熾烈火焰卷入,剎那間就被燒得點滴無存;在這純力量的顛峰暴發(fā)下,就連天?;蒙哪Хǘ嫉謸醪蛔。瑐}皇敗走;火焰籠罩的五尺范圍內(nèi),被直接波及的士兵,無分敵我,都在慘嚎中化為彈跳的火塊,一時間耀眼紅光與燒焦氣味籠罩全場,人人相爭走避。 邪蓮卻是首當其沖,在赤紅火光逼近的時候,她眼中先是閃過懼意,瞬間轉(zhuǎn)為麻木呆滯,最后又變成yin艷的微笑。三種變化一閃即逝,但我由于角度問題,卻都清楚捕捉到了,心中頓時一陣詫異。 “呵,何必那么急。你想要人,我還你就是了?!?/br> 邪蓮媚笑著一抬手,昏迷不醒的羽霓就這么被她拋出去,投向火光之中;雖是盛怒之中出手,但羽虹似乎早就料到敵人有此一招,右手一推一轉(zhuǎn),赫然發(fā)出一股柔勁,把羽霓推升起來,自己一面出拳攻擊,一面也預(yù)備伸手接人。 如果羽虹能夠再多些狠辣,無視羽霓的存在,把這一擊完整發(fā)出,憑這幾乎突破第六級修為的強猛一擊,我肯定邪蓮不可能全身而退。 但羽虹太在乎jiejie,甚至不愿把jiejie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敵,而要分心接人,這樣一來,她本來強勢之至的熾焰一擊就有了瑕疵,讓邪蓮有了可趁之機。 早先邪蓮摟著羽霓,在空中的一輪冶艷游斗,讓人太過印象深刻,以致于我們都忽略掉,邪蓮最早并不是空手作戰(zhàn)的。 這時,也不知道她變了什么手腳,只見她手往后方一抽,那條伸縮無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現(xiàn)掌上,破空而揮,朝羽虹的護身火光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