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11章:痛!好痛別插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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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別插了……我……??!” 在羽虹的痛呼聲中,我一寸寸向內(nèi)進入;才一進菊門,rou杵就感覺被層層柔軟溫暖的軟rou團團裹住。 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緊榨感,比起插在玉戶的感覺還要強烈,尤其是異物進入,引起羽虹括約肌反應(yīng)性收縮,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鐵環(huán),緊緊箍住rou杵,內(nèi)部腸壁還一陣陣收縮擠壓,十分舒服。 “進去棉,小羽虹,現(xiàn)在你全身再也沒有一個地方,我沒進去過了?!?/br> 在少女的哀求聲中,我緩緩移動下身,在羽虹菊門里面緩緩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濫的花房里,用力扣挖。不一會兒,羽虹啜泣的聲音轉(zhuǎn)大,但花房深處卻不斷溢出yin蜜,往后流淌到rou體連接處,配合我的抽插,濕潤起來。 “嘖嘖,你還真是一個小yin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這樣,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讓我來玩玩看,試試你的屁眼有什么能耐?!?/br> 菊洞漸漸適應(yīng)了rou杵,嬌嫩的直腸也分泌出一種油質(zhì)黏液,令我的抽插漸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連同羞恥心,都被甜美rou欲漸漸融化,熾熱的眼神籠罩一層氤氳霧氣,在我的變態(tài)jianyin下,居然也能引發(fā)春情,口中喃喃嗚咽,渾圓挺翹的香臀,不顧菊洞內(nèi)直腸火辣辣的難受,左右扭動起來,腦袋左右搖擺,頭發(fā)隨著動作飄蕩在空中,呼吸急促,嬌喘不停。 “……屁股好熱,好燙喔……快、快要燒起來了……好痛……啊……插我的屁股……” 我欣賞羽虹春情勃發(fā)的嬌態(tài),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輪里狂肆jianyin,胯下恥骨撞得她雪白臀rou亂顫。 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久的瘋狂時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還是初經(jīng)人事,不能太過肆虐,大力抽動兩下后,把guntang種子兇猛發(fā)射在菊洞深處的直腸內(nèi)。 我喘息著,從少女菊洞內(nèi)拔出尚未疲軟的rou杵,喘氣笑道:“呼!太舒服了……太過癮了,你這個又sao又愛假裝的小蕩婦,連屁眼都那么yin亂,真是敗給你了?!?/br> 隨著rou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濃稠精汁,從羽虹雙腿大張的屁股中間緩緩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輪口,將屁眼流出的精汁,勻稱涂抹在少女rou臀四周,通過仔細的觀察,確信沒看見稚嫩菊輪上出現(xiàn)血漬,顯然受傷不重,這才偷偷松了一口氣。 狂風暴雨的摧殘結(jié)束,我趾高氣揚地站著,俯看著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著她無力分張的修長雙腿、看著她滿是淤青的雪白rou臀,還有臀縫間那個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輪,緩慢吐出白濁漿液的景象,感覺非常滿意。 能夠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心,特別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那種感覺實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還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種地步。 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夠被這種jianyin折服,那我在走出這個巖窟之前,身體就會被燒成焦炭。 羽虹的個性很倔,弱點也不少,要她短時間屈服,那并不為難,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作到。 不過,我本身相當享受這種馴悍的感覺,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經(jīng)不是重點,她的反抗、我的欺壓,本身就是一個非常令我亢奮的過程。 唔,如果心燈居士知道我這樣對付他的寶貝徒弟,不知道會…… 仔細想想,心燈居士其實對我不壞,在薩拉城中也算對我頗為照顧,這樣子搞他的女徒弟,將來拆穿了實在很不好看。 無奈我們認識的順序錯了一步,否則我看在他的份上,說不定就會不動霓虹姐妹,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動了,見面反正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meimei,我連jiejie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點放話與嗆聲,是絕對必要,所以我擺出高架子,告訴羽虹說,她被我的邪術(shù)所控,yin神入體,一輩子都別想擺脫,不管怎么掙扎,最后都一定是沒用,要她死心,因為這就是她注定的命運,說完后大聲獰笑,還踢了她兩腳。 故意說著這些話的我,并不是個變態(tài)……好吧,我認錯,我是個變態(tài)……但是用這種口氣說話,是為了持續(xù)給羽虹陰影與壓力,讓她趨向光明的心持續(xù)扭曲,最終改變成我要的形狀。 這幾天的夢境、今天的打擊,我撒在她心田深處的種子,應(yīng)該漸漸發(fā)芽了。 我希望她的潛意識里產(chǎn)生一種觀念,就是不管她怎樣提升、怎樣突破,最后都無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對象。當這個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過再苦的藥,只要有適當?shù)奶鹞蹲鬏o,一樣能讓人乖乖吃下去,而這個洗腦的技巧,就是一個法雷爾家秘傳的魔法字眼“命運”當人們連續(xù)遇到過大的痛苦,常常會以“命中注定”這字眼去自我安慰,進而愈合心理傷口,然后…… 也就安于現(xiàn)狀,停止進步。 命運,這名詞雖然虛無飄邈,卻與“還有明天”一詞,并列為對人類理性殺傷力最大的兩大精神麻藥,回顧法雷爾家歷代祖先,幾乎每一代都很擅長為人們施打,尤其是伺候美麗女性。 可笑的是,優(yōu)秀的毒梟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變態(tài)老爸在我小時候就認真告誡,不管遇到什么事,絕對不能拿命運來當藉口,人絕不能向命運屈服。 “……尤其兒子你要記好,當一個人擁有足夠力量……他就會強。當某個轉(zhuǎn)戾點來臨,他就可以憑靠自己的力量與智慧,把天意、運數(shù)給超脫,把自己的既定命運推翻……與改變。” 變態(tài)老爸難得這么認真,但我認為,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導向,只不過是販毒的告誡后代,別自己偷吃貨物而已。 羽虹大概沒有一個販毒的老爸,事實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當我獰笑著說完那些話,四肢酸軟無力的她,還兇猛地試圖用嘴咬我,但被我輕敲一下手指,就捧著肚子,哭號著打滾跌開。 作戲作足全套,為了戲劇效果,我本想用腳踩著她的頭,狂妄地說幾句話,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幾下耳光,臉都腫了,現(xiàn)在給她一點苦頭,也算扯平。 不過,腳剛剛提起來,看到羽虹淚眼通紅、金發(fā)散亂的樣子,終究是踩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