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章:褻瀆yu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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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自稱只是路過的部隊,非但對本國軍隊拔刀相助,還表現(xiàn)得異常兇狠,在殺光了伊斯塔越境的所有士兵后,更反向殺入伊斯塔,破關(guān)、屠村、殺人、放火,不留半名降卒。 把伊斯塔邊境十里化為人間地獄好吧,雖然那邊本來就很像了事情至此已經(jīng)掀起了軒然大波,但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后頭,就在新東京軍侵入伊斯塔十里國境后,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落里。 突然有一具龐然大物破地而出,外表看來很像普通的巨石像兵,可是威力卻大上幾十倍,不但軀體堅固難破,力大無窮,而且還會使用簡單的黑魔法,殺傷力大得異乎尋常,把新東京軍來個迎頭痛擊。 起初,沒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不過軍事專家很快就辨認出來,那正是伊斯塔傳說中的禁忌武器“巨神兵”即使經(jīng)歷了當(dāng)年的慘案,伊斯坦人仍沒有放棄制作這邪惡的石像兵器,不曉得犧牲了多少人命后,終于把這禁忌武器制作出來,但大概是剛好碰上國際和談,這項禁忌武器無用武之地,只好先藏在邊境,作為秘密埋伏,結(jié)果剛好來了批最適當(dāng)?shù)膶嶒烍w。 本來是應(yīng)該這樣子的啦! 要制造巨神兵,要犧牲大量人命,其中對于幼童、老人、孕婦的人數(shù)都有限制,是一件大傷天和的人間兇器,無論是為了什么理由而制造,伊斯塔都將因此受到國際指責(zé),還有國際聯(lián)盟的強大壓力,然而,因為一個理由,事情沒有往這個方向發(fā)展。 當(dāng)日在南蠻,巨神兵在蛇族的cao縱下,真?zhèn)€是橫掃千軍,所向披靡,新東京軍雖然驍勇,卻也不是對手,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面臨覆沒危機時,新東京軍的后方也發(fā)生巨爆,一個怪模怪樣的巨人由土中破出,聳立起巨大的身影。 將近二十尺,七層樓高的巨大軀體,比巨神兵還要高大,構(gòu)成的物質(zhì)并非石材,而是不明的有機物。紫色的血rou上覆蓋著青色裝甲,雙臂尺寸長得異乎人體比例,六角形的眼睛中冒著兇芒,巨影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勢,甫一現(xiàn)身,就仰天發(fā)出野狼般的凄厲嚎叫。 “虎”“不、不好,初號機暴走了!” 查證不出這句話來自誰的口中,但根據(jù)現(xiàn)場紀錄,確實有人聽到這一聲驚惶的叫喊,跟著,那一臺在紀錄中被稱為“天鷹戰(zhàn)士”的生化機甲兵,就像是一頭發(fā)了狂的猛獸,高速朝巨神兵沖去,左手一抖,不可思議地閃電延伸,敏捷若猿猴,掐住巨神兵的脖子,將之撲倒,重重破壞。 如果說巨神兵是人間兇器,那么這臺東西就是頭根本不該出現(xiàn)人間的毀滅魔神,非但力量強橫,出手之殘狠辣甚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根據(jù)在場士兵的回憶,它在把巨神兵破壞到一定程度后,赫然張開大口,一口一口將巨神兵撕咬扯碎,吞下了其胸中藏的萬靈血珠,將巨神兵分解碎裂為一地的崩散石塊。 吞食了萬靈血珠后,那頭異物再次仰天狂嚎,嘯聲恍若萬鬼齊哭,慘絕人寰,令在場的兩國士兵不寒而栗,有三分之一的人事后接受精神治療,每晚夢魘不斷。光是聽事后人們的轉(zhuǎn)述,就讓我遍體生寒,在場親眼目睹的人受到何等沖擊,可想而知。 這件事情后來在國際上掀起了軒然大波,阿里布達王國與伊斯塔,在全然沒有準備的錯愕情形下,意外撕破國際和約,打了一場大規(guī)模的激烈血戰(zhàn),死傷損失雖然還好,但戰(zhàn)爭規(guī)模卻是驚天動地。 巨神兵在何時建造?天鷹戰(zhàn)士怎么造出來的?源堂·百里為何出現(xiàn)在伊斯塔邊境?他要往什么地方?去了哪些地方? 這些全都是謎團,令得各方勢力爭相查探。 伊斯塔能制作出巨神兵,想必是大量犧牲人命之后的結(jié)果,這點各國雖然同聲譴責(zé),卻是能夠明白,但阿里布達王國怎會建造出比巨神兵更強更邪門的生物兵器?這點不但各國不知,相信就連阿里布達軍部都一頭霧水。 長期以來,位于邊境的第三新東京都市,就屬于治外法權(quán),雖是軍事設(shè)施,卻是不受軍部管轄的地方。 變態(tài)老爸戰(zhàn)功彪炳,連拿了多年的最佳公務(wù)員獎,廉潔程度好比圣人,但他的第三新東京都市卻不容許國家插手,甚至好像還有獨立的經(jīng)費運作。 在國際的強大壓力下,阿里布達軍部組成了調(diào)查委員會,在二公主冷翎蘭的率領(lǐng)下,到第三新東京都市詢問真相。 只是,盡管冷翎蘭在國內(nèi)手握重權(quán),但搞不清楚狀況的她,仍是在我那變態(tài)老爸的手里吃了大虧。 “沒有什么特別的,那些只是單純的集體幻覺,根本不值得一提。” 真是他媽的好解釋,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坐在一眾審查委員面前,帶著墨鏡、白手套,用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這么回答,當(dāng)場就引起那些高官的嘩然。 “幾千個人哪會這么容易一起幻覺?我們怎么不會有幻覺?” 在場的冷翎蘭保持沉默,但身為領(lǐng)導(dǎo)者的她本就無須多言,一切交給那些聒噪的手下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 正確的政治手腕,但他們卻忘記了一件事。 源堂·百里之所以可怕,不是因為他統(tǒng)帥重兵,不是因為他武功強橫,而是因為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 愿意當(dāng)個本分的戍邊軍人,那是因為他的變態(tài)心理進入蟄伏期,暫時懶得在世上搞風(fēng)搞雨,但如果把睡虎當(dāng)成大貓,那么至少也請記住貓也是會吃rou的。 僅僅第二天,除冷翎蘭以外的所有審查委員,全部有了集體幻覺的體驗,但這體驗卻似乎刺激了些,因為他們腦中從此沒有真實,只剩下無止境的夢魘幻覺,說得清楚一點,就是全都成了廢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冷翎蘭能夠全身而退,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有人說,是因為源堂·百里還忌憚皇室?guī)追郑灿腥苏f,冷翎蘭是浴血殺出第三新東京都市的。 無論真實情形如何,這仍指向同一個事實,就是阿里布達王國已無力鉗制百里一族,第三新東京都市從此不受阿里布達管轄了! 一直沉睡中的猛獅,發(fā)出了震天怒號,但到底是什么東西驚醒了睡獅,這點卻是眾說紛紜,不過當(dāng)人們把兩代之間作個串聯(lián),確實有很多人猜測,是因為阿里布達王國通緝百里湛藍,這才逼反了素來安于作個公務(wù)員代表的源堂。 放你媽的狗臭屁啦那個變態(tài)的問題,不要扯到我身上來,他有那么重視兒子才怪!他媽的死變態(tài)一個,在自己地盤搞風(fēng)搞雨不夠,還給我跑到東海去殺人,以為沒人認得出是你嗎? 想到在幽靈船上發(fā)生的那一幕,就讓我火冒三丈高,事后越想越是憤怒。 按照常理推算起來,伊斯塔邊境正是由東海回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必經(jīng)路段,之所以特種部隊會在那里出現(xiàn),并且與伊斯塔打了一仗,大有可能就是因為這樣。 兒子可能是黑龍會的jian細,父親是破壞和平的動亂根源,百里家的父子兩代,看來還真是罪無可恕,也難怪月櫻jiejie如此為難,看這樣子,她多少想從我這邊入手,想讓我?guī)兔[平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以免好不容易建筑起來的國際和平毀于一旦。 唉,但是jiejie你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啊,那個變態(tài)的老東西,心情好的時候,連自己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心情不好的時候,管他面前是神是魔都照殺,怎么會為了我而改變決定?你在我這邊擺指望,根本就是沒指望?。?/br> 如果是別人對我有此要求,我大可混水摸魚,吃完拿完后一走了之,但是提出這件事的是月櫻,縱然有天大難處,我也要設(shè)法幫她擺平,因為這是我二十年前與她勾手指許下的承諾。 “那么賢侄,你預(yù)備何去何從?下一個目的地是第三新東京都市嗎?” 茅延平所提出的問題,也正是眾人的疑問。羽霓和阿雪都停下動作,兩雙妙目凝望過來,等待著我的答案,或許,在她們的心中,對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充滿好奇,而第三新東京都市更是傳說中的神奇禁地,能夠有機會進去一探,該是件美事吧。 不過,我卻一點都不想見那個變態(tài)的老東西,不想看到他的太陽眼鏡,也不想看到他的死大胡子。一個變態(tài)的胡須眼鏡男,有什么好看的?至于第三新東京都市,去那邊根本沒搞頭,難道去看那臺“天鷹戰(zhàn)士”嗎? 所以,答案早就被選擇出來了。 “大家收拾行李,我們晚一點就上路,目的地金雀花聯(lián)邦?!?/br> 金雀花聯(lián)邦,當(dāng)今大地之上的第一強國,雖然立國時間只有短短的兩百多年,但是那塊土地的歷史卻非常悠久,曾經(jīng)有過無數(shù)的豪雄與皇者在那里建立政權(quán),逐鹿天下。 悠久的文化,發(fā)達的教育,形成各式各樣的人才匯集,這為金雀花聯(lián)邦的富強提供了基本,但真正撐起金雀花聯(lián)邦的大后盾,卻是位于金雀花聯(lián)邦境內(nèi)的光之神宮。 在慈航靜殿的支持下,金雀花聯(lián)邦推行了民主政治,由百姓投票推選出首任大總統(tǒng),并且在憲法中明文規(guī)定總統(tǒng)六年任期,最多只能連任一次。 這種打破君主集權(quán)的政體,在大地之上并非首次創(chuàng)舉,但當(dāng)周圍都是君主世襲,就決不會允許這類民主國家存活下去。若非光之神宮的大力支持,金雀花聯(lián)邦這個國家絕對成立不起來,更別說有成長茁壯的一天。 我這一年多以來,足跡踏過不少地方,但也只穿過金雀花聯(lián)邦的南部,并沒有真正深入。 慈航靜殿與凈念禪會的斗爭,曾經(jīng)聽聞至善那一番遺言的我,如果被人抖了出來,恐怕馬上會成為暗殺對象。為了少給自己找些麻煩,我下意識的避免靠近這個國家。 “賢侄啊,你臉色不太好看,怎么進入金雀花聯(lián)邦,會帶給你沉重壓力嗎?” “啰唆!太陽太大,我有點中暑,你是看我不shuangma?” “哎呀呀,火氣別這么大,金雀花聯(lián)邦是泱泱大國,里頭有得是好玩的東西,金發(fā)蕩婦,巨乳洋妞,只要你付得出錢來,金雀花聯(lián)邦簡直是天堂啊?!?/br> 成為金雀花聯(lián)邦首任大總統(tǒng)的那個男人,武功大成之前,本來是個山谷中的牧羊人。因此,金雀花聯(lián)邦的男人都被稱作是“羊人”女人都被稱作“羊妞”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因為字體的變化,就成了洋人和洋妞。 但廣義來說,只要是金發(fā)碧眼、豐乳肥臀、穿著入時的美女,好像都被歸類在洋妞的范圍。 不過,我是對茅延平的話覺得好笑,這個不良中年整天都在規(guī)勸我過什么正常生活,利用作為追跡者的機會,多多積德,現(xiàn)在一到金雀花聯(lián)邦,就告訴我這里遍地是蕩婦yin娃,完全不在意自打嘴巴,前后矛盾之深,天下少有。 “有什么關(guān)系呢?呵,只要你出得起錢,和對方你情我愿,嫖妓時正當(dāng)嗜好,總好過迷jian之后殺人全家吧?” “喂!你所謂的正當(dāng)人生,標準也未免太廣了吧?不過我頂多只有迷jian婦女,可沒有滅口殺人家滿門啊!” “哈哈哈, 以你的聰明,難道會親自下手嗎?若要人不知,除非……” “喂!大叔,你有沒有老家或是故鄉(xiāng)的地址?” “有啊,你要做什么?” “等我有空,立刻去殺你全家,滅你滿門?!?/br> 我們這一輪談話,不知道該算是相談甚歡,還是不歡,但至少一直說到最后,我與茅延平都還面帶微笑,并且笑著重拍彼此的背脊,看在后頭的阿雪、羽霓眼中,或許會覺得很奇怪吧。 在這一年多里頭,阿雪和羽霓變成了好朋友,雖然不是無話不談,但是兩個同樣被扭曲的人生,湊在一起竟是出奇地契合,兩個人都不懂得算計,也都不忌妒對方,身為我們這團隊中唯二的兩名女性,她們相處得很好。 論jian情,羽霓和我最是親熱,但要說到友情交流,她卻總是與阿雪有說有笑,每當(dāng)我們趕路歇息,羽霓就常常和阿雪坐在一起,咬耳朵說著女兒家間的悄悄話,那種親熱的樣子,讓人很感慨當(dāng)初在南蠻的時候,羽霓曾經(jīng)是那么蔑視、敵視阿雪。 “喂,阿雪,你怎么有辦法和她那么好?記不記得以前在南蠻她是怎么欺侮你的?我記得他好像還踹過你、踩過你,怎么你一點都不介意么?” 我曾這樣問過阿雪,但她卻像要作個大jiejie一樣,很開朗地笑著回答,“人要走向未來,就不只想著過去啊,如果一直背負著過去的沉重包袱,腳步也會重得抬不起來,沒法往前走的?!?/br> “去,說得好像你真的懂一樣,大奶狐貍也學(xué)人家談什么人生……” “嘻嘻,這些話是以前師父你說給人家聽的啊,人家也是記住師父你教的東西而已。” 阿雪的笑容,讓我答不出話來。反正不管怎么說,她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總好過兩張冰冷面孔,畢竟她們兩個人我?guī)缀跏且蝗艘煌磔喠魉?,要是她們相處不睦,我就會很傷腦筋了。 但……真是可笑啊,兩個擁有虛假人格的女人,居然結(jié)交為友,她們現(xiàn)在的人格,真的是本心? 每次看到羽霓和阿雪談笑不禁,我腦里就有這樣的想法。一個失去記憶,一個受到心靈控制,在我眼前笑著說話的兩個女人,真的能叫做“阿雪 ”和“羽霓”嗎? 其實我很在意的一件事,那就是羽霓的精神狀態(tài)。 阿雪的人格可以重新發(fā)展,是因為失去過往記憶,但羽霓卻沒有這樣,盡管受到控制,可是她的記憶被完整保全,我是花了許多時間,用了催眠與洗腦的混合手法,為她塑造了一個看似正常的虛擬人格。 在本質(zhì)上,羽霓的本質(zhì)并沒有改變,仍是一頭依照本能行動的母獸,而我為她所作的,就是用頻繁的洗腦,為這頭母獸套上一個名為“理智”的人格牢籠,讓她在日常生活中看似正常,好像已從邪蓮的控制中清醒康復(fù)。 身為改造者的我,極為關(guān)心自己的作品。羽霓的表現(xiàn)也大致良好,不過偶爾她的內(nèi)在獸性還是會掙脫牢籠,在戰(zhàn)場上一發(fā)不可收拾,這也是我比較顧忌的。 “賢侄,看看前面,大叔要介紹金雀花聯(lián)邦的名產(chǎn)給你看。” “?。坑芯奕檠箧??在哪里?內(nèi)褲什么顏色的?” “不是那個啦!” 這一路上,有許多東西令我印象深刻,包括個人用的交通工具,那種利用反重力結(jié)界漂浮的滑板或輪鞋,多重反重力結(jié)界層疊浮起的磁浮列車,還有靠著僧侶與魔法師的協(xié)助,大范圍催生農(nóng)作物的特殊技術(shù),都令我有嘆為觀止的感覺,不過當(dāng)我們來到金雀花聯(lián)邦第五大城“亞特蘭大”眼前所上演的東西,卻是相當(dāng)令我困惑。 我順著茅延平手指的方向,只看到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群,圍聚在某棟建筑物之前,群情激昂,大吼大叫,就是不曉得在作些什么。 “大叔,那邊在搞什么東西?發(fā)癲還是鬼上身???” “哦,那就是金雀花聯(lián)邦民主政治的幾個特色之一,集會游行的自由,也就是舉牌抗議啦?!?/br> 確實如大叔所說,那群人當(dāng)中有幾個正舉著木牌與標語,似乎是在抗議什么政府歧視同性戀者就業(yè)權(quán)之類的問題,整齊地呼著口號,喊得震天價響,與維持秩序的軍警發(fā)生推擠,拼命想要闖進那棟應(yīng)該是亞特蘭大市政府的建筑物。 “這就是示威游行???” 以前曾經(jīng)聽過這種事,但對于我這個生在專制國家的人,看到一群人為了某事包圍政府機關(guān)抗議,感覺實在很新奇有趣,像是欣賞某種另類的嘉年華祭典。 在阿里布達王國,還有大地之上的其他國家,雖然沒有明文立法禁止人民游行抗議,但任誰也知道,對著官府聚眾鬧事的代價,保證是死路一條,而且還百分百牽連家人。 金雀花聯(lián)邦不愧是大地上第一奇怪的國家,人們可以圍著政府機構(gòu)叫囂、吵鬧,甚至阻止官員入內(nèi),卻不用付出代價,不用給抽筋剝皮,也不用被官差帶到小小的黑暗審訊室里,用燒紅的鐵鉗拔掉指甲,再給細細的小針刺入瞳孔,發(fā)狂的哀嚎至死。 “自由、平等、博愛,這是金雀花聯(lián)邦憲法的三大精神,他們相信人是生而平等的,還有……” 打斷茅延平興奮的介紹,我皺著眉頭問話,“大叔,你說這些人舉牌子是為了抗議?” “是??!上頭的字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他們寫說要爭取免于被歧視的權(quán)利,希望政府承認同性戀的婚姻合法,還……包括僧侶之間的婚姻權(quán)利。” “尼姑與和尚結(jié)婚?這未免太yin亂了吧?” “不,他們是爭取和尚與和尚,尼姑與尼姑的同性婚姻合法權(quán)……別露出這種表情嘛,這是一個……高度自由的國度。” 早就聽說金雀花聯(lián)邦的各種社團集會,有些享有自由到了荒誕離奇的地步,現(xiàn)在我終于親眼見識到了,而茅延平面上的苦笑,更讓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等等,你不是說舉牌抗議嗎?那具棺材又是怎么回事?抗議東西而已嘛,怎么會連死人都抬出來???!干!那堆人開始灑冥紙了,出喪嗎?” “哦,那是游行抗議中比較激烈一點的模式,你們有幸看到真是運氣不錯,這就是傳說中的抬棺抗議。” 每個地方的風(fēng)土民情,果然有著很大的差別。這種怪異的風(fēng)俗,讓我和阿雪嘖嘖稱奇,尤其是看到那些人瘋狂吶喊的激昂勁,我實在是很好奇,他們真的有滿腔怨忿要發(fā)泄,還是在這些灑冥紙和抬棺的動作中得到快感? “其實抬棺抗議只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特色之一,其他著名的街頭風(fēng)光還有很多,特別是在選舉季節(jié)到了的時候,那種熱鬧的程度,比廟會祭典還要厲害。哈,你有機會見識的?!?/br> 距離那群示威的人們十尺外,有幾匹高頭駿馬,上頭的騎士古古怪怪,拿著一些大小不同的七色晶石,遙遙對著那群抗議的人們。根據(jù)羽霓的說法,是在用那些魔法晶石拍攝記錄下前方影像,然后編輯成新聞,在傍晚播放。 “播放?是放在什么地方呢?” 阿雪對這些新奇事物充滿好奇,聽羽霓解釋才知道,金雀花聯(lián)邦的綜合魔法成就,確實超出大地諸國許多,尤其是越靠近帝都的地方越明顯。 在各個重大公共場所,都會擺設(shè)巨大的晶石螢?zāi)唬刻煸诠潭〞r間播放新聞,讓資訊快速在全國流通,是金雀花聯(lián)邦作為大地第一強國的證據(jù)。 就在解說的時候,亞特蘭大市政廳的外壁綻放強光,潔如明鏡,播放出影像畫面,正好就是眼前這幕抗?fàn)幮侣劦默F(xiàn)場直播。一面看著實景,一面看著即時影像,我和阿雪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真不愧是金雀花聯(lián)邦,這么杰出的魔法成就……” 不可諱言,我確實有很驚奇的感覺,在阿里布達王國,還有我所經(jīng)歷的多數(shù)地方,最多只要能有報紙,就已經(jīng)足以證明當(dāng)?shù)匚幕礁?,至于能把魔法完全?yīng)用在一般生活,創(chuàng)造出領(lǐng)先大地諸國的文明,那真是金雀花聯(lián)邦作為第一強國的證明。 就算是魔法之國伊斯塔,也做不到這個樣子吧?伊斯塔為了獨占技術(shù),所有高深魔法都被藏于軍事用途,不會用作百姓民生,但……這就是氣度問題啊,如果只懂得著眼軍事,少了觸類旁通的延伸機會,文明的建設(shè)就不會完整,成就便有限…… 我看著前方巨大的晶石螢?zāi)粔?,心里有這樣的想法,正自出神,耳邊卻突然響起一聲女子驚呼。 “你不是羽霓?怎么會來到這里的?” 和自幼居于孤峰潛修的天河雪瓊不同,霓虹追隨心燈居士學(xué)武時,總是東南西北到處亂跑,加上作為國際巡捕的工作,認識的朋友很多,碰到熟人的機率也大,但之前我確實沒想到,她竟然也認識金雀花聯(lián)邦的記者。 朝羽霓奔跑過來的記者來的女記者,是一名與她年紀相仿的纖瘦少女,上身穿一件絲質(zhì)乳白色短袖圓領(lǐng)衫,薄薄絲綢下隱約浮現(xiàn)淺藍色的胸罩,下身卻是一套簡單的藍色長褲,腳底更只是隨意穿了布鞋,整體的打扮看來很清新,充滿這年紀應(yīng)有的青春活力。 寬松而得體的打扮,看不出實際身材,但肌膚卻出奇白嫩,仿佛吹彈可破的細致肌膚,讓她的瓜子臉看來更加動人,一撮美麗的劉海恰到好處覆在她眼睫毛上,一頭淺棕色的短發(fā)貼垂耳梢,隨著微風(fēng)揚動,更有一股淡淡奶香的少女體味傳來,讓我對她增添了不少興趣。 晤,曲線瘦瘦,胸部好像不大,哈哈,這也難怪,是霓虹的朋友嘛。 我站在一旁,看著那名女記者和羽霓親熱地擁抱,顯然彼此是熟識的故交,考慮到羽霓以前的心理狀況,說不定還是某種很“特殊”的交情。 奇怪,她看起來有點眼熟,我怎么好像在哪里看過? 皺起眉頭,我卻是想不出來答案。照理說我沒理由認識羽霓的朋友,況且我行事一向低調(diào),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不會與這些媒體管道打交道,又是在哪里看過這個少女呢? “羽霓,你怎么會到這里來的??。∧闶菄H巡捕,是到這里來追捕什么惡賊的嗎?羽虹呢?你們姐妹一向同進同出,她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夏綠蒂,我和阿虹分開好一陣子了,最近我都是和主……呵,和湛藍一起旅行”“湛藍,這個名字……” 夏綠蒂順著羽霓所指的方向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的我們?nèi)?。阿雪的斗篷壓得很低,面目看不清楚,茅延平的文雅瀟灑,也沒有特別引起他的注意,反而是看到我的時候,大驚失色,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鬼物。 “百里湛藍!” “??!是你!” 本來還記不太清楚,聽夏綠蒂這樣高聲一叫,我頓時想起一件事。在萊恩·巴菲特遇刺那晚的宴會廳上,曾經(jīng)有報社記者混入宴會內(nèi)采訪,還指著我鼻子大罵,造成好大sao動。 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決心事后報復(fù),不過萊恩猝死,我與月櫻連夜遁逃,再也沒機會管到這些,久而久之,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現(xiàn)在看到她的臉,依稀記得她那晚喊出的話。 “你身為堂堂的萬騎長,食君棒祿,應(yīng)該謹守騎士之道,成為全體將士的楷模,但你打仗全用卑鄙手段,yin人妻女,下毒陷害,事后把所有俘虜殘忍虐待,賣為奴隸,你這樣和殘暴的伊斯塔人有什么不同?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被賣走的路上?你沒有父母姐妹嗎?禽獸!你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 衛(wèi)道之士走哪都遇得上,我也不會為了簡單一番話就被觸動,但從夏綠蒂的斥罵中,我卻很訝異她搜集情報的能耐,畢竟這些丑事我行事甚密,連軍部都不清楚詳情,她也不可能單從一兩個人口中問出事實,一定是何過很多人,做作過很細密的調(diào)查,才拼湊出這些結(jié)論。 沒有官府的資源作后臺,單憑個人之力,能鍥而不舍地追查到這種地步,這份執(zhí)著與能耐真是不簡單,我想冷翎蘭一定很渴望能網(wǎng)羅這樣的諜報人才。 難怪有人說記者比間諜還厲害,從這無孔不入的程度看來,阿里布達的情報員可比不上啊。 心里暗暗好笑,但夏綠蒂看到我就像見到殺父仇人,連聲指責(zé)斥罵,如果不是被羽霓拉住,早沖了上來,聽起來因為我的關(guān)系,她在那晚的采訪失敗后,慘被薩拉的報社開除,這才離鄉(xiāng)背井到金雀花聯(lián)邦來發(fā)展。 媽的,終于知道為什么她會和羽霓是好朋友,原來是一起發(fā)正義春的變態(tài)同伴。 眼看周圍圍觀的人群變多,我心生不耐,雖然夏綠蒂確實是美女一名,但我卻沒興趣一直陪無聊女人發(fā)小家子脾氣,索性掉頭就走, 自行去尋找今晚的落腳處,反正羽霓別的本事沒有,追蹤很行,就算走散也能把我們找出來。 在我離去的時候,羽霓想要追上來,卻被我一個眼神擋了回去,示意要她與夏綠蒂多多親近。 曾經(jīng)當(dāng)面開罪我的人,哪這么容易就可以脫身?欠債rou償,不是不報,只是時候還沒到而已。 另外,一個人如果要成功,就要多與成功人士交流,我看夏綠蒂本身是有心人,搜集情報的能耐又好,說不定知道許多官方資源不曉得的秘辛。 趁著還沒對她動手前,透過羽霓套取她的資料,對于剛剛到金雀花聯(lián)邦的我們很有好處。 到了人家的地頭,最重要的就是先取得第一手情報,否則很容易就會被人隨意宰割…… 當(dāng)我和阿雪走出兩條街外,回頭一看,除了紫羅蘭,茅延平并沒有跟上來,阿雪說大叔一定是對記者小姐感興趣,我點頭表示同意,心里卻懷疑以不良中年的老jian巨猾,多半也有和我相同的打算,如無料錯,晚一點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就應(yīng)該有許多東西可聽。 而在那之前,我和阿雪便先找到旅店投宿。 盡管是一間富麗堂皇的星級旅店,但我卻是剛剛從羅賽塔離開不久,看慣了矮人們巧心妙手的建筑,就覺得這間旅店庸俗而了無新意。 住店不需要想太多,趁著羽霓還沒回來之前,我和阿雪有了獨處的機會,用完晚餐,我突然把她急拉進房,反腳一踢,把紫羅蘭給擋在外頭,當(dāng)我yinyin賊笑的邪眼恣意打量她全身上下,阿雪的俏臉上飛起紅霞,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圖。 在重頭戲來臨之前洗個澡,這應(yīng)該是所有男女共通的衛(wèi)生準備,在這一點上,阿雪向來的羞怯,就比不上羽霓的熱情大膽,除非我采取強勢態(tài)度,不然很難爭取到鴛鴦共浴的機會。 不過,畢竟是長時間接受我的教導(dǎo),阿雪也不是那種不懂得情趣的木頭美人,每當(dāng)我們一起入浴的時候,她雖然用浴巾把全身裹得緊緊,像顆粽子一樣整齊,但她惹火的性感身材卻不是浴巾所遮掩得住的,往往這樣一裹就造成反效果,兩團肥白巨乳擠在一起,圓形高聳突出,纖細的柳腰、圓滾滾的rou臀,讓人看了曲線就像一口吞下。 阿雪的害羞個性,在成為高等魔法師后,隨著自尊心的建立,越來越是矜持,要她脫光了擠進浴盆,那是非常不易,可是她卻喜歡蹲在我背后,拿著海綿刷布,一面幫我擦背,一面與我聊天說話。 比起真?zhèn)€合體交歡,阿雪似乎更喜歡這種所謂的“心靈交流”但有時候我作了些討她歡喜的事,她也會有大膽動作回應(yīng),悄悄解開浴巾,將胸前那雙肥碩雪白的大rufang沾滿肥皂泡沫,不輕不重地在我背上摩擦,柔軟滑膩的溫,是每個雄性動物夢寐以求的天堂。 這種時候,我通常什么話都不說,只要閉上眼睛,放松身體,享受阿雪的小小服務(wù)就好了,如果我急色得馬上轉(zhuǎn)過頭來,想要毛手毛腳,阿雪就會像受驚的小兔般馬上跑開,反而浪費了這一份溫馨的情致。 其實我也真是不了解,明明都已經(jīng)和我搞過那么多次,不但奶子隨便我搓圓壓扁,連屁股都被我干得又肥又翹,全身上下幾乎沒有我不曾探索過的地方,都已經(jīng)是這么赤裸裸的枕邊關(guān)系,還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這點我確實是想不通,但想不通的事情別硬去想,這是我素來自負的優(yōu)點,況且我漸漸發(fā)現(xiàn),改造女性的身心確實讓人有成就感,但順著女性本身的特質(zhì),讓其自然發(fā)展,那就像是栽培一朵美麗的鮮花,候其盛放,這樣也另有一種等待之后的滿足。 反正, 當(dāng)身邊已經(jīng)有了羽霓的熱情如火,我大有余裕欣賞阿雪的羞怯,仿佛逗弄一朵青澀花苞,讓她一次次在極樂狂喜中呻吟綻放,那兩種截然不同的美麗,縱使已經(jīng)看了千百次,我卻從不厭倦。 “喂,阿雪,你準備好了嗎?我……” 今晚的休浴沒有那么多特別服務(wù),我急急洗完出來后,卻看到她一個人裹著浴巾,獨自站在落地窗前。 落地窗前的亞特蘭大市政廳, 巨大的魔法晶壁播映出種種畫面,宣傳著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即將舉辦,豐富聲光的炫目廣告,看得人眼花撩亂,熱血沸騰。 阿雪的眼眸映出那些彩光,悄悄凝望著玻璃外的世界。狐貍耳朵輕輕聳動,光線透過白色浴巾,把她凹凸有致的美好曲線展露無遺,隨著身體不經(jīng)意地輕輕擺動,更強調(diào)了她渾圓的雙峰和不盈一握的小蠻腰,看得我口干舌燥,發(fā)不出聲音來。 但yuhuo卻隨即被另一股奇異的感覺所取代,從這角度凝視阿雪的背影,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寂寞與……哀愁。 “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我來到阿雪身后,握著她的肩膀,問著她的心事。 阿雪做出了一個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低著聲音道“人家……看到羽霓與她的朋友重逢的樣子,很替她高興,可是……我……” 我把握到阿雪話中的訊息,過去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點,但比起霓虹,阿雪的生命其實非常孤獨,失去記憶的她,除了我們之外就沒有別的朋友,沒有親人。 其他同年紀的少女,總有自己的親密友人,可以說些悄悄話,但阿雪在這方面一直是孤獨的,雖然認識羽霓后稍稍彌補了這個空缺,但是看到羽霓與夏綠蒂重逢的喜悅,她這方面的哀愁又被挑了起來。 生物通常都會有群聚的需求,我本身因為心理變態(tài)加上人格扭曲,早已習(xí)慣一個人的生活,多朋友反而多風(fēng)險,但過去的阿雪是怎么樣呢? 長年居住在清冷孤峰上修持,天河雪瓊的生活應(yīng)該也非常單調(diào)而孤獨, 同樣也沒有朋友,那時的她是怎么習(xí)慣這種孤寂的? “來到金雀花聯(lián)邦以后,我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熟悉,有些景象好像都曾經(jīng)看過……師父,是不是我以前曾經(jīng)來過這里呢?” 面對阿雪的疑問,我沒有動搖。因為在我決定帶她來金雀花聯(lián)邦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可能。 天河雪瓊雖說是在孤峰上清修,但到底是生于金雀花聯(lián)邦,阿雪對這里的景物感到熟悉,那也沒有什么好奇怪。 我檢查過她的腦部,帶她來到金雀花聯(lián)邦是有風(fēng)險,可是她最近對自己失落的過去甚感疑問,一直想要追尋那段記憶,盡管口中不說,但她望著天空,悄悄問紫羅蘭自己是誰的種種,卻全都落在我眼中。 與其讓這顆未爆彈時時刻刻存在風(fēng)險,還不如主動一點,把風(fēng)險管控在手中,之前我不敢這樣冒險,但現(xiàn)在多少有了點自信,再加上天河雪瓊離峰活動時,都是懸掛面紗,沒什么人看過她真面目,危險性還算好,所以我大膽的帶阿雪一同前來金雀花聯(lián)邦,告訴她我會替她想辦法。 “你不用擔(dān)心,羽霓有朋友,但你也有師傅和紫羅蘭啊,你并不是孤單一個人的……” 我故意捏了捏阿雪精致玲瓏的瑤鼻,惡作劇的小動作,讓她化憂為喜,晶瑩剔透的臉頰上,泛起了美麗的笑容。 “我們就在這里一起找找吧,如果這里真有你失落的過去,師父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替你找出來?!?/br> 這番承諾,應(yīng)該很讓阿雪感到安心與喜悅,因為她微微張開紅潤櫻唇,雪白貝齒顫動,低聲說:“師父……你真好?!?/br> 我對阿雪到底好不好,這是一個讓我不想回答的問題,但是看她無限依戀的表情、對我充滿信任的眼神,我胸口頓時生起一股熾烈的褻瀆yuhuo。 “阿雪,把屁股朝向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