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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137章:一覽無遺的處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

137章:一覽無遺的處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

    “哼,我才不會這么輕易就認輸,心禪賊禿,有本事就放馬過來,你先撩者賤,這次不搞到你身敗名裂,我們不能算完?!?/br>
    話是說得很豪氣干云,但現(xiàn)實情勢比人強,就算是有五大最強者那級數(shù)的實力,也沒辦法與憤怒的金雀花聯(lián)邦全國國民為敵。

    從第二天開始,我們就開始進行逃亡藏匿的生活,偷偷摸摸,躲躲藏藏,只要一泄漏行蹤,肯定就是凄厲的連場血戰(zhàn)。

    逃亡生活是一種特殊經(jīng)驗。

    武功再高、再意氣風發(fā)的高手,不見得是個善于逃亡藏匿的好手,這一點我們已經(jīng)在之前的冒險生涯中有過體驗。

    幸運的是,羽霓本身是個擅長追蹤的專業(yè)人才,要反向藏匿,那也是她的拿手好戲,再配合上茅延平的豐富閱歷,讓我們有足夠資本去玩這場捉迷藏游戲。

    逃亡的前幾天,阿雪的精神不是很好,沒能夠救到苦大師,讓她非常遺憾,但這是古往今來每一個預(yù)感能力強大之人共有的痛,她只能靠自己去適應(yīng)。另外一方面,羽霓倒是表現(xiàn)得興高采烈,喜孜孜地協(xié)助我們躲避各方追蹤,完全看不出半點黯然神傷的樣子。

    晚上,當我們藏匿在一處小旅店,從容躲避過大批追捕者的sao擾,羽霓和我獨自在房中,談到了苦大師。

    “苦師伯對我很好喔,他很和氣,整天笑瞇瞇的,以前還指點過我和虹兒的武功,雖然見到他的機會不多,可是我很喜歡他喔?!?/br>
    “是嗎?但他掛了,我看你好像不怎么傷心啊?!?/br>
    “因為我是和你在一起啊,只要和湛藍你在一起,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天堂里,連說自己很幸福的時間都不夠,哪還有時間悲傷呢?”

    羽霓笑得很歡愉,一雙雪臂主動勾攬在我頸項,單看表情,確實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只可惜我心里明白,與其說在我身邊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天堂,倒不如說在我身邊的每一刻都像是吸了大麻……

    “阿霓,謝謝你的重視,不過我希望你能擁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思想?!?/br>
    正色拒絕了美人恩,我讓羽霓坐直身體,與我保持一點距離,道:“你的人生應(yīng)該要獨立出來,不能以我的喜樂為樂,該要有你自己的思想,如果能夠有那么一天,那我……”

    羽霓目光迷蒙,似懂非懂,我知道這些話抵觸了她的“中心思想”多說無益,正要讓她起身練功,門外卻陡然傳來一陣鼓掌,還有一聲爽朗的長笑。

    “好!湛藍兄弟坐懷不亂,真是正人君子,方某衷心欽佩,更相信你不是傳聞中的冷血兇手?!?/br>
    長笑聲中,還不忘記敲門示意,當那扇木門被推開,當前金雀花聯(lián)邦的第一君子赫然就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文質(zhì)彬彬,高雅有禮,方青書久違的身影映入我們的眼簾。

    最近找上門來的不速之客實在很多,不但菲妮克絲莫名其妙上門拜訪,就連久久沒碰見的方青書,都神不知、鬼不覺地找上門來。

    方青書不是個壞人,用這世上九成九的價值觀來看,他是最值得結(jié)交的良師益友,但如若我有權(quán)選擇,我會希望永遠不用見到這個人,尤其是在這種被人通緝的逃亡中。

    “很久不見了,朋友,我可以進去找個位置坐嗎?站在房門口說話似乎很奇怪。”

    “……堂堂的方大俠、方大公子,金雀花聯(lián)邦不知道有多少人爭相結(jié)交,居然開口稱我為友,這真是受寵若驚,如果我把方大俠擋在門口,金雀花聯(lián)邦的雌性動物大概都會把我列為必殺對象吧……請進,請坐,請自便。”

    對我語氣中的嘲諷恍若無聞,方青書笑吟吟地步進房來。

    隔了一段頗長的時間,再次相逢,方青書的風采更勝往昔,英武俊美的外表、高雅合宜的穿著,足以搶盡人們的目光。

    盡管身上沒有佩劍,但每一步跨出都散發(fā)著所謂“高手氣派”更為成熟、穩(wěn)重的炯炯眼神,不怒而威……每個角度都無懈可擊,我想金雀花如果有最引女性遐想的男士票選,大概第一名就是他了。

    “羽霓師妹,很久不見了。”

    方青書注意到了羽霓,向她打招呼的同時,一雙眼睛彷佛藏在鞘中的利劍,直射向羽霓,想借此打量她的確切狀態(tài)。

    若讓身為調(diào)教者的我來下結(jié)語,羽霓開朗英媚的陽光形象,僅是我苦心營造出的假像。

    在本質(zhì)上,仍受到邪蓮血咒影響的她,不是女人,而是一頭野性的雌獸,反應(yīng)特別敏銳,當方青書的劍目掃過她身上,感應(yīng)到危機的羽霓立刻有了動作,像是一只被刺激到的雌貓,整個身體緊繃,指爪內(nèi)扣,瞬間進入了戰(zhàn)斗預(yù)備狀態(tài)。

    “咳!”

    不想讓場面失控,我輕咳一聲,手指輕輕撫過羽霓后頸,像是愛撫著雌貓的背脊般,來回揉撫那嬌嫩如脂的肌膚。

    這個動作對羽霓而言,就是我早設(shè)定下的無上指令,讓她蓄勢待發(fā)的緊繃rou體,瞬間放松下來,撒嬌般的軟軟靠在我身上,變得無比溫馴、無比慵懶,嬌媚姿態(tài)渾然看不出早一刻的殺氣內(nèi)蘊。

    羽霓沐浴過后的粉嫩香軀,只罩著一件單薄的絲質(zhì)襯衫,長長下擺蓋過翹臀,內(nèi)里的窈窕曲線若隱若現(xiàn),幼滑的鴿乳、纖細的小蠻腰,都散發(fā)惹火的性感魅力,尤其是那雙盤屈的滑嫩長腿,美玉無瑕,最是讓人想要輕輕捧起,慢慢愛撫把玩。

    方青書直盯著羽霓胴體,像是在貪婪第飽覽艷色,但眼神卻清明得像是在看一截朽木,嘗試看出羽霓的狀況,假使那如劍般的眼神不是如此鋒銳,那我一定會懷疑他是個基佬。

    看了羽霓一會兒,方青書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本來就含著笑意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柔和,向我們微笑說話。

    “……之前聽說羽霓師妹身上有病,又獨自漂泊江湖,心燈師叔和羽虹師妹日夕為此牽掛,但現(xiàn)在看來,羽霓師妹的狀況不錯,他們兩位也可以安心?!?/br>
    “方仔,閑話少說,你三更半夜獨自殺來,總不會只是來這里探病吧?”

    “方仔?”

    大概從沒被人這樣叫過,方青書的臉上浮現(xiàn)錯愕表情,但我沒給他思索機會,就繼續(xù)趁勝追擊。

    “難道你比較喜歡聽我叫你方青書?方大俠?”

    “不,這樣并不好,但方仔……”

    “三更半夜的不速之客,一定沒有好事,但你連劍也不帶,自然是為了表示誠意,不想與我發(fā)生武力沖突,既然你沒有動手的意思,我不趁現(xiàn)在討些口頭便宜,又要等什么時候呢?”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我想這大概就是方青書此刻的感覺。這名少年英俠縱橫江湖,無往不利,大概很少遇到這種被人擺明吃定的感覺吧,不過,就如我所看準的一樣,為了消弭沖突而來的他,不會為這些旁枝末結(jié)動怒,反而因為我能看穿他的來意而欣喜,畢竟和聰明人說話,大家都省事得多。

    “苦大師的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當然也不能說全無關(guān)系,但終究不是我們下的殺手?!?/br>
    “我也相信是這樣,因為從南蠻那時候的經(jīng)驗看來,你是一個非??酥谱晕?、明白實際利害的人。這里是金雀花聯(lián)邦,以你的個性,絕不會在這里與慈航靜殿結(jié)下死仇,所以有你在場,你和羽霓師妹都不可能是兇手。”

    這就是與聰明人對話的好處了,一句話說得直接了當,彼此都不用浪費時間猜來猜去,而且方青書還告訴我們一個重要消息:苦大師未死!

    “其實苦師伯那天重傷而歸,確實是非常危險,差一點就因此圓寂,但剛好心……嗯,神宮有高手在該分院,救了苦師伯一命,我恩師與眾阿羅漢會商之后,決定先隱瞞苦師伯的消息,對外散播苦師伯圓寂的情報,一面讓兇手以為得計,不會再來暗算……”

    “一面也逼出躲在暗處的老鼠,對吧?他媽的,慈航靜殿真是一群陰險的賊禿,連我們這種無辜的善良老百姓都不放過?!?/br>
    大概是這句話太有娛樂性,方青書和羽霓放聲大笑,羽霓更用指頭輕戳著我的肩膀,笑問說我哪算善良老百姓。

    真是管教無方,如果是阿雪,一定不敢這么放肆,頂多……偷偷笑吧。

    “方仔,苦大師既然沒死,我們當然就沒罪。最近的行程很忙,可不可以撤銷通緝,別讓那些低輩禿驢和獎金獵人像吊靴鬼一樣跟著我們?”

    “湛藍你自己剛才也說了,苦師伯的事情,你們也不是全無責任,更何況至善師叔祖的血案未了,正需要你出來澄清,我和我恩師都相信你是受到黑龍會陷害,如果你不想一輩子給人追著跑,就該與我們合作,共同反擊黑龍會的污蔑,這是你最好的機會了。”

    “這算威脅嗎?嘿嘿,我……咦?等等,你剛剛說你和你師父?是心禪大師要你來的?”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假若方青書已經(jīng)和心禪連絡(luò)上,那么我們的落腳處,心禪賊禿也一定知道,以心禪的辣手滅口之速,殺手可能很快就會上門了。

    方青書會和心禪同流合污嗎?不可能!雖然我和方青書不是一路人,但這個人的本性,迂腐得不可能成為一個壞人,心禪頂多能利用他的正直與信任,可是要拉他一起圖謀霸權(quán),那卻是絕無可能,所以……干,心禪該不會想把我和他一起除掉吧?

    “湛藍,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看啊,有什么事情不對嗎?”

    “方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些有關(guān)令師的傳聞?例如說他其實……”

    方青書的臉色略變,我知道自己這一問沒錯,但他卻很直率地告訴我們,最近他確實耳聞一些傳言,說自己恩師秘密組織凈念禪會,更意圖策動凈念禪會,借著對抗黑龍會的機會來奪權(quán),然而,自己拜在心禪門下多年,對恩師的了解,絕對敢以性命擔保,自己恩師是一名心懷慈悲的大德高僧,這些傳聞絕對與他無關(guān)。

    “……但盡管我這樣保證,湛藍你的眼睛……似乎不認可我的保證?!?/br>
    “這么標準的官方承諾,你猜我信不信得過?”

    世上的事情,不是單純一句信不信就能區(qū)分,我確信方青書不是壞人,也信任他不會對我說謊,但萬一他是個豬腦,識人不明,替壞人作保障,那我豈不是也連著一起栽?

    信得過他的誠意,信不過他的能力,這是百里家族合理的懷疑。

    以前看過很多人為了一句“難道我也會害你嗎”就搞到拋頭顱、灑熱血,最后還是被人給賣了,因為有這些經(jīng)驗,所以我也特別小心,更何況……從南蠻到東海,我所接觸到的內(nèi)幕,都告訴我心禪這個賊禿大有問題。

    但無論心禪如何,方青書武功既強,人面又廣,倘使能好好利用他,這不啻是多了一張護身符。

    一想到這里,我就展露笑臉,刻意與方青書談一些有的沒的,默默計算時間,當心里默算的數(shù)字到了兩千,一陣幾不可聞的輕微破風聲響起,我差點就爽得笑了出來。

    “小心!”

    方青書變了臉色,動作極快,但羽霓的反應(yīng)卻更快。不顧春光外泄的風險,羽霓拉著我滾倒到一旁,用自己的軀體覆蓋住我,為我阻擋將來的危險,跟著,就是一連串激烈的氣勁交擊。

    方青書沒帶兵器,竟然扯下前方桌巾,舞成一條軟索,把從屋外用強弩射來的爆破弓箭一一擊落,為了避免爆炸威力傷及無辜,他每一擊都必須拿捏妥當,以內(nèi)勁硬生生震斷箭頭與箭身的連結(jié),這手本事當真是了得。

    感謝老天送來這個武技超群的大護身符,感謝老天讓心禪賊禿派來的刺客如此沒有耐性,更感謝老天造物有方,讓我在如此兵兇戰(zhàn)危的情形下,還能夠摟著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尤物,一面夾著她的粉嫩長腿滾倒躲箭,一面對她圓翹的美臀上下其手。

    離開東海之后,我希望讓阿雪多累積戰(zhàn)斗次數(shù),手上再多染些死者怨血,對黑魔法修練極有好處,所以會在戰(zhàn)斗中悄悄拉住羽霓,無視戰(zhàn)場兇險,就與她躲在暗處,偷偷監(jiān)看阿雪的戰(zhàn)斗,順便也撫弄她健康嬌美的胴體,等阿雪收拾掉敵人,羽霓往往也來了一次小高潮,裹住她渾圓屁股的熱褲濕上好大一塊。

    經(jīng)過長時間調(diào)教,羽霓這時候的反應(yīng)就很快,我的手才探進襯衫,撫放到她隆起的美臀上,她的雙手就勾纏住我脖子,主動投體入懷,纖巧的雪乳隔著絲質(zhì)襯衫,在我胸前擠壓,帶來無限美妙的火辣滋味。

    “哇!怎么搞的,這是槍林箭雨?。 ?/br>
    茅延安的驚呼聲大老遠傳來,這里的喧鬧終于引起他注意,但從聲音聽來,阿雪已經(jīng)與他、夏綠蒂會合,安全上有保障,況且敵人主要目標是殺我滅口,他們反倒不是重點,攻擊壓力應(yīng)該不重。

    方青書不愧是年輕一輩的首席高手,手中軟索翻飛若雪,將魔法弩箭擊落砸飛,頃刻間起碼擋了敵人百多箭,重挫敵人銳氣。這些魔法弩箭都是昂貴兵器,在黑市的價格并不便宜,這一輪硬攻無效,敵人只得自行上陣,月色下隱約見到幾個黑影高速閃動,從四面八方朝這里飛竄過來。

    不過,敵人來得快,我們這邊動作更快,雪燦白影一晃,方青書赫然飛身拔起,主動迎擊刺客,去勢比那些刺客還要快上許多,一下子就攔在他們身前,軟索貫勁,赫然迸發(fā)劍氣飛射,血花飛灑,尸體滾落。

    “湛藍,我……可不可以……”

    我瞥了羽霓一眼,只見她俊美的俏臉上滿是躍躍欲試,雙手更握得緊緊,已被連串的殺戮畫面,刺激到她“理性人格”下的原始獸欲,如果不放她出去廝殺一陣,對生理會有不良影響。

    “唔,你去吧,不要使用半獸化,當心敵人奇襲?!?/br>
    “今晚我們還沒有……嗯,回來之后,你要讓我好好舔一頓喔?!?/br>
    羽霓振翅破空飛走之前,還貼近過來親了我一記,帶著男孩子氣的俊俏臉蛋,卻閃著柔媚的眼波,瞬間綻放的詭艷魅力,使我體熱如焚,險些克制不住自己的獸欲反應(yīng)。

    唉,這種反應(yīng)實在很糟糕,某個角度來說,甚至比刺客群大舉襲來還嚴重。我和羽霓這樣子搞久了,會不會不自覺地踏入那個圈子,變成基佬???

    不怕!最起碼我還沒有對方青書或是大叔有反應(yīng),事實證明,我還是個真正的男人?。?/br>
    短暫分神后,我的注意力回到眼前戰(zhàn)場。刺客群的數(shù)目大概有八九個,但我們這邊有三名硬手,兩名出戰(zhàn),一名守護弱小,已是非常足夠。

    敵人當中不乏優(yōu)秀武者,但用于刺殺的陣容畢竟不同于白日作戰(zhàn),沒有魔法師做輔助,清一色都是武道好手,力量雖然不差,但卻又怎么是羽霓和方青書的對手,幾下子就被打得七零八落,倘使不是因為我方有意留活口拷問,根本沒可能活到現(xiàn)在。

    事情有點古怪啊,心禪這個大jian角的智商不是真那么低吧?殺手實力有限,還蠢得在方青書沒離開的時候動手,這樣肯定打草驚蛇,一個蠢成這樣的大jian角,有本事長時間穩(wěn)坐賊禿王的寶座?

    我從不小看每一個敵人,總是保持著警戒,因此總能以冷靜的理智,覷出我同伴所遇到的危機,好比這一次,當我對敵人的實力產(chǎn)生懷疑,腦里聯(lián)想到的可能策略,就是趁我方下手生擒敵人的瞬間,暴起暗算。

    同一時間,羽霓和方青書分別攻向一名敵人,猛招劍氣雙雙封向敵人首級,我驟覺不妥,彈響了一下指節(jié),對羽霓下令。

    我在調(diào)教中對羽霓下的暗號著實不少,當羽霓聽到我的彈指命令,原本沉穩(wěn)作戰(zhàn)的眼神,陡然間變得凄怨邪厲,殺意竄升,柔嫩如白玉的手掌,五指生出鋒銳爪刃,粲然生光,又狠又兇地劃過那名敵人的咽喉,血霧在黑夜中狂噴上天。

    “啊~”敵人似乎沒想到羽霓猝施辣手,死前的虎吼是如此不甘、如此震耳,暴露出他刻意隱藏的真正實力。

    原本預(yù)備奇襲的手段,也因喉斷命絕而半途作廢,但我仍清楚地看到,那名蒙面刺客的身體在剎那間扭曲,如蟲一般蠕動凹折,由不可思議的角度刺出一錐。

    錐是暗殺者專用的放血尖錐,倘使那人不是已經(jīng)斃命,遞出的手半途垂下,羽霓很可能就被這一錐給命中小腹,傷得不輕,這確實是專業(yè)好手的應(yīng)有能耐,然而,這種扭曲rou體的技巧,卻不是普通暗殺者會的技巧,除了那些人形的魔化生物,應(yīng)該就只有……

    我的猜想獲得證實,方青書本來要擒下的那個刺客,驟起發(fā)難,在方青書迫到近處時,口中噴出一蓬火焰,高溫青焰中還含著毒針,兩段式的奇襲暗殺,確實讓普通人難以防備,但方青書已從羽霓這邊得到警示,軟索抖開,驟然間祥和佛光普照大千,撲滅了毒火的同時,更將毒針全數(shù)包裹進軟索內(nèi)。

    十多枚飛鏢來自四面八方,特殊的柳葉型手里劍,只出自一個地方所有,但仍有栽贓的可能……

    直到這些看似亂射的手里劍,落在地上,形成了法陣結(jié)界,瞬間濃霧遮蔽方青書的身影,隱約還聽見一些迷幻的獸吼聲,獨一無二的水系咒術(shù),是無可取代的最佳證明。

    黑龍王麾下的忍軍!

    這支名震天下的黑暗部隊,多年來在暗殺、刺探、地下工作上成績斐然,威震黃土大陸,此刻更赫然現(xiàn)身金雀花聯(lián)邦,縱然是我,之前也想不到他們會如此大膽。

    所幸,水系魔法與忍術(shù)都是以詭奇見長,當我方已然有備,這些只屬次流的殺陣,就沒法產(chǎn)生太大作用。

    在手里劍橫飛的瞬間,十幾頭蝙蝠模樣的尸蠱破空降臨,忍軍們所施的隱身忍法,在它們眼中就像不存在一樣,令這些黑暗魔獸得以直撲忍軍,殺敵破術(shù)。

    同一時間,鋒銳劍氣破天而出,連同之前被裹入軟索的毒針一同迸發(fā),撕裂迷霧之網(wǎng),更連帶將施術(shù)的中忍重創(chuàng),向人們證明黃土大地第一青年劍俠的能耐。黑魔法與光明劍士聯(lián)手,大破黑龍會忍軍,在阿雪、方青書、羽霓的聯(lián)合之下,這些已經(jīng)失去逃走機會的忍軍就只能作一件事,就是自己滅了自己的口。

    忍軍們來無影、去無蹤,連帶消滅自己也是一樣,不曉得是使用忍術(shù),還是體內(nèi)藏了炸藥,一個個不是當場爆炸,粉身碎骨,就是好像泥塑土偶遇到洪水般的迅速溶解,前后不過幾下呼吸,所有刺客群盡數(shù)消失,彷佛他們從未來過。

    “湛藍,我要向你們致歉,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今晚……”

    “沒問題,方仔,我會忘掉追究為何刺客會跟上門來,也請你收拾戒心,不要覺得我們這個小小的追跡者集團很危險,不用對我們的實力感到緊張。”

    “哦,我并沒有……”

    “要作個好孩子便不該說謊,你的眼睛已經(jīng)出賣了你,方仔?!?/br>
    基本上,這是一次很成功的私下會晤,方青書雖然仍堅決信任其恩師的清白,但也承諾會給我們一個交代,解釋黑龍會忍軍為何能夠侵入金雀花聯(lián)邦,還能追在他后頭來刺殺我們,并且暫時不把我們的行蹤回報心禪。

    除此之外,方青書也認為我們這樣子逃亡并不安全,所以幫我們找了一個新地點躲藏,從字面上的意義來看,那似乎是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團,正在進行巡回義診,我們藏身其中,與之一同行動,不但不會泄漏行蹤,而且還可以隨之安全移動到各大都市,確保行動自由,比目前情形安全多了。

    逃亡生活并不好過,總是有人在后頭窮追不舍,整天也要提心吊膽,但只要有大型集團勢力的幫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方青書離開之前,眼光望向阿雪,眼神像是疑惑,又好像有什么話說不出口,阿雪雖然沒有留意到這微妙的眼神,但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難道方青書想勾引我的禁臠?那當然不可能,這個大好青年雖然不至于狂發(fā)正義春,但是……唉,宗教教育下成長的青年,真是可悲。

    苦大師未死,某些消息可能傳出去,方青書那個欲言又止的表情,和苦大師看見阿雪時,那種驚駭莫名的眼神,有異曲同工之妙,或許我該從他身上探聽一下天河雪瓊的出身故事。

    唔,要找這機會并不容易,但是……嗯,還是慢一點動作,不要cao之太急。

    對于“信任方青書”這件事,我個人持保留態(tài)度,無疑方青書講信用、重道義,但如果碰上“大義名份”的壓力,他就可能斷然大義滅親。

    親尚可滅,何況友朋?

    凡是慈航靜殿賊禿教出的家伙,我是一概信不過的,只是目前我也確實需要一些機會,去接觸月櫻,取得聯(lián)絡(luò),不然以我目前的狀態(tài),要公開行動確實有很大問題。

    為了這一點,就算我們與方青書保持聯(lián)絡(luò),有可能繼續(xù)被心禪給追蹤狙擊,我也愿意冒這風險。

    “阿雪,你對那些人動手的時候,有沒有放追蹤的尸蠱蟲?”

    “放了,可是那些忍者全部死得精光,無法追蹤?!?/br>
    “嗯,忠心程度無可懷疑,使用的水系術(shù)法也沒錯,看來確實是黑龍會忍軍,不是冒充的?!?/br>
    再次確認,我懊惱地發(fā)現(xiàn)黑龍會確實潛入金雀花聯(lián)邦,目的九成九是針對這次大賽車。

    雖然事情發(fā)展至今,我與黑龍會已結(jié)下無可彌補的深仇大恨,但經(jīng)歷東海一行后,老實說,若給我機會,我還真不想與黑龍會敵對,畢竟我又沒有非與他們?yōu)閿巢豢傻牡览?,這一年多來也都盡量躲著他們,想不到仍是得在這里正面交手。

    “有一位前輩曾說過,出來風流,錢要先留……不對,是出來混總是要還,黑龍會混得夠久了,這次碰上我,要他們把欠我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明天我再去調(diào)閱賽車的資料……大叔,我是說黑龍會吐,不是說你,你吐什么鬼東西?”

    “喔惡惡……剛才忍者突襲,我正在廁所里畫畫,不知道哪個家伙破墻進來,踩到我的頭,被壓到馬桶,還沖了水……回想起來,有點想吐……哦惡惡……”

    “等等,我聽說過有大文豪在廁所里尋找靈感,但你為什么會在廁所里畫畫呢?”

    “……因為雪丫頭正帶著夏綠蒂在隔壁的浴室洗澡,口桀口桀口桀”連笑都笑得如此yin邪jian惡,我不用作過多的解釋,直接替天行道,鏟jian除惡,把偷窺良家婦女的不良中年一腳踹倒,蓄勢在旁的紫羅蘭撲了上去,然后……就是悅耳的哀嚎聲了。

    黑龍會派遣忍軍進入金雀花聯(lián)邦,代表他們對于這里局勢的重視,雖然不曉得他們與心禪是怎樣達成協(xié)議,暗中聯(lián)手,但所有矛頭都指向本次的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我需要作更多的準備、更深的了解,才有機會從中取利。

    之前只能利用追跡者公會的資訊,觀看賽事紀錄,被通緝逃亡后要獲取資訊就不甚方便,現(xiàn)在這些工作全都丟在方青書頭上,他也不需要另行搜集,只要把他每天研究的資料給我一份就成,畢竟他也是本次賽事的大熱門,各方看好,正傾全力贏得比賽,不可能不研究對手資料。

    媽的,不愧是開朗少年給的資料,居然以他自己的最為清楚,是怕我認為他故意藏私嗎?口桀口桀口桀~唉,我怎么笑得那么jian?。?/br>
    除了搜集情報,目前最吸引我目光的東西,就是整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那群俏尼姑。

    金雀花聯(lián)邦境內(nèi)廣設(shè)專門的僧尼學府,由于光明系的魔法配合醫(yī)學,能有效提高治愈率,所以慈航靜殿的女尼們,也是金雀花聯(lián)邦醫(yī)護人員的主要來源。

    每年都有大量的稚齡童女,或是剃度,或是以帶發(fā)修行的方式,投身進入禪門學校,進行神學、禪學、醫(yī)學與光明魔法方面的修業(yè),待修業(yè)期滿,依照當初入學時候的誓言,必須進行相當時間的渡世實習。

    實習的任務(wù)種類很多,假如是方青書這樣的俗家弟子或僧侶,可能就被派去作武力粗活,造橋鋪路,甚至殺敵打怪,作為武僧的修行﹔但除了少數(shù)被編入特種營隊的劍尼,普通的女尼都是進行醫(yī)療、義診,分派一些照顧老弱婦孺、小貓小狗,扶老太太過馬路之類的細膩工作。

    方青書是慈航靜殿掌門首徒,有莫大的權(quán)力與人面,這才有辦法將我們這群男女安插入女尼群中躲避,根據(jù)我的了解,這些年約十六、七歲的妙齡女尼,都是本年度才剛剛由各地的學院中畢業(yè),經(jīng)過分發(fā)后被派到這一隊,跟隨兩名資格較老的比丘尼進行義診任務(wù)。

    礙于戒律,這些女尼的穿著嚴謹,從頭到腳幾乎看不到半片肌膚,頭巾、手套、鞋襪,真是裹得如同厚粽子般,但我與茅延安是何等樣人,單是從偶然與她們擦身而過時嗅到的體香,纖細腰肢在寬大衣袍下?lián)u擺的模樣,就能夠推測出灰色袍服底下,是何等幼滑柔嫩的青春胴體。

    彷佛是即將成熟,卻已提前散發(fā)誘人香氣的美rou,向我與茅延安頻頻招手,讓我們每次目光對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樣的笑意。

    口桀口桀口桀桀~

    江湖上的人,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一向很重視運氣,而多數(shù)人都相信,碰到尼姑就等于厄運。

    這可能是先人為了她們的貞節(jié)與安全,故意制造出來的說法,不過流傳到現(xiàn)在,我想九成的江湖人都相信,包括我在內(nèi)。

    靠一群尼姑來掩飾行蹤,說起來是滿衰的,但我們之中也有人不這么想。

    羽霓本來就出身禪門,這些年來在外闖下好大的名號,說得上俠名遠播,那些小尼姑把她當成崇拜的大師姐,小麻雀似的圍著她吱吱喳喳,只是我很好奇,現(xiàn)在的羽霓究竟是用何種目光,在看著這些尚未接觸俗世濁浪的清純小妹子。

    相較羽霓,阿雪就單純得多,她本來就喜歡同伴,這次又是一群純潔活潑的小丫頭,與她真誠的個性很合得來,可以和她們一起活動,阿雪應(yīng)該可以說是我們當中最開心的人了。

    但我自己的觀察,一片和樂之中似乎有些暗流。

    那些小尼姑們,無分出身富貴貧賤,在與阿雪的相處上總是有那么一絲隔閡,每當我看到她們在一起,總感覺那不像是一群人,而是一群人與一只動物。

    這些并不意外,阿雪在她們的眼中是半獸人,這里又不是南蠻邊疆,人類本來就不認為獸人應(yīng)該與自己平起平坐。

    如果是高雅的精靈,那還有話好說,但矮人與獸人基本上都是歧視對象,即使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人也不例外。

    “麻煩的丫頭,這里可是人類世界,如果不早點認清楚這一點,你將來還有得痛了……”

    我用冷眼旁觀這一切,并不作出提點,有些東西不能老是由師父來教,得由徒弟自行領(lǐng)悟。

    有別于羽霓和阿雪,我與茅延安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要我們整天躲在房里看數(shù)據(jù),肯定沒有這種耐性,所以,我們就利用化妝術(shù)易容出去。

    羽霓是藏息匿蹤的專家,有她自己一套易容改扮的技術(shù),茅延安本身也是老江湖,更有一雙妙奪天工的丹青巧手,曾當著我們的面,把一張豬皮給畫成人皮面具。

    過去我們闖蕩大江南北,協(xié)助改扮化妝的工作,都由這兩人負責,不過這次我說要出去散步,茅延安卻大剌剌地以本來面目出門,毫無忌憚,令我非常訝異。

    “大叔,你何以如此有恃無恐?不怕又給人踢到糞坑里去?”

    “哈,那是黑龍王的刺客,晚上才會出來,現(xiàn)在外頭是光天化日,我才不怕?!?/br>
    “但我們目前還被人通緝,你不怕……”

    “被通緝的是我們整個團隊,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交給追跡者公會的名單?”

    要從追跡者公會取得資源,使用其情報與人員協(xié)助,就必須正式去公會注冊團隊,登記人員,當初我們上報的名單,包括我、羽霓、茅延安和阿雪,紫羅蘭則被登記為座騎。

    其中,羽霓和我都是使用本名,阿雪則是登記……現(xiàn)在的名字,至于茅延安,他說文弱書生的名字不響亮,為了要給人威嚇性,他登記的名字好像是……

    “干……歐倫大俠。你那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了嗎?”

    “賢侄你一向品行端良,如果哪天不嫖不賭,隔天就會jianyin燒殺,被通緝是早晚的事,作點準備也是應(yīng)該的。”

    在這點上,或許真是中年人的智慧取得了勝利,我無話可說,也懶得在這上頭多說,與大叔吆喝著到本地最有名的餐館,飽嘗地道的鮮魚料理。

    緬龍魚的盛名早已久聞,一條成年的緬龍魚全長可達兩公尺,體積龐大,銀白色的外皮、繞著背鰭突出的鋒銳尖刺,讓人望而生畏。

    緬龍魚的rou質(zhì)堅硬,過火之后有如橡皮,嚼之不爛,非常難以入口,更別說牠的體內(nèi)蘊含劇毒,每一寸魚rou都含有毒質(zhì),往往漁夫一不小心,在捕魚時候被割出傷口,就此斃命船上,不管怎么看,都很難端上桌來。

    但這樣一條劇毒的大魚,經(jīng)過廚師們的料理,卻能成為桌上珍饈,廚師們把劇毒的魚rou與臟器烹煮熬湯,湯中加入特殊藥材與香料,經(jīng)過六個時辰的熬煮,能把毒性完全拔除,更將湯頭提升為鮮美至極的滋味,整條魚的精華全部被封在湯里,已經(jīng)無味的橡皮魚rou棄去不食,只把那碗熱氣騰騰的魚湯端到客人面前。

    我和茅延安特別空腹等待,當那一碗魚湯被送到面前,青花磁碗中盛著奶油般的雪白湯汁,濃郁的氣味直沖鼻端,真是叫人食指大動,而在入口瞬間的味蕾沖擊,鮮美如同一口吞下海洋精華的豐富感,由喉間流向四肢百骸,直至一碗鮮湯飲盡,化作剩余的香氣由口中溢出,整個飽嘗美食的過程,很像是一場愉悅而完整的小高潮。

    “賢侄,不錯吧,大叔多年來踏遍各地,推薦出來的美食與名店,不是蓋的喔。”

    “唔,確實是至高享受,不過這道料理應(yīng)該不便宜吧?你老實說,到底花了多少錢?答案太高的話,你等一下可以準備替店老板收尸,順便連你自己也裝進去?!?/br>
    “安啦,這一頓大叔請客,你隨便吃啦?!?/br>
    茅延安表現(xiàn)出難得的豪氣,事實上,他除了是旅行畫家之外,也是一個流浪作家,聽說最近一部作品在北方很暢銷,剛剛領(lǐng)到了稿費,所以有錢請人吃飯。

    “出版社真是沒有良心……收據(jù)寄來都快個兩禮拜了,那二十萬遲遲拖著不付……還好今天終于來了,不然……”

    酒酣耳熱之際,聽到大叔喃喃自語,似乎在抱怨什么,想來也有他自己的甘苦談吧。

    每一種不同的職業(yè),都有自己的辛酸,這個不良中年又作畫,又寫書,還和我們整天尋寶奔波,等于同時身兼多種職業(yè),真不曉得他是怎么在這些角色里取得均衡。

    不過,當適度的放松之后,我們也討論到比較嚴肅的話題,為著這次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所牽動的黑幕,相互提出意見與討論,但在討論這些大問題之余,茅延安提醒我要注意身邊的小事,例如……女人。

    “什么意思?”

    “當然就是你聽見的那個意思。你身邊的女人很多嗎?身為師父,你有沒有注意到雪丫頭最近都在作什么?。俊?/br>
    “不就是被那些小尼姑呼來斥去,給利用當個勤快女傭嗎?掃地擦窗端藥煮藥,作得那么樂,天生是被人使喚的啊。”

    “看事情不能只看一半啊,雪丫頭是工作得很開心沒錯,但她好像有向那些小尼姑學些什么喔?!?/br>
    “堂堂的黑暗大魔導師,和那些只有三腳貓本事的小尼姑,能學些什么?”

    “學些祈禱啊,初級凈化啊,凝神定心啊,反正都是光明魔法的初級東西,那些小丫頭都是很適合的老師呢,這該說是……出淤泥而不染嗎?”

    我可以想象,自己的表情并不好看,即使已經(jīng)成為黑暗系的大魔導師,阿雪卻仍心向光明,沒有放棄由黑暗谷底再爬起的念頭。

    又或許,她想都沒有想,只是單純照著心里的本能去做。

    但亙古不變的魔力法則,將成為她最大的障礙,黑暗與光明永不兼容,她所嘗試作的掙扎,最終都會化為痛楚回歸自身。

    在南蠻的時候,菲妮克絲已經(jīng)對阿雪施下黑暗詛咒,令意圖進行神圣受洗的阿雪,rou體出現(xiàn)排斥反應(yīng),痛得像是身遭凌遲,如今她身上所蘊含的怨氣與黑暗魔力,遠遠超過當時,排斥反應(yīng)只會更為激烈,痛楚更是百倍增強。

    唔,當初讓阿雪體質(zhì)變化穩(wěn)定下來的,是菲妮克絲。

    這里是金雀花聯(lián)邦,阿雪的故鄉(xiāng),事情的危險變量多,看來該找菲妮克絲問一問……

    思索中,旁邊那一桌的客人高談闊論,說到遠航貿(mào)易的種種辛苦,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們說到前陣子有一條商船,遠揚海外,結(jié)果登陸后遇著盜匪,不但將商旅們洗劫一空,還把他們的衣服割去半邊,萬分狼狽地趕回船上,逼著出航,在海上輾轉(zhuǎn)流浪,還遇著海盜,被押著奴役工作,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因為海盜被掃蕩消滅,得以回國。

    “所以說,作遠洋貿(mào)易真是高風險啊?!?/br>
    “不過,其它大陸的盜匪,不曉得長什么樣子???”

    “天曉得,不過聽那些幸存者的說法,似乎是個帶著詭異面具的矮胖子,嘿嘿,說不定是異大陸上的山賊王呢?!?/br>
    很有趣的話題,令我悠然神往,高風險象征著高獲利,去異大陸貿(mào)易的風險雖然高,但能夠獲得的利益應(yīng)該也很巨大吧?當年的破殺和尚就是證明,他以一個異大陸僧侶的身分,居然能夠在黃土大地上找到法米特遺物,這可真是無數(shù)追跡者夢寐以求的收獲啊。

    不過,當我想要多聽一點有關(guān)海外趣聞時,隔壁桌的商旅們轉(zhuǎn)而談起各國局勢,有人刻意壓低聲音,說伊斯塔的獸奴前天發(fā)生大暴動,鬧了好大亂子,死傷相當慘重,現(xiàn)在正重新收拾對外商貿(mào),估計該地生產(chǎn)的幾項獨有貨物,最近會價格狂飆,如果搶先進貨,可以好好賺一票。

    會在普通的酒館茶樓說話,就不會是什么重要情報,盡管這幾個人壓低聲音,說得神秘兮兮,但我估計最遲不會超過三個時辰,這消息就會在城里傳開,他們只不過搶到幾個時辰的先著,然而,這時候才想要投入資金去獨占商品,恐怕已經(jīng)太遲,可笑這幾個人還說得煞有其事,一點都沒有起而行的打算。

    但這消息對我卻極為有用,我朝茅延安使了個眼色,要他無論如何想個辦法,別把這消息傳到阿雪的耳里。

    在金雀花聯(lián)邦境內(nèi),月櫻是我的第一強援,但我不想過早暴露與她的關(guān)系,以免給她招惹麻煩,所以在聯(lián)絡(luò)她的工作上,我沒有委托方青書,而是利用羽霓的管道,把一封加密編碼后的信傳給月櫻,先讓她知道我們平安,再等待她的回音。

    月櫻的回應(yīng)來得很快,除了要我們盡快與她會合外,也在信中表示,她與我們這個醫(yī)療團隊的負責人相交莫逆,那位師太年高德劭,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要我放心。

    “月櫻姊姊說信得過……干,真的信得過嗎?這種事情不能鬧著玩耶?!?/br>
    我覺得很困惑,因為月櫻有政治家的資質(zhì),識人的眼光與看事角度之佳都常常令我感到驚奇,絕不是那種天真到腦里裝奶油的大小姐,她會親自承諾保證,應(yīng)該是不會錯,但是這個老尼姑,從她的法號開始,每一樣東西都讓我厭惡,還記得到這里的第一天,聽見茅延安作人物介紹,就把我給嚇了一跳。

    “大叔,你說那個尼姑的法號是?”

    “剛剛沒聽清楚嗎?我再說一次……上滅下絕?!?/br>
    “滅、滅絕師太?”

    “是啊,你干什么那么大反應(yīng)?那是你的老相好?”

    我就算要搞尼姑,也是搞年輕貌美的小尼姑,不會去碰年高德劭的老尼姑,大叔這樣的猜測,實在是太過抬舉我了。

    這位滅絕師太受月櫻與方青書之托,要掩護我們的行蹤,但她除了應(yīng)有的義務(wù)外,對我們這些俗世人并不友好,平時避得遠遠,話都難得說上一句。

    這樣實在非常之好,因為我也很厭惡與老尼姑有往來,帶來的厄運可能幾年都無法化消,本來我們可以維持著相安無事的短暫和平,但一件突發(fā)的意外卻點燃了火藥。

    起因,是阿雪與小尼姑們的私下交流,被身為團長的滅絕老尼給發(fā)現(xiàn),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她嚴重處理,把這當作是偷學慈航靜殿秘技的大事,很是鬧了一陣風波,最后是羽霓出面說情,滅絕老尼才答應(yīng)不把此事上報,卻還是向小尼姑們嘮叨了一句。

    “光明魔法的來源,是眾神的恩慈。神明的普世之光,不會照耀在人類以外的種族上,不要作無意義的事?!?/br>
    這句話針對誰來說,自是不言而喻,阿雪多少受到些影響,但我卻對雙方都有種怒意,這點被茅延安給看出來了。

    “哇,賢侄,這樣你都能忍啊?人家說打狗看主人,現(xiàn)在你的母狗……哈,你的母狐貍被人打了,你無動于衷嗎?”

    “沒什么好說的,人善變?nèi)似蓿似薇蝗蓑T。總是在那里給我擺溫馴臉,活該被人這樣欺負。”

    “但……你的母狐貍被人欺負,一點都不給你面子,你不報復(fù)老尼姑一下,說得過去嗎?要不要……比如說讓這些小尼姑……你知道的,只要你搞上幾個,到時候老尼姑一定無法做人?!?/br>
    茅延安擠眉弄眼的冷笑,看來真是jian滑,這件事之前他也提過幾次,只是我故意不作回答,冷冷處理,現(xiàn)在不過是借機挑撥,我當然還是微微冷笑,沒有正面回答,讓存心分一杯羹的不良中年悻悻而去。

    “賢侄,你這樣忍辱負重,不是個男人啊!”

    “大叔,你那么有男子氣概的話,現(xiàn)在就舍身取義,替我上了那個老尼姑,最好把她肚子也搞大,裸體丟到街上去,替阿雪報仇出氣,到時候別說阿雪,就連我也感激你啊?!?/br>
    茅延安激不了我,我也挑撥不了茅延安,這些話只是微不足道的挑釁,更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技倆。

    事實上,我早已經(jīng)有了動作,只是一切瞞著茅延安在進行,本來還可以多部署一段時間,但今天的事……有仇報仇,削我面子我卻沒反應(yīng),以后還用得著做人嗎?

    -“唔……唔……呼嚕呼?!拧?/br>
    夜幕低垂,陣陣口齒不清的呼嚕聲響,在我房里持續(xù)地回響,已經(jīng)快半個時辰了。

    我就像平常一樣,翻閱著自己整理的魔法筆記,思索增進修為的方法,還有阿雪、羽霓的進步。

    看筆記的時候,我不一定會坐在書桌前,反而常常拉過一張椅子,靠背坐在房里一角,然后,讓羽霓跪趴在我膝前,作著她最拿手的事。

    “呼?!魢!妥贪妥獭?/br>
    伸出香舌,羽霓舔吮著硬挺的rou莖,讓上顎和舌尖互相摩擦,被含在中間的rou莖前端,沾上了唾沫,更是紅得油亮。

    從解開褲襠拉煉算起,專心作著口舌侍奉的羽霓,已經(jīng)整整趴在這邊快半個時辰,不喊累、不休息,也不抱怨嘴巴酸,真是個最乖最溫馴的koujiao玩偶。

    即使身為yin術(shù)魔法的繼承人,我還是喜歡順其自然,不作一些看似超人,卻極損身體的事,因此,這半個時辰的口舌侍奉里,我并不是一直維持著硬挺,而是硬了又軟,然后又在羽霓靈巧的口舌中硬起,整個過程中,我的眼光都集中在書本上,完全沒有往其它地方看上一眼;沒有得到進一步指令的羽霓,也毫不煩躁,耐心地作著重復(fù)的侍奉。

    過去,這本來是阿雪的工作,而被那個yin亂善堂充分調(diào)教過的阿雪,也一向作得很好,有很優(yōu)秀的口舌技巧,只是,阿雪畢竟是個生物,不是玩物,縱使溫馴,也有她自己的個性與耐心限度,所以當我得到羽霓這個新玩具后,就把這些侍奉工作交給羽霓了。

    解除我為羽霓所設(shè)定的虛假人格,去除硬加上的思考與理智,羽霓就變回一頭受原始欲望驅(qū)動的母獸,腦里僅剩下兩種本能:對血的渴望、對jingye的渴求。

    對后者的渴求程度大于前者,這是我之所以能命令她的理由。

    追逐著jingye氣味的羽霓,與“瑩晶玉”制造源頭接觸時,情緒會穩(wěn)定下來,所以不要說區(qū)區(qū)半個時辰,就算是四倍于此的時間,她都會像頭舔著蜜糖的小母貓,喜孜孜地把rou莖含在口中,不煩不厭地專心舔吮侍奉。

    “嗯……照紀錄上的數(shù)字來看,使用碎夢刀對rou體的沖擊,還是有顧忌……算了,現(xiàn)在你沒有意識,說了你也不懂?!?/br>
    我的目光仍是凝望書本,但下身漸漸火熱的感覺,卻讓我分散了注意力,每當羽霓舔過rou莖前端,無比強烈的快感,在兩腿間引起欲望的怒濤,狂涌著焚燒身心。

    沒有把目光轉(zhuǎn)過去,固然是因為我在忙著生體研究的整理工作,整顆心都放在筆記上,但最主要的理由,卻是因為羽霓現(xiàn)在的表情并不好看。

    忠誠、專心而溫馴,這樣的口舌侍奉堪稱完美,但若要說有什么缺憾,那就是混濁的目光與呆滯表情,活像是一個橡膠娃娃,毫無情趣可言。

    這點是很無奈的一件事,不管羽霓在人前多么精神奕奕,健康機敏,當我把她的虛擬人格去除,回歸真實面貌,完全由原始本能驅(qū)動的她,就是這么一副模樣。

    “唔……今天就先研究到這里,該辦正事了……變態(tài)koujiao娃!”

    把書本闔上之前,我輕輕說出切換植入人格的暗語,又彈了一下手指,當我把書本放下,眼前出現(xiàn)羽霓的臉蛋,一雙眼眸水汪汪地閃爍,又艷又媚,溫順地吐著香舌,一口一口地舔著紫紅色的rou菇,不時眨著眼睛,矜持自傲中更有著大膽挑逗。

    “很乖啊,作得很好啊,另外的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我輕撫著羽霓的金發(fā),她則識趣地加快了動作,纖纖五指或握或放,把玩著我囊下雙丸,有時也用舌頭湊過去舔舔,先搔癢著最頂端的敏感rou菇,一面用舌頭來回地卷繞,一面用柔嫩的面頰去擦碰。

    “完全……唔……照你的意思,已經(jīng)準備好了,和那個小妮子就約在今晚?!?/br>
    “是嗎?好乖,吩咐你辦事果然沒有錯。”

    “嗯……呼嚕?!埥o我吧,一直、一直在等待你的……”

    賣力舔吮,羽霓唇邊淌著飛濺的口水,在她舌尖的充血rou莖越來越堅挺,沒過多久,就是激烈的噴射。我的悶哼聲中,夾雜著“咕嚕咕?!钡穆曇?,羽霓彷佛在暢飲世上最美味的佳釀,把噴射出來的精漿貪婪地全吞下去。

    而當羽霓獲得相當?shù)臐M足后,她便隨意披上一件大衣,飛身外出,為我執(zhí)行今晚的重要大計。

    “哼!一群死尼姑,以為自己了不起是吧?今晚開始,一個個要你們付出代價!”

    人不犯我,我尚且會咬人一口,更何況人家都犯到我頭上來了,反咬的這一口,要痛到她們痛不欲生。

    我沒有對茅延安說自己的打算,但事實上,我早就讓羽霓發(fā)揮她的中性魅力,去逗弄那些初曉人事的小尼姑。

    這些仍保有處子貞潔的小尼姑們,都是情竇初開的芳齡,羽霓在她們眼中,不但帥氣俊美,還是一個在外行俠仗義、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每個人都把她當偶像看待,爭著與她親近。

    羽霓本身就是搞同性愛的老手,在天時地利的配合下,她牛刀小試,把一個個滿溢著少女憧憬的小尼姑逗得心神蕩漾,全都以為自己為這名英雄師姐所愛戀,即將共譜一段不容于世的禁忌愛戀。

    坦白說,鬼才知道為什么這種年紀的女生,聽到什么“不容于世”、“禁忌之戀”就會興奮得腦袋發(fā)暈,比吞了春藥還yin蕩。

    或許,這些詞句讓她們感受到美感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發(fā)慈悲,讓她們體驗一下被踩在鞋底,成為殘花敗柳的快感好了。

    整個團隊有三十多名女性,扣除兩個領(lǐng)隊的賊尼不算,剩下的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當然不是每個都那么好上手,但羽霓各個擊破,今晚就要先搞定一個。

    名字叫做芬妮,據(jù)說是個出身富家豪門,年方十七的清純小千金,和羽霓約了晚上寢室相會,作她們首次的恩愛歡好。

    身邊養(yǎng)了個女同性戀,我一直滿想觀賞她與其它女人交歡的百合秀,只是姿色太差的沒看頭,又不好找阿雪來搭配,始終沒能實現(xiàn)這邪念,但現(xiàn)在卻給我逮著了這個好機會。

    當我算好時間,悄然來到約定的房間外,小心從門縫偷瞥內(nèi)里的景象,只見羽霓衣衫整齊,讓那個小尼姑趴在自己膝蓋上,撩起了她灰色的緇衣,五指直探她股間秘處,里頭的白紗褻褲早就被褪到腳踝去,黯淡光線下,白嫩的粉臀發(fā)著誘人光澤,潺潺水光說明了少女的情動。

    “可愛的小乖乖,才升天一次而已,別這么快就打退堂鼓啊,今晚很長,師姐還有很多東西要教你?!?/br>
    “……師、師姐,芬妮快樂得要死掉了,你真的好棒……哦!”

    芬妮低吟了一聲,羽霓的指頭在她體內(nèi)柔膩地廝磨,深深地插在少女最柔嫩的粉色花房,靈活地把玩著縱橫交錯的rou褶,或輕或重地揉搓擠壓,一下就使芬妮哼出了聲來。

    初嘗人事的小尼姑,在背德的墮落快感中理智全失,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白皙的頸項也飛起了一片粉紅色,頭上僧帽早已脫落,露出一頭艷麗的紅發(fā),隨著身體擺動而飄揚。

    出身富貴的小美人兒閉著眼睛,雪臀高聳,任由師姐的手指在她濕滑roudong中飛快出入,不堪地發(fā)出“咕唧、咕唧”的聲響,竭力壓抑著嘴里的愉悅叫聲。

    羽霓的指頭極有分寸,沒有過度深入,破開少女的貞潔,但卻已經(jīng)讓孱弱的少女無法承受,小腹下面如潮水般迅速涌起的熱流,一陣一陣直漲上來,瞬間便淹沒了一切意識。

    小尼姑搖晃著身軀,雪白胴體一點一點從緇衣中裸露,羽霓完全沒有停頓的意思,又加進了一根手指,以中指和食指一齊把玩芬妮濕漉漉的花房,全力把小師妹送上天堂去。

    沒多久,那具不停扭動的嬌軀,突然繃得直挺挺,少女口中胡亂地喊著含糊話語。

    “師……羽霓師姐……?!!幌隆恍辛恕弧辛恕?/br>
    這時候如果稍微放慢動作,可以讓激情略為冷卻,以便玩得更久,但羽霓卻另有居心,反而加快了動作,緊跟著,雪臀劇烈搖晃起來,從顫抖的雪白屁股間猛然飛出一道熱液,濺了一片。

    受到高潮沖擊的芬妮,長長的“咿呀”了一聲后,再沒了聲音,只大張著嘴巴喘著粗氣,雙眼漸漸翻白,渾身仍止不住地亂抖,隨著又一股熱潮沖擊,纖腰竟然痙攣般反曲了起來,連腳尖都直繃繃挺著,翹得高高的屁股又接連不斷飆出大量汁液,噴濕了灰色緇衣,順著粉腿流了一地。

    短暫的失神之后,就是完全的暈厥,這比什么迷藥都更有效,體力透支的小美人兒也不會馬上醒來,當羽霓把少女橫放上床,我也悄悄推門進入,預(yù)備要好好享用這塊已經(jīng)上桌的純潔美rou。

    在我的眼中,世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女人,這個理論人權(quán)份子不認同,但和我交易的奴隸商人卻都頻頻點頭。

    在地下的人rou市場,異種族的女性價碼,通常都比人類女性要高,而人類女性的身價,隨著職業(yè)、出身有所不同,通常捕獲著名的女武者、女魔法師,調(diào)教出售,價碼都高得嚇人,但內(nèi)行人都曉得,擒自慈航靜殿的妙齡女尼,也能賣到漂亮的價錢。

    理由無他,出身慈航靜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征,女尼這個身分又給予人清純遐想,慈航靜殿之中有許多帶發(fā)修行的比丘,擄過來之后馬上可以變賣。

    只是內(nèi)行人也都清楚,這類商品雖然不兇猛粗暴,但潛在危機卻很大,畢竟光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后果絕對不只是身敗名裂。

    茅延安建議我將魔掌伸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感興趣,但我是個色魔,不是沒腦子的色情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她們一個個事后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動,非把我抽筋剝皮不可。

    更別說她們多數(shù)出身非富即貴,背后的家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jianyin擄掠,是一種享受,而合法地jianyin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感。

    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干,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血準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成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成合法jianyin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她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禁忌之愛,再利用她的掩護趁虛而入,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后,只會以為自己的處女奉獻給了心愛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獸給痛加蹂躪,奪走了童貞。

    將來即使她們的師長、家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

    羽霓本身“精神失常”背后又有心燈居士這個硬靠山,那些戀jian情熱的小尼姑還會爭著為她辯解求情,加上人們印象中,失身給女人比失身給男人要易于接受,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面獸心的兇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獸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步,在我悄聲踏進屋內(nèi)時,我只衷心感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干的rou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shù)都是帶發(fā)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光頭,我大概只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入房里,已經(jīng)把芬妮身上僧袍脫下的羽霓,在她的雪嫩后頸點了一指,確保她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后便主動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br>
    我夸獎羽霓幾聲,將目光轉(zhuǎn)望向橫陳床上的赤裸玉體。

    不愧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千金,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美態(tài)。

    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rufang,豐盈肥碩,幾成圓球,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止,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tài)。

    “現(xiàn)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么,發(fā)育得挺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摩一下,會發(fā)育得更好?!?/br>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乳,輕輕撫摸,將頂端那兩粒艷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

    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貼著溫熱玉膚,逐步探進早已濕透的花房,摸索挑逗起來,手指順著柔軟鼓起的陰阜,不時在柔柔的緋紅芳草上輕壓,侵襲小尼姑兩腿間的神圣花谷。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面色潮紅,雖然在昏睡中,身體卻已經(jīng)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yīng)。

    花谷早已潤滑,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只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對著她兩腿大張、一覽無遺的處女花谷,腰下一挺,狠狠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