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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140章:小處女!

140章:小處女!

    代我迎向碧安卡戟擊的兩個人,穿著同樣顏色的土黃外袍,刻意掩飾身形相貌,但面對長戟橫掃,這兩個人居然不擋不閃,以自身rou體硬擋,剎時間爆出巨響,像是兩個大鐵塊相撞似的,火花亂冒,這兩人被碧安卡一戟揮掃出去,樣子極為狼狽,但戟尖上片紅不染,他們竟然一點傷也沒有“狂戰(zhàn)土?”

    碧安卡已是第六級修為的武學高手,這兩個人能以rou身受她一擊而無傷,又發(fā)出金鐵之聲,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南蠻獸人中的狂戰(zhàn)士,狂化之后力大無窮、體如金剛,甚至聽說會主動嵌熔金屬入體,增加抗擊力,只有這種危險之至的瘋狂戰(zhàn)士,才能這樣接下碧安卡一戟。

    不過,南蠻距此萬里之遙,考慮到地緣關(guān)系,我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唔慈航靜殿正宗武技,一十三關(guān)金鐘罩?

    一年多來的每一場戰(zhàn)斗,我盡量讓羽霓和阿雪動手,自己躲在一旁看戲,不過,這份看戲卻并不悠閑,因為我一直在暗自評估,倘使換作我下場戰(zhàn)斗,情形會是如何?我又該如何克敵制勝?

    這是我的修行,而我很謹慎地緩步進行著。離開東海之后,我不曾有機會和第六級以上的敵人對陣,也無從進行測試,早就想找個不是大庭廣眾的機會試一下身手。

    然而,碧安卡并不是一個好的測試對象,因為除非我愿意殺人滅口,不然拿地獄yin神攻擊她,等于是向所有敵人暴露底牌……再者,看她與阿雪的戰(zhàn)斗,戰(zhàn)起來搞不好是我被干掉也說不定。

    所以,這樣子的收場實在是再好不過,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寬袍怪客,擋在橫戟傲立的碧安卡前方,封死了她向我進擊之路。

    “……狂戰(zhàn)士?”

    隱約聽見碧安卡這樣說了一聲,作出我之前相若的判斷,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端倪,因為這兩名寬袍怪客就如石像木雕般默立不動,擺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然而身上的土黃色袍子卻無風自動,隱現(xiàn)金光,顯示周身真氣流轉(zhuǎn),正宗佛門硬功已運遍全身。

    金鐘罩的抗擊力,天下馳名,從他們剛才硬挨碧安卡一戟的能為來看,肯定是慈航靜殿的知名好手,只是單憑這樣,要平復碧安卡的仇恨怒火并不足夠,所以另一股無形壓力開始浮現(xiàn)了。

    還有伏兵?慈航靜殿十八羅漢?

    無形壓力來自四面八方,清楚讓我們感受到已被包圍的事實,阿雪和羽霓也分別回到我左右,遠方賽車場也被這邊的變動所擾,越來越多人群聚集,清楚顯示不適合再斗下去……這些東西累積起來,終于讓銀鎧內(nèi)的精靈少女暫斂殺意。

    “百里湛藍,你別得意,早晚……”

    離開之前嗆聲,是每個心有不甘之人共通的習慣,不過我卻不會給她這機會,在碧安卡說話到一半,我就對她比出了中指,還很囂張地上下抖動著。

    我想這對碧安卡的刺激一定很大,因為她裹在鎧甲中的嬌軀,居然微微顫抖起來,只是可惜看不到她的怒容,不然一定非常有活生生的美感。而她沒有再多說什么,召喚回精靈獸,騎著水晶猛獅離開,盡管沒有說話,但我們都知道在車賽期間,一定還有碰到彼此的機會……

    當然,這也象征著另一次的廝殺。

    原來如此,菲妮克絲指的是這個……

    當碧安卡離去,我才有時間想起上次菲妮克絲的提點。

    “這次參賽的車手中,有一名與帥哥哥你有夙怨舊仇,呵呵,那可是一位被你親自開發(fā)的小美人喔,好好享受吧!”

    參加車賽的選手名單很好查,菲妮克絲這算不上預言,不過,要好好享受這個小美人,照目前的情形看來,真是談何容易,菲妮克絲丟來的這朵鮮花,還真是生滿利刺,怎么碰都痛手啊。

    一波平、一波起,走了碧安卡,卻來了眼前這兩個黃金肌rou男,還有他們十六個躲在暗中的師兄弟。

    包圍的感覺沒有解除,光之神宮十八羅漢陣,威震黃土大地,即使我有阿雪、羽霓作幫手,除非阿雪能夠再使用大日天鏡,否則還是沖不出去。當然,如果把阿雪和羽霓在這里犧牲掉,要破十八羅漢陣應該可以,但這買賣實在太過虧本,就不列入選項了。

    兩名金身羅漢頌了一聲佛號,很有禮貌地向我一擺手,請我隨他們而去。整體上的禮數(shù)還算周到,硬闖又不劃算,我正要和阿雪、羽霓交代,跟著這些大和尚去看看,哪知道幾個圓球突然滾到腳邊,爆成了滿天煙霧,不見五指。

    “大家不要怕,我回來救你們了!快快跟我殺出去!”

    鬼吼亂叫的聲音,是茅延安,但這不良中年啥時候不好回來,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回來扔煙霧彈,阿雪和羽霓不曉得我的打算,一被煙霧遮身,就和茅延安一起往外闖去,外頭的十八羅漢當然要攔,一行人就這么乒乒乓乓地亂打起來。

    這個煙霧彈,是我利用黃晶石里頭的配方獨門調(diào)制,風吹不散,雨澆不落,在保命逃生的時候超級有效,所以才給了茅延安作逃命利器,但一個麻煩的缺點是,要迅速撥云見日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

    周圍混戰(zhàn)成一團,阿雪和羽霓集合在一起,如果被她們沖出去,那我就要一個人被十八羅漢圍毆,這就大大不妙。

    迫于無奈,本來想要以靜制動的我,也被逼得奪路外闖,先溜出去。

    為了保留實力,這一年多來除了偷窺,我在戰(zhàn)斗中最常做的事就是趁亂逃跑,所以利用煙霧開溜的經(jīng)驗豐富,很快就把喧嘩吵鬧聲音甩在腦后,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地溜跑出去……只是,當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自己也完全和同伴分散了。

    邊走邊思考,我想要從側(cè)門離開賽車場,盡管有門鎖,但只要隨手一削,百鬼丸就能輕松把重鎖削去,并不是什么問題。

    大叔在搞什么東西?看到我們被人包圍就亂扔煙霧彈?他不是故意的吧?雖然從場面來判斷,也算合理就是……

    回頭看一下后方,沒有任何同伴跟上來,我有點猶豫要不要潛回去看看,趁亂幫手,但才剛這樣一想,前頭就傳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

    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前面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長眉毛的賊禿,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我前方三尺,一不小心就會撞上了。

    “施主,人的一生,有孽緣也有善緣啊?!?/br>
    賊禿平和說話,腦袋很光,但是卻不亮,兩道長眉分垂左右,整個人的形貌奇特,瘦瘦高高的身材,看上去像是被榨干了全身水分,連帶一張臉看起來異常蒼老,又穿著一件灰樸樸的老舊僧袍,不聲不響地往那邊一站,還沒開口,滿面愁苦之色,就像個要飯的多過化緣的,讓人忍不住把手邊零錢扔給他。

    不過佛門異人往往生有異相,上次的苦大師慈眉善目,這次的乞丐和尚枯瘦干癟,看來應該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特別等在這里攔截我。照推測,可能是心字輩的三大阿羅漢,苦大師的師兄弟,就不曉得是癡還是憎。

    “孽緣也好,善緣也罷,總之要化緣是萬萬不行。喂,和尚,苦大師與你怎么稱呼?你守在這里有什么企圖啊?”

    說些場面話打混,我思索著應對之法,看看是要冷不防召喚地獄yin神,冒險一戰(zhàn),殺人滅口后外闖,還是單純憑借口舌來混過關(guān)。這和尚雖然枯瘦,但年紀看來并不老,萬一只是苦大師弟子一輩,我這樣被他唬住,以后要怎么做人???

    唔,姑且用yin精靈試他一試,要是他這么簡單就被干掉,那就代表他不過如此而已,簡單滅口就成了。

    打定主意,我正要偷偷出手,背后傳來的震耳獅吼,讓我放棄了動手的打算,因為碧安卡的尾隨到來,讓我必須要把戰(zhàn)斗對象轉(zhuǎn)移。

    大和尚沒有像十八羅漢那樣站在我身前,代表他無意阻止碧安卡的襲擊,又或者他根本沒有本事阻止,甚至可能是想要借刀殺人,利用碧安卡來干掉我??傊?,我只得一切靠自己。

    當碧安卡騎著水晶猛獅,緩緩揮動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步步朝我逼迫過來,銀白盔甲發(fā)著淡淡熒光,正預備召喚地獄yin神的我,心中突然有一種奇怪預感。

    就如同水晶猛獅不是這頭精靈獸的真面目,碧安卡的真功夫也一定不是這支方天畫戟,近兩年的廢寢忘食苦練,碧安卡很有可能開發(fā)出更強、更犀利的武技,只是不輕易顯現(xiàn)人前,而若我因此大意,保證交手后會死得很難看。

    但……碧安卡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暗器?還是什么魔法?

    這個問題我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一個疏忽就可能把命玩掉,只可惜我沒機會追尋真相,因為就在碧安卡策獅逼近的時候,我身后動也不動一下的乞丐賊禿突然出手。

    沒有刻意搶在我的身前攔擋,只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必要,雖然我沒看見大和尚怎樣動手,但我身后驟然盛放出柔和卻絢爛的白光,如法輪大轉(zhuǎn),光照四方。

    這、這種佛光我見過的,那是……

    柔和的神圣氣息遍照四面八方,盡驅(qū)一切邪惡不祥之氣,這種畫面我不久之前曾經(jīng)見過,那是苦大師和羽霓比武,使用慈航靜殿絕學時的征兆,但此時的佛光比苦大師施展時強大十倍,所經(jīng)之處,化作七彩琉璃光焰,盛放蓮華朵朵,正是猛招先兆。

    慈航靜殿掌門神功·如來神掌!

    地面發(fā)出爆裂聲響,彷佛數(shù)十條巨大蟒蛇快速鉆竄地底,在地面浮爆出直徑半尺的粗大浮凸,跟著便引動渾厚的大地能量,炸裂方圓五尺的地面,璀璨金光盛放,渾厚的土石風暴瘋狂飆起。

    但卻沒有直接襲擊碧安卡,而是掀起猛烈的土石漩渦,在碧安卡的驚呼聲中,把她連人帶獅,整個遠遠地拋甩出去,直直送出數(shù)十尺外,狼狽著陸,但卻沒受什么實質(zhì)傷害。

    這一式,我聽人提過,名叫“佛動山河”通常是利用土石爆裂之威殺敵,不是利用土石風暴卷人出去,倘使剛才地面爆裂的一剎那,炸裂的土石、破土而出的掌勁,全都襲向碧安卡,那么不管她的盔甲有多強,勢必會為此受傷。

    然而,別看碧安卡敗得狼狽,她其實已經(jīng)是第六級中相當有實力的優(yōu)秀武者,這名大和尚能以如來神掌,將她隨意擺弄,如戲弄孩童,一身武功已經(jīng)是第七級……不,甚至有第八級那種絕頂修為的可能。

    掌門神功,還有偶爾傳一兩式給長老的可能,但是這樣的力量再配合掌門神功……當那個唯一的可能性,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顫抖起來,很有禮貌地問話。

    “那個……那個……不敢請教大師法號……”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心禪,忝為慈航靜殿本任住持,百里提督近年來闖下好大名號,想必知道老納的名字與來意。”

    腦里轟的一聲響,只剩下“他媽的”這個字眼反復回響,居然給我在這里碰到敵人大頭目,細數(shù)目前臺面上下的各個強敵,除了黑龍王、萬獸尊者之外,就是以心禪賊禿最強,而我竟然在沒有幫手的時候碰到他,這下肯定會被他殺人滅口了。

    看心禪的武功,若要殺我,易如反掌,我再怎么對地獄yin神有自信,也沒自大到可以硬接如來神掌一擊,只是我想不通,心禪為何遲遲還不動手。以我對他的威脅,他不可能不想殺我,事實上,剛才他就可能袖手旁觀,藉由碧安卡來殺人。

    為什么他不動手?這偽君子在顧忌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曉,一個人從心禪身后的走廊轉(zhuǎn)彎出來,先是向心禪欠身一禮,跟著朝我走來。

    “湛藍,你平安無事真好,我正在附近與恩師說起你的事,發(fā)現(xiàn)你和人起了沖突,就立刻趕過來了?!?/br>
    “方仔,太感謝了,我真希望你能早一點到,我就不用這么提心吊膽了?!?/br>
    其實我更希望方仔你背后能長眼睛,因為如果有的話,你就會看到,你師父望向我的眼神實在好怪異,好……不友善。

    有這個太過正直的徒弟在場,心禪和尚就必須維持高僧形象,不能對我怎么樣,方青書向我解釋,至善長老遇害一案,茲事體大,加上黑龍會忍軍已潛入金雀花聯(lián)邦,心禪顧慮身為證人的我遭到暗算,所以特別攜同十八羅漢親自南下,一方面追蹤黑龍會忍軍的動向,一方面則是為了我的安全。

    相信你的話,老子很快就要變鬼了。為了我的安全?是怕黑龍會忍軍辦事不力,親自下來找機會滅口吧?

    無論如何,方青書在這里,心禪失去了動手的機會,我和他只能一起戴上假面具,進行所謂的禮貌談話。

    心禪問起封靈島上至善長老遇害的事,我推得一干二凈,說自己全不知情,心禪顯然不信,好言相勸,我則是把事情推給心燈和羽虹,說曾經(jīng)承諾過他們,沒有他們的同意,我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會說。

    后來講到黑龍會的威脅,心禪說我曾與黑龍會敵對,最知道黑龍會底細,要請我密談,向我請益黑龍會的情形,我連稱不敢,要他直接向李華梅請教。

    跟著又說到黑龍會忍軍前來金雀花聯(lián)邦,必有所圖,大有可能是狙殺我等,希望我移居慈航靜殿的分寺,接受保護,這點我如果會答應,那就是自己往死亡陷阱跳,天曉得寺里頭的和尚會不會突然變成忍者,背后捅我一刀。

    “施主堅辭,老納也無法相強,但至善師叔與苦師弟連接遭難,靜殿內(nèi)部人心激憤,就連心劍師姊都破例相詢,或許不久之后就會親自下山,掃蕩黑龍會忍軍,屆時施主的安全就真正獲得保障了?!?/br>
    心劍神尼,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光之神宮第一高手!

    聽到這號人物可能親自下山,讓我心頭閃過一絲驚懼,但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婉言相拒。

    “總之,多謝大師的好意,但是在我的辯護律師……哦,不,在心燈居士和羽虹小姐出面之前,我是什么也不能應承,也不能多說的。”

    一場密談,變成了單純的言語拉鋸戰(zhàn),氣氛肯定不會好到哪去,但撇開所承受的危機感,其實這機會滿難得的,我可以近距離和敵人大頭目碰面,仔細觀察他給我的感覺,畢竟如果是在一般的情形下,以我的身分,絕不可能有機會與賊禿群的首領(lǐng)單獨碰面。

    心禪和尚執(zhí)掌慈航靜殿十余年,從我還是小鬼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名動天下,但與其盛名相較,他本人看起來倒是和和氣氣,不急不躁,瞇著的眼睛幾乎睜不開,又給兩道長眉遮著,活像是一頭垂朽待斃的瘦皮老狗,完全是人畜無害的模樣;端詳起來,與人們口中的有道高僧形象差太多,特別是被他碎碎念的時間長了,更好像看到一個老叫花子向我苦苦哀求,教人滿心生煩,想早點將他打發(fā)……

    “阿彌陀佛,施主……施主,你手上為何掏出銅錢來?有什么事嗎?”

    “?。课覟槭裁醋詣訌目诖湾X了?這……大和尚好厲害的妖法啊!呃,不對,是大師的人格感召力太強,晚輩忍不住就……呃……這個……”

    我支支吾吾,找不到適當?shù)难栽~,但方青書卻轉(zhuǎn)頭偷笑,看那個樣子,我一定不是這妖僧的首個受害者,難怪慈航靜殿在心禪接掌門戶后好生興旺,多年來財源不虞匱乏。

    “阿彌陀佛,施主,萬般善惡皆是緣法,人的一生有善緣也有孽緣啊?!?/br>
    古里古怪地念了一聲,心禪道:“青書,你到外頭守著,勿讓別人進來,為師要和百里施主談一件事?!?/br>
    百里施主?這還真是好別扭的一個稱呼啊,不過現(xiàn)在不是在意末節(jié)的時候,因為我最大的保命符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就留下我單獨面對賊禿們的大頭目。

    方仔這個蠢材,居然給我走得不見人影,只扔下我一個,這叫花禿驢應該不至于下毒手吧?

    心里是這樣安慰自己,但卻連一點把握都沒有,畢竟心禪只要把他的如來神掌往我腦門一印,瞬間把我干掉,再鬼扯說有個黑龍會忍軍突然從影子里冒出,殺人之后跑得好快,一溜煙就不見人影,那方青書縱然懷疑,也沒法作什么了。

    “施主,人的一生有善緣也有孽緣啊……”

    又回到了最開始時候的那一句,但這次卻嚴厲得多,心禪表示雖然我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但現(xiàn)在天下皆知我是黑龍會的干部,如果不懸崖勒馬,最后的結(jié)果必然惡貫滿盈。

    “哈哈,大和尚好會編派罪名,你說我是黑龍會的人,有沒有什么證據(jù)?總不會是黑龍王親口告訴你的吧?那我也說你勾結(jié)黑龍會,這樣行不行?”

    虛偽的客套話說多了就沒意義,我索性把話挑明來說,省得雙方戴著面具這樣子假下去,耗到天黑都還在兜圈子。

    “賊禿!你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我這個人說話一向很直。要怎樣邊派罪名,現(xiàn)在是你說了算,我言微人輕,說了也沒人相信。但我也奉勸你一句,你和黑龍王搞什么勾當,你組織凈念禪會想干什么,其實我都沒興趣干涉,要是你肯花錢賄賂我,我甚至可以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道:“可是如果你非要逼虎跳墻,我也不會坐以待斃,你和黑龍會串通的證據(jù)、你在南蠻和蛇族搞什么陰謀,還有你為了保住掌門之位,暗中謀害師叔的事,我不但能抖出來,還全都有證據(jù),你不要小看玉石俱焚的可能啊!”

    這番恫嚇收到多少效果,我也看不出來,心禪聞言后只是閉目不語,似乎在沉思什么,整個人看來如同老樹枯木,讓人難以窺見他的喜怒,直過了好半晌,他才睜開眼睛,像是完全沒聽見我說過的那些話,淡淡表示只要我答應一件事,就可以讓我自由離開。

    “什么事?不會是要我吞劍或是下油鍋吧?你好歹也是大陰謀家,在這里把我干掉,你的假面具就保不住了?!?/br>
    “阿彌陀佛,老僧所求不多,只要小施主聽老僧誦一席經(jīng),于此足矣?!?/br>
    此情此境,根本由不得我不答應,再怎么說,要我聽他念一篇經(jīng)文,總比要我接他一式如來神掌要劃算;佛門武學中雖有“獅子吼”一類的神通,但這類以聲波傷人的武技,聲音極大,不可能瞞過方青書,橫豎我沒其它路可走,就索性賭他這一局。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不愧是黃土大地上的頭號偽君子,大和尚念經(jīng)的樣子倒是架勢十足,雙掌合什,慈眉善目,念誦的經(jīng)文聽在耳中,配合他唱誦時所發(fā)出的光明咒力,令人彷佛騰身彩云之上,沐浴日光香風,暖洋洋地甚是舒服。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我一直在提防心禪趁著念經(jīng)時候動手,又或者使什么光明魔法奇襲,但卻仍失算一著,萬萬想不到幾句經(jīng)文一念過,我整個人像是浸在一桶暖水中,四肢百骸發(fā)不出半絲力氣,更糟糕的是,積蓄于體內(nèi)的魔法力竟然在那誦經(jīng)聲中漸漸消失。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誦經(jīng)聲由緩轉(zhuǎn)急,一字一字像啄木鳥猛叩樹木般快捷,偏生又聽得清清楚楚,每念去一字,我的魔力就被消去一分,驚得我背后冷汗直流,偏生整個身體像是陷入一場無邊無際的夢魘,不管怎么焦急地想要有動作,就是動彈不得。

    純以理論而言,魔力也是一種能量積蓄,只要是能量,就能夠利用質(zhì)性相反的能量共振,相互抵銷,但這僅是純理論上的說法,過去我從沒聽說有人能夠不觸肢體,純以誦經(jīng)來化消術(shù)者的魔法力,他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也就一定能靠誦經(jīng)來化消武者的內(nèi)力,這等能為……實在是可畏可怖。

    這賊禿的手段好辣,被他這樣搞下去,我撐不了多久的,要趕快回復rou體的cao控權(quán),至少也要用手堵耳朵……

    想是這樣想,但要付諸實現(xiàn)卻沒有那么容易,心禪和尚是慈航靜殿掌門,畢生起壇施法的經(jīng)驗無數(shù),魔力深厚的程度遠超于我,這種能量的正面較勁,我完全沒得躲避,整個心神被他穩(wěn)穩(wěn)壓倒,任是我怎樣咬舌尖,整個身體都一片麻痹,沒法行動。

    “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心無罣礙,無罣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密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經(jīng)文唱誦即將到尾聲,眼看賊禿的毒計將要得逞,外頭突然傳來sao動,好像是有人往這邊闖,正與方青書發(fā)生沖突。這變局對我大大有利,我心中暗喜,但心禪賊禿也有所警覺,加快了誦經(jīng)節(jié)奏,正在生死危急關(guān)頭,一個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師父!”

    急惶的清脆嗓音,告訴我阿雪已來到,心里方自一寬,卻聽見誦經(jīng)聲變成了錯愕驚叫。

    “??!”

    本來凝神誦經(jīng)的心禪,突然止住誦經(jīng),用萬分驚愕與困惑的眼神望向我身后;幸運解脫大難的我,腦里頓時生出一股不祥感受。

    呃,這個救兵真的來得對嗎?

    我的運氣確實不錯,心禪眼中的驚愕,代表他看出了些什么,但是他眼中的困惑,卻又代表他不能夠肯定,所以他并沒有再表示些什么,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對阿雪說。

    阿雪、羽霓先后趕到,再加上方青書與尾隨的十八羅漢,人多耳雜,偽君子自然重新戴上了假面具。心禪義正辭嚴地表示,為了苦大師的安全,必須要請我們暫時扮演誘餌的角色,引出真正兇手,但靜殿會派人保護我們安全,一待苦大師蘇醒復原后,會解除惑人耳目的通緝令。

    聽來還真是好寬厚的處斷,但反正我們也沒什么反駁權(quán),因為大和尚放完狗屁后就率眾離開,我甚至來不及抗議。

    心禪賊禿的那一席誦經(jīng)好不厲害,雖然因為他沒能完成咒術(shù),一度離散的魔力重回體內(nèi),讓我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傷,但卻也被搞得頭暈眼花,好一段時間手酸足軟,心里暗暗驚于這老禿驢的本事。

    不愧是與黑龍王齊名的慈航靜殿掌門,我確實遠遠沒資格與他正面敵對,今后行事必須要更加小心才行。另外,從心禪的疑惑表情來看,只怕他也沒見過天河雪瓊的真面目,不過他應該還是認出了些什么,我也得做些預防措施才行。

    這個問題固然要解決,但另外一個問題也很重要,因為橫想豎想,我與心禪的碰面都帶了點設計味道,不像是單純的偶遇,而最有可能在這里頭扮演關(guān)鍵角色的人,就是茅延安了。

    “阿雪、羽霓,你們出去,我有事要和大叔談談?!?/br>
    “呃,賢侄,你的表情好怪,好不友善,有什么事情嗎?”

    事情倒是沒有,單純嚴刑逼供而已??傊┭影沧詈笳辛顺鰜?,那個煙霧彈并非失手誤丟,他確實是刻意把我和阿雪、羽霓分散開來,讓心禪有機會與我來個單獨會面,而且……

    “什么?心禪是你的老朋友?這種事你怎么不早一點說?不,我以前根本從來沒聽你說過?!?/br>
    “這種事情說了有什么意義嗎?他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我沒事對你們說有這種朋友,你一定會恥笑我攀龍附鳳,不知羞恥?!?/br>
    “你本來就不知羞恥!”

    其實,這似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茅延安與心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心燈與心禪早年又常常一同云游修行,照時間來說,茅延安與他們結(jié)伴而行的機會很高,要是我早點往這邊去想,不用茅延安說,我也會想到茅延安可能與心禪交情匪淺,甚至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大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他說想要私下與你會晤,還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大叔我不能不賣老朋友的面子,所以就只好……嘿,他找你到底是說什么東西?。俊?/br>
    “說你娘啦!”

    沒好氣地頂了茅延安一句,我招呼阿雪和羽霓,要她們提高警覺,因為碧安卡可不同于其它的追捕者,要是被她找上門來,難免又是一場惡斗,但她剛剛被心禪的神掌震懾,在還沒搞清楚慈航靜殿與我這通緝犯之間有何關(guān)聯(lián)之前,應該會稍微安分一陣子才對。

    “碧安卡如果殺上門來,可能會和索藍西亞的特工合流,聲勢雷霆萬鈞,羽霓和阿雪,你們要把小尼姑們照顧好,別讓她們因此受到傷害?!?/br>
    漂亮的話說得容易,但其實另有打算,這票小尼姑的出身非富即貴,都是金雀花聯(lián)邦與其它國家的顯貴之女,要是碧安卡鬧上門來,隨便牽連宰掉幾個,后果非同小可,慈航靜殿勢必要拿她問罪,屆時就連索藍西亞都保她不住。

    哼,得罪到老子頭上來,想追著老子跑,我就讓你先被全天下人追得停不住腳!

    只是,站在大老遠外的滅絕賊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看穿我的企圖了呢?倒是不知道這個老太婆的武功如何,倘使她也是慈航靜殿的高手,說不定我還可以借刀殺人,把碧安卡給宰了。

    “然后,要做的第一個警戒工作……來人啊,把這個不良中年捆起來,倒吊到外頭的旗桿去?!?/br>
    “啊!賢侄,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敵人如果來了,大叔我豈不是糟糕了嗎?”

    “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武藝低微,敵人武功太高,來得無聲無影,我們沒法保護你,就只好請你保護我們了。敵人砍你的時候,你務必喊痛喊得大聲一點,如果我們及時醒來,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請你相信我,我這么做也是很心痛的,看,我的眼睛都流淚了?!?/br>
    “你的眼睛是在流淚沒錯,但你的嘴巴在笑啊,你這么作,就不怕別人說你過河拆橋嗎?”

    “拆什么橋?你這老狗吃里扒外,把我出賣給心禪,我剁了你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會做得很技巧的。喂,快點來人,拿塊白被單把大叔包了,再吊到外頭旗桿去,大叔大仁大義,剛剛向我自告奮勇,說他自愿當晴天娃娃為大家祈福,你們現(xiàn)在可以鼓掌了?!?/br>
    在少女們熱誠的鼓掌聲中,茅延安被捆綁起來抬了出去,盡管他有發(fā)出若干哀嚎聲,但除了負責抓人的羽霓,完全沒有別人聽到。當這個有可能通敵叛我的反賊被肅清后,我才宣布最后一個防備部署。

    “阿雪、羽霓,你們兩個最近要加緊修行,保持警戒,碧安卡不是普通的毛賊,又有精靈一族的神器護身,你們多提升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安全,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這些小尼姑的安危想想啊?!?/br>
    這些話的用意,是在規(guī)勸阿雪,同時安撫滅絕老尼,別讓我的真實意圖太早曝光,而那些搞不清楚真實狀況的小尼姑們,聽我說得嚴重,紛紛驚叫著圍繞住羽虹身邊撒嬌,要這名英武帥氣的師姊保護她們,特別是一名蘭蒂的金發(fā)小尼姑,這兩天和羽霓走得最近,現(xiàn)在更是整個人都貼靠上去,看得我心中不住冷笑,一股邪笑幾乎從鼻孔噴出來。

    是啊,大家都要加緊修行,提升自我,那我又該作些什么修行,提升些什么呢?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鍛煉法,我最需要修練的東西是地獄yin神,而最適合我的速成修練法自然就是……

    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jīng)在蘭蒂的房里,俯視著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潮昏厥過去的金發(fā)少女。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蒂,她出身并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家,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身材嬌纖玲瓏,肌膚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發(fā)飄動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粉腿優(yōu)美跨動,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股,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股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后面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蒂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股在灰色緇衣下突出性感弧線,每一步跨出,便扭擺得更蠱惑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鉤的一天,當我將蘭蒂摟在懷里,她只是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它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醒人事了,我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么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br>
    我笑著開始吻蘭蒂,輕輕啜吻著少女的嫩唇,蘭蒂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快速顫動,臉頰緋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脫下了蘭蒂的灰色緇衣,然后是內(nèi)里的白色褻衣與底褲,裸露出的嬌小身軀,曲線玲瓏,是那么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小巧的rufang圓潤結(jié)實,曲線最誘人的臀部挺翹光滑。

    我撫摸她嬌嫩滾圓的香肩,然后又向下滑落至動人的玉臀,最后抱起那雙光滑如脂的粉腿,讓少女坐在我的懷中,金發(fā)如瀑傾泄下來,輕輕抬起她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

    “唔……嗯嗯……羽霓師姊……”

    猶自處于高潮余韻中的少女,雖是未經(jīng)人事,但rou體卻出奇地敏感,幾下觸碰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蒂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蘭蒂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玩弄,細軟金毛叢中那一條嫣紅的rou縫微微張開,容納了我伸出的食指。

    “請輕一點……羽霓師姊……”

    蘭蒂俏臉緋紅,喃喃道:“人家……人家還是處女……”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童貞告別吧?!?/br>
    我微笑著耳語,根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yin欲結(jié)界不可能失效,已經(jīng)欲亂情迷的小尼姑根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羞澀,我果斷地將她平放到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粉腿,埋首深入她的兩腿間,貪婪地開始舔吸她的濕潤花瓣,舌尖則刮弄凸起的花蕊。

    伸出手指,往小尼姑尚未開發(fā)的隱秘花徑內(nèi)緩緩抽插,大拇指則按住那凸起的花蕊不住摩擦,在嫻熟的手指技巧下,蘭蒂早已濕潤的花谷更是如泉潺涌,只見她搖著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

    “……能把處女送給羽霓師姊……好開心……人家……”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嗎?畢竟那條誘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diào)教炮制的。

    側(cè)過頭望向羽霓,她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著一切閑雜人等,發(fā)現(xiàn)我正在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彷佛挑逗似的望向我胯間,小香舌在紅唇上舔了舔,媚惑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蒂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蒂只是她用來換取主人寵愛的禮物,除此之外,對她根本不值一文。

    “看到?jīng)]有?小丫頭,愛上不該愛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xiàn)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愛情都是盲目的啊?!?/br>
    揶揄聲中,地獄yin神的形象也隱約在我身后浮現(xiàn),做好飽食蹂躪美rou的準備,我站起身,輕輕將小尼姑的雙腿架在肩上,然后將rou莖對準,用力前沖。

    “啊……”

    火熱的rou莖一下刺入蘭蒂體內(nèi),金發(fā)少女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呻吟著,象征童貞的薄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又迅速為地獄yin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蒂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