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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147章:速度

147章:速度

    躺靠在阿瑪?shù)纤沟暮谏圀w旁,我把月櫻摟在懷里,與她靜靜享受狂暴后的寧靜,親吻她的額頭與耳朵,輕聲細語地說話,利用這個機會,澄清心里的一些疑惑。

    國際聯(lián)盟主席的位置并不好當,如果不是因為月櫻的人面極廣,各國領導人都樂意賣她的面子退讓、妥協(xié),剛成立的國際聯(lián)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在當前的諸國問題之中,除了黑龍會的外患,就以伊斯塔與南蠻的問題最是嚴重。

    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嚴重。沒有人可以否認,獸人族在黃土大地上的實力,倘使國際聯(lián)盟沒有獸人族的參與,那么整塊版圖就會缺上一大角,但幾次派使者與南蠻商議,獸人族提出的條件卻極為刁難。

    這固然是雙方缺乏互信的結果,但里頭最主要的一個條件,卻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內(nèi)大量豢養(yǎng)的獸人奴隸,然而,對伊斯塔而言,這個要求足以動搖國本,當然不可能答應。

    伊斯塔與南蠻為此已起多次會議沖突,連帶造成國際聯(lián)盟的不穩(wěn),幸好恰逢荒漠一戰(zhàn),天鷹戰(zhàn)士大破巨神兵,伊斯塔舉國震動,氣焰頓斂,才沒有與南蠻進一步發(fā)生糾紛。

    荒漠一戰(zhàn),冷翎蘭狼狽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后,月櫻親自與第三新東京都市聯(lián)絡,一方面是向長輩求教,想詢問如何應付,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我那變態(tài)老爸的動向。

    就在這次的會面中,我那變態(tài)老爸主動提出,他可以協(xié)助月櫻贏得一級方程式的獎項,不過唯一的條件,卻是必須由我坐上駕駛座,因為只有百里家族的血統(tǒng),才能夠把那臺開發(fā)中的神秘賽車效能發(fā)揮到最大。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狀況下開始進行,終于演變到今天的這個局面……

    我要以這種形式介入一級方程式大賽車之事,讓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很訝異,特別是頭腦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會這么干,而我也無意作交代,因為講起來不光彩的事,講也沒意義。

    然而,當我拗不過阿雪的請求,帶著他們一起去參觀我將駕馭的阿瑪?shù)纤梗┭影怖@著黑色車體走過幾圈,仔細端視后,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賢侄啊……不是黑龍會,就是第三新東京都市……嗯,應該是后者的可能性較高,在東海的時候,黑龍會的軍火風格不是這樣的?!?/br>
    精明的人果然很難騙,事實上,如果把方青書找來看,他也絕對不會相信巴菲特家能開發(fā)出這等賽車,這是一個很正常的推論。

    我不置可否,把話題岔開了過去,只是單純商量大家應該怎么配合等等,另外一方面,如果要分析出軍火信物究竟藏在哪個獎項中,我也需要羽霓的調(diào)查能力、茅延安的智慧,所以這些事情就都告訴了他們。

    “哦,是這樣啊,那我們就必須好好研究一下了……”

    茅延安摸著胡子,若有所思地說話,跟著就和我進行討論。我對不良中年的智略有很高評價,也對月櫻的眼光、思維寄予厚望,但卻從未想過當這兩顆腦袋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相互激蕩,能夠產(chǎn)生這么強的效果,不只是眼前的局勢,甚至連之前的不解疑惑都能找出線索。

    月櫻很需要東海方面的情報,而我和茅延安在東海時的親身經(jīng)歷,正是她所搜集不到的珍貴資料,包括與幽靈船的作戰(zhàn)經(jīng)過、封靈島上的特殊實驗、東海地方的特殊民情與人心向背,這些都由我們提供給她;月櫻很認真地一面聽,一面作筆記,不時向我們發(fā)問補充。

    在說到幽靈船一戰(zhàn)的整個經(jīng)過時,不可免地提到武間異魔下殺手,鬼魅夕現(xiàn)身擋刀一事,這件事令我困惑良久,至今仍想不出明明是死對頭的人,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替我擋下致命一刀。

    鬼魅夕武功雖強,終究不過是第六級修為,刺殺手段神出鬼沒,人所難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卻是她最吃虧的弱處,像那樣現(xiàn)身出來,硬接武間異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勢必會因此受創(chuàng)。為何她肯冒著受傷的風險,出來救助敵人,這點實在很不可思議,然而,月櫻卻提出了一個我們過去從沒想過的理由。

    “聽你們所說,武間異魔是黑巫天女的手下,不是黑龍王的手下,對吧?”

    “唔,他們都是黑龍會的人啊,不過姊姊你這么說……”

    基本上,黑巫天女、武間異魔,都是黑龍會中人,也都是黑龍王的手下,這是我們既有的認知,但回想起在東海時候的種種,當時武間異魔口口聲聲都是創(chuàng)造者黑巫天女,比較少聽見效忠黑龍王的言詞,如果硬要分起來,武間異魔算是黑巫天女門下,對黑龍王的效忠算是間接。

    “這一點我們之前是沒有想過,但姊姊你這么說,是不是懷疑……”

    已經(jīng)不只是懷疑,月櫻是很明確地認為,黑龍會內(nèi)部并不是鐵板一塊,黑龍王與黑巫天女之間,存在著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女一脈要殺的人,黑龍王卻要暫時保護,這就導致鬼魅夕驟然現(xiàn)身,離奇地救了黑巫天女誓殺而甘心的我。

    聽來有點不可思議,但卻又是最合理的解釋,只是我實在想不通,黑龍會對我有什么陰謀?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這一點,茅延安與月櫻都覺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櫻另外提出一點,金雀花聯(lián)邦是光之神宮勢力最強的所在,黑龍會如果要在金雀花聯(lián)邦活動,肯定不只是單單派忍軍過來,一定還有強手壓陣,否則形同自殺,但假若黑龍會真有派出高手……這件事似乎還沒有人警覺與正視。

    “身為海將軍之首的武間異魔被干掉以后,黑龍會沒聽說出什么新強者,普通的海將軍成不了氣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潛入,以她防不勝防的暗殺手法,那就會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來,隨便施放幾個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萬百姓,這也會讓光之神宮投鼠忌器,很難應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慮相當實在,月櫻說會設法傳遞給光之神宮。我問月櫻與光之神宮的交情如何,她說自己是有熟識的光之神宮高層,但卻不是本代掌門心禪,這次苦大師意外遇刺。

    她覺得事有蹊蹺,私下傳信給心禪,請他不要急著發(fā)布通緝令,以免讓真兇逍遙法外,但心禪的態(tài)度卻極為強硬,對這請托置之不理,當天就發(fā)布通緝令。

    “這件事情其實很奇怪,因為心禪大師過去一直脾氣很溫和,很好說話,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他這么憤怒地堅持某事……”

    “事不關己的時候,這賊禿當然好說話,一旦碰到自己的利益相關,賊禿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br>
    在月櫻口中的心禪,似乎是一個老實、溫和,近乎溫吞遲鈍的好好先生,與那長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無二,實在很難想象會與陰謀詭計有什么關聯(lián)。

    然而,我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也不是見人見假的,那個臭賊禿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絕對不是幻覺或作夢。

    心禪這個偽君子,實在是把假面具經(jīng)營得很不錯,又生得一副人畜無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櫻與我的關系特別,恐怕還很難讓她相信,這賊禿正與黑龍會連手,暗中進行顛覆黃土大地的陰謀。

    為了怕把月櫻牽扯過深,本來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但現(xiàn)在我卻擔心如果什么都不說,她沒有心理準備,以后可能遭到心禪設計,所以就把封靈島上至善遺言、日前賽車場內(nèi)心禪威脅的事,全都告訴了她,而月櫻在短暫沖擊過后,也表示如此看來,事情的關鍵應該就在心燈師徒身上。

    “心燈居士本來云游四海,每隔一段時間就可以聽到他的消息,但這一年多以來,卻完全銷聲匿跡,連同羽虹小姐,再沒有半點蹤跡傳出,要找他們變得極為困難,但依此看來,他們應該是潛藏起來,暗中調(diào)查此事?!?/br>
    這推論與我們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經(jīng)不曉得想過多少次,就連那個偽君子心禪也一定想盡辦法,試圖找出心燈師徒。畢竟,他們師徒兩人才是問題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靜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禪老烏龜緊逼不舍,我根本沒心情理會他們的無聊野心。

    而且,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他們師徒兩人潛藏暗中,很可能是打算藉此陰我一道。

    心禪找他們不著,只好對我下手,在這樣的過程中,就可能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如果我不幸因此而犧牲,他們會在揭發(fā)真相后,頒個勛章,或是追封我什么英雄頭銜之類的,畢竟為正義犧牲,也是非常光榮的美事。

    媽的,一定是這樣,不然怎么會我?guī)в鹉藁蝸砘稳セ瘟艘荒甓啵麄冞B問也不問一聲?可惡!老子中計了,這筆帳絕對要你們付出代價。

    沒有進一步的東西好談,我們和月櫻的短暫會議告一段落,月櫻承諾會注意慈航靜殿動向,也會發(fā)出訊息,嘗試找尋心燈居士,出來證實整個謎團。

    而當這些問題都暫告結束,我也開始試著駕馭阿瑪?shù)纤埂?/br>
    不愧是機械與魔法的復合動力,若非親身經(jīng)歷,我很難相信世上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那并不是我在駕馭車子,而完全是車子在駕馭整體。

    “你好啊,老哥?!?/br>
    “嗯,伙計。”

    不再使用血祭為動力后,阿瑪?shù)纤拐絾⒂昧税倮锛易鍖S玫谋孀R系統(tǒng)。

    先對應完這兩句啟動密碼,阿瑪?shù)纤箷詣雍藢β暭y、腦波,還有最重要的靈波,如果三者之間有一樣不對,駕駛人馬上就會被高壓電流貫體,瞬間成為焦炭,彈出車外。

    當一切核對完畢,駕駛人的五感將會立即切斷,然后切換,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去看車子看到的,去聽車子所聽到的,然后腦里超高速接收車子所計算、整理的一切信息,包括前后四方每一樣東西的距離與特質,在多少時速下作什么動作,會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計算數(shù)據(jù)巨細靡遺,全都在瞬間閃過腦海。

    好比說,左前方有一個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彎,在穿過這個坡道后,前方有兩輛賽車攔路,阿瑪?shù)纤咕蜁⒖處臀矣嬎愠鲆鏊俚蕉嗌?,才能夠穩(wěn)穩(wěn)爬坡過彎,高速從那兩輛賽車的間隙中穿過去。

    途中又有多少可能性發(fā)生變量,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身沒法好好掌握方向盤,車體發(fā)出的微弱電流就會cao縱rou體,讓我適時作出應有動作。

    之前我在當觀眾時,曾為了阿瑪?shù)纤归g不容發(fā)的神準跑法而驚訝,但身處其境后,所謂的神技,其實只是理所當然的小玩藝兒,有那種超越人腦千倍的計算能力,跑出那種成績根本是輕而易舉,完全就不是人類在cao控的東西,怎能用人類的標準來衡量呢?

    每當車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馳,我的思感就不受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伸,伴隨無數(shù)信息的流入,彷佛思感所籠罩的范圍內(nèi),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種不受拘束的自由感覺,實在是無比美妙,我從來也不曾想象過,一個人的靈魂脫離了rou體,會是這么樣的輕松自在,難怪有那么多人修練什么禪定或是出神,原來竟是追求這種不遜于合歡高潮的快感。

    ??!可是,這種計算能力只可以用來跑賽車嗎?如果拿來用在其它方面,比如說戰(zhàn)斗上……

    人類最大的原罪,就是斗爭本能,任何事物都會先想到軍事用途,但我卻肯定自己的想法并非無稽之談,像這種超卓的人工輔助智能,如果應用在戰(zhàn)斗上,準確計算出敵人的每一個后著、每一個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縱然不是百戰(zhàn)百勝,相信也能做到百戰(zhàn)不敗,變態(tài)老爸開發(fā)出這等系統(tǒng),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事實力當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瑪?shù)纤惯@匹黑馬,是許多幕后賭盤的眼中釘,所以除了基本的賽車能力外,戰(zhàn)斗力也是重要考慮,不過根據(jù)我?guī)状卧囓嚨脑u估,假如不是碰上黑龍王的忍軍再次伏擊,一般的埋伏或破壞根本傷不了阿瑪?shù)纤埂?/br>
    事實上,前次忍軍部隊奇襲,阿瑪?shù)纤挂彩欠趾翢o損,只不過是把那個早就被吸成死尸的駕駛員,提早廢棄處理而已。

    變態(tài)老爸的承諾,只要是我坐上阿瑪?shù)纤?,就不會有任何損傷,因為這輛車的辨識系統(tǒng),是針對百里一族的血脈與腦波設計。

    這點已經(jīng)從我數(shù)度駕車而沒死,得到了證明,不過,沒死與毫無損傷之間,實在是有很大的空間,特別是我每次走下駕駛座,雖然不死不傷,但那強烈的暈眩感覺,怎么想都是被大量汲取體內(nèi)真元的征兆。

    倘若不是因為我修練yin術魔法,長期有秩序、有規(guī)劃地吸納女性真元入體,那么我能否抵受住阿瑪?shù)纤沟鸟{駛后果,那就實在很難說了。

    然而,現(xiàn)在要我放棄駕駛,我也很難說得出口,因為與阿瑪?shù)纤谷塑嚭弦坏母杏X,實在美妙得令人太難割舍。

    既然是難以割舍,就要找些辦法維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時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別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瑪?shù)纤辜橙●{駛者元氣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吸回來,難道不會去吸別人的嗎?

    但這件事情卻有一點小難度,若是在幾天前,身邊有一堆純潔無瑕的小處女,高矮胖瘦,任君摘采,要補充真元輕而易舉,但如今年老尼姑變成了美麗親meimei,碰一下都是禽獸不如,她底下的那些小尼姑,我當然也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山不轉路轉,路不轉就自己摸摸鼻子轉,既然前進與轉彎都不成,我就只好彎繞老路,找我身邊最名正言順的合法情侶來進補了。

    無論魔法文明或是其它技術,金雀花聯(lián)邦都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能比的,在紐奧良這個濱海的大城,有許多的高樓建筑,對于第一次看到這些高樓林立的我來說,這可真是國力與氣派的充分展現(xiàn)。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打算有機會的話,要好好觀光參訪一下,今晚是剛好有這機會。

    賽車將在明日開跑,我作個賽前的最后放松,在征得主人同意后,就正式實行計劃了。

    在一棟名為第五大樓的超高樓天臺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這棟超高樓的產(chǎn)權,屬于巴菲特家族所有,月櫻一句話交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頂樓,也不會有人來看。

    “羽霓,我的第四只yin神獸是什么東西?”

    答不出來,因為根本就沒有,但也不用答,因為這只是一句暗語,本來笑得很貼心的羽霓,在接受這句暗語后,眼神很快就變得黯淡,這時我再拿盛裝瑩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雙重安全確認,整個眼神呆若木雞,進入了呆滯狀態(tài)。

    上次我半昏迷的時候,羽霓說話有點語無倫次,盡管距離上次微調(diào)的時間不久,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趁今晚再微調(diào)一次,畢竟心靈這種東西是非常纖細的,一不注意就會發(fā)生問題。

    夜已深沉,頂樓的寒風呼呼狂吹,讓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凜冽寒風中,像是一尊妖異的懸絲傀儡,擺著古怪而可笑的姿勢,動也不動一下,卻偏生又這般美麗,彷佛這種扭曲后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艷。

    為了行動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勃發(fā)的巡捕制服,但因為上次與月櫻在引擎蓋上交合的刺激,我這次特別讓羽霓穿上了一雙白色絲襪,美腿配絲襪,相得益彰。

    解開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寬衣解帶,這是很簡單的工作,只不過這也是調(diào)整工作的一環(huán)。

    “羽霓,你聽好,從現(xiàn)在開始,我每從你身上解下一件東西來,你的記憶與智商就減退兩歲,知道了嗎?”

    呆滯的傀儡娃娃沒有回答,但命令卻已被執(zhí)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變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齒,彷似走馬燈般重歷一生,最后,當她身上只剩下一雙絲襪,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時,她的心智狀態(tài)也只剩下八歲年紀。

    之前我曾經(jīng)玩得更加過分,直接逆調(diào)回兩三歲時候的水平,玩起來夠變態(tài),但一點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沒有特殊愛好是玩不下去的,現(xiàn)在調(diào)到八歲,不是因為我喜歡玩這年紀,只是作微調(diào)會方便點。

    所謂心靈微調(diào),其實就是把東西關掉以后重開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了,等一下重開就可,只不過在開與關之間,我習慣作點娛樂。

    若是平常,koujiao侍奉是我所喜歡的一種游戲,只要給羽霓一個命令,她就像下巴永遠不會酸一樣,可以長時間重復同一個舔吮動作,名符其實的koujiao娃娃,就算是調(diào)教再好的性奴隸,都做不到這么徹底。

    不過,她此刻的俏模樣,卻讓我有了別的想法。

    擺著一個天鵝展翅般的舞姿,雙手高舉,一腿微揚地站立著,整個美妙的胴體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褲襪,白嫩如鴿的小巧rufang、平滑的小腹,全都裸露在冷風中,由于溫度實在嫌低,細致肌膚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靜的臉蛋渾若未覺,化成了一尊至美的雕像,維持著永不變更的動作。

    這樣妖艷的雕像,放在最高樓的頂上,遙看整座城市的輝煌燈海,映照天上點點繁星,放眼望去,還真是氣象萬千,讓人感覺很舒暢。

    我來到羽霓背后,探手到她分張開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彷佛第二層肌膚般的細致絲襪,當時我就已經(jīng)有感覺,這東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櫻更適合;我輕挑起小美人兒股間的一層薄絲,預備好的鋒利小刀片從中割過,在發(fā)出輕微撕裂聲響的同時,絲襪立刻彈力十足地向兩邊綻開,粉紅濕潤的rou唇整個地暴露出來。

    “羽霓,到圍墻上去和這個城市問聲好。”

    幾十層樓的高度,圍墻厚度只有短短數(shù)寸,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風急難立足,普通人根本站也站不穩(wěn),但羽霓只是輕輕一躍,就上了圍墻,無視自己腳下的驚人高度,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單足站立,雙手平舉,像只即將振翅飛起的白天鵝,勁風陣陣吹來,蒼白的嬌軀搖搖欲墜。

    “這樣問好人家聽不見啊,羽霓,你……撒尿吧?!?/br>
    這是個很好的恥虐指令,通常也會讓女兒家羞慚不已,心里反復掙扎,但這我這個“特殊狀況”中,指令沒有分毫遲疑就被完美執(zhí)行,一道淡得幾乎沒有顏色的半透明銀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間噴發(fā)。

    最開始,只是淅瀝淅瀝地一道小小細流,但很快就擴展成噴泉,對著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噴發(fā)。

    三十幾層樓的高度,這些水量噴灑下去,說不定還沒有人察覺,但是看著一名英氣勃勃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樓的圍墻角上,顫抖著蒼白的身軀,痛快淋漓地對全市噴放尿液,這無比褻瀆的一幕,確實讓我非常痛快。

    這種時候,如果有人抬頭往上看,不曉得會看見什么東西?不過,應該也很難得有人視力這么好,看見是個美少女在光屁股撒尿吧?這樣的角度看羽霓,還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這一刻結束之后,我讓羽霓繼續(xù)在那位置,維持著單腿站立的姿勢,自己靠近去看。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為早先的噴放而抽搐,而夾在兩腿間的少女私處,一覽無遺地凸露著,兩片花瓣已經(jīng)充盈鼓脹起來,微微向兩邊張開,翻出一條紅滟滟的rou縫。

    “真是很藝術啊,大叔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很想畫你吧?!?/br>
    我伸指沿著rou縫一撈,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漿,兩片花瓣無奈地一收,又自動慢慢張開,顧不得一泓蜜液直淌出來,流成亮晶晶的一線,掛在兩腿之間。

    顯然剛才那些動作雖然本人沒意識,但rou體卻仍有著反應,面對這樣妖艷的絕美一幕,有反應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受到了很大的鼓動。再命令羽霓從圍墻角落下來,仍是一腳支地,一腿高揚,粉臀誘人地舉起,適度調(diào)整好位置后,我躍躍欲試的rou莖毫不費力地沒入她體內(nèi),與之深刻結合。

    “羽霓,從現(xiàn)在開始,每干你一下,你就多回復一天的智力與記憶,以不超過今天為限,懂嗎?”

    重開啟的程序,這時就是普通的交合動作,并沒有什么特別值得一提的,反倒是我在捧著雪白裸臀,一前一后抽送時,那條高舉揚起的右腿,分外引起我注意,于是右手一抄,一條骨rou纖勻的玉腿就橫陳在手中了。

    裹著透明絲襪,艷麗而修長地平伸著,起伏的曲線泛起一層迷人的象牙色光澤。

    無聲的抽送動作中,我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綢的腿面上,隔著一層薄襪,掌心緊貼著修長腿線自上而下地摩挲著,軟綿綿的皮rou在手指下翻滾,發(fā)出“沙沙”的輕響。

    神智仍處于混沌狀態(tài),交合中的羽霓一點聲音都沒有,但呼吸卻開始不均勻起來,急促地吸了口氣后,腳心一陣發(fā)燙的觸感直涌上來,使這英姿少女忍不住輕哼起來。

    半是捉弄,半是對她美腿的玩弄,我伸出指頭,故意急搔羽霓幼嫩的腳心。

    那只可憐的白玉腳掌被我緊緊抓在手中,在指頭的刺激下,神經(jīng)質地激烈抽動著,蒙在絲襪里的腳趾不停彎折,張開…

    身體的多個部位同受刺激,羽霓漸漸抵抗不住了,從喉嚨里喘息著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趴伏著的光滑胴體香汗淋漓,腰肢如水蛇般來回扭動,在我掌心的玉足更是擺動不休。

    羽霓的反應,對我也是鼓勵,特別是看到她眼中神采漸復,從單純的眼神漸漸復雜,那種一手營造旁人心靈變化同時,又充分掌握她rou體的感覺,確實是讓我無比滿足。

    踩在地上的左腿,型態(tài)姣好,但卻肯定非常有力,因為它已經(jīng)快撐了個把時辰;這樣有力的美腿,所支撐著的屁股,自然是一個結實彈手的美臀,兩瓣白嫩臀rou撞擊著我的小腹,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蜜漿也陣陣泛濫,順著纖細的美腿曲線,流在地上。

    羽霓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神態(tài)嬌羞艷美,像是已經(jīng)完全回復了神采。

    我緊緊抓住那兩團粉嫩的臀rou,只是用力抽插,世間的一切于我似乎都已經(jīng)不復存在…

    而不論神智與記憶回復到多少,當瑩晶玉的原料終于噴發(fā),羽霓發(fā)出了無比暢快的呻吟,貪婪地趴在地上,讓我把白濁體液噴發(fā)在她小口中。

    無聲的交合之后,就剩下放眼望去的萬家燈火。遍地霓虹揮映,燦比天上明星的夜景,為今夜的紐奧良歌頌繁華……

    夜景很美,當整個調(diào)整程序宣告結束,我不想在這種特殊場所久待,想要早點離開,這時候羽霓就非常好用,因為rou體飽嘗瑩晶玉之后,完全滿足的她,不會要求什么余韻或柔情,一個命令下去馬上就是一個響應,是最貼心也是最遺憾的性伴侶。

    但羽霓還是給了我一個意外貢獻,因為是她的目光銳利,所以才在我們下樓前,她發(fā)現(xiàn)港口那邊有異樣,而我用望遠鏡裝備了看之后,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面孔,就是那天一舉逼開方青書與天龍賊禿,擊傷我的神秘少年。

    白衣少年不是一個人在港口,那個美得令人贊嘆的娃娃美少女也在,兩人身邊還圍了十幾個穿著斗篷、手持魔杖,怎么看都像是伊斯塔巫師的人,一群人像是在商議什么。

    媽的,全是伊斯塔雜碎,碰在一起哪有什么好事?少惹麻煩,早點走比較好,這里怎么說都是三十幾樓高,距離港口又那么遠,他們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吧?

    這個猜測被否定,還真是沒花多少時間,因為我和羽霓耳邊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一個聲音。

    “開賽前夜來運動嗎?身體保重啊,明天的紐奧良,記得帶傘上街啊,找不到傘……就帶條船吧?!?/br>
    聲音近在耳邊,依稀就是那少年的譏嘲語音,但他分明就還在原位,是用什么方法傳聲的?這里隔得很遠,而且是三十幾樓耶!

    還有……明天會下大雨嗎?

    千呼萬喚中,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紐奧良之賽,終于在今天盛大展開,當我剛來到紐奧良時,完全不曾想到,我會以車手的身分參與比賽。

    今天的天氣晴朗之至,完全沒有會下雨的跡象,顯而易見,是某個人的天氣預報錯了。

    在阿瑪?shù)纤沟墓ぷ髡緝?nèi),經(jīng)過簡單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繞著黑寶石般的晶亮車體猛瞧,又是好奇,又是興奮,坐在車內(nèi)的我則是心情不佳。

    “喂,怎么別人都有賽車女郎,我這邊的女人卻穿工作服?”

    這點還真是有夠不爽的,從我這角度往外看,依稀能看到外頭熱鬧景象,旗海飄揚,鑼鼓喧天,七色彩帶像不要錢似的繽紛灑下,無數(shù)觀眾坐滿了賽車場,發(fā)出一浪又一浪的鼓噪與歡呼,整個場面恍若是一場最盛大的祭典。

    普通的祭典,會有主持祭典進行的巫女,而在這場名為賽車的慶典中,除了名車與名車手外,擔任巫女角色的,就是各個車隊的賽車女郎了。

    美人與名車,相得益彰,不管在哪個國度都是身分地位的象征,我不曉得是誰發(fā)明出賽車女郎這種東西,但它確實有著不凡吸引力,當一名打扮性感、rou光粉致的妙齡女郎,在昂貴名車上翹臀、扭腰,兩者相得益彰的吸引力,會讓九成以上的男人夢想將其擁有,不過,遺憾的是……對九成以上的男人,這確實只是個夢想。

    車賽是比闊、比門面的機會,一些財力不足的小車隊,可能是從外頭租聘時薪的賽車女郎,不過真正的大財閥可不會這么草率,都是擁有一支獨立隊伍,長期訓練,不但制服火辣,還能跳能舞,可以當作拉拉隊來用。

    方青書的方字世家,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名門,雖是外來移民,但數(shù)百年的扎根經(jīng)營,早已融入本地,所以在那邊舉牌、拍照的賽車女郎,清一色都是豐乳肥臀的金發(fā)洋妞。

    兩截式的白色背心與短裙,突顯出金發(fā)美女豐滿性感的rou體,奶油般的雪白肌膚,在陽光下無比傲人。

    背心上的星星紋路,隨著肥碩白嫩的豪乳抖動,蕩出一波又一波的誘人乳浪,而當金發(fā)洋妞散放活力,熱情地搖擺著雪白胴體,迷你裙飄揚擺動,底下光滑細膩的大腿、色彩不一的小短褲,更是成為賽車以外的另一焦點。

    相較于金雀花聯(lián)邦的當?shù)靥厣刖畴S俗的索藍西亞精靈們,也被無數(shù)鎂光燈爭相環(huán)繞,人人都爭著一睹精靈女性的異族艷姿。

    有別于豐乳肥臀的金發(fā)洋妞,精靈女性的身材纖瘦高佻,修長的肢體,穿上銀灰色的連身套裝,白嫩頸項上布料纏繞,整個幼滑的粉背完全裸露,直至腰下的緊身短褲,還有銀灰色的長統(tǒng)靴,看起來雖然沒有本地洋妞的rou感,但卻另外強調(diào)出肢體的勻稱、精靈一族的高雅氣質。

    除此之外,誘人的賽車女郎還有很多,金雀花聯(lián)邦本就是多民族、多風格的文化镕爐,巧克力膚色、粉紅膚色的麗人,穿著不同的制服,或是強調(diào)出胸線,或是勾勒出臀形,都營造出不同的誘人魅力,好比其中一隊姿色中上的賽車女郎,藍色制服特別在胸口挖出“心”形,兩團白皙柔膩的乳rou,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群起搖晃起來,那種集合魅力就讓人目瞪口呆。

    所有叫得出名字的車隊,基本上都有賽車女郎在炒熱人氣,唯一例外的就是凈念禪會。為了要倡導對黑龍會用兵的訴求,他們是有派出成員持標語與誦經(jīng),問題是……那一群人高馬大的肌rou和尚……唉,我不是基佬,這種賽車男郎實在看不下去。

    “賢侄,你將就一下吧,賽車女郎的制服已經(jīng)在趕工了,你下次比賽的時候,一定會看到的。”

    茅延安像是一個快要被資遣的拳擊教練,努力安撫著選手的憤怒。這家伙對角色扮演有著強烈的狂熱,自從聽到可以參與賽車,就說這種時候一定需要“大叔”的存在,然后和我們一起到賽車場時,手上戴了手套、脖子上掛了毛巾、衣衫上沾著油污,一副作粗工的黑手模樣,乍看之下,彷佛連人都壯了一圈。

    “不,其實這些都算了,我真正困惑的是,大叔……你是怎么讓皮膚一夜之間變黝黑的?”

    “哇哈哈哈,這是智慧!是成年人的智慧?。∧隳昙o不到,所以不能明白這個智慧。”

    “你老母的,什么智慧我不管,別又是那種拿洗腳水染黑的骯臟方法,如果是的話,我保證阿瑪?shù)纤沟能囕啎氝^你?!?/br>
    在開始競跑之前,我確實感到遺憾,如果給阿雪、羽霓穿上賽車女郎裝,出色動人的巨乳、美腿,肯定艷冠群芳,阿瑪?shù)纤共挥瞄_跑就已轟動八方,而倘使月櫻能夠親自下場,以她堂堂議會主席的身分為我揮格子旗,那必定是羨煞所有金雀花聯(lián)邦男人的美事,不過……這種事情想也知道不可能,只能想想啦。

    不用再啰唆什么,我把頭罩拉下,讓自身思感開始與阿瑪?shù)纤菇Y合,車子慢慢駛出工作站,當代表開跑的號角聲響起,我追著風的尾巴,快捷無倫地奔馳出去。

    “呼!”

    人車一結合,那種悠然快感再次盈滿整個身心。不是像長了翅膀,不是像生出飛毛腿,而是彷佛靈魂脫離rou體,無比輕快愉悅的速度感,就在四個輪子轉動的瞬間,電流般貫串全身。

    更特別的是,比起試跑時候的體驗,現(xiàn)在明顯有不同。試跑時候,阿瑪?shù)纤沟碾娮幽X只估算路況與其它,但此刻無數(shù)賽車同時起跑,全都涵蓋在阿瑪?shù)纤沟睦走_算計內(nèi),眨眼間就整理出無數(shù)的數(shù)據(jù),這些訊息在腦內(nèi)流竄,此來彼去,紛至沓來,那種刺激之強烈,完全不是單純試跑時能夠比擬。

    照理說,我該覺得頭痛欲裂,可是在剛開始的幾下痛楚過后,每一段訊息涌來,就像是一道電流刺激快感神經(jīng),密集而頻繁的沖擊之后,遠遠勝于男女交媾的極度愉悅,險些讓我在駕駛座上噴出精來。

    好、好邪惡的車子,這真是太下流,太yin賤了!

    我不肯定這是否是設計者刻意為之,但就我自己所發(fā)現(xiàn)到的東西,如果不利用這種偏門方法,提高rou體對外來訊息刺激的承受力與處理速度,那么未經(jīng)訓練的駕駛人,可能才坐上這車子一次,就被灌爆腦子而亡了。

    當我開始適應這高速輸入的千百訊息,像試跑一樣讓自己維持清醒,重新回復思感,把思感朝四面八方延伸出去,頓時又是一種全然不同的感覺。

    前后四方的車很多,各以不同的速度,穿插在我左右,阿瑪?shù)纤箤⑺鼈兊挠嵪w納整理,輸入我腦海,但除了這些理性分析外,我彷佛還接收到一些奇特的東西。……情感。

    看著那一輛輛竭力奔馳的賽車,我彷佛就感受到駕駛車手的想法。好比左前方那輛劍山豪豬二輪車,正一心一意地突出重圍,奔到正前方去,而它后頭那輛鐵甲噴火龜車,卻想要悄悄絆住它,自己趁機沖到更前方位置。

    我正左與正右的兩臺不同賽車,背后老板應該是同一個,不然就是有了私下默契,因為他們正預備發(fā)動機關,分從左右使用類似千斤撞一類的武器,把阿瑪?shù)纤箠A成“阿瑪一塊餅”干……這樣也感應得出來,我真是有夠神。

    當這些訊息全數(shù)被我掌握,知己知彼,我想要故意輸給這些廢柴,還真是有點難度。

    煞車命令一下,后輪斜滑,阿瑪?shù)纤顾俣润E減,輕而易舉從左右包夾的車陣中退出,由左后方的險險空隙穿越,跟著立即加速,當那兩臺蠢蛋被對方的千斤撞互擊,爆炸成兩團魔力火球,阿瑪?shù)纤挂呀?jīng)利用這陣混亂,過關斬將地向前疾馳。

    當時前方兩輛車之間所剩下的道路空隙極窄,若是等到過彎,車與車的距離拉大,或許可以減少風險,但在阿瑪?shù)纤沟纳駵视嬎阆?,風險根本是我手中的玩物,油門一加,我整個飆沖出去,在全場一面驚嘆聲中,間不容發(fā)的超車神技再現(xiàn),硬生生從那狹窄空隙中飆出,讓那兩輛相顧愕然的蠢貨跟在后頭吃塵。

    太棒了,開車就是要這樣,才會有快感!

    這樣的分析能力與極速,在場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別人能與我匹敵,能夠對我產(chǎn)生實際威脅的,還是只有原本最強的那幾個精英。

    上一次,我是以觀眾的身分在觀察他們,同時鑒定阿瑪?shù)纤惯@頭黑馬,這一次,我身在局中,是同樣以對手的身分在與他們競爭。

    不知道是宿命,亦或是巧合,我首先遇到的,是與我最不友好的碧安卡。

    在接近之前,我隱約感應到她冰冷而封閉的心靈,像是一層永不融化的厚重冰壁,矗立在我面前。真奇怪,為什么我認識的很多女人都是這樣?碧安卡如此,冷翎蘭也是如此,這些事情全都要怪到我頭上嗎?女方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嗎?

    而當我靠近到一定范圍內(nèi),這些訊息就完全中斷,畢竟對方是有心靈訓練的高手,接收她的游離情感,只能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旦碧安卡注意到阿瑪?shù)纤沟谋平諗啃纳?,我就收不到什么了?/br>
    不能接收,但卻仍可以估算。

    阿瑪?shù)纤拱衙恳环N接近后的可能,依照發(fā)生的機率大小,迅速條列出來,讓我做好準備。

    這時,我眼中銀盔銀甲的精靈美少女,影像突然數(shù)倍放大,這種整個人瞬間存在感遽增的現(xiàn)象,是阿瑪?shù)纤雇昝烙嬎愫蟮囊环N預知,代表敵人即將有所動作,而且是重手行動。

    “喝!”

    還真是被我料中,雪亮的方天畫戟一下子橫揮過來,連帶著風系神器引動的幾十道真空刃,切割跑道,鋪天蓋地般削斬過來。

    哇!干你老母,這樣子和真的動手有什么不同?大會規(guī)則容許這種程度的妨礙對手嗎?

    大會規(guī)則是沒說容許,但也沒說不容許,所以從規(guī)則上來看,碧安卡這么做完全合乎規(guī)定,就算我因此車毀人亡也是一樣。

    就因為如此,過去阿瑪?shù)纤沟鸟{駛車手,只能單純憑借速度來取勝,沒法打硬碰硬的實仗,在排名分數(shù)上僅是名列前茅,不能打敗幾個榜上強敵,穩(wěn)坐第一,但這個情形,在今天阿瑪?shù)纤挂字髦?,將有所改變?/br>
    要避開方天畫戟的一擊,并不困難,雖然會造成后頭無辜的犧牲者,但反正人又不是我殺的,難道要我懺悔嗎?一下高速變換車道,在后頭連串慘呼與碰撞聲響起時,我已經(jīng)把這一擊從容避過,開始面對之后的幾十道真空刃。

    真空之刃既急且繁,憑著阿瑪?shù)纤沟挠嬎隳芰?,我要再表演間不容發(fā)的神技,從數(shù)十道真空刃中穿越,這并非難事,但我卻不想這么給人小看,既然車子已經(jīng)易主,總要來點新花樣,才對得起全場歡呼中的嗜血群眾。

    “阿瑪?shù)纤?,土系防御!?/br>
    “YES,老哥。”

    雖說土系,卻并非魔法,是阿瑪?shù)纤共粫缘糜檬裁礃拥姆椒ǎ查g大量吸納地上的土石,把跑道吸出了一個大凹坑,當然馬上就是后頭的人倒霉。

    吸來的土石,部分排射出去,作為土石攻擊,但主要卻是凝結在車體四周,眨眼間阿瑪?shù)纤沟捏w積暴增一倍,從原本的輕薄細長,變得笨重高大,跑起來都有轟隆轟隆的聲音,真空之刃射擊在高度凝結的土石上,只打落一些砂塵,根本就毫無影響。

    體重一加,速度就會受到影響,但這樣的重量與體型也有好處。像我和碧安卡這樣的攻守爭斗,全場都在發(fā)生,對場地的破壞、因此造成的不幸犧牲者尸體,把路況弄得亂七八糟,就算是再好的賽車,要在這種路況下飛馳,也會很傷腦筋,現(xiàn)在車子重量一加,剛好變成名符其實的人間推土機,我油門一踩,車輪急飆如飛,就這么踐踏一切血rou尸骨,巴啦巴啦地橫輾過去。

    怪異的外型與速度,我再一次逼近了碧安卡的車座,這個威脅立即讓她有了反應,只不過這次她不再草率地使用方天畫戟,而是有更辛辣的圖謀。

    哦,要用那頭獅子來攻擊嗎?瞬間攻擊力可能比方天畫戟要強,我不該疏忽掉這一點,座騎本身也可能是重型武器啊。

    想到這些,實在是有些慢,蓄勢待發(fā)的碧安卡,是個說打就打的超級實戰(zhàn)派,我這邊才一靠近,她就猛然一扯韁繩,水晶雄獅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狂喝。

    本來在這種彼此高速競馳之下,要掉頭后轉是很危險的動作,就算能做到,也會因此減慢速度,但魔法動力的賽車,就是有一些人所難測的異能,在這種時候發(fā)揮效果。

    當吼聲一起,附近幾十公尺之內(nèi)的風元素,全部被吸納過來,任其控御,形成一道風之障壁,在這障壁之內(nèi),所有的一切彷佛都停頓下來,速度、時間、感覺好像都被冰封凝凍,唯有那一頭體型越見碩大的透明猛獅,如狂風、如烈火,兇強霸道地飆沖過來,一下呼吸之間,銳利獅爪已到眼前。

    即使阿瑪?shù)纤箾]有送來數(shù)據(jù),我也知道絕對擋不下這威猛一擊。這種集中攻擊,可比火藥亂炸厲害得多,如果估計無誤,泥土障壁會在第一時間被破壞消散,而阿瑪?shù)纤沟能圀w在這沖擊下,也會受到相當程度的創(chuàng)傷,假使還有第二擊,我更是絕對擋不住。

    擋不住,但我又何必要擋?

    碧安卡這個只是被人顏射就心理變態(tài)的女人,腦筋是不笨,但戰(zhàn)斗模式太過單調(diào),她似乎就想不到,我不但能在她小嘴里口爆,還能在她眼前把車也爆了。

    砰然一聲巨響,之前吸納聚合的巖石車殼炸成碎塊,恍若上千張硬弩同時開弓,射向四面八方,不只把那頭猛撲過來的雄獅打亂陣腳,還破壞掉壓縮形成的風之屏障,在那一瞬間,我已好整以暇地加速沖出去,風馳電掣,一下子就把碧安卡甩在后頭。

    你這個心理變態(tài)的爛女人,待在后頭吃塵吧!

    能夠用反擊來給碧安卡好看,藉以奪得一勝,這還真是說不出的痛快,碧安卡當然是催獅急追,不過本來在速度上我就勝她一籌,被我甩開之后要追上,這實在是很不容易。

    但是當前方出現(xiàn)八匹赤須龍馬所拉的黃金跑車,我預備好要與方青書一決勝負時,后頭突然有奇異的氣流竄動。

    怎么搞的?背后涼颼颼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照后鏡在這種時候幫助不大,我把思感往后方延伸,赫然發(fā)現(xiàn)正后方的車陣中,有一輛不太起眼的車,正源源不絕地散發(fā)著恐怖的陰氣,那種令人整條背脊發(fā)涼的感覺,彷佛是十座亂葬崗被車子載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