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章:誤打誤撞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炮灰女配、清難自矜1v1、《爽的飛上云端的床事》、食色性也、暴xue黃色預(yù)警、搶來的嬌妻夜夜疼、日了別人的老婆怎么辦、春宮十二美男(NP高H,美男全是C)、將臨、sao氣十足(主攻)
風中蘊含著數(shù)百名死者的怨毒,隱約還聽得見陰魂哭號,是名符其實的陰風,而在這陣陰風狂吹過后,整個氣氛便大大的不同了。 倒地昏迷的碧安卡,圣鎧上所染的凄厲血紋,慢慢淡化消失,變成一縷縷紅煙飄散向天空,與疾吹過來的陰風結(jié)合,剎時間天愁地慘,凄涼的怨魂哀哭聲由小轉(zhuǎn)大,最后更被一聲仿佛來自地獄之底的哭號聲給掩蓋過去,同一時間,我胸口像是給大鐵錘重敲一記,覺得心神劇震,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 某種不能解釋的感覺,讓我抬起頭來,赫然發(fā)現(xiàn)正上方十尺處的半空,不知何時漂浮起一片血云,正在高速飛旋轉(zhuǎn)動,吸收附近的極陰之氣,把亡者怨毒盡數(shù)吸化后,迅速由紅轉(zhuǎn)黑,跟著好像有某樣?xùn)|西從旋轉(zhuǎn)云渦中慢慢降落下來。 是一個泛著紫色光芒的大蛹! 我在幽靈船之役后就不曾見過的第三yin神獸,終于被召喚出來了,但奇怪的一點是,水火魔蛛、凰血牝蜂兩大召喚獸,是從被召喚現(xiàn)身的那瞬間開始,大量汲取我的魔力,但這紫光大蛹雖然出現(xiàn),我卻沒有魔力被汲取吸收的感覺。 怎么回事?這頭召喚獸到底是怎么搞的?繼續(xù)再給我耍廢下去,我可就麻煩啦。 仿佛聽到我的聲音,紫光大蛹突然有了變化,外表蛹殼層層剝落,露出了內(nèi)里的異形生命體。 紫光大蛹內(nèi)孕育出的奇異生命體,乍看之下,很像是一具奇異的人形干尸,又干又癟的枯黑軀干,看不出是男是女,斷去手掌的雙臂被鐵煉捆纏,突出的肩骨被一雙鐵爪刺入扣死,軀體上滿是血痂傷痕,仿佛經(jīng)歷過長年的酷刑拷打。 比起枯黑的軀干,那顆干癟而殘缺的頭顱,更是讓人怵目驚心。 頭蓋頂上生長著邪異的銀毛,僅余下一個空洞血眶的左眼、被針線縫起的右眼,雖然沒有流出血淚,卻仍讓人感受到它的怨與痛;被撕裂的嘴巴,露出血淋淋的兩排牙齒,舌頭被削去了一半,斷口猶自淌著墨綠色的黏液。 這真是一頭無比慘痛的yin神獸! 不知是否因為誕生環(huán)境特異的關(guān)系,這頭yin神獸的駭人程度,遠勝過水火魔蛛、凰血牝蜂,但與那慘厲外表成正比的,是它內(nèi)蘊未發(fā)的無比怨念與絕強力量,身為它的宿主,我清楚感覺到那股吞噬生命的黑暗能量,正如潰堤怒潮般澎湃而來。 好、好強?。∵@個力量……超過魔蛛與牝蜂三倍,不,起碼五倍?。∵@趟有救了……哎呀!這樣才糟糕啦! 我陡然想起幽靈船之戰(zhàn)的經(jīng)驗,無敵的暗黑召喚獸,對宿主的能量索求也是大得異乎尋常,這樣一來,我才一作戰(zhàn)就被吸干了。 然而,事情卻似乎不是這樣。我雖然開始感受到魔力被汲取,但那個流量卻極其輕微,輕微到大概只有平時驅(qū)使水火魔蛛的一半,這不禁讓我又驚又喜,一匹跑得又快又不吃草的千里神駒,那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寶,世上怎么會有這等便宜事??? 信心大振,我開始驅(qū)使yin神獸,催促它做出攻擊??莅T的頭顱,像是朽木般僵硬轉(zhuǎn)動,一雙看不見東西的盲目血眼,轉(zhuǎn)移到敵人的方向。 巨大的壓力臨身,那個不知所謂的娘親武神似乎也察覺厲害,主動搶攻,腳下一踏一掀,轟然巨響聲中,方圓十余尺的地面整塊翻掀過來,連同過百樹木,天崩地裂似的轟砸向yin神獸,而他本人也化作一道黑影,混雜在十數(shù)噸重的土石碎木中,朝yin神獸發(fā)動攻擊。 “閻羅尸螳,給我宰了這家伙!” 仿佛為了得到命名而雀躍,閻羅尸螳發(fā)出了一下尖銳的鳴叫,似是歡愉,卻像無數(shù)冥府怨魂齊哭般,令聽到的人渾身血液為之僵凝。 跟著,就是一聲清亮的金屬碎響,束縛住閻羅尸螳雙臂的鐵煉、鎖肩的鐵爪應(yīng)聲迸裂,閻羅尸螳由紫繭中徹底解放,露出了完整的身軀。 斷去手掌的雙腕上,生出了螳螂似的鐮爪;腹部下方的肢體,亦是青色的螳螂身軀,背后還長出半透明的昆蟲網(wǎng)翼,看上去就像是人體與螳螂的扭曲結(jié)合,被強行困鎖在同一個身軀內(nèi)。 閻羅尸螳的專屬攻擊,是成千上百的真空光輪。如同鐮爪電斬,過千個真空光輪在剎那間浮現(xiàn),只做一件事。 削! 千百真空光輪錯亂飛舞,正削、側(cè)削、斜削、折繞回削,過千種不同的攻擊軌跡,靠著光輪的激烈旋轉(zhuǎn)而一再增速,到了難以用rou眼正視的程度,剎那間只見無數(shù)光虹穿土、破石,把所有一切阻擋的東西都給削斬開來,整個空間就剩下尖銳的破風急削聲。 如此威勢,就連我也嚇了一大跳,因為要一次運出上千個真空光輪,那絕對有屠龍之力,換言之,足足是第七級強者的修為境界,我居然可以憑空跳級,進入這夢寐以求的境地,而且魔力耗損還不甚劇烈,這簡直讓我懷疑自己是否身在夢中。 千百道真空光輪的高速急削,十數(shù)噸重的土石根本如若無物,眨眼之間就分崩瓦解,而在滿天土塵散落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某種強烈的沖擊波,似乎那個娘親武神嘗試做了什么反擊。 抬頭一看,在無數(shù)的土塵當中,一縷強烈金光熾盛綻放,凝聚成一堵堅固的真氣之壁,赫然把狂削而來的千百真空光輪盡數(shù)擋架,一個也不能突破于其內(nèi)。 動真功夫了! 我不驚反喜,因為閻羅尸螳的實力尚未見底,敵人越是頑強抵抗,越能測出閻羅尸螳的真正力量。 我的估計,確實是一點也沒有錯。娘親武神的實力真是很強,如果可以,我非常想見識他的真面目,因為能夠純以護身真氣擋住千百光輪斬擊,這手護身氣功委實了得,已經(jīng)是我生平所見的有數(shù)高手。 不過,閻羅尸螳的威力卻更勝一籌,千百道真空光輪看似無法突破敵人護身勁,但卻在接觸不久后發(fā)生變化,鋒銳的真空光輪驟然扭曲活動,像是被賦予了生命般,盤纏蠕動,跟著更蛻化為無數(shù)觸物即鉆的血蛆。 能擋千槍萬刃的護身真氣,在數(shù)千條血蛆的鉆蠕下,竟是不堪一擊,輕而易舉就被穿透過去,緊跟著,勢如破竹的數(shù)千條血蛆,覆蓋住金光內(nèi)的整具軀體,用能夠鉆穿鋼鐵的滲透力蝕血噬rou,摧筋碎骨。 這結(jié)果連我都大感意外,料不到真空光輪竟能變化生物,做出這等詭奇的戰(zhàn)術(shù),而眼前千瘡百孔、無數(shù)血蛆來回鉆竄的殘軀,也確實讓我看得背后直發(fā)毛,只聽得耳邊響起一下長長的凄厲慘呼聲。 “啊~~”慘呼聲半途斷絕,無數(shù)的血rou碎塊,在土塵之中飄飄撒墜于地,代表魂魄的朵朵青紫色幽光飄上天空,復(fù)又為黑云所吞噬,閻羅尸螳發(fā)出象征勝利的悲怨嚎叫,為這短暫卻極度慘烈的一戰(zhàn)畫上句號。 閻羅尸螳在吞噬掉敵人魂魄后,也就消失于空中,一切慢慢回復(fù)正常。我仍怔怔地望向半空,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莫名其妙的一個晚上,戰(zhàn)斗程度堪稱激烈,死傷也是極為慘重,除了我與昏迷的碧安卡,基本上沒有半個活人存在,無論是黑龍忍軍或是精靈,還留在這里的都已經(jīng)死光死絕了。 敵人的實力很強,黑龍忍軍的團體戰(zhàn)力令我大開眼界,而那個能將黑龍忍軍輕易敗殺的娘親武神,盡管行動亂七八糟,不知所謂之至,但武功可真是高,足以列入黃土大地十強之內(nèi)的高,我可以把這樣的高手干掉,簡直是不可思議。 第三頭yin神獸的殺傷力,遠遠超乎預(yù)期,最令我驚奇的難得之處是,對宿主的負擔竟是如此之輕,僅需要付出驅(qū)動yin獸、yin精靈的魔力,就能策使這樣強大的戰(zhàn)斗生物,這件事美得像是在作夢一樣。 太rou了!這么強又這么省魔力,難怪當年法米特會天下無敵了!咦? 我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法米特能夠無敵于五百年前,是靠六大暗黑召喚獸,而閻羅尸螳如此邪異兇戾,大大有別于水火魔蛛與凰血牝蜂,難道是我誤打誤撞摸出了制造暗黑召喚獸的法門? 雖然說,閻羅尸螳還沒有像我前幾次異遇中所見,具有美女與蟲體結(jié)合的暗黑召喚獸特征,不過外形上確實已是人身蟲體,要說摸對了方向,還真是很像有那么一回事。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興奮得跳了起來,但接下來想到制造暗黑召喚獸成功的關(guān)鍵,卻又是毫無頭緒,全然摸不清方向。 不過,完全體的暗黑召喚獸應(yīng)該比未完成版更優(yōu)秀,為什么會險些讓我力竭而死,還遠沒有未完成版的省力呢?難道完全體就是用魔力換取戰(zhàn)力?或者,嗯……我召喚出的,是法米特的召喚獸,不是我的,她們也不承認我是主人,所以才會造成巨大負擔……會是因為這樣嗎? 無數(shù)技術(shù)問題,在我腦中紛至沓來,盡管明知道一時間不可能得到解答,卻忍不住動腦去想,認真思考。 驀地,旁邊一道勁風急掠,我吃了一驚,快速退后數(shù)步,拉開距離,卻見到一個人臉色極壞地站在我面前,正是戰(zhàn)斗中棄我而去的白起。 “我做錯了一件事。” 沒多說什么,白起就拋出了這么一句話,讓我想半天也難以索解,正想追問,他瞥了瞥我腕上的賢者手環(huán),道:“這東西不錯,你平常戴著不離身?” 問得古怪,我卻知道白起看出了賢者手環(huán)的價值,曉得我絕不會輕易讓這寶貝離身。事實上,我還沒有足夠資格使用賢者手環(huán),它的能量運作古里古怪,常常一戴上去就幾天拔不下來,想離身也沒辦法。 “不離身就行了?!?/br> 白起閃電出手,猛地握住了我腕上的賢者手環(huán)。怪異的是,他明明是抓住手環(huán),我卻感到腦部一陣劇痛,仿佛萬針齊刺,忍不住痛得嚎叫出來。 “我以萬物元氣鎖為你下了禁制,往后你使用第三yin神獸的時候,就會頭痛欲裂,如此就可以節(jié)制你使用它的機會?!?/br> 劇烈疼痛漸漸平復(fù),我聽見白起這么說,氣得差點罵出娘來。我能夠召喚出閻羅尸螳來,確實是白起的協(xié)助出了大力,以黑暗血祭完成了yin神獸的最后催生,但他現(xiàn)在故意奪去我剛到手的戰(zhàn)場至寶,這就讓我恨得牙癢癢,發(fā)誓一定要他死得很難看。 不過,白起為什么這樣做?如果他是忌憚閻羅尸螳的威力,大可以現(xiàn)在就直接殺了我,永絕后患,以他瞬間出手制住我的力量,顯然已經(jīng)壓下舊患,絕對有實力這么做,為什么不呢? “那個理由我不會解釋,你暫時也不用明白,但我很確信一件事,就是日后你必定會因此而感謝于我。” 離譜的啞謎,我當然是猜不出來,但形勢比人強,只得先行忍下這口氣。 “喂,這筆帳我先吞下,但你暗算盟友,違背我們早先的協(xié)定,這又該怎么算?” “你想要怎么算?我不會幫你jianyin婦女?!?/br> “聰明啊,那就這么辦吧,我也沒興趣在荒山野嶺辦事,你替我擺平這件垃圾,如何?” 我所說的垃圾,自然就是碧安卡了。這名嬌小可愛的精靈美少女,在血戰(zhàn)中傷得不輕,又受娘親武神的重擊,昏暈過去,但這時已經(jīng)醒來,手粘窈鶯蕕氐勺盼搖! 水火魔蛛、凰血牝蜂都在戰(zhàn)斗中粉身碎骨,一定時間之內(nèi)無法重生,我又戰(zhàn)得神困力乏,現(xiàn)在根本沒有可能與碧安卡戰(zhàn)斗,如果不托庇于白起,那么別說其他的非分之想,我立刻就要死在這里。 白起的武功遠在碧安卡之上,但他似乎也有幾分遲疑,考慮著如何阻嚇碧安卡,卻不對她造成實質(zhì)傷害,畢竟一名存心拼命雪恥的女人,要阻斷她的復(fù)仇之念并不容易,所以白起陷入一陣短暫的考慮。 純以外表來看,白起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平凡少年,沒吃過他苦頭的碧安卡自然不曉得厲害,握戟蠢蠢欲動,而我則是好整以暇地在旁看戲。 正當碧安卡要有實際行動,沉思中的白起突然有了決定,先是看了看我,好像在我身上得到什么靈感。 “精靈族的小姑娘,有沒有聽過一個精靈族代代相傳的故事?一個熱愛花朵的精靈少年,某天不慎把他手中的花朵掉入靈泉,他因此哭得非常傷心,感動了泉水女神,現(xiàn)身在他面前,雙手各執(zhí)一朵鮮花,向他問話……” 白起這番話如果不是見聞廣博,就一定是胡說八道,因為我在過去這一年多里頭,對索藍西亞的各種民謠、傳說故事也略有涉獵,類似故事不是沒有,但故事主角卻是一名樵夫,掉入泉水的也是兩把金銀斧頭,哪來什么愛花的精靈少年?真正見鬼。 不過白起沒給我們質(zhì)疑的時間,話說到這里,他就突然動手,隨意一腳踏向地面,周圍數(shù)十尺的地面如遭千刀萬刃切割,頃刻間化為無數(shù)細小方塊,崩滑滾墜,令得不久前被娘親武神弄到一塌糊涂的地面,變得平滑細軟,如同沙地。 這手神功直追五大最強者,連早有心理準備的我都仍受震驚,碧安卡更是目瞪口呆,什么戰(zhàn)意斗志都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真正令我們更吃驚的事情,卻是現(xiàn)在才發(fā)生。 一聲不吭,白起對碧安卡豎起了中指,就好像娘親武神剛才做的那樣,yin穢地上下比動,在碧安卡漸漸發(fā)白的臉色中,接著說完他的鬼扯故事。 “女神問少年說:你掉進泉水的是這朵幼滑紅嫩,緊縮有勁的小小雛菊?” 白起露出了微笑,高舉的中指像是一件恐怖武器,“……還是你那朵將要殘破不堪的大菊花呢?” 回想到被娘親武神威脅時候的感覺,就算是我這么jian滑的歹人,都會打從脊椎寒到腦門,碧安卡首次面對這種威脅,精神上的壓力可想而知,也就難怪她會發(fā)出那樣一聲恐怖的尖叫。 “哇啊~~”實力差距加上異類威嚇,碧安卡終于萌生退意,回復(fù)理智的她立刻飛身而走,手中長戟揮舞斷后,眨眼間就奔出老遠,我們只聽見她驚惶的聲音遙遙傳來。 “你、你們兩個家伙變態(tài)的!變態(tài)啊~”驚惶失措的精靈美少女高速逃逸而去,而我聽著那越來越遠去的聲音,難以忍住自己的笑意,最后終于捧腹大笑,幾乎笑到滾倒在地。 而制造出這個大笑話的始作俑者,卻像是感受不到什么喜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有什么好笑的嗎?” “當、當然有啦……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哈嘿嘿哈……你剛剛比中指的那一笑,好yin賤啊……唔嘿嘿嘿……” “是嗎?我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br> 該笑的時候不笑,這看似冷淡的少年,卻在這時候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輕聲地說話。 “這應(yīng)該算是……入境隨俗吧?!?/br> 其實,“入境隨俗”這種想法,或許是一種帶有顏色的歧視,不過我們確實忍不住會這樣想,而且相信有這想法的外國人也不少。 如果說,不男不女的人妖怪物,是伊斯塔巫師的特色,那么與常人性向有異的基佬和拉把腐女,好像就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地標。 這個說法當然不公平,因為同性戀者到處都有,只賴給金雀花聯(lián)邦很沒道理,然而,其他國家對于同性戀并不寬容,某些保守國度非但打壓,甚至進行捕殺,只有金雀花聯(lián)邦明文保障同性戀者的權(quán)益,所有同性戀者都可以公開活動,不用跑到特殊場所去。 所以,對我們這些外國人來說,金雀花聯(lián)邦就成了基佬之鄉(xiāng),這個刻板印象的流傳,相信不是當初立法賢人的本意了。 撇開閑話不提,我和白起這一對暫時不分敵友的旅伴,在經(jīng)歷幾天的旅程后,終于到了芝加哥。 行程的后面幾天,都是在荒山中翻河越嶺,并沒有什么特殊驚險之處。由于多了這個麻煩旅伴的鉗制,我也沒空再溜去jianyin擄掠,危害無辜,這趟落單之旅的本來目的可以說是完全落空,我想要藉著jian殺處女來助長修為的如意算盤,自然也是整個泡湯了。 只是,我卻撈到超乎預(yù)期的更大好處。閻羅尸螳的誕生,威力大得異乎想像,比起前兩頭yin神召喚獸,殺傷力簡直是三級跳,隱約更摸對了暗黑召喚獸的路子,這可比jian殺過百名處女能得到的助益更大得多。 偏偏就在我為本身好運歡喜若狂的時候,被澆上一桶冷水。我自己私底下測試過一兩次,每次嘗試要召喚閻羅尸螳,腦袋就仿佛萬針鉆刺,痛得像是要炸裂開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壓不下去,看來除非能破解那見鬼的萬物元氣鎖,否則就如白起的預(yù)告,只要我一召喚閻羅尸螳,這強烈劇痛就會纏著我不放。 可恨到家,若非被這限制住,往后戰(zhàn)斗我根本不用花腦筋,只要輕輕松松召喚出閻羅尸螳,就可以掃蕩戰(zhàn)場,雖然還不足以與最強者為敵,但碰上方青書、加藤鷹之類的高手,我都有相當勝算,第六級修為以下的高手根本不堪我一擊。 解鈴還需系鈴人,這幾天我一直嘗試與白起多套點關(guān)系,他是一個心防很嚴、很不容易流露內(nèi)心想法的人,只是因為他被迫要與我維持友善關(guān)系,與他攀談的時候總要回我一兩句,就在這么一問一答之間,泄漏了他的想法。 他的人其實不壞,一般時候也算講道理,只要沒有利益沖突,白起甚至是一個溫和而有禮的少年。只不過,如果被這點給蒙蔽,忽略掉他的危險性,這個看似清秀溫柔的少年,就會在一瞬間把人的性命奪走。 白起的身體狀況并不好,說得明白一點,根本就是非常爛。太陽下山以后,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都會咳嗽,咳的聲音很重,仿佛整個肺臟都已經(jīng)潰爛腐敗似的,體力也非常虛弱,在多次目睹他發(fā)病的模樣后,我對他的最初印象開始改觀,覺得這個伊斯塔的超級戰(zhàn)士,可能根本是個制造失敗的超級瑕疵品。 但不管是怎樣病重,白起再也沒有失去他的力量,即使是他咳得最厲害的時候,我仍能感受到那如同剃刀般冰冷的危險壓迫感,正從他身上源源不絕地散發(fā)出來,縱然是想要靠近過來撿便宜的食尸狗,被他眼神一掃,就嚇得夾著尾巴逃跑了。 “你也真怪,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不找個地方去休養(yǎng),真的想把命送在外頭嗎?” 忍不住心中困惑,我向白起這么問著,而他僅僅回答我,“該執(zhí)行的任務(wù),就必須完成。” 在旅程的后幾天,白起沒有再問過我什么關(guān)于記憶的事,我也不曉得他究竟想從我腦中得到什么,不過在交談中,我知道他母親已逝,老爸翹家跑路,現(xiàn)在只剩一個弟弟、一個meimei,好像還有一個亂七八糟的妹夫。 說來奇怪,他身上那種異樣的冰冷氣質(zhì),我本以為他六親斷絕,孤寂一人,沒想到居然還有尚算正常的家庭,而且從言談中的表情來看,這少年還是個戀家的人,在說到弟弟meimei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溫和。 真是個奇怪的伊斯塔人啊…… 萍水之交,當芝加哥的界碑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我們兩個人終于分道揚鑣,但可預(yù)料的是,不久之后我們就會在賽車場上再見。 幾天的旅行下來,我們一起說過話、吃過飯,最重要的是還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總有幾分情誼,突然之間說要分別,還真是有點怪異,不曉得他的感覺如何,但我居然有幾分可笑的“依依不舍” 不過,在分別的時候,我們誰也沒有多說半句話,僅是簡單地掉頭就走。一個殺手,一個騙徒,像我們這樣的人,友誼不是我們要得起的東西,像這樣的萍水之交,最簡單也是最安全,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不是被最好的朋友暗算,就是得要暗算最好的朋友。 之后我就單獨進入芝加哥這大城。這幾天隱隱約約,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跟蹤監(jiān)視著,不是碧安卡,而是其他的厲害角色或組織,可能是白起的伊斯塔隨護,又或是去而復(fù)返的黑龍忍軍,但反正對方一直沒現(xiàn)身行動,我也就當作不知道,當我進入芝加哥后,這種感覺就沒有了,想來,應(yīng)該是跟著我的另一名同伴走了吧。 芝加哥很大,無數(shù)車馬從都市外圍就開始大堵塞,火車、馬匹、磁浮魔力車等交通工具,構(gòu)筑了一張錯綜復(fù)雜的交通網(wǎng),而城內(nèi)眾多的參天大樓,群聚比鄰,相競爭高,外墻特殊玻璃反射陽光,從百里外就可以看見市中心的繁盛之美,令我嘆為觀止。 走在城里最繁華的第五大街上,八線道的寬闊馬路,無數(shù)閃亮名車穿梭往來,路旁行人道種植著修剪整齊的樹木與花圃,正開著燦爛的綠與紅,為氣派的鬧市街道增添典雅,而行人道旁擺的積木形桌椅,造型歪七扭八,古怪可笑的外觀卻蘊藏前衛(wèi)藝術(shù),讓人感受到這城市的生命力。 “嘖,怎么都是聞到爆米花和熱狗的味道啊?幾天都是在山里打轉(zhuǎn),還真是有些餓了呢。” 我身上還有盤纏,不過心里卻只急著與月櫻會合,生怕在我與世隔絕的這幾天里,發(fā)生過什么令局面失控的事。 月櫻留給我的會合地址,是第五大街上的一棟高樓建筑,屬于巴菲特家族名下的產(chǎn)業(yè),在我前往該處的時候,也聽到路上行人談?wù)摃r事,除了紐奧良大水災(zāi)的消息外,就是伊斯塔的獸人奴隸又群起暴動,發(fā)生了相當嚴重的流血事件。 干,最不想聽見的消息就是這個,那些獸人不能安分點嗎?都已經(jīng)當了奴隸還不認命點,給我搞什么麻煩。 伊斯塔遠在萬里之外,獸人奴隸暴動,就算死上幾萬人也與我無關(guān),但阿雪卻是一個令我頭痛的變數(shù)。 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半獸人,阿雪近來對獸人方面的消息越來越關(guān)心,常常問起伊斯塔獸奴的相關(guān)事宜,每次我都是輕描淡寫帶過,后來還對茅延安與羽霓下嚴令,絕對不許讓阿雪知道那邊的訊息,免得她腦袋發(fā)燒,當真纏著我去伊斯塔解放奴隸。 這絕對不是說笑,以阿雪的個性,這種事情不只是可能,絕對是大有可能。 而假若這種事情當真發(fā)生,那我倒寧愿她回復(fù)記憶,讓我和天河雪瓊一決生死,或是直接讓她殺了我吧,不然如果要我單槍匹馬殺入伊斯塔,解放獸奴,那結(jié)果可能要死上很多次,更慘。 我不在阿雪身邊,就希望不良中年他們能夠嚴守命令,不要假仁假義的推波助瀾,否則一波未平一波起,大家可能很快就要被拖去伊斯塔當救世主,然后一起被人釘在木板架上。 唔,差點忘了,大叔被我綁成木乃伊,塞在阿瑪?shù)纤估镱^當包裹送,不曉得被送回來了沒有?哈哈哈,該不會真的變?nèi)烁闪税桑?/br> 在得意的想像中,我來到約定的大樓,表明自己是巴菲特財團新聘賽車手,要見冷月櫻主席。 早已被吩咐過的守衛(wèi),帶我進去沐浴更衣,但是當我要求立刻見月櫻的時候,卻遇到了意外的阻礙,月櫻的幾名貼身婢女口中說月櫻正在會客,臉上卻露出古怪難色,似乎有什么事情不能讓我知道。 會客?什么客人這么偉大?是金雀花聯(lián)邦的政要嗎?但月櫻姊姊知道是我來了,沒理由會放我在這里,還有這些奴婢的臉色如此怪異,甚至?xí)崦粒降资窃趺匆换亍。?/br> 心念急閃,一個想法掠過腦海,我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想到了最可能的理由。 之前萊恩。巴菲特任大總統(tǒng)時,月櫻為了協(xié)助他穩(wěn)定政局,幫著主持巴菲特家族私底下的黑暗夜宴,那是一種極盡奢華、yin亂、放蕩的墮落宴會,藉著蒙面的背德交流,掌握到高官政要的欲望與弱點,進而換取他們的忠誠。 據(jù)我所知,月櫻是這夜宴的女主人,僅僅負責主持,接待貴賓的實質(zhì)工作則是全交給高價聘回的一流娼婦,賓客們雖然垂涎女王的艷姿,卻是只能拜謁,親吻她白嫩的腳趾,永遠不能一親芳澤。 饒是如此,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所以在我與月櫻開始相好后,我有提過這件事情,雖沒說得很明白,但月櫻卻體貼地察覺到我的心情,應(yīng)承過我之后將會找別人接替工作,自己不再處理夜宴事宜。 我一直以為月櫻已經(jīng)從這黑暗工作里退出,但是看到侍女們的眼神閃爍,神色古怪,我仍是動了疑心。 月櫻的貼身侍女都受過武技訓(xùn)練,是能夠舞刀弄劍的武裝侍女,不過我身為一個追跡者,又是魔法師,自然有若干套取真話的技巧,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真相。 原來,月櫻真的放棄了夜宴主持工作,但不再主持團體夜宴的她,卻仍被極少數(shù)的重要賓客所指定,給予特殊的專人服務(wù)。 侍女們不知道這些賓客的身分,不過想也想得到的是,能夠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人物,絕對是金雀花聯(lián)邦一等一的大人物,舉手投足均足以牽動國際局勢變化。 “大總統(tǒng)逝世后,夫人她一直在減少賓客的人數(shù),到現(xiàn)在……國內(nèi)只剩下一個神秘賓客,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找夫人接待?!?/br> 唯一一名讓月櫻不得不接待的金雀花聯(lián)邦要人,而且還是每隔一個半月就會來一次,這個神秘賓客的身分,讓我起了高度好奇心,極想要一探究竟。 “夜宴在哪里舉行?該不會就在這棟建筑物里頭吧?地底有不尋常的魔力波動,這種結(jié)界……宴會地點在地下嗎?” “……不……我們不能說……” 半迷失神智,侍女們很吃力地抗拒著我的要求,但如果我會讓她們抵抗成功,那以后就真是不用混飯吃了。 配合一些輕微損害神經(jīng)的藥物,還有熟練的誘導(dǎo)技巧,我輕松地就驅(qū)使侍女們幫我?guī)?,直闖地下的秘密會所。 底下的建筑確實是戒備森嚴,如果不是有這些侍女們引路,我絕對通不過層層嚴密的守衛(wèi)。 除了數(shù)百名強悍武者與優(yōu)秀術(shù)者,還有幾十層的復(fù)合型結(jié)界,防止各種遠距離魔法的攻擊與窺探,相信即使有恐怖攻擊瞬間把大樓夷為平地,也傷不到地底下尋歡作樂的人們。 進入那個一片漆黑的地下會所后,我有簡短的遲疑,猶豫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下去。 在情感上,我相信月櫻。 雖然她如月般的靈魂中,有一些連我都掌握不住的晦暗之處,但她是一個非常睿智的女性,知道自己應(yīng)守的底限在哪里,既然已經(jīng)選擇和我相好,就不會做一些讓我不能接受的事。 不過,我也沒法否認,一定程度內(nèi)的黑暗,反而會成為我與月櫻歡好時的強烈刺激,比任何強力春藥更要厲害,讓我們成為兩頭赤裸裸的野獸,在原始欲望中翻云覆雨,極度亢奮的絕頂高潮,是尋常時候交合所比不上的。 也因為這樣,所以在我探求未知秘密的好奇心里,有相當?shù)某煞郑搽[隱期望所接觸到的秘密,能夠給我很大的刺激與振奮。 穿越層層守護與封鎖,我終于深入地底建筑,不過這時卻傳來一個意外的消息,那就是貴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本日的接待,正要從這條路上離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腦中靈機一動,側(cè)身閃在一旁,混在婢女群的里頭,頭壓得低低的,等著那名神秘貴賓的經(jīng)過。 為了怕那人是一流高手,我還刻意把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盡可能不引起任何注目,而在片刻之后,我耳邊響起了一個奇特的足音…… 一聲聲輕緩足音,幾乎已是落地無聲,如果不是yin神獸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無法察覺,由此也可得知,來人確實是修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聯(lián)邦,真是臥虎藏龍,最近這個月所見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輩子見過的更多也更強了。 回想起來,踏入金雀花聯(lián)邦之后,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盡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lián)邦吸引而來,這里不愧是一個百川匯海的泱泱大國。 心禪、白起、娘親武神,還有即將經(jīng)過我面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感受到大氣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仿佛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后果。 然而,壓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熟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 婢女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么,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具rou體剛剛經(jīng)歷過什么,曉得這具rou體接受了怎樣的接待。 嘖,嘖,嘖……yin虐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性交,但是鞭笞、火灼……唔,身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家伙不但是此道行家,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tài)我喜歡,大家可以交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占有欲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么反感,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凌虐,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只是女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他情形,我對這種自愿被女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tài),只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著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fā)現(xiàn)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叫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yīng)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盡管我沒發(fā)出聲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覺卻瞬間掃過我身體,令我打從體內(nèi)發(fā)著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斗,在這種情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抬起,就與旁邊的婢女群一樣,腦袋壓得低低的,用最恭謹?shù)膽B(tài)度跪送貴賓離開。 頭不敢抬起來,看不到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身分。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家伙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家焚用的貨色,而是慈航靜殿僧侶專用的高級貨色,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絕對用不起的。 月櫻的權(quán)勢基礎(chǔ)在金雀花聯(lián)邦,與慈航靜殿的關(guān)系非常重要,會特別拉攏里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拉攏誰。 慈航靜殿權(quán)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禪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禪,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只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她的事業(yè)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yīng)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么刺激的性游戲,那種畫面……惡! 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壓下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盡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 不管怎么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只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后,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么樣也都比那個老家伙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成,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br> 換作是其他人,敢在這里大吵大鬧,管你是什么達官貴人,早就被拖出去亂刀分尸了,但這些侍女都是月櫻貼身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密關(guān)系,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動了守衛(wèi)造成麻煩,就任我長驅(qū)直入,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斷月櫻的休息,但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急切難耐,忍不住想要見到月櫻。 通常,玩這種yin虐的女王游戲,都會穿上特殊服裝助興,剛才我在那名神秘賓客身上聞到了皮革氣味,這讓我有了個推測聯(lián)想,猜想月櫻現(xiàn)在身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色皮革的yin虐女王裝。 這個打扮我從沒看月櫻穿過,相信就算是我提出來,她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現(xiàn)在機緣巧合,正是老天給我的良機,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筑幾乎都是鑿開巖層,以巨石而建。月櫻所在的地方,被兩扇厚重石門給緊緊封閉,我揮動百鬼丸,火蝶劍穗一揮四斬的異能發(fā)動,四道紅光飛逝落下,斬開門鎖封印,伸手一推,厚重的石門便應(yīng)聲而開。 “全都給我退下,不要在這邊擋著路!” 石門推開,眼前豁然開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畫面,那個沖擊性之大,甚至瞬間就讓我腦里轟然一聲,像是被一記沉重悶棍給當額打中。 在兩扇石門之后的空間,并不狹窄,是一間很大的廳堂。整個廳堂的四面與腳下,都是渾厚的巖石,潮濕而冰涼,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寒氣。 地上鋪著繡工精美、樣式華麗的大紅絨毯,在大紅絨毯的末端,還另外鋪上一張虎皮地毯,把窮極奢華的視覺刺激多添上一絲威儀與尊貴。 室內(nèi)的擺設(shè)非常簡單,除了簡單的石桌石椅,就連床也沒有半張,簡潔而直接的布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宮古拙粗獷的特性。 只是,這間石廳里頭卻并非僅有我與月櫻兩人,還有著為數(shù)不少的十多名侍從,正無聲而忙碌地工作著。 十多名的侍從,非常的特別,沒有半個成年人,全部都是十二歲以下的男童,發(fā)色、膚色俱皆不同,甚至還囊括多個種族。精壯雄猛的半獸人、秀氣高雅的精靈、活潑可愛的人類…… 多個不同族類的男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一個都異??∶溃饔胁煌拿栏信c魅力,等到這些男孩發(fā)育成熟之后,不曉得會讓多少女性神醉夢迷。 男童們精赤著光裸的胸膛,腰間纏著的白布似裙似褲,是身上唯一的蔽體物,手腕、腳踝都套上了金環(huán),隨著舉手抬足的動作鐺鐺而響,完全是一副奴隸的打扮;捧在手上的黃金托盤與酒杯,裝盛了新鮮的熱帶水果和美酒,等候著主人的享用。 而他們的主人,正閉目歇息著。 在黑紋的虎皮地毯上,有一張雕工精細的黃金座椅,正被十多名半裸的男童奴隸分兩側(cè)圍侍;座椅上坐著一名閉目歇息的傾城美人,她世上無雙的仙姿,讓任何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驚艷屏息,難以相信黃土大地上竟有這樣的絕色,更不忍心打擾她的休憩。 穿著薄如蟬翼的白紗,曲線美妙的少婦胴體若隱若現(xiàn)。渾圓高聳的rufang、滑膩如脂的白臀,都在薄紗底下散發(fā)著火辣辣的性感;抬起的一腿橫放黃金椅上,一腿垂下,纖纖十指以蘭花般的美麗姿態(tài)交扣結(jié)印,額頂?shù)难┌最^紗下露出一絡(luò)金發(fā),還有天仙似的傾國姿容,遠遠看去,這蘊含禪機的美妙姿態(tài),簡直像是神話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降臨人間。 結(jié)印佛坐的美麗少婦,天真無邪的男童隨侍兩側(cè),靜靜地不發(fā)一聲,這畫面是多么平和美好? 然而,在這么一幕純潔清高,幾乎令人跪地下拜的神圣畫面中,卻又散發(fā)著一股背德之至的yin靡氣息,仿佛明月盈虧,光明與黑暗、貞潔與放蕩,都被包含在同一個景象里,來回運轉(zhuǎn),永不休止。 首次目睹這幕畫面的我,好像被魔法師施以精神攻擊,瞬間腦里轟的一聲,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但這震撼并非出于憤怒,甚至也沒有一絲怒意,只是單純一種人類在遇到至高美感時,所感受到的“美”之震撼,什么理智思考,在這剎那間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只是純憑自己最直接的本能,去感受這至美的沖擊,然后把這沖擊反應(yīng)出來。 有些人在看到藝術(shù)絕品,或是聽完一首贊美圣歌,會不由自主地流淚,這就是他們對于美之沖擊的本能反應(yīng)。 但我卻不是這樣,被這一幕所沖擊到的我,首先察覺到的rou體反應(yīng),就是我下體迅速勃起,甚至硬痛得厲害。 在本能反應(yīng)出現(xiàn)后,理智才開始于腦內(nèi)運作,我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問題,想像到以前月櫻是如何以女王之姿,與這群秀美臠童放蕩yin樂。 這些想像未必是真,但只是想到那些敗德的yin亂畫面,我就亢奮得yuhuo沖腦,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踏著紅色絨毯走向前去。 那群男童看見我的闖入,在短暫的驚慌之后,全都搶著跑出來,擋在黃金座椅之前,阻止我冒犯他們的女主人。 一看就知道,他們毫無武功根底,卻這么樣的護主心切,這是因為女王平常對他們的教養(yǎng)太好? 還是因為月櫻的絕世魅力,令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為之傾心,爭相為其赴死呢? “孩子們,都退下去吧,這個大哥哥是我正在等的人,也是你們往后的主人,不可以沒有禮貌?!?/br> 月櫻睜開眼睛,一雙明眸閃爍著深情神采,唇綻笑靨,遙遙凝視著紅地毯另一頭的我。 一群男童依命離去,手腕、腳踝上的金環(huán)脆響有聲,當他們從我身旁奔過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在仔細觀察過他們的眉毛、體態(tài)等細節(jié)后,我肯定了這個事實。 但這件事目前并不重要,因為yuhuo焚身的我,滿腦子只想發(fā)泄這難捱的亢奮疼痛。 “小弟,你回來了。” “是啊,專程為了姊姊你而趕回來的?!?/br> 說著放肆的挑逗話語,我一下子來到月櫻面前,也不多話,伸手便撕扯起月櫻身上的輕薄白紗。 月櫻沒有被我的粗暴動作嚇到,反而好像很歡愉似的笑起來,挺起胸部、扭擺腰肢,配合著我的撕扯動作。 眨眼間白紗就變成殘破寸縷,一具粉雕玉琢的絕色胴體漸漸裸裎出來,看得我口干舌燥,亢奮得無以復(fù)加。 斜斜躺靠在黃金椅上,月櫻一聲滑膩如脂的肌膚,宛如白玉般閃閃發(fā)光,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白嫩香乳,形狀姣好,像是一雙成熟多汁的水蜜桃;乳峰頂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大約黃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粉暈,呈現(xiàn)出美麗的艷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柔軟肥白的圓臀,有意無意地款款擺動,看得我胯下發(fā)漲,情不自禁抓住兩團白皙的乳rou,肆意玩弄起來,只覺觸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手中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張開口來,就是一陣滋滋吸吮,還把整個臉湊上去不停的磨蹭著。 “啊……小弟……好棒……靠近過來……姊姊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聲聲撩人的呼喚,我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炙熱rou莖,趴下身體,一把拉扯下那件近乎透明的蕾絲內(nèi)褲,右手扶著rou莖,往濕淋淋的rou縫送去。 前端rou菇首先碰觸到細致的蜜唇,柔嫩軟滑,像是導(dǎo)火線般燃起了我瘋狂欲念。 我握著rou莖,讓rou菇再外翻的蜜唇上下滑觸挑弄,想在正式進入之前,把月櫻的欲望撩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