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章:大壞人死了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炮灰女配、清難自矜1v1、《爽的飛上云端的床事》、食色性也、暴xue黃色預警、搶來的嬌妻夜夜疼、日了別人的老婆怎么辦、春宮十二美男(NP高H,美男全是C)、將臨、sao氣十足(主攻)
這個人妖,確實是心理變態(tài),不但扮尼姑扮到爽翻過去,還有一些從伊斯塔時期就累積下來的性虐嗜好。 當萊恩巴菲特開辦夜宴,心劍神尼主動前來,由月櫻親自接待,兩個“女人”結(jié)成跨性別的好友,每個月都會密會一次,心劍神尼也成為月櫻的大靠山,即使在萊恩巴菲特遇刺之后,這情形也沒有改變。 心劍神尼與心燈居士死斗時,衣袍被轟得破破爛爛,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讓我因此認出了她的背影,感到啼笑皆非,想不到月櫻居然有這樣的機緣,把心劍神尼拉攏為靠山,那在慈航靜殿真是無往不利了。 茅延安道:“心劍神尼的秘密身分,當初只有掌門方丈與心禪大師知道,心燈居士入門是在那之后,并不曉得有此一事,偶然聽個一鱗半爪,以為心禪大師便是來自伊斯塔的叛徒,就以此設計了連串陰謀,誰知道一著錯,滿盤輸,累得他計劃整個崩潰?!?/br> “你倒是挺好,當臥底當?shù)煤芩?,明明知道心燈是大jian狗,也不把真相告訴我,害得我出丑丟臉,都快丟到爪哇國去了?!?/br> “沒聽過欺敵必先欺己的至理名言嗎?而且我答應過心禪大師不泄漏秘密的,要是說溜了嘴,那怎么向他交代?而且我不是什么事都沒做,我不是幫你買了保險,讓你拜他為師嗎?嘿嘿,到底是師徒關系,他就不會下手殺你啦?!?/br> “你賣的是什么鳥保險?那天他根本眼里只有我一個,不顧一切就是要殺我,你如果去當保險員,早八輩子就失業(yè)吃自己了?!?/br> 我破口大罵,扯著茅延安衣領狂搖,但他只是陪著笑臉道歉。心燈居士身亡,茅延安也顯得頗為失落,他對心燈居士其實也有友誼,事情以這樣的形式結(jié)束,是不得不然,卻也是無奈。 但相較于心劍神尼,心燈居士惹出來的麻煩卻更大得多。 堂堂光之神宮的一代高人,竟然策劃出這許多陰謀,還不知怎么的變成了本代黑龍王,繼承黑龍會,多年來作盡傷天害理的事。 那個不知所謂的凈念禪會,在丑聞爆發(fā)后,就自動解散了。 曾參與凈念禪會的僧侶,知道自己誤信謠言與歹人,被黑龍會所利用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羞愧得無地自容,部分個性剛烈一些的甚至閉門自盡,而慈航靜殿火速進行安撫,讓年輕子弟重新回歸寺里。 經(jīng)過這么一場大sao動,盡管沒有造成太嚴重的人命損傷,但對于慈航靜殿的整體聲譽、形象都是重創(chuàng),慈航靜殿數(shù)年內(nèi)將為此內(nèi)耗元氣大傷,很難再有什么大動作了。這些是表面上看得到的影響,但我們最在意的一點,是之前凈念禪會所做的種種軍武研究,還有那些從金雀花聯(lián)邦軍方轉(zhuǎn)移過來的技術。 這些東西如果落到黑龍會的手里,那會是非常要命的一件事,然而,隨著心燈居士的身亡,整個局勢變得非?;靵y,凈念禪會的人員本就所知不多,每個人都僅僅知道少部分的資訊,彼此間又幾乎沒有橫向聯(lián)系,再加上有幾個人死得不明不白,可以追查的線索幾乎全斷了。 到了最后,我們甚至無法確認,那些機密到底有沒有傳到黑龍會去?是已經(jīng)傳了過去?抑或是仍未及送出? 這些事根本查不出來,為了確保安全,茅延安向心禪大師獻策,應該立刻出兵討伐黑龍會,不給敵人壯大的機會。這是好計,但慈航靜殿卻因為一場內(nèi)亂而大傷元氣,短時間內(nèi)難有動作,心禪大師為此非常猶豫,幸好天運還站在我們這一邊。 “哎呀!賢侄,大喜,真是大喜??!” 莫名其妙,茅延安哭爹喊娘似的跑來報喜,所帶來的消息,是反抗軍大破黑龍會艦隊于東海之上,焚毀船只無數(shù),重創(chuàng)黑龍會勢力的喜訊。 原來,心燈居士身亡后,月櫻料定慈航靜殿無力出兵,當天就把這里的消息火速送往東海,告知反抗軍首領李華梅。 月櫻的這一著妙棋,真是好毒辣! 李華梅判斷情勢,立即發(fā)動奇兵,多方面突襲黑龍會,而黑龍會也因為首領身亡,內(nèi)部正鬧得天翻地覆,不能攜手抗敵,又沒有匹敵李華梅的高手坐鎮(zhèn),一夜之間兵敗如山倒,傷亡無數(shù)。 據(jù)說,在那場大戰(zhàn)之后的十幾天里,東海的每一處島嶼、浮舟,都陸陸續(xù)續(xù)有浮尸飄來,半月不絕。 盤據(jù)東海多年的邪惡勢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整個情勢剎那間撥云見日,一片大好,我彷佛可以看到李華梅志得意滿的神氣笑容,也由衷為她祝福。 大壞人死了,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因此受惠,但我身邊卻仍有人為此受到打擊,那就是大壞人的美少女徒弟。 羽霓基本上不受影響,一個沒有自主思考能力的rou傀儡,哪有什么傷心不傷心的問題? 羽虹的問題就比較大,雖然那天在戰(zhàn)場上的英烈表現(xiàn),讓天下人由衷佩服她大義滅親,絕不懷疑她與心燈居士師徒勾結(jié),保住了她的正義形象,但心燈居士慘亡的打擊,卻讓她像變了個人似的,連續(xù)幾天都躲在房里不出來。 光是多年來的師徒之情,那個壓力就已經(jīng)夠沉重的了,更別說心燈居士最后幾乎是為她而死。 倘若不是為了掩護,鬼魅夕未必能把心燈居士一刀斃命,而心燈居士臨死前斷身兩截,拖腸行走的慘狀,對我們的震驚尚且如此之大,對羽虹想必是更大的精神創(chuàng)傷。 如果給羽虹一個發(fā)泄的目標,比如說將鬼魅夕碎尸萬段,她的狀況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這件事目前卻是不可能,不是因為鬼魅夕已死,而是因為鬼魅夕未死。 真的,鬼魅夕沒死…… 當時場面太過混亂,好不容易有人注意到的時候,被心劍神尼劍氣釘死在地的鬼魅夕,不知何時變成半截染血的木頭,真身早已渺然無蹤,不曉得逃往何處了。 忍者的詭變之術,確實是極為厲害,鬼魅夕一消失,再沒人能找她得到,連帶一個最大的問題也沒得解答,要不然我真想問問她,為何她突然膽大包天,要刺殺自己的主子黑龍王? 這個問題不只是我,相信普天之下的人都想要問。 當日鬼魅夕刺殺心禪大師,被化身黑龍王的心燈居士一掌打退,這件事證明心燈居士并非全無師兄弟情誼,鬼魅夕會是因此看不起主子,所以在緊要關頭叛變的嗎? 找不到人問,這個疑問一時之間肯定是難解謎題,但鬼魅夕雖然保住性命逃走,卻肯定傷得極重,連所持用的兵器都不及帶走。 那可不是普通的兵器! 也許別人不認得,但我卻一眼就認了出來,鬼魅夕狙殺心燈居士的兵器,竟然是加藤鷹失落在東海的斬龍刃! 當世七大圣器之一,號稱沒有斬不斷的東西,難怪連心燈居士的護身真氣都不堪一擊。 慈航靜殿收拾戰(zhàn)場的時候,也將斬龍刃一并取走,這柄神兵落入慈航靜殿之手,不知何時才有重現(xiàn)江湖之日了。 諸事已了,我索性拋開這些煩擾問題,出發(fā)拜訪朋友。 一級方程序大賽車結(jié)束,來此參賽的各方車手都陸續(xù)啟程回歸,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異大陸之友,白起。 白起不是伊斯坦人,織田香自然也不是小人妖了,這么一個清麗脫俗的小美人兒,多次主動對我挑逗獻媚,我居然沒有將她一口吞下,想想真是畢生憾事,不過,白起卻替我預備了其它的“驚喜”讓我嘴巴大張,半天閉不起來。 “其實你搞錯一件事,軍火交易的權證,是藏在第三獎邪狼血劍里頭。因為被索藍西亞得去,我已經(jīng)答應他們作為本地代理,并且開始技術轉(zhuǎn)移了?!?/br> 作夢都想不到,拼死拼活賽到最后,軍火交易的權證居然被碧安卡得去,如果權證是藏在邪狼血劍里,那這個什么見鬼的模型到底貴重在哪里?就只是一個珍貴的傳說嗎? “當然珍貴了,這獎品是我提供的。得到軍火權證,只不過能作軍火交易,但如果有人把這個模型交還到我手里,我可以答應他一個愿望……任何的愿望,你說這模型貴不貴重?” 白起都暗示得那么明顯了,我如果再裝聽不懂,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這么棒的承諾,本來我可以要求個很過分的愿望,但是…… 一來我覺得白起的眼神詭異,不懷好意,要是我真作個太貪心的過分要求,肯定被他暗中弄鬼,搞得我損失慘重,再嘲笑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作為臨別贈禮。 再者,我最近常常想到白起身上惡疾發(fā)作的樣子,此刻他雖然在我眼前笑得有如陽光般燦爛,但臉上的病容卻更重了,我不想他沒命過完這個年,就不給他多找麻煩,只是簡單要求他取消與索藍西亞的交易,并且從今以后再也不和黃土大地搞任何的技術合作。 白起答應了,而從我手中接過彈卡爾的他,笑得像個純潔的孩子一樣,那是一種非常滿足的笑容,令我好奇心起,問說這個模型對他是否有特殊意義。 “其實也沒什么,不過……這是我父親唯一送我的玩具,無論如何,我也不想失去它?!?/br> 每一個偉大的強者,背后都會有一個畸形變態(tài)的家庭,就好比每一個成功的妓女,身后都會有一拖拉庫沉船的嫖客。 我無意過問白起與他老爸的恩怨情仇,所以僅是簡單的揚揚眉,沒有多說什么,卻沒想到他反而將問題丟回我這邊。 “我平生做事向來簡單明快,要殺的人從沒有殺不掉,也從不妥協(xié),你有沒有好奇過為何我對你手下留情?嘿,這里雖然是金雀花聯(lián)邦,但你長得不帥,我也不是搞基的,你可別回答什么變態(tài)理由啊?!?/br> 又被他一句話先發(fā)制人,這個小個子少年總是先一步踩著我痛腳,不過,這理由還真不好想,白起為人百無禁忌,世上幾乎沒有令他顧忌的東西,除了他那個無名的魔王強敵外,大概就只有某些承諾,才能讓他…… “咦?承諾?阿起,你答應了誰?” “聰明?!?/br> 都已經(jīng)挑明到這個地步,我雖然還是難以置信,但卻已經(jīng)猜到與白起締結(jié)約定的人,耳邊彷佛聽見變態(tài)老爸的得意冷笑聲,嘲笑我脫離不了他的掌握,事事都被他設計cao弄,像個人形傀儡一樣。 “適當?shù)膽岩墒侵斏?,但失控的猜疑心,就會妨礙正常的判斷能力,偏見一向都是智者的大敵,在事實真相未明前,你不該有太多的預設立場。這次的事,確實是你父親在后頭一手推動的……” 白起口中說出了令人驚愕的事實,原本白起這次前來黃土大地,只是單純?yōu)榱嗽儐柌凰罉涞拿孛?,并沒有替換合作伙伴的意思,但我那變態(tài)的老爸卻主動要求中止合作,把機會讓給其它組織,并且提出一個要求,交換不死樹的秘密。 “我有一個很傷腦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調(diào)教成才,我就給你所需的情報?!?/br> “什么?源堂,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一個父親會拿自己兒子來開玩笑嗎?” “會。你老子就這么干過……” 就是這么一段不為人知的談話,讓白起前來金雀花聯(lián)邦,制造種種形勢與機會,伺機進行調(diào)教與輔助。 若非如此,以他算無余策的個性,怎會明知身體狀況不佳,卻遣走織田香,故意一個人落單行動? 至于意外病發(fā),還有在來此途中遇到伊斯塔的車隊,這些都是意外插曲。 如今雙方的和議已成,白起的責任已了,可以放心離開,而滿腦子混亂的我只有一個問題想提出。 “你答應我老爸要調(diào)教我成才,我現(xiàn)在這樣到底算什么才了?” “……一條廢柴?!?/br> 簡單撂下這樣的一句話,白起飄然而去,自此離開了我的視線,離開了黃土大地。 我由衷期盼著與白起的再會,不過這個愿望終我一生都未能實現(xiàn)。多年后,我得到來自海外的消息,白起在與我告別后不久,就壯烈戰(zhàn)死在他的故土之上,雖然身亡,但死前卻伏下奇策,重重耍了那個強敵一計,并且導致那個強敵之后也因此敗亡,說來還是白起勝了。 得到這訊息的我,遙遙朝大海方向舉杯,為這個身材不高,本事卻有如天一樣大的絕世白起,做最后的致敬。 這些都是后話,與白起告辭分別的我,因為身心所受的震驚,渾渾噩噩,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里想著許多的東西,直到月櫻出現(xiàn)在我面前,微笑著把我攔下。 “小弟,伯父昨晚離開回去了?!?/br> “伯……哪個伯父?” 對著月櫻的絕色仙姿,我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話,再連貫到白起的說辭,登時醒悟。 變態(tài)老爸要實際“欣賞”白起的調(diào)教成果,自然不會待在第三新東京都市等報告,肯定也早就動身過來,我賽車到哪里,他人也就到哪里。 有了這個結(jié)論后,某個一直在重要戰(zhàn)斗中亂入掃臺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明顯了,只是,這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為什么?小弟,為什么你很難相信?” “因、因為……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這種事,而且,變態(tài)老爸是大胡子,那個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沒有胡子的??!” 氣急敗壞地分辯,連我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很爛,不過就在我嘗試再找理由的時候,街角發(fā)生了一件小小sao動,幾名搜捕犯人的獎金獵人,把一個嫌疑犯壓到墻邊,而那個書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辯解。 “不、不是我,你們看看這張懸賞畫像,他有胡子,我沒有?。 ?/br> 似曾相識的分辯詞,只換來獎金獵人的一聲怒喝。 “哈!剃了不就沒有了?抓回去領賞!” 可憐的書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憐的我則滿面尷尬,面對月櫻莞爾的目光。 “小弟,現(xiàn)在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了。” 黑龍王終于惡盈滿貫,按照童話故事模式,打敗大魔王后王子和公主應該過著幸??鞓返娜兆?,無奈我不是王子,雖然把上公主也沒好日子過,每天聽心禪大師講經(jīng)說法,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只要能讓我脫離這個枯燥乏味的阿彌陀佛地獄,叫我干什么都行??! 34D的誘人rufang、小麥色的淺褐肌膚,兩條線索相加這次加入追跡者小隊的竟是伊斯塔魔女,“紫伶水仙”娜西莎絲,帶著這個蛇蠍魔女前往伊斯塔,不知道會不會才在路上就被她偷偷干掉,少了不良大叔掠陣前途怎么想怎么不樂觀,幸好,我身上還有月櫻姊姊送我的臨別禮物…… 人的一生中,總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對的,這些問題與困擾,我也一樣有,確實有某些讓我覺得深感歉意,想要彌補,而在這些人里頭,最為難的,是一個男人。 以我的臉皮之厚、心腸之黑、個性之賤,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難萬難。最難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牽連甚深的女性,那到也罷了,但我絕沒有想過,自己會欠一個男人的情,而且……居然還是一個光頭和尚。 這個光頭和尚,就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方丈,心禪大師。 之前我對他的稱呼,無非都是“賊禿”、“禿驢”“jian賊”一類的叫法,認為越是名門正派的首腦人物,越是干了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靜殿內(nèi)必定藏污納垢,而這老禿驢正是最壞的偽君子。 “無分正邪,一旦過于執(zhí)著,就是入了魔道。” 我曾經(jīng)這么說過,也深信這觀念絕對沒錯,但糗的是,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正是無比偏執(zhí),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見的同時,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連連錯誤的判斷,越陷越深,差點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無可挽回的事?那當然是本人的面子?。〔蝗浑y道是和平、愛與正義? 總之,如果只是因為丟了面子,輸?shù)梦弩w投地,那倒也罷了,丟臉的事情我常常干,假如誣賴了一個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無知,當街裸跑,豈不是要跪在薩拉城門口,向所有國民道歉? 丟了面子可以不計較,但心禪大師卻救了我的性命,而且還搞得自己身受重傷,險些致命,這就讓我欠了他提個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對他的誤解,讓我見到他簡直快要抬不起頭來。 假如心禪大師真的慈悲為懷,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那我或許還能當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可是心禪大師說我身懷戾氣,要我去聽他講經(jīng),洗滌我的暴戾之氣。 換作平時,和尚要拉我去聽講經(jīng),我會答應就是發(fā)神經(jīng),但是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應。 回想起來,那還真是生不如死的幾天…… 心禪大師的講經(jīng)說法,枯燥到幾乎可畏可怖的程度,聽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劍砍殺老和尚,再自毀雙耳永遠離開這恐怖的夢魘。 我想要花錢消災,無奈心禪大師不收受賄賂,還數(shù)落了我一頓,又多增加了兩天的講經(jīng)課程。 假如要我把這些講經(jīng)課聽完,可能過沒有幾天我就暴斃身亡,幸運的是,在我精神崩潰之前,救星出現(xiàn)了。 “大、大叔……” 說實在話,生平從沒有任何一次,我這么高興看到茅延安出現(xiàn),當他推開講經(jīng)堂的大門,跨步而入,我甚至發(fā)覺不良中年的腦后發(fā)著五彩豪光,簡直是普渡眾生的救世主,來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說實在話,心禪大師的誦經(jīng),確實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聽經(jīng),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纏滿怨念的惡靈,被暴曬在大太陽底下,整個身心如逢陽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時出現(xiàn),我可能就…… “老友,一個人念經(jīng)多么的枯燥無聊,還是大家一起來暢論一番吧?!?/br> 佛門僧侶雖然有口戒這回事,但是不是每個和尚都剛毅木訥,不善言詞,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順暢地解釋給信徒聽,導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齒清晰、說話條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靜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辯才無礙,一說起佛理來就口若懸河、舌爛蓮花。 心禪大師是慈航靜殿掌門,口才雖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一個專門靠三寸不爛之舌混飯吃的茅延安,兩個辯才家一對上,只見微微閉目的心禪大師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變了個人似的,與茅延安雄辯滔滔,論起佛法。 言語之間的機鋒對辯,一僧一俗的兩人,那就像是嬌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綠豆,斗得再激烈也沒有了,我仿佛看得見空氣中的言詞火花,一串一串閃個不停,幸虧他兩條長舌沒有糾纏在一起打結(jié),不然被他們兩個夾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聽兩個男人斗嘴,是比聽老和尚講經(jīng)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選擇,餓還是比較喜歡看兩個美少女比艷豆sao,更何況…… 茅延安什么東西不好論,佛法上說不過人家,就開始漫無目的的瞎扯,和心禪大師談論時政,第一個討論的東西便是金雀花聯(lián)邦境內(nèi)同性戀問題。 這個不良中年,在這里說什么基佬,腦子里頭到底在想些什么?。?/br> 我心中泛起這樣的困惑,同時也想到了一些東西。 茅延安與心禪大師是多年老友,兩人的感情,應該是在茅延安任職于金雀花聯(lián)邦時候就建立了,不過,這兩個人真的知識普通朋友而已嗎? 會有這樣的凝惑,不是沒有理由,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論法,最初幾天還算正常,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雙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論法是全無限制,天南地北高談闊論,話題漸漸變得有些詭異。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槍越來越?jīng)]感覺了,你看怎么辦?” 喂喂喂!雖然說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這種問題問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會覺得太荒唐了嗎?更荒唐的是,那個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彌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慮四方打,練習多角度打槍……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機打,我知道有個牌子,很不錯的……” “喔,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回答我砍掉重練這句口頭禪咧。” 砍掉重練?把什么東西砍掉?為什么會養(yǎng)成這種口頭禪?大師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還有,用果汁機打槍,這難道不會……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為難,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與經(jīng)驗了。在金雀花聯(lián)邦搞女人的時候,有什么話能夠讓她們非常激動呢?” 問完打手槍,現(xiàn)在還問和尚的作愛心得,這會不會問道于盲??? “阿彌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個緊多了;或者說:你變松了;又或者稱贊對方說:年輕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緊多了。根據(jù)過去的經(jīng)驗,這些話都會讓女性施主極度激動的?!?/br> “唔,果然有殺傷力,那有沒有什么真言,可以讓她們情緒激動到跳起來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記憶中,只有一次,誤說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奪門而逃……” “什么話這么有殺傷力?” “……老衲今日發(fā)現(xiàn),原來女生也不錯?!?/br> 真是夠了,聽到這種話,那女的被嚇到奪門而逃,還算膽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換做是普通女人可能會瘋狂地斬這男人十八刀。 這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話題,兩名當事者旁若無人地討論。偶爾甚至話題還會扯到我身上來。 “阿茅,湛藍世侄年紀也不小了,與其過這樣放蕩糜爛的生活,是不是該建議他認真找個老婆,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該找誰做老婆呢?” 聽到后來,我?guī)缀跻詾樽约寒a(chǎn)生幻覺,否則怎么可能聽到這種完全超乎常識與理性的瘋狂對談,不過這兩個多年好友卻越聊越開心,口口聲聲說什么“長安”、“斷背山”之類的怪地名,盡管聽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卻打從背后直冒上來。 總之,心禪大師對我沒有惡意,這是可以肯定的,但長時間與他耗在一起,那確實會要命的,所以每次講經(jīng)完畢,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離開老和尚的鎖命梵音,我很自然地開始尋找能撫慰身心的美好事物,這時候我都會很慶幸自己還身在金雀花聯(lián)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櫻,只要與她說說話,親親抱抱,紊亂的心情就會得到平復。 目前,我身邊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兒阿雪、英姿颯爽的正職女友羽霓,還有倔強如鐵、柔媚似蜜的小情婦羽虹,環(huán)肥燕瘦,一應俱全,說來還真是享盡人間艷福,沒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雖然一天強過一天,但見識與想法卻不見得如何高明。 當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聳的雙乳間,嗅著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靈上的平靜,卻不能指望她為我分憂解勞,想點什么主意出來。 羽霓更不用說,失去靈魂與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決性需要,還有在戰(zhàn)斗中召喚出來當rou盾牌,其余問題她什么也解決不了。 羽虹曾經(jīng)一度讓我寄予厚望,這個猛發(fā)正義春的少女,盡管在個人視野上略嫌狹隘與偏頗,但大體上仍算是有勇有謀,獨立行動的能力遠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從心燈居士身亡后,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動搖,卻常常在半夜痛苦失聲,頻作噩夢。 不是開玩笑,我還親眼看到她開始說夢話,那時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時,他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如此,能夠與我進行理性論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與分析能力,幫我找出問題答案的,就只有月櫻一個人了。 “小弟,心禪大師的經(jīng)講得好聽嗎?你可真是有福氣,能夠讓慈航靜殿親自為你講經(jīng)說法,這不曉得是多少信徒夢寐以求的美事呢。” “確實是厲害,我好幾次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超度往生了?!?/br> 一面苦笑,我一面摟著月櫻,進入她平時舉辦夜宴的地下室,幫她寬衣解帶,最后身上只穿絲襪與高跟鞋,搖擺著雪嫩白皙的至美胴體,與我在石臺上靈欲合一。 完事之后我與月櫻相擁著不忍分離,在周圍墻上的夜明珠照射下,月櫻清瘦而不露骨的香肩、光滑如白玉的背肌、只盈一握的苗條細腰,以及纖腰下細膩柔滑的臀部,都籠罩著淡黃的光暈,散發(fā)出圣潔的光輝,讓成為他唯一男人的我,從內(nèi)心深處對她的美麗的背面發(fā)出贊嘆。 “小弟?!?/br> “嗯?” “開心了嗎?要不要聽一點遠方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這么好?我有哪個仇家也上西天去了嗎? 或許真該說是老天保佑,一切的事都朝好方向發(fā)展,從月櫻口中說出的好消息,都是一些讓人雀躍的好事。 首先,心燈居士放手大殺四方的那一戰(zhàn),干掉了慈航靜殿許多重要人物,這也罷了,但是現(xiàn)任金雀花聯(lián)邦大總統(tǒng),因為走避不及,也被心燈居士的超靈體巨劍一起干掉,死無全尸,這件事情就很大。 為了擺平這件事,慈航靜殿重重地拜托月櫻,并且與月櫻私下達成多項承諾,往后會對她更為倚重,令月櫻在金雀花聯(lián)邦的地位更為穩(wěn)固。 “黑龍王死后,黑龍會基本上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會中所收服的各個種族,分裂成許多不同的中小勢力,交互爭戰(zhàn),都想成為東海之王,把黑龍會重新統(tǒng)一起來?!?/br> 不必月櫻往下說出結(jié)果,我就開始冷笑,黑龍會固然是能人無數(shù),高手如云的大組織,但真正能夠壓倒群雄,一領袖身份統(tǒng)馭眾人的,卻也只有黑龍王一人,現(xiàn)在黑龍王身死,余人的才干均在伯仲之間,黑龍會的人才越多,這場廝殺爭奪就會越慘烈。 黑龍會的第二號人物,黑巫天女,倘若出來表明旗幟,又或支持、控制某人,應該對局面有相當?shù)姆€(wěn)定作用。 然而,自黑龍王死訊傳開后,黑巫天女也離奇失蹤,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于人前,也沒有發(fā)出半道指令,甚至就連狙殺掉主君的鬼魅夕都行蹤成謎,舊日黑龍會的內(nèi)務機構(gòu)等若完全瓦解,余者以諸位海軍將軍為首,分為不同陣營開始戰(zhàn)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