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章: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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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漸漸進入的過程中,月櫻的動作有短暫停頓,但卻沒有回轉(zhuǎn)過頭,只是用一種媚得仿佛要流出蜜來的甜美嗓音,輕輕柔柔地說話。 “做吧,小弟,姊姊的一切都給你……嗚!” 月櫻的膣道里早已濕潤,進出并不困難,我覺得自己就像是拿著一把熱刀子切奶油,rou莖一下子便深入柔軟的膣道中,奮力抽插起來,用最狂暴的節(jié)奏去蹂躪這具至美胴體,死命沖撞月櫻兩瓣豐滿白嫩的屁股,任彼此的恥骨重重撞擊,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演奏起一曲yin褻的樂章。 “唔……喔……” 每當我深深插入時,月櫻就弓起雪白的粉背,發(fā)出yin蕩的哼聲。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月櫻左右扭動渾圓的香臀,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動作不停地抖蕩波動著。 月櫻的激昂反應(yīng),看在我眼中無疑是更強的刺激,我雙手箍住月櫻的柳腰,翻轉(zhuǎn)身體,兩人變成側(cè)臥在石臺上。 我雙腿分開,牢牢固定住月櫻細膩柔滑的小腿肚,雙手抓住抓住那對白膩如脂,雪嫩細致的屁股,胡亂搓揉,下身則似打樁般一下一下重重擊打在她膣道深處的rou壁上。 這樣快節(jié)奏的交合,幾乎是瞬間就把月櫻送了一個小高潮,金發(fā)狂搖,裸背弓起,雪乳上的紅蕾變大,勃然聳立,下身花房深處不斷地涌出黏液,幫助著rou莖的進出。 “啊……好、好棒……哈啊啊啊啊啊啊……” 月櫻的胴體似觸電般痙攣顫抖,我索性將她雙腿抗在肩上,做更深的插入,再次開始猛烈抽插,每一次前端碰到花房深處的rou壁,月櫻就是一陣哭泣似的嬌哼,眼中仿佛不斷綻放著yin欲的火花。 我低下頭,吸吮那鮮艷挺立的rutou,手也不忘記撫摸著富有彈性的豐乳,月櫻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頷微微顫抖,不停發(fā)出yin蕩的呻吟聲,短短時間里,她竟然連續(xù)來了兩次高潮,噴發(fā)出大量陰精,黏稠的液體順著抽插從花房流出,打濕了大腿根,順著股溝流過菊花蕾,不斷流溢,讓她屁股下的石臺浸濕了一大片,我們的恥毛也被淋得濕漉漉地交織在一起。 月櫻的水嫩肌膚,因為春情勃發(fā)變得更加細膩,布滿了一層潮紅,更添幾分誘人,高潮的嬌吟、羞恥的喜泣聲,交織混雜從口中發(fā)出,一對小手在情欲侵襲下,無意識地環(huán)抱在我脊背上,雙腿高舉,搖著雪白屁股,配合著我的玩弄一前一后地扭動。 秋月天女的傾城艷姿,在男女交合中發(fā)揮得淋漓盡致,不只是把我整個迷住,相信對于黑暗諸神而言,這個媚絕人寰的美rou,也是世上最好的祭品,因為在她暢美的嬌吟聲中,我們頂上的淡黃濃霧高速旋轉(zhuǎn)起來,仿佛一團黃金星云般幻化點點豪光,剎那間,幽暗的石宮被照得亮如白晝。 “這是……” 點點金黃色的豪光,仿佛星屑,自九天銀河灑下,漂浮在石臺周圍,縈繞不去,我置身在這一幕瑰麗奇景中,仿佛徜徉星河,與月櫻在天地初生的壯闊景致里覆雨翻云,欲仙欲死的極度高潮中,心頭卻是一片冰清寧靜,這種難以解釋的奇妙體驗,是我從所未有過的。 新誕生的yin神獸,到底是什么? 決定yin神獸型態(tài)的關(guān)鍵,就是被當成祭品的女性。祭品的素質(zhì)固然是首要因子,但月櫻體內(nèi)的那枚結(jié)晶石,釋放出了恐怖的能量,亦是yin神獸型態(tài)的決定重點,我不知道月櫻究竟用了什么結(jié)晶石,心中正揣測新生yin神獸的型態(tài),一串怪異的音節(jié)突然傳入腦海。 yin神獸與宿主的特有感應(yīng),當yin神獸誕生,會以心電感應(yīng)向宿主報上名字,當然,宿主如果覺得名字難聽,可以自己另外取,不過yin神獸的自我命名,往往就包含著它的特點與習(xí)性,分析它的名字可以得到許多寶貴資料,而此刻自我腦海中閃過的那個名字,卻讓我大吃一驚。 “怎、怎么會這么巧?不是早就已經(jīng)……唔!” 我正為著yin神獸的誕生而分神,月櫻口里忽然發(fā)出充滿喜悅的一聲嬌吟,膣道內(nèi)部一陣強力的縮放,guntang濃稠的陰精,從膣道深處噴發(fā)濺射出來,燙得我本已開始跳動的rou莖快感襲身,一個把持不住,顫抖中rou莖狠狠一頂,貼著膣道最深處的rou壁,發(fā)射出一陣濃密的陽精。 “啊……小弟,姊姊……姊姊……” 月櫻的叫喊聲斷斷續(xù)續(xù),被太過強烈的刺激所沖擊,幾乎當場就暈死過去,而我抓住她美白屁股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動作,俯視月櫻臉上的陶醉表情,猛地趴落在她雪白的粉頸間,拼命地吸嗅著她頸項所散發(fā)的特殊清香。 “嗚!痛……” 驀地,月櫻一聲痛叫,卻是被我一下子咬破頸項,鮮紅的熱血流在雪嫩嫩肌膚上,頓時劃出幾道鮮艷的朱痕,血珠噴濺。 這樣的劇痛,在極樂的高潮中發(fā)生,月櫻媚骨天生的敏感體質(zhì)表露無遺,痛叫聲很快就變成了快慰的呻吟,膣道深處涌出一波又一波的陰精,噴涌如泉,將rou莖頂端最靈敏的小口淋個正著。 又燙又酥的絕美快感,幾乎要把我融化掉,同一時間,口中的至高美味,更是一種舉世無雙的享受,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我真怕我以后染上這嗜好。 算起來,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做過。 羽虹、邪蓮的施法過程,都碰到特殊情況,我雖然與她們魂魄結(jié)合,但卻不是用儀式的正規(guī)手段,所以自從織芝之后,月櫻是首個被我吞噬魂魄的女性,她的一魂兩魄,在血淋淋的噬咬中與我結(jié)合,而被我奪走祭品的黑暗神明,發(fā)出了憤怒的吼叫。 剎那間,我身上仿佛開了一個大口子,全身精氣源源不絕被抽出體外,眼前一黑,就要暈倒過去,但身體趴墜下來,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高聳而不失彈性的渾圓雪乳,呵護住我,讓我維持住清醒。 睜開眼來,月櫻正對著我微笑,兩手環(huán)勾住我的脖子。女性高潮就是比男性要長,我都已經(jīng)施術(shù)完畢,抽搐著射完最后一滴jingye,月櫻還處在高昂的高潮余韻中,嬌軀輕輕地顫抖著。 “……小弟,我把自己送給你了,不管你到哪里,姊姊都會和你在一起?!?/br> “嗯,姊,我會把你平安從伊斯塔帶回來的。這一次,我的承諾不會讓你再等十二年?!?/br> 我迎著月櫻含笑的目光,溫柔地愛撫著她白皙光滑的脊背,低頭輕含住她右邊的美乳,幫助她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延長高潮的時間,月櫻則是緊緊抱住我的背,用最親密的擁抱,向我作著道別。 每次完成地獄yin神的儀式,身為祭品的女性,身上都會留下猙獰可怖的紋身圖形,當女方情欲亢奮,身上的紋身就會清晰浮現(xiàn)。 織芝、羽虹的yin神獸紋身,都是在背后;邪蓮則是因為yin神獸的特殊狀況,直到我與她分別時,她身上都還沒出現(xiàn)紋身。 幫月櫻施行地獄yin神儀式時,我諸多顧慮中的一個,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膚,堪稱是世上最完美無瑕的珍品,多少女性夢寐以求,倘使紋上了一頭猙獰陰邪的yin神獸,那豈不是整個美感都被破壞掉了? 當然,那種場面倘若真的出現(xiàn),我雖然會惋惜痛心,但如果問我會不會沖動,那就是另一回事。 把美好的東西破壞,確實讓人心痛,不過毀壞美好事物的這種行動,本身就是一種近乎性交高潮的享受,我很珍惜這種樂趣,之所以沒有讓自己淪為凌虐美女的狂人,只是因為我懂得從不同角度去多方面地享受樂趣。 一束美麗的鮮花,任其在枝頭綻放,遠遠欣賞,這是一種樂趣;將鮮花剪下,放在典雅的水晶瓶中,近距離端視;這也是一種樂趣;把鮮花從枝頭折下,扔在地上,用力踐踏踩碎,這又是一種樂趣。 人生取樂的方法很多,不用只迷戀一種,要多方面去開發(fā)嗜好,享受不同的樂趣,這樣的人生才健康。 話題扯遠了,其實真正值得一提的,就是所謂的天之驕子,真的是得到上天眷顧,月櫻的傾國絕色,仿佛連老天都舍不得破壞半分,在地獄yin神的儀式結(jié)束后,我們搜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在她左邊大腿的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了yin神獸的紋身。 織芝的水火魔蛛、羽虹的凰血牝蜂,紋身所占的面積都很大,幾乎整個背部都給yin神獸的紋身給占據(jù),但月櫻左大腿內(nèi)側(cè)的紋身,卻僅有兩根指頭并起那樣的長度與寬度,通體金黃,非龍非蛇,看起來非但不陰森恐怖,反而還有幾分可愛,乍看之下,還以為她紋了一條俏皮的小海豚在大腿上。 yin神獸的造型,會是近似某種生物,卻不會完全一樣,所以這個紋身的圖形看來完全陌生,是可以理解的。盡管如此,我卻清楚知道,這次誕生的yin神獸非龍亦非蛇,而是蠱物,一種曾經(jīng)存在于南蠻羑里的妖蠱。 “姊,你從什么地方弄來結(jié)晶石的?據(jù)我所知,這種蠱不但已經(jīng)絕跡多時,而且從追跡者公會的正式紀錄來看,這五百年里頭不曾有人再找到過它,根本就已經(jīng)滅種了,雖然你財雄勢大,但要找到它,那也未免……” 我提出了疑問,結(jié)果得到的答案一如預(yù)期,月櫻并不是胡亂找了顆結(jié)晶石來用,而是在一年多前的某次通信,我對她提到正在尋找這種蠱物,但機會渺茫后,月櫻就開始動用手邊資源搜尋。 已經(jīng)滅種幾百年的東西,要找出來自然是難如登天,不過,金錢的魔力有時候甚至強過五大最強者,在重酬之下,無數(shù)優(yōu)秀的追跡者前仆后繼,用盡各種辦法去找,最后是從海外的一處孤島上,找到了這種蠱物。 “可惜的是,那時候雖然找到了,但卻沒有什么意義,那名追跡者帶來的只能算殘骸。姊姊雖然支付了報酬給他,但他才接過酬金,就咽氣了……” 以月櫻的個性,絕不會做出殺人賴賬的行為,那個人之所以這樣倒楣,只能說是追跡者的宿命。 追跡者的目標,是追尋傳說中的奇珍異寶,越高等級的珍寶就蘊藏越高風險,為了把夢寐以求的珍寶弄到手,有很多優(yōu)秀的追跡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倒有三百天都活在生死關(guān)頭,像這種拼了命取得珍寶,但還沒脫手就傷重身亡的例子,業(yè)界每天都在上演,說起來,他并不是最衰的一個。 我所需要的蠱物,必須是活生生的蠱才有效,如果只有屍體的殘骸,那頂多只能用來配點魔法藥粉,用光就沒了,不能反覆循環(huán)運用。 而這追跡者拼死送來的,甚至不能說是殘骸,根本就是一塊化石,只不過剛好在數(shù)百年前被樹脂滴落,變成了類似琥珀的半透明晶石,沒有被風化乾裂,還保有當初型態(tài)。 問題是,不管外表看來有多完整,死物就是死物,對我本該是一點用處也沒有,但月櫻嘆息良久,腦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死物對我雖然沒用,但已經(jīng)變成能量晶體的化石,卻可以配合地獄yin神使用,只要找到一個適當?shù)呐宰骷榔?,以此開發(fā)出來的yin神獸,有很大可能受到這個化石的影響,將來產(chǎn)生我所需要的那個效果。 符合資格,能被我看上眼的女性祭品并不好找,要不然我早就拿羽霓當祭品,開發(fā)出新的yin神獸了。 月櫻也知道這一點,有感于好的祭品難尋,這件事就被擱了下來,直到我前來金雀花聯(lián)邦,月櫻詳細了解地獄yin神的整個過程后,便決心以自己為祭品,為我誕生新的yin神獸。 “姊,謝謝你,這頭yin神獸將會非常有看頭。我有預(yù)感,伊斯塔很快就有人要倒楣了?!?/br> 我并不是空口說白話,雖然說施行yin神儀式后,我有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不能使用魔法,但只要這頭yin神獸有我預(yù)期的威力,那么我仍可憑此讓很多人跌破眼鏡,特別是那些錯估我實力的人。 施行地獄yin神儀式時,我本來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因為在不能運用魔力的情況下進入伊斯塔,那就與去送死沒多大分別,只是為了保住月櫻,騎虎難下,死硬著頭皮頂上,現(xiàn)在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真是讓我喜出望外。 就這樣,一切大小事務(wù)都有了個底定,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們一行人便悄悄離開華盛頓特區(qū),開始踏上旅程。 月櫻沒有來送行,她的靈魂與我結(jié)合為一,無論我到了哪里,她都能夠有所感應(yīng),有這等親密的羈絆,天涯若比鄰,她當然不需要再來相送。唯一一個前來送別的人,卻是我們始料未及的一個。 “賢侄,我說賢侄啊,該帶的東西都帶了嗎?” “你很啰唆耶,這一路上你問了好多遍了,自己不會檢查嗎?最重要的東西都帶在身上,其它不重要的隨便啦,要是搞丟就路上再買?!?/br> “大叔當然不會丟三落四,早就檢查好了,我是擔心你們有沒有忘記帶什么東西,什么手帕衛(wèi)生紙之類的……” “沒有啦!閉上嘴巴跟著走,我們還要趕路耶?!?/br> “喔,那好……” 茅延安一句話說完,點了點頭,竟然把他一直拿在手上的行囊朝我扔來,我手忙腳亂,差一點就要鬧個灰頭土臉,當下怒火中燒,想要開口罵人,哪知道卻被茅延安搶先一步說話。 “東西就交給你們了,賢侄,保重,后會有期?!?/br> 一句話令我呆若木雞,愣了半晌才明白茅延安的意思。 “大叔,你……你不跟我們一起去伊斯塔?” “你開玩笑,那么危險的地方,我一個文人去那邊不是找死嗎?我是專程來送你們的,送到這里已經(jīng)夠遠了,你們該帶的東西也都帶了,我們就在這里分手吧。” 茅延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開始和我們逐一握手,反倒是讓我整個愣住了。 從南蠻開始,這個不良中年就陪著我們一同歷險,羑里、薩拉、東海、金雀花聯(lián)邦,每一段旅程中都會認識新的人,也有舊的人離開,但無論怎樣分分合合,茅延安一直都與我們同在,好像他本來就該在那里一樣。 如果單從戰(zhàn)場上的價值來看,不良中年根本是一個完全無能的存在,作戰(zhàn)沖鋒的工作由女人與野獸來擔,指揮者的角色是我扮演,大叔他每次作的事,除了找地方躲起來,就只有趁機寫生畫畫,甚至夸張到直接在戰(zhàn)場上趕起稿來。 倘若他還能發(fā)揮剩余價值,偶爾被拿來當個誘餌,那也就算了,偏偏每次戰(zhàn)略性撤退的時候,他跑得比誰都快,害我們被敵人猛追。 這樣無能又無意義的存在,早就該一腳踢出去,但在戰(zhàn)場以外的地方,茅延安的價值大過一切,雖然他總說自己不是拉皮條的,不能幫我召妓,可是他確實幫我把妓女們照顧得很好啊。 阿雪要說心事的時候,會找茅延安講話;羽霓的反復(fù)洗腦,需要一些特殊藥物,茅延安總是找得到。 紫羅蘭偶爾碰上什么小病,也是茅延安設(shè)法擺平;就算是我自己,有時候要干些什么不便給阿雪知道的私事,都是找茅延安串供,弄出不在場證明,無風無險地混過去。 在自己的潛意識里,我總是覺得茅延安會一直與我們在一起,雖然我總是不耐煩地想甩掉他,但其實我們早已習(xí)慣了他的存在,現(xiàn)在他突然與我告別,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無法想象少了大叔之后,這支小隊會是怎樣的情形。 “哪的話,賢侄你才是這支小隊的靈魂與首腦啊,少了大叔,以后你們就方便了?!?/br> 茅延安笑著拍拍我肩膀,道:“之前我與你們同行,一方面是為了看顧故人之子,一方面則是藉機調(diào)查黑龍會的陰謀,現(xiàn)在黑龍王已死,心燈的陰謀也瓦解,你又已經(jīng)成長茁壯,大叔的旅程該告一段落了?!?/br> “可是,大叔,我還需要你的……” “大叔年紀已經(jīng)老了,這身老骨頭不適合再上山下海,到處亂闖,現(xiàn)在開始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你這幾年來作得很好,放心單飛去吧。” “話不是這樣說,大叔,你的……” “賢侄,這次來到金雀花聯(lián)邦,大叔非常的高興,你知道是為什么嗎?不是因為黑龍王伏法,而是因為你做了正確的抉擇。你父親的個性乖戾,目空一切,因此給周圍的人造成了許多傷害,你能夠懸崖勒馬,勇于割舍掉與meimei的畸戀,這正是英雄本色,大叔要為你喝采。” “不,這其實沒什么了不起,沒有meimei干,我可以干別人的meimei,又不是沒得干了,最重要反而是大叔你的……” “賢侄,什么都不用再說了,大家都是男子漢,應(yīng)該要分手的時候,就要有男人的樣子,不要扭扭捏捏,惺惺作態(tài)。自古英雄不寂寞,縱使我們在這里分別,以后一定有機會再見面的?!?/br> 茅延安一面說話,一面重重拍我的肩膀,拍得實在好重,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不但說不出話,還差一點痛到眼淚狂飆。 分手在即,在場的每個人再次與茅延安握手道別,甚至還與他緊緊擁抱。當阿雪一面哭泣,一面緊緊抱住不良中年時,我確實看到,茅延安一副爽得快要上天堂的表情。 對羽霓、羽虹,茅延安的表情慎重得多,畢竟心燈居士的真面目敗露與身亡,對她們是很沉重的打擊,茅延安以長輩的身分溫言勸解,要她們想開一些,放眼明日,代替已故的師父伸張正義。 對紫羅蘭,茅延安從懷中取出一包早已預(yù)備好的rou骨頭,一面摸著紫羅蘭的頭,一面把這最后的餞別禮物贈送。 小隊的成員都告別完畢,不良中年更發(fā)揮yin魔本色,在摟抱完阿雪之后,還以慣性動作繼續(xù)下去,撲向站在一旁的娜西莎絲,想吃伊斯塔魔女的豆腐。 而娜西莎絲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大大方方地張手擁抱,用她飽滿高聳的34D豪乳,給了大叔一個香艷的告別。 “各位,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們別再送了……呃,不對,我才是來送人的那個,是我不能再送了?!?/br> 茅延安笑著打了個哈哈,在轉(zhuǎn)身離開前,還特別對我舉起大拇指,笑道:“賢侄,往后就靠你的了。” 說完話,不良中年轉(zhuǎn)過身去,頭也不回地筆直離開,瀟灑的背影在晨光照映下,看來是那么地有男子氣概,不只是我身邊的女孩子深深被打動,就連我都忘記了剛剛咬到舌頭的痛楚,抑制不住地大喊出聲。 “大叔,你別走啊回來啊”一聲嘶力竭的叫喊,回響在大路上,茅延安沒可能聽不到,但他毫不留戀地揮揮手,在道路盡頭轉(zhuǎn)個彎,一下子就消失不見,從我們的視線中徹底離開。 不知何時,我的臉上掛了兩串淚水,盡管我不愿意這樣,但心里卻痛得忍不住,就連阿雪都大為吃驚,過來抱著我說話。 “師父,你別難過了,大叔他不在了,但還有我們陪著你啊?!?/br> “……誰……誰管他在不在啊……嗚……這個畜生……上次打賭輸?shù)囊话倜督饚胚€沒還呢……嗚嗚嗚……該死的王八蛋……都要走了還賴賬……故意拍我肩膀害我咬舌頭,一定想滅口……” 不管我個人意愿如何,最后仍是不能不接受有隊員脫隊的事實,盡管我后來點查帳目,發(fā)現(xiàn)茅延安不只拖欠我的賭資,甚至還故意報錯幾次追跡者公會頒下的獎金,私扣差額,中飽私囊,貪污了好幾大筆款項,這些事情一時之間也都莫可奈何,只能暫且記下了。 誠如茅延安所說,天寬地闊,有緣自會相見,在我把賬簿闔上后不久,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那就是下次碰頭的時候,我要用這本賬冊狠狠敲他腦袋,絕對要這個烏龜王八蛋頭破血流,懺悔今天貪污我們的錢不還。 媽的,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讓這個家伙管起帳來,早知道他要我一起出錢下注賭馬的時候,就不該相信他的內(nèi)線情報,他搞不好每次都贏,然后騙我說輸,趁機又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