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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169章:出發(fā)伊斯塔

169章:出發(fā)伊斯塔

這些忍軍死有余辜,身上搞不好還有莫名其妙的毒素,大家離遠一點,放把火燒掉省事,喔,娜西莎絲小姐,麻煩你先讀取一下情報,讀完之后我們再放火燒。”

    “……你剛剛不是說他們身上可能有毒嗎?”

    “是啊,只是可能而已,不礙事的,真要計較的話,他們不過是可能,你卻是百分百,他們的威脅性哪有你大?”

    我敢打賭,光是看娜西莎絲的臉色,就知道她一定很想殺我,因為那真是恨不得咬下我一口rou的痛恨眼神,不過,這卻沒什么關系,原本就是死敵的人,我也懶得一直戴假面具應付。

    “咦?師父,這里有個人……還有氣息?!?/br>
    “哦,是美女嗎?”

    “不,是個小男生?!?/br>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補上一腳,取他的狗命吧?!?/br>
    如果俘虜是女人,就算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也會找出來;但俘虜是男人,就算有任何潛在的利用價值,我都會刻意忽略,特別是碰到小男生,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最好一刀殺掉省事,免得那個小男生長得白白凈凈、秀氣俊美,讓我身邊的幾個女孩子被迷得神魂顛倒。

    可惜,我所堅持的做法碰到阻力,阿雪和羽虹相當反對我的主意,前者是為了不殺生,后者則是為了打擊黑龍會,不愿意放棄任何一絲可能。

    結果在多數(shù)人表決下,我們把那個奄奄一息的俘虜,從垂死邊緣救了起來。

    那確實是個很秀氣的小男生,雖然蓬頭垢面,瞧不太出實際年紀,只能約莫推測是十二三歲,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秀美得讓人垂涎……干,我為什么在流口水?

    “媽的,看了就討厭,阿雪……不,還是叫個沒人性的,紫羅蘭,給我一口咬死他?!?/br>
    紫羅蘭對殺人沒興趣,但對于一切的rou類都有興趣,假使阿雪沒有擋在前頭礙事,這個小男生就被豹子一口咬死了。

    非常遺憾的一點,就是我們這小隊里頭,并沒有擅長神圣魔法的人,也無從施展回復咒文,僅能用一些藥草來施救,普通情形下,這些處置手段是用來急救,并非實質醫(yī)療,但是聞名天下的黑龍忍軍,果真是不可小覷,哪怕只是一個小男生,一樣是在千百次生死煉獄中存活過來的精英,rou體無比強健,被我們稍稍救治,竟然清醒過來。

    之后所發(fā)生的,真是一場大災難,那個小男生蘇醒過來,看到我們這一票人,立刻判定是敵人。

    這個判斷倒是很正確,其實也不用判斷,因為對這些忍者來說,除了自己與主公黑龍王,其它的所有人都是敵人,不然就是早晚會敵對的假想敵,所以他馬上采取防衛(wèi)態(tài)勢,甚至反攻。

    精擅各種刺殺手段的忍者,縱使手無寸鐵,但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是武器,倉促發(fā)動襲擊,殺傷力奇大,只可惜他的運氣不好,正處于重傷狀態(tài),碰到的人又都是江湖上頂尖好手,扭曲關節(jié)所發(fā)的兩記刺擊,分別被霓虹給輕易擋下。

    在那個男孩的眼中,我看見了驚惶與恐懼,但他出擊的動作完美無瑕,流暢得找不出一絲破綻,充分顯示黑龍會訓練忍者時的嚴苛,在那樣的千錘百煉下,即使精神不穩(wěn),身體仍是照平時所受的鍛煉,近乎本能地反應出擊。這真是完美的殺手,就算面前是父母至親,在本能反應下,一刀就能割斷親人的咽喉。

    整個sao亂時間,前后大概是一刻鐘左右,那個男孩在突襲之余,制造了空隙想逃跑,霓虹及時攔阻,但他反應非常敏捷,總在退路完全被封死之前,閃電竄向另一個死角,假如不是他雙腿受創(chuàng)極重,阿雪的遲緩咒未必打他得中,那他被擒就是更以后的事了。

    在追擊的過程中,羽虹也被惹上了火氣,一把人擒住,不由分說,就想一下子把人給斃了,這件事正合我心意,當然沒有阻攔的理由,暗自希望看到這小子人頭落地,那張帥臉血rou模糊,哪知道卻發(fā)生了一個插曲。

    “?。煾浮@個人……”

    “吵什么鬼?他是長了一根大rou?還是長了兩根rou?”

    一句話把阿雪的慌亂斥責回去,但看見那幕景象的我也心中有數(shù),知道除非有特殊變化,否則今天是很難宰掉這個小男孩了。

    原因很簡單,在小男孩因為痛楚而張開的嘴巴里,只有半截斷舌慌亂地伸動著,他的舌頭赫然被割去了一半!

    我不曉得他的舌頭為什么被割去,也許是為了保密,也許是其它目的,但怎樣也好,黑龍會本就是殘忍的黑暗組織,作出各種陰毒行為都不需要理由,而同情心泛濫的阿雪碰到這些受害者,整顆心都被打動,震驚之余,淚眼朦朧,我要在她面前殺掉這小鬼,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殺不了他,又不能隨便放他,這時候小隊里缺一名醫(yī)療專才的缺點就再暴露出來,我們沒法用回復咒文瞬間治好他,逼問他所知道的一切,就只好把他捆綁拘鎖,當作俘虜給押走。

    我覺得,這男孩年紀輕輕,不會是忍軍的重要干部,縱然知道些什么,也非常有限,根本沒有必要逼問他,直接殺掉就省事,但羽虹卻主張任何一件細微情報都可能影響大局,不能放過,務必要帶著這個俘虜上路。

    話說得很對,道理我也認同,可惜我一點都不相信,因為羽虹其實也是一個容易心軟的少女,盡管她除惡揚善的意念無比堅定,但在她的價值觀里,弱者與惡者是截然分開,當她把這個男孩判斷為“受害者”后,心頭的同情就油然而生,再不是看到一個黑龍忍軍時的反應了。

    投票表決,多數(shù)為勝,這實在是一件無比麻煩的事,我明明知道帶一個不速之客上路,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累贅,卻仍是無法拒絕,只得答應。

    另一方面而言,我因為自己私心答應娜西莎絲,這件事也被羽虹抓住把柄,讓我很難在她面前板起面孔,疾言厲色下去。

    “不要再耽擱下去了,我們還要趕路,立刻出發(fā)吧。”

    我催促著眾人上路,隱約感到背后有一道令人發(fā)寒的視線,不住透視而來。

    娜西莎絲在整個過程中雖是不發(fā)一語,但我卻覺得她刻意低調,想從這件事上頭獲取什么利益,若是我們掉以輕心,就會落入她的算計。

    臨走之前,我們把附近山域又搜過一遍,確認已經(jīng)沒有任何東西遺下,這才繼續(xù)趕路。

    基于對黑龍忍軍的重視,我不敢大意,秘密囑咐過羽霓,若是她覺得這個小男孩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無須請示,立刻就動手把他宰掉。

    “……其實,提督你完全沒有必要急躁啊,也許黑龍會的普通情報,對你沒有吸引力,但至少有一件事,是你肯定感興趣的。”

    娜西莎絲的話,我只當作耳邊風,反正刻意說來引我進圈套的東西,就算我不往下問,她也會自己把話說完。

    “傳聞百里家的男人,每一個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只要是看到美貌女子,從來不會放過嘴邊的rou。鬼魅夕身為七朵名花之一,艷名遠播,提督大人總不會沒興趣吧?鬼魅夕是忍軍頭目,要取得她的相關資料,這些忍者是最好的人選了?!?/br>
    這點倒是事實,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些忍者的腦袋里,肯定藏了鬼魅夕的相關資料。對于鬼魅夕,我有很多疑問,這個童顏巨乳的冷血殺手,每次出擊絕不會空手而還,前后幾次在我眼前狙殺強敵,最后甚至連黑龍王都死在她手里。

    身為黑龍會的兩大人形化身之一,鬼魅夕對黑龍會絕對忠心,但為何一個應該是絕對忠心的人,會出手狙殺掉她所效忠的黑龍王?

    這件事到現(xiàn)在都令人匪夷所思,除此之外,我與鬼魅夕有過一段追殺逃命的交手經(jīng)驗,她對我該是恨之入骨,但在東海幽靈船一役,若非她現(xiàn)身替我擋刀,我早就被武間異魔給一刀宰了,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何鬼魅夕會出來救我一命。

    我對鬼魅夕有高度興趣,不完全是為了色欲,有一半是想藉她來解答這些謎團,所以能夠提供鬼魅夕相關情報的這個小男生,確實對我有用,可是,要實際用上這個情報,卻得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小男孩很難搞,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抓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披著人皮的小野狼,滿身的野性,盡管已經(jīng)被我們捆綁抓住,又沒有了舌頭,他卻仍處在高度警戒狀態(tài),每次只要有人靠近,就發(fā)出野獸似的怒叫聲,想要掙扎過來咬人。

    我最恨有人吃我的飯,卻反咬我一口,這個小男孩如今的伙食是我付錢,他卻野性難馴,假如不是阿雪堅持要感化他,親自擔起了與他接觸、喂食的工作,我早就在餐飲里頭下毒,把這頭披著人皮的小畜生給弄死算了。

    一頭會咬人的小野狼,雖然造成了一些困擾,卻還不算大麻煩,真正要命的東西,則是尾隨而來的不速之客。

    從我們抓到這小男孩,帶著他一起上路后,我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暗處監(jiān)視著我們,而且數(shù)量越來越多。

    行走曠野,會被各路山賊盜匪給監(jiān)視,這是理所當然,我們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算發(fā)現(xiàn)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也不會立刻發(fā)難,總希望別太過引人注目,但這次的情形卻不同,隱藏在暗中的窺伺者盡管尚未露面,但從身上所散發(fā)的氣息,我相信絕對不是普通的庸手,而是有相當實力的組織。

    氣息很怪異,是哪路人馬?為什么跟著我們?是為了娜西莎絲?還是這個小畜生?該不會是來殺人滅口的吧?

    羽霓在高空作著監(jiān)視,但敵人相當高明,羽霓雖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卻得不到太具體的情報,敵人很小心地隱藏了蹤跡,偷偷窺視我們,相信他們也察覺到高空之上的羽霓。

    準確地搜集情報、不躁進、不急著出手,像是毒蛛般小心翼翼,覷準敵人弱點,一擊致命。這種高明手腕,不可能是普通的盜賊集團,若非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戰(zhàn)斗集團,就是國家級的特務機關,以目前的情況看來,最有可能的兩個答案是……

    是伊斯塔的刺客?還是黑龍會的殘黨?后者的話,就是為了這小子而來,難道他身上真有什么重要機密?

    我不用想太多,因為敵人會主動為我揭曉這個答案,在我們拎著俘虜上路的第二天下午,就開始碰到敵人襲擊。

    敵人的實力很差,雖然二十個人的小團隊里,還擁有三名魔法師,但整體上的戰(zhàn)力很差,幾回合內(nèi)就被霓虹給打敗,如果不是手下留情,這群人肯定沒半個人能生存。

    至于口供,不用問我也知道,肯定是收了人家重金,受雇襲擊的傭兵隊,這是國家級特務機關常用的招數(shù),在正式出手之前,雇用些中等級數(shù)的傭兵隊或殺手,藉此擾敵與測試敵人實力。

    類似的襲擊發(fā)生了四五次,對于早就成了老江湖的我們,這種程度的擾敵攻擊,并不能探查出什么,估計敵人很快就會采取實際行動。

    這個預測一點都沒錯,不久之后,敵人的襲擊就轉為正式,開始伏擊我們。

    為了避過羽霓的偵查,他們刻意躲藏在地下,破土襲擊,和羽虹、紫羅蘭戰(zhàn)在一起。

    敵人的數(shù)目不多,全都是黑衣、黑頭套,除了眼睛,就連一根頭發(fā)都沒有露出來,與黑龍忍軍的裝扮類似,但全都是體格雄健之輩,比我過去所看到的每一個黑龍忍者要魁梧,戰(zhàn)斗技法上橫沖直撞,也不同于忍者進退如風的詭秘風格。

    最奇特的一點,就是這八個大漢的身體,如果不是內(nèi)穿軟甲,就一定是修練護身硬功的好手,在承受攻擊時的防御力極其強悍,連受了羽虹幾記獸王拳都形若無事,僅僅晃一下就沒事,簡直就是八座人rou堡壘。

    阿雪沒有動手,負責監(jiān)視俘虜與娜西莎絲,但她也告訴我,敵人的身上有特殊能量流動,肯定有攜帶魔法道具在身,只是不清楚具體型態(tài),要我提高警覺。

    魔法道具?敵人隱藏了什么暗招作為后著?我想要提示羽虹,但敵人已經(jīng)選擇撤退,似乎是發(fā)現(xiàn)實際戰(zhàn)斗討不了好,沒法沖破羽虹、紫羅蘭的防線,所以在陷入泥沼戰(zhàn)之前先撤退。

    敵人的撤退手法,是扔阻斷視線的煙霧彈,這倒很像黑龍忍軍的手法,但想從我們眼前撤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羽虹在煙霧彌漫之前,搶先動手襲擊,敵人已然有備,為首的一名負責斷后,和羽虹對擊一掌,被震退數(shù)步,羽虹則是身軀微晃。

    “別想走!”

    羽虹的追擊,被濃霧所阻斷,那陣濃霧不但腥臭,而且可能蘊藏毒物,讓羽虹難以追擊下去,但羽霓卻在此時于天空趕到,居高臨下的一擊,正好逮著一個敵人,只是出手太重,力道沒控制好,一爪硬生生摧破了敵人的腦門,沒能夠留下活口。

    “哎呀,別浪費,我們有專職的處理人員,喂,專業(yè)的,你上?!?/br>
    就算人死了,我們也有專業(yè)人才可以處理,被我當成驗尸官在用的娜西莎絲,似乎有點生氣,不過她也想知道這批人的身分,所以沒有拒絕,走向前頭。

    羽虹反應極快,先發(fā)現(xiàn)不對,伸手攔阻娜西莎絲,而那具尸體則是冒出一陣青煙,剎那間骨rou蝕化,連點細渣都沒剩下,這或許就是他們身上魔法道具的用途了。

    我皺起眉頭,開始感到棘手。敵人有多少實力,那是另一回事,但是這種銷毀尸體的手段與決心,如果不是專門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就是懷有極大的悲憤而來,若是后者,這種敵人我一向能避就避,不要命的敵人總是很棘手。

    這個擔憂不幸言中,因為后幾波的攻擊,發(fā)現(xiàn)實力與我們有一段距離的敵人,開始采用近乎是自毀式的攻擊,每次作戰(zhàn)都抱定必死決心,哪怕不是羽霓、羽虹的對手,他們?nèi)詿o所畏懼,在落敗同時自爆,拼著粉身碎骨,為同伴爭取勝利的可能。

    結果,就因為這種慘烈的戰(zhàn)術,我們開始付出比預期中重得多的代價。

    和不怕死的敵人作戰(zhàn),一向都很棘手。悍不畏死,再加上人數(shù)優(yōu)勢,這樣的戰(zhàn)斗連續(xù)幾天后,當羽霓、羽虹、阿雪先后負傷,我們不得不承認先前估計錯誤,開始改采更靈活的游擊戰(zhàn)術,避免被敵人拖著打消耗戰(zhàn)。

    這天傍晚,剛剛結束一場戰(zhàn)斗的我們,來到了一處小村莊,在這邊借宿。一如往例,這里的村人并不歡迎追跡者,盡管阿雪、霓虹出色的外貌,在他們當中引起sao動,但村人們還是拒絕我們?nèi)氪?,讓我們在村外的茅草房中暫棲一晚?/br>
    對于這些平靜度日的村人來說,總是與各種危險相伴的追跡者,只會替他們帶來災厄,最好離他們越遠越好。

    這種待遇是常事,我們也早就習慣了,眾人一起擠入茅草房后,在門口生了堆火,一面取出干糧進食,一面商討策略。

    一直狙擊我們的那群神秘敵人,組織中似乎沒有什么真正的高手,盡管如此,他們的整體素質卻相當優(yōu)秀,派出來襲擊我們的每個成員,都堪稱江湖好手,實力不容忽視。

    我們見過的大風大浪不少,連最強者級數(shù)的敵人都戰(zhàn)過,這點狀況當然不放眼里,但在戰(zhàn)斗過程中,我卻發(fā)現(xiàn)一件奇事,那就是敵方對于人力資源毫不吝惜,特別是到了后來,簡直是頻繁使用犧牲戰(zhàn)術,一個個黑衣人或是自爆、或是服毒后將自身變成毒人,把瀕死之際最后幾擊的殺傷力瘋狂提升。

    培養(yǎng)出一個第五級的好手,正常需要十年時間。

    盡管算不上高手,但第五級的人才已不算雜魚,不是隨便死可以隨便遞補的,敵方竟然如此狠辣地拿這些好手犧牲,不是背后有國家級的資源,就是與我們有深仇大恨,人人不惜性命。

    “可能攻擊我們的國家級勢力,有伊斯塔和黑龍會,兩者都有可能?!?/br>
    在白天的戰(zhàn)斗中負傷,羽虹坐在火堆前,解開上衣,半露著一雙雪嫩白皙的美乳,一面裹傷,一面說出她的想法。

    “至于第二種可能,與我們有深仇大恨的對象,這個……”

    唉,人在江湖真是一件悲慘的事,仇家多到數(shù)也數(shù)不清,名單一列就是一大張,如果把小隊里每個成員的仇人都列出,名單恐怕要排到天邊去。

    我皺著眉頭,恰好看見娜西莎絲朝這邊看來,冷艷的容顏,綻放一絲揶揄笑意,望著頻頻看向羽虹胸口的我。

    “連續(xù)多場戰(zhàn)斗,敵人都沒有使用魔法,提督你認為這代表什么呢?”

    “代表敵人可能故布疑陣,讓我們相信他們沒有魔法師,這樣即使你被干掉,他們也可以撇清與伊斯塔之間的關系?!?/br>
    這樣的回答,只是單純斗嘴而已,其實連我都沒有把握,敵人究竟與伊斯塔有沒有關系。

    從風格來看,應該不是伊斯塔的刺客,但是以伊斯塔的情報能力,沒理由到現(xiàn)在還不派刺客過來,到底答案是什么,很讓人困惑。

    不曉得敵人來歷,在應付上就吃點小虧,好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輩,還是根據(jù)經(jīng)驗,提出了各種策略,其中娜西莎絲也有所提案。

    “提督你為何不取道阿里布達?途中會經(jīng)過令尊的……”

    “這件事多提一句,我們的合約立刻終止?!?/br>
    斬釘截鐵,我沒有讓娜西莎絲再把話說下去,從實際層面上看,娜西莎絲的提案百分百正確,但唯有這件事,我讓情感牽著理智走。

    從金雀花聯(lián)邦前往伊斯塔的路上,如果取道阿里布達,途中會經(jīng)過第三新東京都市,我那變態(tài)老爸的地盤。

    只要從那邊走,就能得到變態(tài)老爸的庇護,利用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力量來掃蕩敵人,不過,我一點都不想借助他的力量。

    這次慈航靜殿所發(fā)生的驚天變局,變態(tài)老爸雖然沒有現(xiàn)身幕前,卻透過月櫻、白起,影響著整個局面。

    心燈的陰謀功敗垂成,凈念禪會垮得那么快,里頭也有他的一份力,畢竟昔日巴薩拉樂團的三個天體情若兄弟,他應該也不愿意看到心禪大師含冤而死,殉道殉得不明不白吧。

    算了,這根本是自欺欺人的假話,變態(tài)老爸有那么講道義,他也就不是變態(tài)了。

    源堂百里的個性,就像是捉摸不定的風,某些時候他會很熱衷于一項事物,哪怕為之拋頭顱、灑熱血,也甘之如飴,可是當他不再關心,將這些東西拋諸腦后,哪怕是他的親生老子,他恐怕都會忘記名字。

    以這種情形來說,要指望變態(tài)老爸猶念舊日情誼,仗義出手,這種想法未免太過不切實際,他之所以來到金雀花聯(lián)邦的理由,白起已經(jīng)說得明白,就是為了設計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說是設計,應該沒有錯,但最近只要空閑下來,我眼前就會浮現(xiàn)一幕畫面。

    那是大賽車的尾聲,我被困在燃燒崩毀中的阿斯拉里頭,即將被沸水煮熟,當時霓虹、阿雪、月櫻都在,每個人都急著想救我出來,但卻沒有一個人使得上力,最后,一直在賽車場上戴紅鼻子扮小丑的某人挺身而出,瞬間穿過十尺能源風暴,救我脫難。

    憑著五大最強者的能耐,要闖能源風暴救人,只是件易如反掌的小事,不能代表什么,但真正令我難以忘懷的理由,卻是他赤手握上那截早被燒紅的安全閘,任手掌因高溫灼傷而發(fā)出焦臭,渾若不覺地轉動安全閘,開門救人。

    變態(tài)老爸雖然情感上少根筋,但卻還是有痛覺的血rou之軀,這點我敢保證。

    手掌被那種高溫灼傷一定很痛,連我這個只是在旁聞焦臭的人都有感覺,當事人的痛楚可想而知,即使我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過是變態(tài)老爸在作戲,就像心劍神尼愛扮尼姑一樣的變態(tài)游戲,可是在開門瞬間,我所接觸到的那雙眼神,里頭所蘊含的關切與焦急,讓我無法否認腦中的那個結論。

    源堂百里,確實是很在意他的獨子,對這唯一的兒子有著父愛。

    一個人的理智不該被情感所左右,而我的理智導出了這個結論,如果我要否認它,說服自己變態(tài)老爸對兒子毫無感覺,只是想利用兒子,那就像是要說服自己變態(tài)老爸大仁大義一樣荒唐。

    然而,這種事叫我怎么承認得下去?

    況且這些事根本不合理,一點起碼的道理也沒有,如果他真的關心自己兒子,有著起碼的人性,那我從小到大,成長過程中所遭遇的一切,這些要怎么解釋?

    在我最需要他伸手扶助,前往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時候,他殘忍地把兒子拒絕、洗腦,這些又要怎么解釋?

    很難想象我會有這樣的一天。處理別人情感問題,素來冷靜犀利的我,居然也會有這么進退維谷的時候,雖然說,這些問題只要我親闖第三新東京都市,向變態(tài)老爸當面質問,多半就能獲得解答,但事到臨頭,我竟然膽怯起來,怎也做不出這個理所當然的決定。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發(fā)現(xiàn)變態(tài)老爸其實很在意我,那又如何?難道要我從此以后和他父慈子孝嗎?這么變態(tài)的事我可無法想象,橫豎之前不慈不孝的日子我也都走過來了,現(xiàn)在也沒有必要改變,過去如何,往后就如何吧。

    三更半夜,眾人都已陷入熟睡,除了在外擔任守夜工作的紫羅蘭,所有人橫七豎八地睡倒,用睡眠來松懈白天緊繃的神經(jīng)。

    夜闌人靜,淡淡的月光從窗口透射下來,將阿雪的肌膚照得像白玉一樣,特別是一雙粉腿,白色狐毛外的水嫩肌膚,耀眼得令人炫目;沿雙腿而上,被子只是隨便搭在她的小腹上,上身的絲衣經(jīng)過大半夜輾轉,已往上褪,露出一截超細的纖腰;胸口的扣子迸脫開來,當真是一副性感誘人的海棠春睡圖。

    嬌艷的美好景致,如果沒有惜花人來偷香竊玉,那就未免浪費了,所以,在美麗小狐女的身前,正有一雙男性的眼睛,來回審視著小狐女的豐滿胴體。

    沒有別人阻止他的行為,因為除了他之外,房里所有人都處于深度睡眠中。

    素來好睡的阿雪姑且不論,巡捕出身的霓虹一向警戒意識極高,很難得會睡得這么不醒人事,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是因為她們?nèi)嘉肓嗣韵恪?/br>
    放迷香讓女性失去意識,然后施以yin辱,這是我早年的嗜好之一,近年來早已不干,改為明刀明槍硬上,享受女性婉轉哀嚎之樂,雖然說偶爾重溫舊夢也算樂事一件,不過今晚非??上?,施放迷香的人并不是我。

    整個團隊里,除了我就應該沒有第二個男人,可是,卻還有一個小男生,而他白凈秀氣的外表,很容易讓人忘記他的出身……一名黑龍忍軍的下忍。

    關于這一點,大家實在是該更小心一些的,這樣至少在他咬破自己手腕,讓鮮血滴落地面時,阿雪和霓虹就會有所發(fā)現(xiàn),察覺到血液與塵土接觸后,起了詭異的反應,化作無色迷香散布開來,把所有人都放倒。

    男孩掙脫了繩索,默默站立,望著木板床上酣睡中的美麗狐女,好像打算做些什么,不過,最后他選擇什么也不做,轉頭出門。

    重獲自由想必是很棒的滋味,男孩一離開茅屋,立刻發(fā)足急奔,速度奇快。

    黑龍忍軍的輕身法確實有獨到之處,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他肯定會像一道輕煙似的,瞬息間融入黑夜中,消失不見。

    不過,僅僅跑出屋外十尺,少年的腳步就停頓下來,訝異地看著數(shù)尺外的攔路者。

    “忍術集水系魔法之大成,果然詭奇難防,普通的迷藥應該放不倒那兩姊妹,現(xiàn)在卻連她們都倒下,你用的術很有一套啊。滴血成藥,你平常到底吃些什么東西?把菜單默寫出來,說不定今晚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啊?!?/br>
    盤膝坐在一塊大石上,我居高臨下,望向那男孩,心里想著幾日以來的辛苦終于有了收獲。

    黑龍忍軍的詭變手段防不勝防,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認為阿雪、霓虹能長時間看守住他,所以從數(shù)日之前便作出預備,等著此刻的到來,說實話,連續(xù)熬夜的感覺很糟糕,如果這小子再不中計,我就快要撐不住了。

    男孩看了看我,又回頭看了看茅屋的方向,眼神中在憤恨之余,更有一絲困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被羽霓、羽虹抱在中間的那個,是我從海外重金采購回來的替身木偶,啟動后,無論大小、外型、色澤,都與本人無異,變身時間長達兩個時辰,價值五百金幣?!?/br>
    想到買這木偶時大把金幣付出的rou痛,我原本得意的笑容變成獰笑,“至于我搞雙飛以后,會睡得特別熟的這點,那是我在最近五百次性交里特別加的假動作,專門用來噱你這只小狐貍?!?/br>
    男孩退了兩步,秀氣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某種決心,我把這表情看在眼里,冷笑道:“我讓你逃跑,卻在門外堵你,你猜這是為什么?嘿,猜對了,就是為了作掉你啊,你這小白臉又小又白,再讓你待下去,我的存在就危險了?!?/br>
    沒有更多的廢話,男孩朝我這邊攻來,似乎已明白不打倒我就無法離開。

    因為煉成第四只地獄yin神的后遺癥,我暫時用不出魔法,但不能用魔法并不表示我沒殺傷力,光是我布在地上的那些魔法機關,就足夠令他九死一生。

    那些魔法機關俱是由內(nèi)中晶石供給能量,不耗損施放者的魔法力,只會對施放者的荷包造成嚴重傷害,如果不是因為我現(xiàn)在的狀況,我是絕對不愿意這樣揮霍高價裝備的。

    不過,這男孩的身手比我預期中更好,好到讓我懷疑他之前是否隱藏實力,以至于此刻身影如飛,連續(xù)閃過雷爆、烈火、猛毒、千風鎌……七道魔法陷阱,筆直朝我這邊沖來。

    雖是赤手空拳,小男孩卻不是沒有武器。出手瞬間,他右手五指骨節(jié)突然拉長,指尖變形,鋒銳得讓人難以相信是血rou之軀,我毫不懷疑這只手掌可以輕易刺穿厚木板。

    當這念頭閃過腦海,我?guī)缀踔皇茄矍耙换?,就看到男孩躍上大石,身影一分為三,分從三角方向攻來,三只邪異的右手,同時刺進我后頸、前胸、腹側。

    致命的重傷,卻沒有流半滴血出來,手掌像是刺入了麥芽糖堆,稍一回扯就被卷上千絲萬縷,而當“我”的人形開始融化,變成大量黏漿,將男孩的大半邊身體黏住,固定在大石上,我才從大石的偽裝中拉開拉煉,現(xiàn)身出來,獰笑著望向被捕獲的獵物。

    “有一就有二,替身木偶有很多種。忍道精要,首在虛實不定,我的人雖然坐在這里,氣息也從這里發(fā)出,但你看見的東西未必就是真,作為一個忍者,你判別虛實的能力有待加強,下輩子好好練練吧。”

    說實在話,我討厭這個小鬼,如果他像大多數(shù)忍者一樣,眼神中沒有情緒,又或是流露恐懼,那倒也罷了,可是明明已經(jīng)死到臨頭,他的眼神還是倔強剛硬,一點都不向我求饒,好像我殺了他必會后悔一樣。

    殺了他我會后悔?

    哼哼,真好笑,就算是殺掉我老爸,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你算什么東西?

    我舉起刀,正要揮下,耳邊突然聽見一種很怪異的聲音,彷佛陣陣悶雷連著響起,但聲音卻不是來自天上,而是不遠處的某個地方,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到后來,連地面都開始晃動。

    詭異莫名的情況,我不禁停下動作,先看個究竟。往左右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地上不知何時來了大群蛇只,蜿蜒爬動,朝著茅屋的方向而去。

    蛇只襲擊人,這不算稀奇,但這么一大群蛇,混雜了十幾種不同的蛇類,朝同一目標前進,彼此之間沒有沖突,這就絕不合理,肯定有人在背后cao縱。

    幸好,我事先布下的魔法機關,還有部分未曾被觸動,現(xiàn)在便給一一引發(fā),風火雷電輕易將蛇群來個大掃蕩,讓我松了口氣,哪知道一頭花豹、一頭猛虎,這時分別從大石兩側跑過,后頭更跟著十幾只同類,也是向茅屋方向奔去。

    茅屋里的人都還在昏睡,我趕著去救援,但才剛站起身,一只山貓從大石后方躍起,若非我急忙蹲下閃躲,就要被這山貓給撲倒,可是閃躲之間失了重心,滑倒趴在大石上,剛想要站起,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是何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