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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176章:yin獸魔女

176章:yin獸魔女

來越軟,完全靠在我身上,仰著頭,長長的火紅秀發(fā)像瀑布一樣散落,嘴中則發(fā)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啊……啊……哦……”

    娜西莎絲的俏臉緋紅,嘴角還殘留著我的口水沫,額頭和鼻尖兒都沁出汗珠,見我貪婪地注視著她,娜西莎絲大方地一笑,把手伸到背后,松開長裙的系肩帶,紫色絲緞很快就脫落下來。

    裙裳里面是黑色的絲織內(nèi)衣,尺碼很小,根本遮不住那兩團乳rou,甚至還清楚看見乳蕾的輪廓;黑色的內(nèi)衣,把豐滿的胸部集中托高,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讓人想把自己的頭都埋下去。

    我咽了口唾液,穩(wěn)住怦然亂跳的心,顫抖著雙手伸向伊斯塔魔女的內(nèi)衣……

    娜西莎絲弓起上身讓我便于行動,很快在她背后找到內(nèi)衣的繩結(jié)。隨著它的脫落,一對高聳堅挺的大rufang“撲”一聲蹦了出來,在我眼前隨著少女胴體的擺動而左搖右晃。

    大大的rufang渾圓、細膩,是完美的圓形,像兩個蜜色瓷碗扣在那里,頂端的乳蕾早已腫脹,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的新鮮櫻桃,呈少女獨有的粉紅色,乳暈像銅錢般大小,呈深紅色。

    再向下是平坦的腹部、細細的小蠻腰、小巧漂亮的肚臍,小腹以下的地方仍被長裙遮掩,但已經(jīng)看到褻褲的輪廓,也是黑色絲綢,很薄,很小,由于娜西莎絲的臀部又圓又大,所以褻褲似是深深勒在那一小片神秘地方,鼓鼓地腫脹。

    群擺之下,娜西莎絲兩條玉腿光滑、豐潤;小腿光潔細膩,腳上的靴子不知何時已脫掉,露出粉嫩整潔的小腳丫……

    此情此景,忍受得住就不是常人了,我甚至連衣服都還來不及脫,一下便撲向這個既妖艷性感,又火辣豐滿的女子。

    我用雙手捧著她的一雙rufang,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rutou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啊……用力吸……吸我的奶……”

    娜西莎絲放蕩冶艷,竟是壓著我的后腦,讓我大口吸吮,而我一口含住娜西莎絲雙掌夾著rufang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我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只rufang,讓娜西莎絲隨著我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啊……嗯……嗯……呀……”

    兩團豐滿乳rou在我的刺激下發(fā)生了變化,rufang漲圓得像兩個大皮球,散發(fā)著陣陣乳香,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彼此意亂情迷之際,我當然不會只滿足于上半身的享受,開始將目標偷偷轉(zhuǎn)移到下半身去,想要解去娜西莎絲的裙子,更順道拉下她的最后一道防線,哪想到這一關(guān)卻碰上了阻礙,幾次嘗試突圍,都被娜西莎絲把我的手按住,不能再進一步。

    媽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搗蛋,一定是想趁火打劫,再向我勒索東西,嘿嘿,哪有這么簡單。

    對付類似的情形,我算是很有經(jīng)驗,連忙一下吻住娜西莎絲的紅唇,吻得她說不出話來,我的手往下伸去,嘗試拉下她的內(nèi)褲。

    娜西莎絲雖然口不能言,但手卻牢牢捍衛(wèi)自己的下半身,于是一場激烈的小黑底褲爭奪戰(zhàn)就爆發(fā)了。

    我不停地親吻娜西莎絲,不停地愛撫她全身,想讓她松懈防線,但娜西莎絲的手一直堅守著底褲防線,讓我無法順利將那條輕薄的小黑底褲脫掉,無論我使出什么辦法,娜西莎絲兩手都死死抓住內(nèi)褲的邊緣,讓我一籌莫展。

    他媽的,哪有這種事……我居然被一條內(nèi)褲給難到?

    臨危不亂,我想到一個方法。即使脫不掉,那就直接把這條底褲給破壞掉。我將手伸到娜西莎絲的屁股溝,摸到那薄薄的黑色小內(nèi)褲,將它最窄的部分拉開,費盡地從邊緣的蕾絲旁用力撕開,好不容易撕開個缺口,猛一用力,“嘶”的一聲,內(nèi)褲只剩下側(cè)邊一小段的蕾絲連著,娜西莎絲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褲防線快瓦解了,馬上雙手救援內(nèi)褲撕開的底部,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用手指用力一拉,娜西莎絲那黑色內(nèi)褲就變成褲腰帶,掛在娜西莎絲纖細的柳腰上,內(nèi)褲防線終于全面的瓦解,娜西莎絲馬上用兩只小手,護住她的大腿根,兩腿夾得非常嚴實。

    遭遇頑強抵抗,但我臉上卻露出勝利的微笑,大手往下一探,撥開娜西莎絲的雙手,想要長驅(qū)直入,探索她柔嫩的幽谷花房,可是在我最志得意滿的時候,我的手卻突然一頓。

    手停頓住的理由,不是因為娜西莎絲的阻止。事實上,娜西莎絲沒有再阻攔我,早已放開了兩手,任我把手直探進內(nèi)褲中,臉上則是露出一個詭異的嘲諷微笑。

    我停手的理由只有一個,在女性的兩腿間,除了稀疏芳草,我還摸到了一件硬物,一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女性腿間的硬物。

    震駭之余,我不禁抬起了頭,恰好對上娜西莎絲詭異的笑容,腦里是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冒出一個念頭。

    金雀花聯(lián)邦的特產(chǎn)是基佬,那伊斯塔的名物是什么東西呢?

    我想起了幾年前遇到的一個強敵,同樣是來自伊斯塔,同樣也是巫師。剎那間,血魘法師的邪惡笑容與娜西莎絲重疊,看起來都是那么令人不寒而栗。

    “人……人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間的慘叫,雖然沒有響徹云霄,但馬車外十多尺的范圍內(nèi),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這聲慘叫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在慘叫聲之后,一聲重重的撲倒聲悶然響起,跟著……馬車里頭就沒有了聲音。

    “……以上,就是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說一次。”

    在一眾隊友的簇擁下,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交代案發(fā)經(jīng)過,身上裹著一條厚毛毯,手中捧著一盞熱茶,好像剛掉進結(jié)冰的大湖一樣,顫抖著聲音說話。

    與娜西莎絲談判是高度危險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留后著?在我前去與娜西莎絲會晤時,早就與白瀾熊約定好暗號,只要我一出事,他馬上帶著霓虹沖來救人,連卡翠娜都會暗中率人支援。

    結(jié)果,他們沒等到我的暗號,卻聽見我的慘叫,以為我遭了娜西莎絲的毒手,連忙發(fā)動攻擊,殺進去搶人救人,與娜西莎絲的手下激戰(zhàn),最后白瀾熊憑著強橫武功突圍,破車救人。

    據(jù)說,白瀾熊破車瞬間,我的衣衫不整,被撕扯成一條條的,表情完全癡呆,嘴邊更流著口水,白瀾熊大吃一驚,以為我又中了什么石化魔法,百忙中與娜西莎絲對拼了三記,最后像是扛化石一樣把我給搶走。

    我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清醒,但仍是無法從心靈沖擊中清醒過來,只能捧著熱茶、披著毛毯、升起爐火,嘗試驅(qū)走那股寒意。

    圍繞在我身旁的諸位隊友,面面相覷,最后是阿雪大著膽子,率先發(fā)問。

    “師父,娜西莎絲……是人妖嗎?”

    “這個……應(yīng)該是吧?我不太肯定?!?/br>
    真的是沒法肯定,因為當我握到那根不該有的東西,腦子里頭就一片空白,連眼睛都因為壓力過大而短暫失明,無法判斷娜西莎絲是“不小心”放了根棒子在褲襠,或者我真是摸到了我猜想的那個東西。

    然后,娜西莎絲就像看到生rou的野狼,惡狠狠地撲上來撕我衣服,親我、吻我,而我在這時失去意識,不曉得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曉得白瀾熊是何時殺進來救人的。

    羽虹搖頭道:“真難以想像,娜西莎絲居然是個……”

    羽霓道:“太想不到了,我們姊妹大好女兒身,居然與她這種人妖齊名!”

    阿雪道:“其實想開一點,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這里是人妖之國伊斯塔,會碰到人妖很正常??!咦?師父,你為什么吐啊?”

    “沒、沒事?!?/br>
    我努力克制住反胃的沖動,暗忖可能要藉著宗教力量來洗滌這次的心靈傷痕,不過現(xiàn)在只得先鎮(zhèn)定下來,把該做的事情處理掉。

    “霓虹,你們?nèi)フ埧ù淠冗^來,我有事問她?!?/br>
    羽霓、羽虹應(yīng)命而去,白瀾熊很好奇我為何要找卡翠娜,但事實只有我自己知道。

    娜西莎絲之前曾向我透露,yin術(shù)魔法的誕生,借助黑暗魔法、南蠻獸魔術(shù)甚多,尤其是羽族。

    綜觀整個南蠻,羽族全盛時期的魔法文明冠絕南蠻,大地上少有其敵,法米特修卡穆向羽族取經(jīng)的可能性非常高,我若要了解yin術(shù)魔法的源頭,這些情報就要知道得越多越好。

    法米特和羽族的淵源,距離現(xiàn)在已是五百年前的舊事,外人無從得知,我唯有指望卡翠娜略知一二,能夠給我一些資訊。

    “法米特……這個名字我知道,但他來過羽族嗎?這我是第一次聽見……唔,有可能,曾經(jīng)有過記載,五百年前曾有個人類少年上鳳凰島,與當時的鳳凰天女見面,但后來離奇失蹤,下落不明,這個人有可能就是法米特?!?/br>
    卡翠娜皺眉思索,但能提供的資料卻是不多,說不出法米特為何來羽族,也不清楚他離開羽族時是否得到什么資料,只能猜測那個人應(yīng)該是法米特。

    這回答讓我甚為失望,因為這些完全聽不出羽族的秘傳魔法,可是想想也難怪,鳳凰島消失之前,卡翠娜不過是羽族一個未成年的小角色,對羽族最頂尖的技術(shù)一無所知,如果她能夠回答出些什么,羽族也就不是今天這情形了。

    “那……能不能告訴我,當初鳳凰島消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鳳凰天女是我母親,我對鳳凰島的消失一直甚感好奇,只是始終沒機會接觸第一手資料,現(xiàn)在碰著了卡翠娜,正好是了解詳情的最好機會。

    “鳳凰島的消失,我當時并不在島上,所以幸運逃過一劫,但根據(jù)在附近遠遠觀看的族人說,是突然有一片黑云迅速飛來,掩蓋了鳳凰島,后來黑云與鳳凰島一起消失,再也沒人看見過……”

    卡翠娜說得很感傷,連旁邊的羽霓、羽虹都受到感染,沉默了下來,不過我卻是聽得直搖頭。

    相同的話,我早已經(jīng)在茅延安口中聽過,如果連卡翠娜都只能說這些眾所皆知的情報,那她憑什么去尋找失落的鳳凰島?

    “有很多人都認為,那片黑云是某種強大的攻擊性魔法,這點我也認同,而且當時族里定有內(nèi)jian,要不然不會趁女王陛下最虛弱的時候來襲,這只有族里的人才知道,要不然……就是與女王陛下極親密的人。”

    “唔,這點我以前聽說過,鳳凰天女當時正在病中,無力抵御敵人,所以才會遭了毒手。”

    基於一點心理情節(jié),我說不出“母親”兩個字,仍是以鳳凰天女來稱呼。

    “生?。坎?,才不是生病?!?/br>
    本來怒火中燒的卡翠娜,突然停頓下來,錯愕道:“女王陛下當時遭遇難產(chǎn),身體正虛,沒法抵御強敵,所以才為敵所趁,否則女王陛下的神通絕不輸於任何當世強人,要是她狀態(tài)正好,什么jian人都傷不了她?!?/br>
    “難、難產(chǎn)?”

    我失聲叫出,一時間消化不了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

    鳳凰天女是我的母親,難產(chǎn)當然與我有關(guān),那么……天啊,我母親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所以才遇害身亡的嗎?

    “我……這種事……怎么……”

    短時間內(nèi)兩個重大的打擊,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苦澀,但理智很快就開始運作,告訴我自己的錯誤。鳳凰島失蹤的時候,我早已出生,如果以年代來算,這個“難產(chǎn)”無論如何都算不到我頭上。

    想通這點,我并沒有比較好過,如果鳳凰天女發(fā)生難產(chǎn),那就代表我另外有兄弟姊妹,這……這是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一個人大半輩子都以為自己是獨生子,忽然跑出一個兄弟姊妹來,就算對方?jīng)]打算爭家產(chǎn),那感覺也夠復(fù)雜的。

    “那……鳳凰天女有沒有生下……我的兄弟或是姊妹之類……”

    心情太怪異,我問出口的話都相形錯亂,只是相較於我的狀況,卡翠娜似乎好不到哪去,我甚至覺得她不敢正視我的眼睛。

    “我說過,當時我并不在鳳凰島上,而我離島之時女王陛下正在分娩,遭逢難產(chǎn),我在島外執(zhí)行任務(wù)時,陸續(xù)聽說女王陛下尚未將小殿下產(chǎn)下的消息,到了第三天,鳳凰島就遭難了,不曉得小殿下是否誕生……也不曉得是否會是你的直系親屬……”

    卡翠娜最后這一句話很不尋常,絕對是話中有話,我曉得事有蹊蹺,稍微一想,已經(jīng)知道答案,頓時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是我身邊的人能聰明一點,就不會在這種時候問令我尷尬的問題,不過事實顯然正好相反,所以阿雪和霓虹爭先恐后地問卡翠娜事情因由。

    “這要從羽族當時的環(huán)境說起……如你們所知,羽族是母性社會,道德觀與風(fēng)俗與其他種族有所不同……”

    聽卡翠娜這么說,我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果然我不幸料中,事情正如我想像那樣,全盛時期的羽族,每個女官都豢養(yǎng)男寵,縱情yin亂,鳳凰島上簡直是一個色情世界,在這種風(fēng)氣之下,女王陛下如果會守身如玉,那就真的是超級童話了。

    照我的推測,鳳凰天女非但不講究貞潔,甚至可能極其放蕩,如果連麾下女官都可以養(yǎng)幾個男寵,那身為女王的她不養(yǎng)上幾十個男女性奴,如何能在屬下面前維持尊嚴?

    至於她與我家老爸之間……唉,別人家的老爸老媽都是自然相戀,結(jié)婚生子,所以我一直也有這個刻板觀念,直至此刻才如夢初醒,覺悟到我家的父母和別人家大大不同。

    也對,世上有哪個正常女人會看上老爸?他變態(tài)的,那個律子阿姨我看也不太正常,一副重度憂郁癥的樣子,搞不好每天洗手兩百次。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會看上我老爸的女人,不是病態(tài)就是變態(tài),唉……我的母親……

    短暫的遲疑間,我聽卡翠娜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眾人解釋,當年的鳳凰天女風(fēng)流放蕩,最欣賞富有文才的俊秀青年,不但身邊情人甚多,后宮還養(yǎng)了過百男寵,時常擴充規(guī)模,嚴禁羽族中人進入,外人雖然無從探窺其貌,但是根據(jù)常理想像,要確認孩子的父親是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女王陛下身懷異術(shù),十二頭特殊獸魔之中就有一頭噬血者,能夠根據(jù)血液反溯其rou體基因,可以驗出孩子的父母,因此女王陛下想必心中清楚,但我們這些外人就不曉得了,連推測都沒有得推……”

    卡翠娜一句“連推測都沒有得推”讓霓虹與阿雪臉色慘白,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而白瀾熊則是拍拍我的肩膀,用十足敬佩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小時候也曾聽過,歷代鳳凰天女不但艷絕大地,也是yin遍天下,等閑十幾二十個壯男肯定滿足不了她們,一整天連日帶夜的狂歡,讓百多名猛男腿軟哭泣,而其中最杰出的那一代,非但各族獸人對她聞風(fēng)而逃,就連南蠻各地的生猛野獸都……唔,我只能說,伯母真不愧是當世第一女杰?!?/br>
    “你想說我乾爹很多,就直說無妨。”

    “這我可不敢說,兩個狀況完全不一樣。別的女人作這種事是yin婦,但伯母她……是女王陛下,你知不知道與鳳凰天女春風(fēng)一度,卻不能得她青睞的男人是什么下場?

    全都給人從鳳凰島上扔下來,跌得粉身碎骨,所以每當鳳凰島上舉行亂交宴會,所經(jīng)之處的樹木花草都會長得特別茂密,這些事老一輩的獸人沒有不知道的?!?/br>
    “唔,所以……你們該不會用我母親的名字,來嚇阻小孩夜哭吧?只要講出鳳凰天女四字,再淘氣的孩子都會止住夜哭?”

    “沒有,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你想太多了?!?/br>
    白瀾熊雖然這么說,但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謊,事情肯定就是這樣。

    “唉,有個這樣的母親,我的心情好復(fù)雜啊……”

    雖然心情很亂,但我卻當著眾人的面,使用了“母親”這個字眼。有一個這樣的母親,當然是讓人高興不起來,但由於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貨色,聽了這些舊事反而有一絲親近感,不至於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么一來,答案就很明顯了,變態(tài)老爸與yin蕩老媽的關(guān)系多半是……沒關(guān)系,難怪變態(tài)老爸對她不聞不問。

    真不曉得心禪大師和不良中年在奇怪什么?呃,說來也難為他們了,居然暗戀這樣的女人,大師與大叔真是瞎了眼……

    這件前塵往事一揭曉,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很怪異,眾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是阿雪率先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給了我一個結(jié)實的擁抱,讓我得以埋首在她高聳柔軟的胸前,得到些許安慰。

    “湛藍,你不用太難過,父母的作為怎樣,與你是沒有關(guān)系的?!?/br>
    “是啊,其實這也算有其母,必有其子嘛,百里家族本來就是這么亂七八糟的,你現(xiàn)在不但老爸變態(tài),連老媽也不正常,真正是恭喜你了?!?/br>
    “干,你的腦袋才不正常。”

    羽虹和羽霓也來安慰我,不過身為羽族的一份子,她們面對這種“傳統(tǒng)”感覺一定也很復(fù)雜,所以只能沉默地分別從兩邊抱抱我,親吻我的臉。

    紫羅蘭也過來致意,我本以為這頭豹子蹲到我腳邊,是過來親親鞋子的,哪想到牠放了個屁,迅速地溜走,這才明白牠是過來嘲弄我的。

    最奇怪的一點,就是小隊的候補隊員未來也現(xiàn)身,只不過這小子同樣是不懷好意,伸出中指,對我囂張地比了一比。

    cao!有什么了不起,這個小白臉既然喜歡與紫羅蘭走在一塊兒,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這小子去搞紫羅蘭,或者讓紫羅蘭去搞這小子。

    從卡翠娜口中意外得知的情報,并沒有幫到我們什么,反而讓我承受了嚴重的精神打擊,不過,倒也不是全無所獲。

    至少我得知一件事,我的母親除了極其yin亂之外,還是當時一等一的強人,十二頭獸魔各有不同功效,部分偏於詭異,雖然不是什么強大的東西,卻擁有一些匪夷所思、難以想像的異能,有六頭獸魔是完全的戰(zhàn)斗型,遇到敵人的時候,鳳凰天女召喚出這六頭獸魔,在南蠻當真是所向披靡,從無敵手。

    這么樣的絕頂強人,實力不在當今五大最強者之下,要說會突然死得不明不白,還真是沒人肯信,也就難怪卡翠娜會認為是內(nèi)jian反叛,又或者是與鳳凰天女親近之人所為。

    干,難怪卡翠娜說這句話的表情那么怪。親近之人……她該不會是想暗示,我家變態(tài)的老爸是幕后黑手吧?

    嘿嘿,殺人動機是什么?總不會是對炮友因妒生恨,策劃干掉炮友全族吧?唉,我到底是為什么被生出來的?

    自從得知有了這樣的父母,我時常為了這個問題而嘆氣,身心疲憊的次數(shù)明顯增多了。

    除了我之外,同樣為了自己生存意義而思索的,還有一個阿雪。我相當關(guān)心與擔憂她的狀況,不過暫時是幫不上忙。

    而說到忙碌,神出鬼沒的白瀾熊就是代表人物,一下子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一下子又完全失去蹤影,好像在利用我們一行人和羽族作掩護,實施什么計劃。

    我不至於什么都猜不到,可是當白瀾熊明確告訴我,他正嘗試與伊斯塔境內(nèi)的獸人領(lǐng)袖、獸人反抗團體聯(lián)絡(luò)時,我還是給他的膽大包天嚇了一跳。

    “你不要命啦?現(xiàn)在的你背后沒有援助,你的同胞見到你就喊打喊殺,你等於是一個人在獨力活動,難道你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可以憑一己之力從伊斯塔救人嗎?想立功用不著拼成這樣??!”

    “不,這點你就錯了?!?/br>
    白瀾熊收起了平時與我嘻笑不禁的表情,眼中似是沉靜,似是哀傷,但更多的卻是一種了然覺悟之情。

    “我想要救獸人同胞離開伊斯塔,固然是有著我的私心,希望能藉此立功重回獸族,但即使是無功無酬,我也會堅持這么作,因為這是該做的事,沒有人應(yīng)該生而成為奴隸,被加諸在他們身上的事,不公義也沒道理,我從小就有個志愿,希望能解放這些苦難同胞……”

    “有理想是好事,但你要考慮實際狀況啊,你現(xiàn)在這么作,根本就只是枉死殉道,沒有意義?。 ?/br>
    “理想之所以成為理想,一定程度上,正是因為它的高不可攀。古時的英雄豪杰,做事只問是否行所當行,道理合乎於義,幾時在意過事情易不易作?假使這事那么容易,那也輪不到我白瀾熊來作了,兄弟,在逃亡的這段時間里,我看見很多事,也有了很多深切的體會,希望能以我有用之身,為獸族的同胞奉獻做事……”

    毫無疑問,經(jīng)過那些磨難的白瀾熊,已經(jīng)從原本的“霸者”蛻變?yōu)榕c大當家加藤鷹那樣的“俠者”有著與之前不同的思維與作風(fēng)了。

    此刻的他,懷抱著理想與俠義,侃侃而談,全身上下彷佛閃爍著燦爛金光,逼得我難以正視,而這正是我最討厭看到的一種東西。

    并不是我對這類的人自慚形穢,而是我總把這種現(xiàn)象當成一種預(yù)兆。

    人,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會閃閃發(fā)光……

    變成雕像的時候!

    在我們前往巴格達的路上,并不是那么地平安,無頭騎士四出作案的消息一再傳來。伊斯塔在黑山谷道一戰(zhàn)元氣大傷后,更沒法與無頭騎士戰(zhàn)斗,如此一來,它便在伊斯塔境內(nèi)神出鬼沒,到處掀起驚天血浪,短短一段時間里,又有幾名皇室成員受害。

    盡管它還沒有殺到我們身邊來,但我們卻感覺得到那股迫睫而來的壓力,彷佛這頭絕世兇物隨時會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羽族和李華梅是受皇室派所托,來對付無頭騎士,我也與娜西莎絲締結(jié)利益合約,在情在理我們都沒法置身事外,被當作第一智囊的我,很認真地思索破敵妙策。

    不過,一個難題很快就出現(xiàn)在我眼前。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們對無頭騎士所知的實在太少,這才發(fā)現(xiàn)不曉得該怎么著手。

    回顧東海的傳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植赖哪岒T士,為了真愛,在大地上掀起驚濤血雨,最后被整個大地的高手狙擊圍殺,在經(jīng)歷多場死傷慘重的血戰(zhàn)后,單騎突破數(shù)十萬大軍的包圍,在東海之濱,面對著茫茫大海,引頸自刎,此后,每逢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這名無頭騎士就會出現(xiàn),找尋失落的頭顱……

    這是無頭騎士傳說的起源,聽起來確實非同小可,五百年前的戰(zhàn)國時期,大地上高手輩出,絕非今日的情況可比,能在那種時期以一人之力獨斗各方高手,那絕對是今天最強者級數(shù)的絕頂高手,甚至猶有過之。這種人慘死變鬼,難怪會是超級厲鬼,隨著幽靈船而蘇醒,再次掀起腥風(fēng)血浪。

    無頭騎士的傳說在東海家喻戶曉,但拿來當神話聽聽是不錯,要用來作為克敵制勝的方略卻不足。

    怨靈之類的不死魔物,多數(shù)都已失去理智,無法真正思考,只是被生前最后的一股執(zhí)念所驅(qū)使而行動,無頭騎士的狀況多半也是這樣。我們要對付無頭騎士,除了正面硬碰硬之外,還可以迂回進擊,去了解它生前的故事、它生前的未了遺憾,如果能針對這點下手,我們或許能以最小的代價,收到最大的戰(zhàn)果。

    “族長,請你派幾個姊妹趕回東海,借助反抗軍的力量,仔細去調(diào)查無頭騎士的確切事蹟,還有……請李元帥盡快解決她的私務(wù),盡快來援,我們這邊很需要她的力量?!?/br>
    卡翠娜點點頭,很明白我的意思,命令手下的羽族女戰(zhàn)士趕回東海辦事,并且催促李華梅的行程。

    因為李華梅遲遲未至,擁有高機動力的羽族女戰(zhàn)士便作為代表,配合伊斯塔的計劃,四出行動,希望能夠阻截無頭騎士的殺戮。沒有最強者級數(shù)的高手壓陣,碰到了無頭騎士只是送死,這些鳥女人精打細算,所謂的協(xié)助當然只是裝腔作勢,每次都遲到一步,幫著收屍善后。

    然而,羽族每次出動,白瀾熊都仗義相助,跟著一起出發(fā),說是為了以防不測,羽族女戰(zhàn)士們有這個高手隨行,大大增添安全性,自然是歡欣鼓舞之至,只不過每次也都無功而返,像是出去郊游多過作戰(zhàn)。

    白瀾熊看似粗豪,其實是個很會精打細算的人,他不會為了泡妞搞得這么兒戲,背后一定有什么目的,嗯,會是哪種可能?

    我一時之間想不出答案來,只得把問題稍微放下。事實上,我這里的問題真是不少,每個人都把問題扔到我這里來,期望我能想出什么妙計,真是狗屎,我不過是個雜碎,可不是什么大軍師、大策士,為什么我要專門負責想主意了?

    真要動腦筋,我寧可把時間花在搞白牡丹上手,那個女的越看越覺得sao在骨子里,不弄上手太可惜了。

    盡管對羽霓、羽虹有些顧忌,但最后我還是決定這么執(zhí)行,白大神醫(yī)辛苦治好了我的舊患,我要是不好好謝謝她,那我的良心可過不去啊。不過,我才剛要出門進行大計,卡翠娜卻來到我面前。

    “湛藍,這里有一封密信,請你過目。”

    “密信?我不看藏頭露尾的匿名信,撕掉它?!?/br>
    “呃……是李提督給你的信?!?/br>
    “喔,是情書???那就請族主你幫忙,大聲念出來?!?/br>
    我把二郎腿往桌上一蹺,讓卡翠娜把信念出聲來,不過,李華梅寫給我的信當然不可能是情書,而是一封委托書。

    “……總之,時間就約在三天后,其余的資源調(diào)派由湛藍你來掌理,務(wù)必在李提督抵達之前,把心腹之患給清除?!?/br>
    “知道了,你們這些女人真麻煩,盡是把問題丟到我頭上,真那么想當女強人的話,有什么事情自己解決??!”

    李華梅的委托很簡單,就是要在處理無頭騎士之前,先把旁枝問題清除乾凈,對伊斯塔有個交代,也免得在進行主力戰(zhàn)的時候,發(fā)生不測。

    如果說,對付無頭騎士是我們眼前的主任務(wù),那么至少我沒有忘記我們還另有個要命的問題,就是虎視眈眈的獸人們。他們在黑山谷道挫敗后,并沒有死心,跟著進了伊斯塔來,繼續(xù)執(zhí)行他們的任務(wù)。

    從個人角度來說,這些獸人確實勇不可當,用這么少的人數(shù)想進敵國破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可是他們本末倒置,不去執(zhí)行本來目的,只把目標盯在我身上,這就讓我不能不作處理了。

    收到李華梅的密信后,我開始調(diào)度各方資源,暗中作了不少的準備,等著這批不速之客的到來,把手上一切能用的兵力匯聚,預(yù)備設(shè)計讓潛入伊斯塔的獸人誘來,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

    雖然我不怎么希望自己的預(yù)測命中,不過獸人們似乎不打算讓我稱心如意,在我們即將抵達巴格達的前夜,獸人群對我們一行人發(fā)動襲擊。

    “呃,真的干了?這很不容易耶,居然潛入伊斯塔的核心地帶,他們是請無頭騎士幫忙開路的嗎?”

    聽見獸人們嘶吼聲的瞬間,我有少許的驚訝,但很快就想通理由。如果是其他國度,獸人顯眼的外型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可是伊斯塔境內(nèi)有幾十萬,甚至可能破百萬的獸人奴隸,這些獸人只要打扮成奴隸模樣,那就算在大街上招搖過市,伊斯塔人也不會多看兩眼。

    “不曉得有沒有什么新玩意兒可看?如果還像以前那樣的打法,可真是很無聊啊?!?/br>
    我話才出口,旁邊羽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太過輕忽大意,卻只有重打起精神的阿雪站在我這邊,替我說話。

    “師父他雖然好色又膽小,可是從不會小看敵人喔,如果連他都笑得這么囂張,那這一仗肯定是非常有把握?!?/br>
    “自古英雄本好色,更何況是出身百里家族,好色是應(yīng)該的。”

    卡翠娜面帶遲疑地道:“但是湛藍你怎么說也是軍人出身,被人說膽小……”

    “哈哈哈,每個敵人都曉得我膽小如鼠,那又如何呢?最后這些家伙不一樣死在我手上?膽大無畏就死得無所謂,膽小如鼠才是長命之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