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章:夏綠蒂已經(jīng)變成危險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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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具瀕臨高潮的胴體,卻有著一雙很冷的眼神。不是理智,不是冷靜,就只是一種“冷”的感覺,眼神看來很迷亂,暗淡無光,可是說不出為什么,在與這雙眼神交接的瞬間,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很熟悉的感覺,很像是被一柄匕首透胸而過,那種整個心臟瞬間凍住的感覺,在這一剎那,我知道自己為何會覺得熟悉,因為夏綠蒂的眼神像極了羽虹,在已經(jīng)徹底崩潰與瘋狂之后,人生失控的眼神。 現(xiàn)在,我不只是覺得熟悉,甚至開始感到危險了。 “……玩厭我以后打算怎么辦?看樣子好像還沒打算要殺我,那么……是要讓人來輪jian我?還是把我送給人?” “有差嗎?” 我心念一動,道:“問你一個問題,在有得選擇的情況下,你覺得一個私人廁所和一個公廁,哪個干凈一些?” 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有自己的預(yù)設(shè)答案,不過也好奇夏綠蒂會怎樣回答,倘若她腦袋昏昏,聽不出我的弦外之音,那就麻煩了,幸好,這樣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她側(cè)頭想了想,慵懶無力地道:“差別在哪?橫豎都只是個馬桶,難道還有人會當(dāng)象牙來捧嗎?” 答得很好,在這一刻,我見證了一個女人的成長,就像是羽虹終于得到突破的那種成長。之前的夏綠蒂,絕不可能悟出這個答案,頂多就是說“只要不被你干,當(dāng)什么廁所都可以”但現(xiàn)在……她顯然放下了一些東西,領(lǐng)悟了一些道理,與先前有所不同。 為了表示幾分敬意,我決定給她選擇的機會。 “我要把你轉(zhuǎn)送人,你可以拒絕,不過代價可能會很要命,你怎么說?” “呵……你要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嗎?” “……真稀奇,你幾時算是我的女人了?我記得你好像還有個未婚夫不是嗎?” 提到“未婚夫”時,我本以為夏綠蒂會有點反應(yīng),但她卻恍若未聞,淡淡說了聲“有這個人嗎”顯然這對她已不成為刺激,還讓她反過來問我一句。 “……把我送給人,你不怕嗎?” 世上其實沒有笨女人,只是看這女人有沒有開竅而已。夏綠蒂正確地把握到狀況,如果她繼續(xù)落在我手上,就算一時不死,也絕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但把她送給別人yin玩,雖然有可能很快就被折磨死,卻也有可能絕處逢生,要是機會把握得好,她甚至有可能反過來向我復(fù)仇,畢竟,我可不至于天真到以為夏綠蒂會因為我給過她性高潮而感謝我。 當(dāng)然,有些東西是夏綠蒂自己未必清楚的。 對她的調(diào)教,因為太過急就章,加上我沒打算把她當(dāng)什么一級品處理,所以使用的藥物、手法都算重,雖未致命,卻對身體傷害很大,隨著時間越久,越是侵入神經(jīng)與腑臟,造成傷殘,基于這些理由,夏綠蒂根本離死期不遠,哪有什么本錢來向我復(fù)仇? 不過……不能太大意啊,人世間總有意外,要是十拿九穩(wěn)便不會出事,上次就不會給人在胸口捅一刀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師啊……這個道理,我自己是很明白的,照理說,我應(yīng)該要學(xué)會教訓(xùn),立刻出手摘除危險因子才對,然而,這與理性無關(guān),純屬個人情感的一種沖動,讓我很不想這么“理智”“呵,就憑你,值得我害怕嗎?” 我冷笑道:“無論怎么說,我欣賞有覺悟的人,既然你有這份覺悟,我會給你應(yīng)得的機會,要是有本事,將來就回到我面前吧,這……是你應(yīng)得的。” 以這句話做交代,我轉(zhuǎn)身離開營帳,也許話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夏綠蒂跟我都清楚這話的意思了。 本來,我一出去就打算叫人把夏綠蒂當(dāng)禮物給包了,直接送去交給索藍西亞的色老頭,沒想到一出營帳,立刻就碰到冷翎蘭。 “你都聽見了?” 我無從估計冷翎蘭的反應(yīng),照理說,她應(yīng)該很反對這種拿女人送人的事,但值此特殊時期,她總不會如此不知變通,一刀劈了我吧? “……你這個人真是怪,怎么我覺得你老是替自己在留危險火種,是怕自己命太長嗎?像你這樣做事,還能長命百歲,那可真是奇了?!?/br> 冷翎蘭一臉不以為然,自言自語道:“本來看在大家的關(guān)系上,今天應(yīng)該替你斬草除根,拔掉危險因子,不過看你一副嫌自己命長的樣子,我……呃,我在說什么?。俊?/br> 驚愕聲中,冷翎蘭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就連我也給嚇了一跳,但她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惡狠狠地道:“別誤會了,就算現(xiàn)在短暫聯(lián)手,我們的關(guān)系仍然是敵人,只要索藍西亞的事件解決,我還是會找你算總帳的。” 這句話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但這時特別說出來,聽在耳里卻很有味道,尤其是冷翎蘭講完這句話,發(fā)現(xiàn)自己非但沒有挽回顏面,甚至還顯得欲蓋彌彰時,頭也不回地趕著離去,這更讓我暗自發(fā)笑。 嘿,人生也不是只有壞事,偶爾還是有點驚喜的……讓白家子弟幫忙把夏綠蒂打包,轉(zhuǎn)送給大祭司柏南克后,我遇到了華更紗,她為我?guī)砹藘蓚€消息,其中一個是來自南蠻方面的魔法通信。 “南蠻方面?白拉登托你傅什么口信過來?” “與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的舊朋友委托送信,經(jīng)由他的系統(tǒng)轉(zhuǎn)送過來,聽說是與軍惰有關(guān),你沒興趣可以扔掉?!?/br> 華更紗的話勾起我些許好奇心,南蠻的軍情與我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為何會想要送信來給我?況且,我認(rèn)識的人里頭,有什么人與南蠻軍情有關(guān)? 怎么想都只有一個白瀾熊,但……張設(shè)完魔法陣,魔法連線隨即啟動,漸漸形成的立體人影看來并不壯碩,不是白瀾熊,卻是一個成熟美艷的女性,羽族族長卡翠娜。 一段時間不見的卡翠娜,看來仍是那么美麗,卸下戰(zhàn)甲,改換上一襲白袍,還戴上眼鏡的她,別有一股特別的風(fēng)韻,著實吸引人。 從背景看來,卡翠娜所在之地正是昔日鳳凰島的遺跡……不,用遺跡兩字并不恰當(dāng),經(jīng)過羽族族民這些時間的修復(fù)與整理,那座本已成空中樓閣的島嶼,如今盡復(fù)舊觀,回到當(dāng)初空中島的原貌了。 看著影像中那些已經(jīng)修復(fù)的空中島設(shè)施,我想鳳凰島的基本功能應(yīng)該已能運作,這個發(fā)現(xiàn)令我一驚,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剎那之間,我明白過來,曉得李華梅在東海所宣稱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了。 反抗軍圍剿黑龍會余孽,打的自然是海戰(zhàn),反抗軍雖然驍勇善戰(zhàn),又有李華梅親自指揮,但敵人困獸反噬,相當(dāng)程度的傷亡不難預(yù)見,除非李華梅能有什么奇策,否則反抗軍在這方面必須有所覺悟。 而來自鳳凰島的羽族,則是最好的奇策。之前李華梅收羽族為部屬,在與敵人海戰(zhàn)時,羽族女戰(zhàn)士飛空突襲,占盡優(yōu)勢,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現(xiàn)在羽族找到鳳凰島,憑空增添強大戰(zhàn)力,就算鳳凰島上沒有什么超時代的新武器,只要仗著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單方面不住開炮、射重弩,就可以輕易樂勝黑龍會,這么有效率的一著奇兵,李華梅如何不用? 巴格達的一場大戰(zhàn),李華梅和羽族的關(guān)系看似破裂,其實雙方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羽族內(nèi)也還有相當(dāng)多的人支持李華梅,只要兩邊條件談好,隨時可以再合作,別的不說,單看在鳳凰島這個大籌碼的份上,李華梅怎樣都要挽回羽族的友誼。 “湛藍,一段時間不見了,聽說你在索藍西亞備受禮遇,混得不錯啊。” 卡翠娜對我搖了搖手,臉上笑意斂去,正色道:“有件事情要讓你知道……” 從卡翠娜口中說出的東西,和我之前預(yù)期的一樣,李華梅和刑族重修舊好,請羽族開鳳凰島參戰(zhàn),共同剿滅黑龍會余孽,由于提出的條件相當(dāng)好,卡翠娜已經(jīng)同意了,而鳳凰島經(jīng)過修復(fù),目前已經(jīng)回復(fù)舊日七成武裝,最重要的飛行動力也可以啟動,空中島嶼的偉大景象即將重現(xiàn)南蠻。 “你是鳳凰天女之子,算是本族中人,這件事總該知會你一聲,聽聽你的意見?!?/br> “這種軍事機密以后就別特別告訴我了,整天聽機密,早晚害死人啊。” 我笑道:“之前我就說過,羽族是羽族,我是我,不必因為我與李華梅的恩怨,阻礙了羽族的發(fā)展空間,如今李華梅如旭日東升,你們和她合作很合適,就是要多提防一點,別被她吃干抹凈就是了?!?/br> “謝謝你的體諒,唉,坐在這個位置上,很多事情真是身不由己,不能照個人好惡來行事的。” 卡翠娜道:“等索藍西亞事了,你回羽族來過一段日子吧,保證每日逍遙香艷,羨煞旁人,說來你其實是羽族半個少主,不用在外頭這么辛苦的?!?/br> 這句話聽來還真是讓人感動,可惜沒多少實質(zhì)意義,比起這種口惠,我倒寧愿他們直接把鳳凰島開來索藍西亞,憑此強大武力壓境,何事不成?就不用整日和猥瑣的色老頭打哈哈了。 不過,卡翠娜要把鳳凰島開去東海參戰(zhàn),我記得鳳凰島并沒有跳躍空間的功能,換句話說,就是要開著偌大的島嶼,橫越大半個黃土大地,這個旅程何止是驚人,簡直是驚天動地。 可以想像,這么大的一個空中島嶼,沿途穿越大地諸國,猶如展示武力,對于在下方仰望的人們,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何等強大,而這一幕壯闊絕倫的景象,將隨著鳳凰島的北上逐步升高效果,當(dāng)鳳凰島以睥睨天下的王者之姿到達東海,降臨至黑龍會殘余艦隊的上方,效果便達頂峰。 鳳凰島上的火力一開,甚至可能是萬炮齊臨,在這樣的重火力之下,黑龍會的殘黨不用多久便會完蛋,借由對這些殘黨的屠殺立威,無論李華梅或羽族,聲威都會創(chuàng)新高點,成為大陸諸國拉攏的對象。 這場表演之后,不但李華梅大有好處,羽族本身也將獲益匪淺,雖然這對李華梅而言會帶來風(fēng)險,聲勢太過強大的羽族變得不易控制,但李華梅還是有把握維持與羽族的合作,因為說到底,她們這兩股勢力都是由女性掌權(quán),先天根本上不可能信任其他由男性掌權(quán)的勢力。 要是發(fā)展得當(dāng),那么再加上由冷月櫻所掌控的金雀花聯(lián)邦,一股史無前例的女性統(tǒng)合勢力,便會在大地上誕生,這將開創(chuàng)出怎樣的一段歷史,令我十分好奇,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了,眼前我衷心祝福她們這一戰(zhàn)能夠成功,無論我與李華梅的恩怨如何,看見黑龍會垮臺總是對我沒壞處的。 在與卡翠娜互道祝福后,我切斷了魔法連線,卡翠娜的立體投影消失之前,我忽然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特。 和初識時候相比,這位羽族女族主也有了改變,雖然仍是那么高雅大方、明艷英武,但每次相見,總覺得她身上又更多添一分女性魅力,這種魅力不是單純漂亮好看,而是那種在性事上得到滿足,享受到高潮愉悅后,自然散發(fā)出來的魅力。 雖然說羽族女性放蕩yin亂,把zuoai交合當(dāng)飯吃,但真正能夠在性交中得到高潮與滿足的,恐怕也不是那么多,卡翠娜能夠這么“幸?!蔽蚁霊?yīng)該歸功于不良中年茅延安吧。 這對男女說不上情侶,倒是最佳性伴侶,每次碰到都在那邊大搞特搞,彷佛在做性愛教學(xué)般搞個不停,現(xiàn)在看卡翠娜眼角眉梢的春意,就知道茅延安把她搞得很滿足,但…… 奇了,女人發(fā)春的樣子我見得多,但這種sao樣……怎么讓我想到羽虹? 想到這點,我覺得很可笑,羽虹可能真的是把我給嚇怕了,弄到我現(xiàn)在看什么女人都聯(lián)想到她,看夏綠蒂想到羽虹,看卡翠娜也想到羽虹,她只是生死不明,怎么搞到我像是被冤鬼纏身?而且,卡翠娜和羽虹都是羽族,讓我產(chǎn)生聯(lián)想也不是什么奇事吧? 這樣一想,心下稍安,我決定不在這種無謂之事上浪費時間,專心處理更重要的正事。 此時的我,并沒有想到智者千慮,必有一疏的老話,雖然我算不上智者,但如果這時我能多想一想,或許有成千上萬……不,數(shù)以千萬計的人們就不用枉死,能夠生存下來也未可知,因為這場禍及整塊黃土大地的動亂,正是以此作為開端,要是我夠細(xì)心、夠警覺性,確實有可能改變千萬人的命運。 至于我自己,那倒是沒有差別,因為我的命運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定了,無法從這個點上做更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全知全能,這就是為什么人們總有許多遺憾……每當(dāng)我事后回憶此刻,總覺得不勝唏噓。 “你的表情很怪,有什么不妥嗎?” 華更紗道:“需不需要我替你算個命?之前我忘了說,卜卦算命也是我的業(yè)余技能,偶爾我也靠這本事混飯吃的。” “免了,你的正職是殺手,我不會找個魔法師來看牙,當(dāng)然也不會找殺手來算命?!?/br> “真的不用?我對算命頗有信心,現(xiàn)在不算,你不怕以后回想起來會……嗯,不勝唏噓什么的?” 華更紗不是那種會廢話的人,她此刻連番建議,應(yīng)該是有些理由的,但我總感覺她做這些建議像是在嘲諷我什么,不是真的為了我而給建議。 “廢話少說,找我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藥做好了?!?/br> 華更紗把一個藥瓶扔給我,說是能讓處女破身不感疼痛的藥,痛楚會全部轉(zhuǎn)化成快感,當(dāng)藥力行開以后,別說是區(qū)區(qū)破瓜之痛,就算是拿刀把身體大卸八塊,也只會爽得大叫,不會有絲毫痛楚。 “哇,這么rou?那這么猛的藥,你自己有沒有試過?” “這個嘛,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了……” “行了行了,來來去去都是那一句,你不用強調(diào)也不會有人想上你的?!?/br> “那……該準(zhǔn)備的東西都已經(jīng)預(yù)備完畢,我準(zhǔn)備好了手術(shù)用具,要是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幫你們手術(shù);白家的那些小子們替你們弄好了新營帳,擺好了紅蠟爛白色羊毛毯,還正試著幫你們把營帳弄成紅色?!?/br> 華更紗如數(shù)家珍,聽在我耳里卻不妥之至,我打斷道:“等等,用不用得著搞到這么過分?你們是不是很想雷曼知道我在搞他老婆?還有,把營帳涂成紅色,你們是用什么顏料?” “喔,剛才森林外經(jīng)過了一個老婆婆,還帶著一個嬰兒,那些白家的小子就一擁而上……” “殺了老婆婆和嬰兒榨血?” “哇,這么邪惡的話你也說得出口?真不愧是當(dāng)世惡人之首。” 華更紗搖頭道:“他們貴了老婆婆手中的紅桑葚,榨汁以后用來當(dāng)顏料,然后……” “好了好了,別扯有的沒的了,該洞房的就早點洞了吧,你們這些家伙讓到一邊,別礙事?!?/br> 我匆匆趕到那頂已經(jīng)涂得半紅的營帳,白家子弟都識趣地離開了,掀開營帳到里頭去,俏麗的矮人少女早已等在里頭,兩支紅燭點著燃燒,就連琳賽的頭上都披了一條紅巾。 雖不曉得矮人與精靈的婚禮儀式,但從人類的角度來看,眼前這一幕確實是喜氣洋洋,我從懷中取出一日玉,琳賽迫不及待地張口,一下子便把“真愛”給吞下肚。 “嗯,好像有一點……熱熱的。” 琳賽閉著眼睛說話,已經(jīng)知道這藥物運作方式的她,從吞藥那一刻起便閉上眼睛,雖說不閉眼好像也成,但我并沒有阻止她。 跟著,琳賽張開眼睛,望向她眼前唯一的男人,眼神從空洞、迷惘,漸漸變得有情感,彷佛要燒灼起來的熱戀眼神,熊熊投射在我身上。 “湛藍哥哥,我愛你?!?/br> 紅頭巾飄落,少女熱情地?fù)渥策^來,將我撲倒在地。這樣的驚人架勢,委實令我訝異,我看著這張紅通通的俏美臉蛋,心中好笑,正想要說話,忽然聽見營帳外傳來聲大喝。 “百里湛藍,你出來,我要和你決斗!” 盡管這不是我自己的洞房花燭,不過在這種時候遇到波折,也實在是很煩人的事。 都已經(jīng)抱新娘準(zhǔn)備要上床了,外頭卻有人殺來要求決斗,這不曉得該說是有夠衰,或者是三生有幸?因為如果這是我自己的婚禮,婚禮上有人來搗亂,我搞不好要非常感謝這位救命恩人。 以前曾聽過一位偉人的話:人生而平等自由,偏偏有人要去結(jié)婚,自投羅網(wǎng)。 這句話要是實現(xiàn)在我身上,那碰上有人來挑戰(zhàn),我倒是該謝謝人家了。 “……這種時候,什么人???” “別管他嘛,今晚是初夜耶,哪有人在初夜還去決斗的?” 琳賽的小手拉著我,嬌憨的可愛模樣讓我迷醉,也讓我啼笑皆非,“什么初夜?這是你的初夜,又不是我……呃,呵呵,要說初夜也行啦,反正我今天還是處男?!?/br> 古人說得沒錯,愛情本身就是最好的美容魔藥,沉浸在愛情中的女性,渾身都散發(fā)著如陽光般的生命之美,令人為之神迷,舍不得把目光移開。 琳賽的樣子原本只能說是清秀可人,但服下“真愛”以后,整個人光彩煥發(fā),專注的眼神、期盼又羞怯的表情,讓她的俏美提升了一個層次,真正變成了一個令我心動的對象。 很可惜,營帳外頭的叫聲叫得太大,我不得不去處理一下。照正常情形來說,這種時候有人來鬧場,早就應(yīng)該被白家子弟給解決,斷無可能讓人在外頭唱戲似的喊上老半天,現(xiàn)在這種情形只有兩個解釋,一是狀況棘手,擺不平;二是有人存心想看戲。 “你到羊皮毯上去躺好,腦里盡量想一些很甜蜜、愉快的事,我把外頭的事情搞定,就回來搞你。”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想白白浪費錢,讓琳賽在木床上躺好后,自己馬上掀帳幕出去,只看到外頭有一個穿著軍官服色的精靈青年,滿面怒氣,表情甚至說得上是悲憤,站在那里怒瞪過來。 自家子弟們在他三尺外聚成一團,看樣子本來是要過來阻攔的,但華更紗卻站在他們之前,雖然沒有伸手作勢,卻沒有人敢動作……我估得不錯,果然有人存心看戲。 對高傲的精靈而言,說人類的語言是種屈辱,所以那個精靈青年一開日就是精靈語,劈里啪啦說了一長串,又快又急,我的精靈語造詣有限,實在是有聽沒有懂,但看他一臉氣憤表情,想也知道不會是夸我高大英俊又帥氣的。 然而,不管怎么高傲,如果罵人罵成對牛彈琴,那也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這位民族自尊心強烈的青年在罵了幾分鐘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開始試著用人類語言開罵,只是他在這方面的能力實在差勁,罵的話人類語、精靈語各半,弄到我大半時間都在吃力地試圖解讀,根本沒心力去生氣。 我很努力地一路聽下來,發(fā)現(xiàn)他是罵我卑鄙無恥,用春藥迷jian女人,極度下流,這些指控聽來有點無辜,畢竟是女方主動要求用藥,藥也不是我的發(fā)明,這筆帳算在我頭上簡直是欲加之罪。不過,仔細(xì)一想又覺得不對,為什么一個外人會知道這些事呢? 看看這個精靈青年,覺得眼熟,我皺眉思索,頓時想起他就是之前在樹林里與琳賽聊花鳥植物,看到我對琳賽毛手毛腳后,要沖過來揍人的那個青年。雖然我不曉得他的姓名,但看他滿腔怒氣、破口大罵的樣子,倒是真心來“解救”琳賽,這點委實有趣,難道……連那個小矮冬瓜也會有人喜歡? 不管怎么樣,成全有情男女一向不是我的作風(fēng),更何況那個精靈青年是孤身前來,身旁不像上次還有同伴,我要是不把握機會,仗勢欺人,那就真的不是我了。 “哈,我湛藍大爺要搞的馬子,普天之下還有誰能阻攔?你想來爭馬子,閃一邊去吧!就算我用春藥搞女人又怎樣?搞得到才是重點,你等一下聽著她的叫床聲慢慢爽吧。” 我四十五度仰起下巴,趾高氣昂道:“看不順眼的話,我也可以大發(fā)慈悲,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打倒我最沒用的手下,我就給你機會,讓你進去搞那個小矮冬瓜如何?” 一番話是用人類語、精靈語混合說出,雖是雜亂,但那個精靈青年也是聽懂了,氣得哇哇大叫,看我把手一伸,指向華更紗,他憤怒的目光也立刻轉(zhuǎn)過去。 制作春藥的人是華更紗,閑在旁邊看戲的也是她,只有我一個人當(dāng)壞蛋挨罵實在沒道理,總要替觀眾找點意外驚喜,這場戲才能看得有樂趣吧。 華更紗顯然不認(rèn)同我的想法,我的手才指向她,她這個“我最沒用的手下”立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用流暢的精靈語道:“我認(rèn)輸,你可以直接去打倒用春藥的yin賊,入帳篷救公主?!?/br> 真是個黑心的鬼婆,平常沒開口,我還不曉得她的精靈語說得如此流利,但如果這么容易就被你逃掉,我百里一族的萬惡稱號豈非浪得虛名? “嘿,蠢蛋,你如果不打倒她,是救不了公主的,因為春藥就是她調(diào)的,而且,她手里還拿著一把刀子,就是準(zhǔn)備等一下我jian完公主,她立刻下手宰人,砍頭切腹?!?/br> 這句話有多少真實性,我也還不清楚,但華更紗手上確實有把手術(shù)刀,或許是職業(yè)病,她習(xí)慣性地扣在手上,而這一幕落在“滿身正氣”的精靈青年眼中,無疑是最好的證據(jù),只聽他極度憤怒地虎吼一聲,朝著華更紗猛撲過去。 純以長相而言,華更紗不僅算是美人,甚至算得上是大美人,想撲倒她的人一定很多,但是敢付諸實行的卻少之又少,因為這實在是一件會要命的高難度任務(wù),我們眼前一花,只聽見一聲悶響,那個飛撲在半空中的身影,以撲來時的十倍速度反跌回竿一去,撞斷了幾棵樹后重跌在地,大口嘔血。 從這聲勢看來,骨折筋斷不在話下,華更紗一旦出手,就不會有什么保留,光吐血傷內(nèi)臟已經(jīng)算是好運,就是不曉得這一手會否是以她獨門的暗殺拳出擊,那樣的話,就難怪那個精靈青年半天起不來……中了那招暗殺拳之后,所有的男人都會大噴大射,想要不軟腳真的很難。 “你……你們……” 英雄救美失敗,還被我“最沒用的手下”打成重傷,跪地吐血,這當(dāng)然與傳統(tǒng)意義上的英雄形象相距甚遠,精靈青年受到沉重打擊,臉上滿載悲憤,眼睛瞪著我們這些人類,口唇微微顫動,好像要說些什么,卻被嘔出的鮮血所打斷。 如果這是一場增添余興的鬧劇,那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我對男人沒有興趣,里頭的琳賽雖然不是巨乳豐臀,但好歹也是清秀佳人,我又不是神經(jīng)病,放著小女生不去干,在這里和無聊人士扯不清,當(dāng)下我就想掉頭走,卻沒想到有人比我還等不及。 “湛藍哥哥!” 實話說,我還真沒聽過這么又嬌又嗲的少女嗓音,要不是親耳聽見,根本想像不到琳賽能發(fā)出這么甜美的叫喚,剎那間讓我有種骨頭酥掉的感覺。 回頭一看,映入眼中的景象更不得了,小小的矮人少女,清秀的小臉因為心急而通紅,像化妝一樣,平添了幾分艷麗。 身上雖然有衣服,卻穿得很不整齊,明顯是脫掉以后又倉促穿上的,引人遐思,尤其是赤裸的腳踝,還有包裹在短褲內(nèi)的小屁股,隨著小跑步而左擺右晃,又圓又翹,搖曳生姿,令在場眾人看了心頭火熱。 琳賽一個小跑步?jīng)_上來,整具香軀貼入我懷里,我順手一抱,掌心便在她的小屁股上重拍一記,清脆響亮,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當(dāng)然也包括了正跪在不遠處吐血的仁兄。 換作平常,被我這樣子占了便宜,琳賽就算不回踢我一腳,也會吐舌、做鬼臉表示抗議,但現(xiàn)在卻笑逐顏開,像是一只溫馴可愛的小兔子,猛往我懷里鉆,嬌媚的神態(tài)迷人之至,別說是我,就連附近的白家子弟也為之驚嘆,萬難想到這個矮人小妞會有如此動人的一面。 “湛藍哥哥,你在這里搞什么嘛?人家在里頭等了你好久,一直都等不到你來。人家只好穿衣服出來找你了?!?/br> 嬌嫩的少女嗓音,聽得人心花怒放,我得勢更顯囂張,不但摸著琳賽的小圓屁股,更索性大聲獰笑起來,“哇哈哈哈,我也想要早點回去洞房,可是外頭偏偏有人不識相,在這里阻頭阻勢,煩人得很啊?!?/br> 我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指向那個精靈青年,本來是想指給琳賽看看,哪想到她連看都不看,一雙眼睛只是滿懷愛戀地看著我,怎樣都不肯移開。 “你就別管那些人嘛,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這樣就夠啦?!?/br> “哈,說得對,管別人怎么樣的,我們進去洞房吧。” 我的笑容一向猙獰,不過獰笑得這么過分的經(jīng)驗倒還真是不多,這次倒說得上是代表作了。 平心而論,我與那個精靈青年并無素冤舊仇,又不曉得他的背景,實在犯不著做得這么超過,可是,看他那么“正氣”地出現(xiàn),還能夠這么單純地信任并愛戀一個女子,對我直斥其非,我忽然覺得……這家伙身上的光好亮,亮到刺眼,亮到我如果不踩滅就會很不舒服。 基于這樣的沖動,我這次表現(xiàn)得特別囂張,在我抱著琳賽進入營帳的時候,后方也傳來了一聲痛嚎與悶響,聽起來,很像是有人重重噴出一口血,倒地暈厥的聲音。 很凄慘,不過……誰會在乎? 抱琳賽進了營帳,與外頭的一切隔絕,只剩下彼此,我在她耳邊大口的喘息著,粗重氣息吹打她的頭發(fā),由于摟得很緊,明顯感受到她頂在我胸口的rufang,我右手托住她的臀部,大力將她擠壓向自己,讓她感受到我已經(jīng)勃起的rou莖的需求。 琳賽雙眼凝視著我,呼吸已經(jīng)紊亂一身體旭在發(fā)熱發(fā)燙,我順勢吻向她的唇,因為震驚,矮人少女的身體變得僵硬,我用舌頭撬開她小顆的貝齒,用力吸著,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口中攪動著。 胯下硬挺的rou莖頂著琳賽,大概讓她很不舒服,她右手從我背部挪向我的rou莖,似乎試圖用手在身體和我rou莖之間形成一個屏障,但在我們兩人耳鬢廝磨的情形下。這動作卻起了意外變化,讓她隔著我的褲子,一把握住了rou莖。 刺激的感覺,令正狂吻著矮人少女的我,瞬間停止動作,眼中的yuhuo卻快要狂噴出來。 我凝視著琳賽的雙眸,對她說:“準(zhǔn)備好了嗎?從現(xiàn)在開始的部分,你以后要是后悔,也沒法改變它了?!?/br> 琳賽雙頰緋紅,把下巴壓在我肩頭,什么也沒說,但握著我rou莖的手卻猛地加緊,無言之中已經(jīng)作了表示。 我橫抱起體重極輕的琳賽,覺得比起抱只兔子重不了多少,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彷佛抱著珍寶般小心翼翼地珍惜。 把矮人少女橫放好,我慢慢摘除了她的上衣,凝神看著她首次袒露的小巧rufang。這是一對如凝脂般晶潤的精華,點綴于其上的,是淡粉色的乳暈和凸起的蓓蕾,rufang的尺寸不大,但在這具嬌小的身軀上卻已頗為可觀,形狀更是渾圓可愛。 我抬頭望向琳賽的雙眼,道:“真好看?!?/br> 她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我低下頭,嘴唇觸碰到她的乳尖,在她身子一顫之際,輕輕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嗯……” 矮人少女的嘆息,自喉嚨深處由內(nèi)而外。我用舌尖輕舔著她的乳尖,感覺那百分百的美好,雙手不自禁的撫摸著乳根處,感受著rufang帶來的全方位的美妙。 不知不覺間,琳賽的雙手已經(jīng)攬向我脖頸,那種有別于呻吟的嘆息聲更是越來越明顯、迷人。 很久沒有幫女孩子開處,我很珍惜現(xiàn)在的這一刻,就連幫琳賽脫光衣服的動作都慢了幾分,但再怎么慢的動作,終究會完成,當(dāng)最后的白色底褲也落地,矮人族少女的袖珍rou體完全裸裎在我眼底。 兩條圓潤的粉腿微微向內(nèi)攏著,淺淺的腹股溝夾出三角地帶,上面一層細(xì)密的恥毛,是這具嬌軀上最深色的地方,乳尖是淺淺的粉紅色,乳暈幾乎和rufang的皮膚融在一起,肌膚粉嫩,袖珍的身體看來一如幼兒,但已發(fā)育完成的圓乳與豐臀,卻實在證明這正是少女的香軀。 深深吸一口氣,我脫掉自己的衣物,慢慢地壓到了琳賽的身上,感受到了她肌膚的嫩滑。我和琳賽赤裸地糾纏著,互相廝磨,我把大腿頂?shù)剿膬赏戎g,一手繞過她的纖腰,握住她渾圓的屁股,另一手在她挺立的rufang上用力揉捏……“湛藍哥哥……我……我好熱……” “想要了?” “嗯……不如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