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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232章:三王子雷曼

232章:三王子雷曼

    琳賽雖然開了處,但我當(dāng)然不會蠢得去曬被單,畢竟在名義上,琳賽是三王子雷曼的新娘,我搞了人家的王子妃,還敲鑼打鼓地宣告于人,那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真該死,剛才那票白家人在鬧的時候,我應(yīng)該制止才對的,點什么紅蠟燭的,是怕有人不曉得我在搞女人嗎?

    唉,腦袋發(fā)熱,居然連這點都忘了……忘記的事情還不只一件,我實在該把那個搞事的精靈青年給滅口才對,當(dāng)時放他逃走,現(xiàn)在想找也找不到人了。為此我還特別問過琳賽,根據(jù)她的說法,那個精靈青年與她很聊得來,琳賽曾把自己的心事對他聊過,那個精靈對她要吃藥獻(xiàn)身的想法非常反對,只是琳賽想不到他會這樣跑來阻止。

    聽到琳賽這么說,我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我自己沒碰過一見鐘情這種事,但我曉得它并非不存在,或許那個精靈青年就是對琳賽一見鐘情了也未可知,若事情真是如此,那琳賽……嗯,我會不會拆散一對有情人了呢?

    算了,我真是想太多,姑且不論那個蠢蛋是看上琳賽的哪一點,琳賽對他可是沒有什么特殊感覺啊,說什么一對有情人,這根本不符事實啊。我覺得可笑,搖了搖頭,專心面對真正要命的那個問題。要是組合末日戰(zhàn)龍的核心元件當(dāng)真藏于琳賽體內(nèi),連失去處子之身都無法開啟秘咒,將那核心元件取出,那所剩的方法就只有一種。

    殺人取物,這方法看來已是必然,就算我自己不愿意動手,外頭也早已有人虎視眈眈,要是我想保住琳賽的安全,就得先對華更紗那一票人有個交代,關(guān)于這方面,我該怎么辦呢?

    想著這個問題,我離開了營帳,才一掀開帳幕出去,就見到華更紗站在外頭,一臉冷漠,好像在外等了許久。

    “哇,鬼婆,我知道你心理變態(tài),但你不會真的變態(tài)到一直在這里偷聽zuoai吧?”

    這話基本上是鬼扯,我注意到華更紗手中的手術(shù)刀,她很有可能是想要直接進(jìn)去宰人取物。

    “鬼婆,慢一點動手,我還有幾件事沒想清楚,你……”

    “精靈那邊剛剛派人傳話,說是大祭司要見你?!?/br>
    華更紗冷冷的一句,讓我稍微松了口氣,雖然搞不懂大祭司找我是為什么,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問,匆匆留下一句“等我回來再動手”便前往赴會了。

    路上我也思索目前的處境,為了要與這些精靈們抗衡,我們手上的籌碼越多越好,為此我們需要取得琳賽體內(nèi)的核心元件,如果這東西在我們手里,末日戰(zhàn)龍可能永遠(yuǎn)也組建不成,那我們也間接完成破壞戰(zhàn)龍的工作了。

    這個思路基本土是沒有錯的,然而,倒也不是非這樣做不可,換句話說,不是非要讓琳賽犧牲。假使能夠透過黛媚絲或柏南克,探知末日戰(zhàn)龍的存在位置,找機(jī)會將戰(zhàn)龍毀去,這條路是費事了些,卻不失為可行之計啊!

    一面想著這些問題,我一面跟隨著精靈士兵的指引,來到大祭司所居住的那間營帳,由于一路上想得太過專心,一直到我掀開帳幕進(jìn)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半路上我也稍微想過大祭司找我會是為何,比較可能的問題,就是剛才折辱了那個精靈青年,這可能會引發(fā)若干問題,又或者是白家人把夏綠蒂送給了這老頭,他搞得興高采烈,特別找我來感謝兼炫耀。除了這兩件事,應(yīng)該就沒有什么其他理由,這是我的猜想,哪知卻全然不對,掀開帳幕的瞬間,我看到營帳內(nèi)只有一個精靈……那個精靈,并不是大祭司,卻是個非常要命的存在。

    “你……你是……”

    看著營帳內(nèi)那個身穿白袍的俊美男精靈,我失聲道:“雷曼王子?”

    “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雷曼道:“百里湛藍(lán),人類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與你正式會面。”

    真是突然丟下來的一顆大炸彈,之前我還一直以為,雷曼不屑見到我,所以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卻不會有直接碰面的機(jī)會,但現(xiàn)在一想,這種思維本身就有問題,人家分明是扣住了底牌,不愿意掀開,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jī)點,而我居然蠢到一廂情愿,毫無準(zhǔn)備,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炸個正著。

    雷曼的做事風(fēng)格,絕非倫斐爾的耿直可比,這點可以從他身上源源散發(fā)的森冷氣勢得到證明。

    照常理說,氣勢這種東西不會無緣無故亂冒出來,往往都是高手在凝聚力量或魔力時,周身氣機(jī)劇烈變動,對附近的人造成影響,才會讓我們感應(yīng)到所謂的氣勢,對照目前的情況,我雖然想不通雷曼為何要刻意凝聚力量,迫出駭人氣勢,但反正不會是好事。

    對著這號辣手人物,我孤身一人來與他會面,是非常不智的事,起碼也該拖個夠格的保鏢或rou盾來保障安全,不過此刻想這些都是多余,只有隨機(jī)應(yīng)變的份了。

    “三王子找我來,總不會是想要和我聊天喝茶講美人的吧?”

    倒不是我姿態(tài)高,而是跪在地上扮狗爬也不會比較安全,那還不如有話直說,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了。其實我現(xiàn)在最恨的人就是鬼婆華更紗,枉費她自稱精于占卜,替人傳話要我赴約之前,也不先卜上一卦,測測吉兇,弄到我現(xiàn)在一個人面對冷血精靈,真是該死。

    “快人快語,真是直接,百里提督確實有幾分膽色,不如外傳的貪色無用,我還以為……你剛剛洞房花燭,風(fēng)流快活,現(xiàn)在還正腦袋昏昏呢?!?/br>
    雷曼的話表明一個事實,就是他已知悉我那邊剛發(fā)生的事,那么,他現(xiàn)在說這些的用意,難道是來要人的?

    “三王子如果是來要王子妃,大可直說,若是要其他東西,那就恕我辦不到了?!?/br>
    “王子妃?這話可笑之至,那種隨用隨丟的臭貨,怎配與我相襯?王子妃這稱號,只是羅賽塔的癡心妄想,提督你該不會當(dāng)真了吧?”

    雷曼的人類語極為流暢,而他所表示出的態(tài)度,則是將琳賽棄如敝屣,這種事本來也不奇怪,但他語氣中那種出奇的冷漠與蔑視,卻讓我感到古怪,心生一個念頭。

    “羅賽塔的矮人說,這名公主是雷曼王子欽點,我這才萬里迢迢幫著送來,想撈點好處,怎么王子殿下對矮人公主是這等態(tài)度?”

    “哼!老實對你說,你父親與我國交戰(zhàn)多年,殺害我族同胞無數(shù),你更攻破馬丁列斯要塞,以卑劣手段迫害我族數(shù)十萬同胞,你父子二人俱為我族死敵,今日你踏足索藍(lán)西亞土地,照理說斷不允許你再活下去,前夜山谷相逢,就該將你一掌轟殺,只是……”

    這種事不用他說,我自己也心里有數(shù),所以我更好奇是什么理由讓他遲遲不下殺手,哪怕只是個表面理由,我也想要了解。

    “只是你有個優(yōu)點,讓我甚感興趣。傳聞你浪蕩江湖,yin遍天下美人,艷福無邊,令大地上的人類羨煞,但你心理變態(tài),雖然坐享美人,卻從不憐香惜玉,將她們折磨凌虐,cao之如奴,使得與你有過關(guān)系的美人不是心喪欲死,就是求死不得?!?/br>
    此話入耳,令我哭笑不得,一方面很想問一句“這種事也算優(yōu)點”一方面也感嘆人言可畏,萬萬想不到在傳聞之中,人們居然是用這種角度在看待我的艷事。如此聽來,確實是喪心病狂,難怪大祭司會把我當(dāng)成天下第一惡人,照這么說來,雷曼應(yīng)該馬上殺了我才對,為什么會遲遲不下手呢?

    “世間女子,無分族類,俱是愚昧無知,心性善變,賤如豬狗、糞土,只配跪于男人腳下,聊充賤奴,怎能與男子一般看待?可嘆世人有眼無珠,色令智昏,居然將這些賤奴捧在掌心,自低身分,簡直是滑稽可笑,可恥!可恥!”

    說著這些話的雷曼,滿面怒容,雙拳緊握,音調(diào)越來越高亢,彷佛在面對什么國仇家恨似的,說到后來忘形,連一身真氣都不受控制,白袍抖蕩,更形成陣陣狂風(fēng)吹向四周,逼得我呼吸不順。

    雷曼的外型俊美,舉止高雅,如果不是親耳聽聞這番話,打死我也不信他與我的宅男外公萬獸尊者是同類,徹底信奉男尊女卑的定律,將天下女子視為糞土,這么偏激的人格特點,各種相關(guān)的調(diào)查報告上竟只字不提,真是害死人了。

    不過,索藍(lán)西亞的王家教育真是該檢討,一個二王子是黑社會頭子,整天想要混黑道;一個三王子又是極度偏執(zhí)狂,終日高唱要把世間女子為犬為奴,幸虧索藍(lán)西亞國王夠命長,否則若是讓這兩大王子中的任一人繼位登基,恐怕都是一場大災(zāi)難。

    “你百里湛藍(lán)臭名在外,卑鄙無恥,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素來欣賞你的心狠手辣,殘忍無情,看你對那些賤奴如此殘酷,令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李華梅這樣的角色都折在你手上,想必是我道中人,雖然與你無緣得見,但你或許是我的知音,哪想到今日一見,你口中竟然出此婦人之言,真是令我大失所望?!?/br>
    老天??!你自己是變態(tài),可別以為別人都是心理變態(tài),我雖然不算是正常人,但也沒有你這么變態(tài)啊!

    與雷曼的對話令我目瞪口呆,說來索藍(lán)西亞還真是一個怪地方,怎么我來到這塊土地后,被一堆變態(tài)人物當(dāng)作是知音?天可憐見,我從來沒有這個意思啊!

    繼續(xù)站在這里聽變態(tài)說怪話也不是不行,但趁著目前的氣氛還不錯,我決定開口探查一些東西。

    “王子殿下說得好,恰巧我在這方面也有點心得,大家不妨切磋一下,交流交流,你能把自己親meimei改造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確實心狠如鐵,令我不得不寫個服字?!?/br>
    “哼,區(qū)區(qū)雕蟲小技,沒什么可提的?!?/br>
    雷曼似是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但聽我說他心狠如鐵,他在冷哼同時,面露得色,顯然我這馬屁令他相當(dāng)受用……真是變態(tài)人物。

    “我萬里迢迢送人來索藍(lán)西亞,就算沒有謝禮,至少對我也該以禮相待,三王子手下劫走我的貨物,此物你們得之無用,還是還給我吧。”

    “可笑,你口口聲聲說是替我送新娘來,卻又自己把新娘給干了,監(jiān)守自盜,普天下哪有這樣的護(hù)送法?這樣還想向我邀功,你真是當(dāng)我索藍(lán)西亞無人了嗎?”

    “你們是精靈,索藍(lán)西亞本就無人,這有啥奇怪?再說王子殿下既然視女性如糞土,那個小矮人就只是一件貨物,甚至說明白點,她是裝貨物的紙箱,我替你開箱驗驗貨,省得萬里運送一場空,這是快遞人員的職業(yè)道德,你該請我吃宵夜了,有什么好埋怨的?”

    “好個百里湛藍(lán),果然尖嘴滑舌,強(qiáng)詞奪理,這樣也能被你說出道理來!”

    我不曉得雷曼是否怒極反笑,但他確實笑了出來,而話說到這個份上,瞎扯也沒什么意義,雷曼終于開出了他的條件。

    “那個小矮人,我遲早要把人收來的,你若喜歡,不妨趁這兩天多干她幾次,省得以后沒了機(jī)會。至于你要討回的東西,我也可以給你,但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完成,在你完成之前,我會保證你在索藍(lán)西亞內(nèi)的安全?!?/br>
    “哦?只保證到我完成任務(wù)?王子殿下過河拆橋也未免太快了吧?”

    “你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我還保你安全做什么?無數(shù)我族族民急著將你碎尸萬段,我沒理由與你同一陣線,要我在此事上向你撒謊,我可不屑,索性明明白白對你說了,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接拉倒?!?/br>
    態(tài)度果決明快,還真是一位高傲的精靈王子,姑且不論我能否答應(yīng)他的條件,先聽一聽總不會有錯吧。

    “我這里有一件信物,等大家一起去到華爾森林后,你替我將這件信物送到一間名叫等待的酒吧,交給那里的負(fù)責(zé)人。”

    雷曼的委托果真令我吃驚,之前白拉登也委托我一封信送到那間“等待”酒吧,現(xiàn)在雷曼也委托我送信物過去,那間酒吧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讓這兩號大人物都要委托我送件?

    我滿心困惑,但也不至于蠢到去問雷曼為何他不親自送去,橫豎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白拉登,那酒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趟,那就不差雷曼這一份了。

    “好,我答應(yīng),不過……王子殿下雖然說我替你送信物之后,就不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但我要求送回的東西,總不至于到那時候才來還我吧?”

    “我怎么會貪圖你那點東西,稍后就會將東西奉還,但還是那一句話,我還得起,你卻未必收得下,切莫以為我索藍(lán)西亞俱是無能廢物?!?/br>
    所謂的無能廢物,不曉得是不是指大祭司柏南克?但與雷曼這次碰頭,確實讓我有了個清楚認(rèn)識,索藍(lán)西亞的廢物與無能者不多,只是瘋子變態(tài)滿街走。

    雷曼的話里藏著玄機(jī),阿雪的靈柩很有可能被動了手腳,說到這一點我還真是很害怕,靈柩中的阿雪若是一具死尸,事情倒是還好,但她根本就是一顆生體炸彈,萬一雷曼的手下不夠?qū)I(yè),動手腳時一個不小心,打破了能量的恐怖平衡,不只他們要死,連我都要陪葬,那就真是冤枉了。

    但這話我提醒了也是沒用,以雷曼的姿態(tài)之官,我說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除了阿雪,羽霓和紫羅蘭追蹤敵人而去,至今音信全無,多半也是落入雷曼的手中,可是我出言試探,雷曼不置可否,讓我難以判斷狀況。

    “對了,剛才說到等待酒吧時,你的表情不對,該不會……已經(jīng)有人要你去那邊做什么事了吧?”

    “哈哈,怎么可能?我連華爾森林的名字都是這兩天才曉得,又怎么會知道那里有個什么破酒吧?我只是個杰出追跡者,可不是商店活名冊?!?/br>
    說這話的同時,我下定決心,要立刻弄清楚那間酒吧有什么問題,為什么白拉登和雷曼都要我送東西過去?白拉登要我送信去給一個叫銀芽的女人,雷曼則是要我送信物給那里的負(fù)責(zé)人,這兩者會否是同一人?

    我拿定主意,早早告辭而去,出門才走個十幾步,就看到大祭司柏南克匆匆忙忙趕來,一手拿著法杖,身上衣衫不整,好像剛剛才得到消息,急忙穿上衣服趕來。說來也真奇怪,索藍(lán)西亞大祭司的職責(zé)也不曉得是什么,怎么我每次見到這老兒,他都在急急忙忙穿衣服?難道大祭司的工作是裸體朝拜天神嗎?

    柏南克一看到我就撲上前來,急切地在我身上亂摸,“兄弟、兄弟,你沒事吧?身上有沒有少掉幾塊rou?”

    “來得這么晚,真的靠你就死定啦,你怎么搞的?聽到我被人叫去,這么晚才來救人?”

    “……我、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嘛,你也曉得,對方手里掌握軍政大權(quán),他真要做些什么,就連我也沒法立刻得知。不過,我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趕過來,很夠意思,你可別說我沒義氣?。 ?/br>
    大祭司低聲問道:“里面的人對你說了什么?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多余的話就不說了,你知不知道華爾森林里頭有一間叫做等待的酒吧?那里頭有沒有美人啊?”

    “美人?兄弟你有什么好情報,千萬要關(guān)照老哥哥啊,你說的那間酒吧我是沒有聽過,怎么?那邊有很多美人嗎?我請人去查?!?/br>
    真是很令人喪氣的回答,這個大祭司枉費位高權(quán)重,卻是昏庸無能,一問三不知,看來在強(qiáng)者爭權(quán)奪利的世界里,這家伙未夠資格算是一號人物,所以不曉得這種機(jī)密。

    要是任由柏南克去調(diào)查,打草驚蛇,后果難料,我婉拒了他的熱心,這時有人跑來通知,說是在我剛才被叫走的時候,雷曼王子忽然派屬下到我們那邊去要人,說是要把王子妃接回去,來勢洶洶,與我方的人形成對峙,最后是我們這邊的兩名硬手主將出馬,穩(wěn)住局勢,讓雷曼的人退走。

    嘿,這雷曼也奇怪,口口聲聲說女人都是豬狗糞土,結(jié)果卻趁機(jī)搶人,看來他也滿在乎矮人公主的嘛,那他最后說把人暫且寄放在我這邊,高興的話可以多干兩遍,這些話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我聽那名前來報訊的白家子弟說,雷曼派來的使者都是高手,其中還有一名持槍的獨角少女,尤其了得,一上來便先傷了幾名白家人,弄得氣氛非常緊繃,差點雙方就火拼起來。

    為了搶人,居然出動到碧安卡,可以看出雷曼的志在必得,但我方的實力也不弱,只要華更紗、冷翎蘭兩人肯挺身而出,就算出動千軍萬馬也搶不走人。不過,經(jīng)歷過這些事,我反倒生出一個怪異的念頭。

    “喂,老兄,我問你一件事。”

    我對著大祭司,低聲問道:“剛剛找我去說話的那個年輕精靈,真的是三王子雷曼嗎?”

    “呃,你怎么會這么問?”

    大祭司一臉茫然,錯愕道:“不是他,那還會是誰?”

    這個回答我好像才剛剛聽過,看來應(yīng)該是沒有錯,大祭司一臉yin笑,抓著我的袖子,要與我分享新的性愛心得,我沒興趣聽,也不想知道他得了新的性玩偶之后,到底是有多么爽快,但有一點我沒忘記提醒他。

    “老兄,你不是答應(yīng)我,要把新派來的貼身女護(hù)衛(wèi)送來給我干嗎?我送了你重禮,你卻遲遲不兌現(xiàn)諾言,這說不過去吧?”

    “唉,女護(hù)衛(wèi)還沒送來,就算我想要交給你,也沒東西可交啊?!?/br>
    “還沒送來是事實,但你就不能想辦法去要嗎?”

    簡短幾句交談后,大祭司拍胸?fù)?dān)保會幫我要人,以報答我相贈美人之恩。碧安卡這個女人,居然敢到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就算是受人cao縱,也是活罪難逃,我預(yù)備把人要過來,將她干得要死要活。

    告別大祭司,回到己方營地后,我與冷翎蘭、華更紗會面,說起與雷曼碰頭的過程,冷翎蘭連連搖頭,雙拳緊握,似是氣憤雷曼的極端言行,反倒是華更紗無動于衷,我問她作何感想,華更紗淡淡表示自己頗能認(rèn)同雷曼的思想。

    “兩位,姑且不論雷曼的想法你們喜不喜歡,我比較在意的是,以他這樣的極端個性,又是身居高位,怎么外頭一點風(fēng)聲也沒有?”

    我望向冷翎蘭,道:“你以前有沒有聽過倫斐爾怎么說起他的?”

    “沒有,我一直覺得,倫斐爾對這個弟弟太過掉以輕心,從未將他當(dāng)成競爭對手看待,最后才會落得如此下場?!?/br>
    冷翎蘭道:“我勸過倫斐爾,他只對我說,雷曼是個廢物,不用對他過于提防……或許,所謂的廢物,是指雷曼個性上的缺陷吧,以倫斐爾的為人,不會欣賞一個如此蔑視女性的人,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

    “也沒什么,只是以前被人騙多了,現(xiàn)在比較小心一點……剛才面對面接觸后,我總覺得那個雷曼怪怪的,嗯,具體的怪異說不出來,但就是令我感到不妥,想要多確認(rèn)點東西。”

    “小心駛得萬年船,謹(jǐn)慎幾分總是沒錯,但如果你再有與雷曼交涉的機(jī)會,我希望你幫我問一個人,就是我的得力助手織芝。洛妮亞?!?/br>
    冷佛蘭道:“倫斐爾失蹤后,她也隨著下落不明,迄今沒有半點音信,請你替我探查一下?!?/br>
    聽冷翎蘭這么說,我暗罵一聲該死,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倫斐爾在發(fā)動攻擊之前就把織芝送走,但人卻迄今音信全無,這擺明是出了岔子,有很大可能是落在雷曼的手上,而我居然全然忘了此事,沒有趁機(jī)探查,真是不該。

    我答應(yīng)了冷翎蘭,這時忽然有人到來,說是大祭司有急事找我,請我立刻過去會面。

    “呃,不會吧?剛才也是這么說,結(jié)果去了碰到雷曼,這一次又用同樣手法?”

    我望向冷翎蘭,暗忖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帶個保鑣才能去。冷翎蘭縱是不愿,卻也別無他法,便與我一同前去,幸好這次大祭司一開始就等在那里,一見我到便主動迎,過來,倒不是別人以他名義騙我過來。

    “兄弟,老哥哥照你的意思,派人去催去要,結(jié)果美人護(hù)衛(wèi)果然送來了。”

    “……這也太快了吧?我回去都還沒說上幾句話咧,你一下子又把我叫來了?!?/br>
    “好事當(dāng)然要趁快啊!老哥哥也怕你心急難耐,惹出事來?!?/br>
    大祭司急切地與我說話,冷翎蘭發(fā)現(xiàn)她是因為這種事被叫來當(dāng)保鑣,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這點我也無奈,就看到大祭司拍了拍手掌,帳幕掀開,走進(jìn)來兩個人。

    當(dāng)先的一名少女,尖耳長角,神情木然,正是身著戎裝的碧安卡??吹剿f很興奮是不至于,說沒感覺就一定是謊話,特別是想到很快就可以將她壓在身下,大干特干,說不定還有層處女膜可以破時,我忍不住開始摩拳擦掌起來。

    大祭司在我耳邊低聲道:“不錯吧?三王子派了兩名美人護(hù)衛(wèi)過來,這個給你干,另一個就老哥哥自己收下了。”

    被這一點醒,我才注意到碧安卡身后還有一人,身穿黑衣黑紗,手執(zhí)法杖,倒有幾分當(dāng)初黑巫天女的感覺,我看著眼熟,腦中靈光一閃,這才想起是那晚雷曼漂浮半空時,那個站在雷曼身邊,施放“陰風(fēng)怒號”的女魔法師。

    我心中琢磨,這么厲害的人物,雷曼居然也派過來,內(nèi)情恐怕不單純。那天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楚,現(xiàn)在近距離一看,這女子居然不是精靈,是個人類,而且還讓我越看越熟悉。

    奇怪,怎么會這么眼熟?我在什么地方看過?而且……這感覺好怪,我為什么開始緊張了?媽的,連冷汗都流出來……我訝然于自己的反應(yīng),正感不解,身旁的冷翎蘭驚呼一聲,喊出了那個令我魂飛魄散的答案。

    “是你……雪瓊?”

    瞬間,我腦海里“轟”的一聲,把所有的思緒炸成灰飛,我不可能認(rèn)不得眼前的這張臉,即使表情有變化,但那無疑就是阿雪的臉……或者,我該說是天河雪瓊的臉。

    目光焦點從我的臉往下移,越過頸部。肩膀,停留在胸口。黑衣的遮掩下,渾圓碩大的雙乳,隨著呼吸而起伏挺動,時時刻刻都會裂衣而出,如此圓碩的巨乳,堪稱是最佳的身分證據(jù),若是超級胸部監(jiān)定師心劍神尼在此,肯定會立刻點頭同意我的判斷。

    溷亂的意識,我沒辦法輕易相信這個事實,但眼前的一切卻無可辯駁,狐耳。獸毛這些明顯的特徵全部消失,這個女人是百分百的人類,就算我不想承認(rèn),冷翎蘭澹澹的一聲驚呼,卻將我的否認(rèn)輕易打破。

    “……雪瓊?”

    天河雪瓊是光之神宮的圣女,與冷翎蘭的交情極好,雖然天河雪瓊追隨心劍神尼,長年在孤峰之上修行,不接觸外人,但她與冷翎蘭同為本代慈航靜殿最杰出的女性門人,兩人互相欽慕佩服,自然結(jié)交,成為彼此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別人或許還認(rèn)不出天河雪瓊,冷翎蘭肯定不會認(rèn)錯。

    因為很清楚這個事實,我的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看見冷翎蘭情緒失控,一個大步往前踏去,我想阻攔,卻是慢了一步。

    “雪瓊?你是雪瓊吧?”

    乍見故友,冷翎蘭激動忘形,一步往天河雪瓊踏去,手直接按向她的肩頭,雖然不是帶有敵意的動作,但高手出招,習(xí)慣成自然,這一下拍落,五指所按范圍,己將對方整個肩頭。頸項范圍籠罩。

    針對這份危機(jī),天河雪瓊頓生反應(yīng),冷翎蘭的一掌尚未落下,天河雪瓊肩頭陡然生出一股黑氣,如霧如云,看樣子應(yīng)該是某種腐蝕血rou的防護(hù)咒術(shù),冷翎蘭識得厲害,雪腕一翻,急速撤手,哪想到那團(tuán)黑氣竟受牽引,纏向冷翎蘭的手掌,要是被黑氣沾上,絕不可能無傷而退,情勢至此,不露點真功夫是不可能了。

    “吽。”

    冷翎蘭低喝一聲,氣勁隨發(fā),慈航靜殿嫡傳的純陽正氣震發(fā),與纏腕而來的黑氣對撞,陽盛陰衰,將黑氣震得潰散消滅。黑氣一滅,冷翎蘭未及喘氣,一柄法杖直襲而來,冷翎蘭空手招架,上臉上露出錯愕神情,顯是法杖上的力道之大,超乎意料。

    魔法師全身的能量都被轉(zhuǎn)化為魔力,不太可能有力氣很大的,除非是少數(shù)特例,或是使用能將魔力轉(zhuǎn)化為打擊的神器,冷翎蘭一時不防,這一下吃了暗虧,但她變招奇速,第二次鼓勁回?fù)魰r,鋒銳刀氣蘊含其內(nèi),與法杖對擊,爆出巨響。

    這幾下詔招發(fā)生得很快,兩股巨力一碰,冷翎蘭與天河雪瓊都被震開,一旁的碧安卡身形閃動,要趁隙攻向冷翎蘭,但早已有備的我,扣動破魔槍扳機(jī),一槍射出,碧安卡后退閃躲,雖未擊中,卻也讓她無法再行進(jìn)擊。

    冷翎蘭身形甫定,還要往前撲去,我一手按在她肩膀上,對她搖了搖頭,阻止她的妄動,這時,大祭司才像是驚魂甫定清醒,嚷了起來。

    “怎。怎么回事?這邊是怎么搞的?有話好好說嘛,怎么動起手來了?”

    大祭司望各我,道∶“怎么了?不是為了爭女人而不開心吧?女人嘛,到處都有,不必爭啊?!?/br>
    冷翎蘭的男裝打扮,讓大祭司搞錯了她的性別,將她的出手當(dāng)作是搶著爭女人,這點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尤其是當(dāng)大祭司來到我身邊,悄悄說話的時候。

    “喝,老弟,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不是說好只弄女人給你一個搞的嗎?怎么又多帶一個來?你想玩群交要先說一聲,讓老哥哥我準(zhǔn)備一下嘛!”

    “……準(zhǔn)備什么?”

    “就算不準(zhǔn)備道具和藥,至少也要換一件好脫一點的褲子,或者直接不穿褲子,這樣才好撲上去就干,至少能搶羸你們年輕人啊?!?/br>
    “……老天,碰上你,我真是想不寫個服字都不行啊?!?/br>
    也真要感謝大祭司一下,由于他的渾帳說話,讓我稍減輕緊張,能夠理性思索。

    眼前的事情很清楚,雖然說天底下有面容相似的,但這樣的長相,這樣的巨乳。這樣的黑魔法,能夠兼?zhèn)溥@三個條件的女人,除了天河雪瓊再沒有可能有第二個。

    靈柩被碧安卡所奪,天河雪瓊出現(xiàn)在這里,這之間的變化,當(dāng)然就是雷曼在搞鬼,不過他的實力之強(qiáng),手段之高,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的預(yù)期,若非此刻親眼所見,委實難以置信。

    雪瓊體內(nèi)的恐怖能量,幾乎已經(jīng)到了黃土大地上無人可治的程度,慈航靜殿。伊斯塔的眾高人對此圴束手無策,就連白拉登這樣的高人,都只能提出大地次心的解救方略,無法親力救治。

    而看天河雪瓊?cè)缃竦臓顟B(tài),行動無礙,還能運用魔法力,足見雷曼確實搞定了她體內(nèi)的問題,又不是使用大地之心,這背后所牽涉到的能力實在是驚人。

    除此之外,當(dāng)初天河雪瓊落入黑龍會手中,慘遭rou體改造,變成半人半獸的情況,這些年來我潛心思與研究,還請教過無數(shù)專業(yè)人士,都找不到破解方法,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是一個不可逆的破壞改造,還原希望可以說是沒有,但如今,我眼前正呈現(xiàn)一個不可能的事實,半獸人的身體還本歸原,回復(fù)人類之身,簡直是噩夢重臨,我?guī)缀醪桓蚁嘈胚@是事實。

    “我還得起,你卻未必收得下?!?/br>
    雷曼臨去時說的話,言猶在耳,沒想到是以這個形式呈現(xiàn),真是今我恨得牙癢癢的。

    觀看天河雪瓊的表情,喤然比碧安卡多點人情味,但其實好不到哪去,很明顯是被人cao控神志的狀況,換句話說,就是是失去自我的傀儡狀態(tài),畢竟雷曼將她救醒。

    改造,是為了當(dāng)手下cao控,沒理由給她完好的精神,控制不住。

    這樣一來,對我也是好事,至少天河雪瓊認(rèn)不得我,也想不起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那些事,省得她馬上就要殺過來。

    可是,我與阿雪的……

    想到阿雪,我胸口陡然一陣難忍疼痛,近似撕裂,差點就在表情上露出破綻,總算我還記得現(xiàn)實狀況,強(qiáng)忍下來,換上一副yin笑的表情,把大祭司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老哥,別的不講,眼前出了一件大事,你可知道這個黑衣魔法師是什么人?”

    “……天曉得,好像是雷曼那邊新招攬的人類助手,國家出錢的?!?/br>
    “名字呢?送來的時候沒有自我介紹嗎”“叫做什么雪瓊……咦?你們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我都還沒提起,你們就知道了?!?/br>
    “別管這個,我告1你,這個女人大有問題,碰不得啊。”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