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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shù)魔法師在線閱讀 - 273章:少女的香舌

273章:少女的香舌

    黃土大地之上,能人強者無數(shù),臥虎藏龍,未可小覷,但我最近實在是懷疑,這塊土地上的高手是只有變態(tài)喔?

    我家的變態(tài)老爸,那是不用說了;黑龍王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徹底瘋掉;當(dāng)代五大最強者中的另外幾個,也說不上有多正常,不是心理變態(tài)就是偏執(zhí)狂,一個正常人都沒有,難道普通人就練不到那種境界嗎?

    仔細想想,這也不是沒有道理,變態(tài)的人總是放得特別開,偏執(zhí)狂總是特別放不開,能在武道上有卓越成就的,無非就是這兩種人。為何這兩種人容易修練有成,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牽涉到一些心境修行上的奧妙,總之,單從紀(jì)錄上來看,這個結(jié)論是沒錯的:高手和偉人都是變態(tài)的家伙。

    只不過,就算這個理論沒錯,我碰到變態(tài)的機率實在也高了點,打從出道開始,就總是碰到各種變態(tài)人物來追殺或搞背后刺,別的不講,至少那個挺著巨乳,帶著面罩,手里拿著忍刀與十字鏢的少女,就絕不是正常人,后來闖蕩江湖,結(jié)下的仇家越多,遇到的變態(tài)就越厲害,好像來個正常一點的高手就對不起我一樣。

    整個情形發(fā)展……不,是惡化到如今,終于搞到走哪里都碰到變態(tài),甚至變態(tài)的程度還以幾何程度增加,前后兩任黑龍王已經(jīng)是個中翹楚,我眼前這個大漢,則似乎是此道新人中的高高手,莫名其妙從深山雪嶺中跑出來,一現(xiàn)身就嚷著要當(dāng)著我的面干女人。

    碰到這樣的怪事,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瞪著那個自稱「阿里巴巴古德三世」的家伙,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到最后……反而是那家伙用一種狐疑的眼神望向我。

    「喂!小子,我說了要當(dāng)你的面,干這個小妞,你沒聽見嗎?」

    「……聽、聽見了???」

    我不曉得這怪人是什么意思,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想到他突然暴跳如雷。

    「白癡?。÷犚娏藶槭裁礇]有反應(yīng)?」

    「呃,你想要我有什么反應(yīng)?光這樣子說,我很難理解耶?!?/br>
    類似的經(jīng)驗,我以前倒也不是沒有,還是軍痞混混的時候,有幾個學(xué)長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半夜結(jié)伴去公園溜躂,看到談戀愛的青年男女,就會上去抽戀愛稅,當(dāng)著男方面搞女的。

    聽起來是刺激,但不曉得是倒楣還是怎樣,他們多數(shù)時候碰到的都是恐龍,還有一次聽說碰到了人妖……

    我是不太曉得這位阿里巴巴古德三世,對我抱著什么期待,看他舉手投足中的氣派,應(yīng)該不是那種搞完強jian,還要順便搶我們錢包的貨色,那以他的變態(tài)思路,腦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你該不會指望,你一面干這個女的,我還要一面自瀆給你看吧?這種期望難度太高,你還是找別人好了。」

    「混帳東西!你聽到我要當(dāng)你的面,搞你的女人,居然是這種反應(yīng)?你這樣也算是男人嗎?」

    「咦?被你這樣說,我很為難耶,我和這個大奶妞不過萍水相逢,彼此其實不熟的,你指望我表現(xiàn)出哪種反應(yīng)來證明自己是男人?還有,你說她是我的女人,這個所有格是怎樣下定義的?我們目前為止,不過偶爾牽牽手、摸摸奶、打打手槍,連干都沒干過,這樣你也說是我的女人,我哪養(yǎng)得起那么多?」

    這些話如果是別的女人聽見,可能會造成心理創(chuàng)傷,但鬼魅夕何許人也,要是被這種話搞到精神傷害,百分百就是個不合格的忍者,活該切腹謝罪了,她臉上表情依舊,反倒是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憤怒地跳了起來。

    「臭小子!盡說些不是人話,要當(dāng)你的面上你女人,居然還這么嘻皮笑臉?誰把你教成這副德性?唔,子不教,父之過,一定是你那變態(tài)老子的錯!」

    「……早說過不是我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干媒婆的,硬要把女人送給我???不過,嘿,如果你要把責(zé)任算在我變態(tài)老爸的頭上,這個我不否認(rèn)?。 ?/br>
    「無恥!」

    普通一個變態(tài),還未必可怕,我最恨就是碰到喜歡動手動腳的變態(tài),尤其是手腳還特別重的。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手腳絕對是有夠重,一言不合,立刻翻臉,飛腿將我踹踢起來,撞拍在墻上,再被他用力踩在底下。

    「臭小子,百里源堂何等英雄,武功卓絕,出類拔萃的性能力更是所向無……呃,你沒學(xué)到他舉世無雙的優(yōu)點,只繼承到他變態(tài)的心理,實在是太差勁了!」

    被人踹在腳底下,感覺當(dāng)然是很痛,可我卻痛得腦里糊涂,不明所以。認(rèn)為我老爸是變態(tài)大梟雄的人,滿世界都是,稱贊他英雄豪杰的就天下少有,這個阿里巴巴莫非是老爸的同道中人、變態(tài)好友,這才會對他大贊特贊,然而,賞識別的方面也就算了,為何連性能力都提出來夸?連我都不曉得變態(tài)老爸的性能力怎樣,這個男人是怎樣得知?莫非此人……

    之前聽老妖將軍提過,每次變態(tài)老爸的舊情人找上門,都會打得驚天動地,他的那些舊情人沒有一個好惹,個個都身負驚人藝業(yè),我看這個阿里巴巴一派高手氣象,難道他與變態(tài)老爸的關(guān)系……呃,真是有夠變態(tài)。

    「小子,你他媽的在想些什么東西?」

    可能是對我的反應(yīng)太過不滿,阿里巴巴先生改變了主意,摸了摸下巴,道:「媽的,你這小子的反應(yīng)太沒意思,說了要當(dāng)你面搞這小妞,你不反抗也不生氣,那老子還有啥好取樂的?不如……老子當(dāng)著這小妞的面來干你,這樣你感覺如何了?」

    ……變態(tài)高手果然不愧是變態(tài),女的可以jian,男的也不放過,這下我有八成肯定剛才關(guān)于他與我老爸的猜測了,就是不曉得他這樣子干完以后,會不會連我和鬼魅夕的錢包都搶走。

    還有,早先猜測鬼魅夕不會因此得心理創(chuàng)傷一事,可能有點失誤,因為這個一直面無表情的小女人,居然一下子笑了起來,還在那邊小聲卻快速地鼓掌……干,獨臂也能發(fā)出鼓掌聲,這就是忍術(shù)的神奇嗎?

    「哦,只手之聲,這是劍術(shù)中的至高境界,小姑娘你還沒有變成劍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那個給你一道刀疤的人?!?/br>
    阿里巴巴先生說著沒人聽得懂的話,我正擔(dān)心著他的行動,卻聽他說出更讓我心驚的話語,「像你這樣的小子,以往根本不夠我塞牙縫的,每次派對都能活活jian死十個八個,哼哼……」

    一面說,一面用yin邪的目光打量著我,這位阿里巴巴先生的腦中在想什么,就算不問我也猜得到,只是,真正讓我覺得怪異的地方,倒不是他陳述事實的變相恐嚇,而是他的語氣。

    大地之上,開口「活活jian死」,閉口「cao爆、rou爆」,除了南蠻的獸人,似乎再沒有什么其他種族有此習(xí)慣,以前萬獸尊者在世,我聽他說話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白瀾熊向往人類文化,出口是含蓄得多,但他的手下全都是這樣說話……似乎也真都是這么干的。

    這個離奇出現(xiàn)的人物,說話竟然有著獸人的風(fēng)格,雖然他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來都是人類,我卻因此多了一個心眼,更聯(lián)想到一件事。

    在火車上,李華梅要殺我們的時候,有一道黑影出來阻止,所用的武功是獸王拳。南蠻獸人中照說已經(jīng)沒有這等高手,如今我們面前又跑出來一個與南蠻似有關(guān)系的神秘人物,莫非……在火車上襲擊李華梅的黑影,就是此人?

    我心存疑惑,想要出言試探,套套這家伙的底,結(jié)果他突然一拍掌,大笑道:「不妥不妥,把你這小畜牲給jian死,會爽的人只有你一個,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你?」

    「呃……先生,你這么說我就很難接受了,最起碼我……」

    「我決定了!就讓你們兩個彼此來干,我在旁邊看,這樣子最過癮!」

    阿里巴巴的話,剎時令我一呆,想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個……我倒是不反對啊。」

    還以為會有多恐怖的酷刑,原來是送個漂亮小美女給我,這等好事我可是卻之不恭,可是……真奇怪,為什么我又聽到了那神奇的只手之聲?

    我一個人爽也就算了,你在那邊開心什么?鼓掌什么?。靠茨氵@副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馬上就要點紅燭,拜天地了咧!

    「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每次要看這種好戲,都容易被意外打斷,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你們兩個現(xiàn)在開始脫褲子吧?!?/br>
    就算這家伙不說,我也知道這個原則,已經(jīng)在脫自己的褲子,預(yù)備等一下就去脫鬼魅夕的褲子,卻不料入耳一句怪話,「這地方挺好,你們兩個就在這里干,等到她肚里有了孩子……不,還是到她生了孩子,我就放你們兩個走,這樣安全一點?!?/br>
    似曾相識的話語,再次令我一驚,怎么最近總有人要我干大女人的肚子?這人和變態(tài)老爸是一伙的?該不會是變態(tài)老爸派他過來當(dāng)保鑣,順便進行什么繁衍后代的大業(yè)吧?

    說來也奇怪,難道是最近生育率過低,怎么一堆人都想要我去搞大女人肚子?還要搞到生下孩子才能放人,這是怕我一死,百里家族就斷子絕孫嗎?話說這種要求以前好像也有人做過,當(dāng)初萬獸尊者還在,老人家就一直希望我早早生子,讓他后繼有人。

    「喂,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不過就是要在別人面前性交,這也畏首畏尾?你不會說你自己硬不起來吧?想當(dāng)年,我在一千幾百人面前狂干,這么大的場面,也從沒有膽怯過,你說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怎么如此……」

    我發(fā)現(xiàn)這位阿里巴巴先生,不但個性蠻橫粗魯,目中無人,寡廉鮮恥,連罵人的功夫都很有一套,只要他一張口,就沒有別人說話的份,如果有這種上司,當(dāng)他手下的人想必日子很難過……

    「打擾一下,你的這個要求,我想應(yīng)該是礙難照辦了。」

    提出抗議的不是我,卻是剛才還歡喜鼓掌的鬼魅夕,我一臉驚愕、阿里巴巴一臉大便地望向她,就聽她緩緩道:「雖然動作快點,可以避免節(jié)外生枝,不被人打擾,但這次只怕是不行了。」

    阿里巴巴皺眉怒道:「為什么不行?我說行就是行,有誰反對就殺了誰,你要是想反抗,我先干掉你,再讓那個小子jian尸,一樣可以達到目的?!?/br>
    這人不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明顯連本來目的都忘了,我只得在旁尷尬地提醒,「抱歉啊,姑且不討論我怎么jian尸的問題,我再怎么神通廣大,也不可能jian尸jian到懷孕生小孩的,你這樣搞會不會……」

    「對??!」

    阿里巴巴猛地一拍手,恍然大悟的模樣,讓我肯定這家伙原來是個白癡,但他接下來說出的話,讓我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個超危險的白癡。

    「不怕,別人或許束手無策,但幸虧你們兩個碰到我,我有一種獨門秘術(shù),只要施用,就算女方已死,魂魄離體,都能讓無魂的rou體正常運作,一如生前,別說搞大肚子生孩子,就算再干再生都不成問題,之前已經(jīng)有過多個臨床成功案例了?!?/br>
    「……閣下和華更紗怎么稱呼?我怎么覺得你很像是鬼婆的親戚?!?/br>
    「鬼扯什么東西?誰是華更紗?我不認(rèn)識,還有,為什么我會說到這么高等級的秘術(shù)?我剛剛是為什么想到這套秘術(shù)?明明記得的,說著說著一下子又給忘了,我們剛才到底在說什么……」

    阿里巴巴皺眉思索,像個失智老人一樣苦苦回憶,我則是差點給嚇掉了下巴,無法想像此人若是居于上位,不曉得會造成多少蒼生浩劫?多少生靈涂炭?

    「對了!想起來了!」

    阿里巴巴又一拍手,眼中厲芒驟現(xiàn),「你們兩個怎么還不脫褲子?別想拖延時間,碰上我這樣精明的大高手,你們兩個沒有半點機會,也絕對沒有任何人能來救你們!」

    ……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比起我們兩個的個人安危問題,我更希望能介紹眼前這家伙,去看個精神醫(yī)生什么的,對我們、對他、對所有人都好。

    驀地,阿里巴巴先生眼神一變,像是察覺到有什么不妥,眼中神色再沒有之前那種半瘋狂、半捉弄,而是染上了一層殺氣,我被這陣殺氣所感,以為他要對我們下毒手,正想防御,背上壓力陡然一輕,踩著我的人一下消失不見,身法好快,一下不曉得去哪里去了。

    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猜不透這瘋子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直到外頭的風(fēng)雪聲中,開始夾雜著刀兵破風(fēng),我這才明白,鬼魅夕之所以喊停,阿里巴巴之所以沖出去,都是因為同一個理由:有敵人來了。

    來的是什么人?是敵是友?

    荒山野嶺,很難跑來什么人,是友軍的可能性不高,十八羅漢一下子給殺了六個,剩下十二個大和尚被李華梅追殺,就算還有命,也未必還能下來找人,至于老妖將軍與其手下……我由衷希望不是他們,阿里巴巴古德三世武功不凡,他們與這瘋子撞上,那是非死不可,還死得無比冤枉。

    「不是你那邊的人,至少……不是剛才火車上的任何一人。」

    鬼魅夕開了口,她是我們之中最早察覺到有敵迫近的一個,由她做出的判斷,自然是有道理的。

    「刀劍破風(fēng)聲聽來,搶攻的一方修為有限,不是什么厲害人物,也和你的那些朋友不一樣,所以你可以放心?!?/br>
    「你既然都聽到這個程度了,想必心里有答案了,告訴我你的判斷吧?!?/br>
    「應(yīng)該是黑龍會的人,不是忍軍,就只是些嘍啰貨色,,,」鬼魅夕的標(biāo)準(zhǔn)高了些,她眼中的嘍啰能到此地,怎么說也是四五級的好手了,多半是李華梅在上頭殺我們不著,又知道我們肯定摔不死,就派出這些嘍啰到處找尋。

    如果是對付墜崖、受傷的我們,這些嘍啰湊合著還能派上用場,但誰也料不到,會稀奇古怪地殺出一個阿里巴巴古德三世來,放眼如今的黑龍會,若是不出動暗黑召喚獸,李華梅、黑龍王不出手,只怕誰也敵他不過,那群嘍啰碰上此人,肯定是只有犧牲殉職的份了。

    敵人的嘍啰死不死,與我無關(guān),但活用他們的犧牲,卻是我感興趣的東西。

    阿里巴巴的實力神秘莫測,我感到高度興趣,趁著現(xiàn)在有實戰(zhàn)可看,正好從他的戰(zhàn)斗出手中窺看實力,瞧瞧他是什么路數(shù)、修為深淺。

    我心念一轉(zhuǎn),就要走出山洞去看,可是才剛起身,就被鬼魅夕用她那只完好的手給拉住。

    「理智一點,你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去觀戰(zhàn)吧?」

    「說得對,我都差點忘了,趁著那個變態(tài)去殺人,我們該開溜才對?!?/br>
    一句話出了口,我自己卻犯了難,阿里巴巴不是普通人物,我們現(xiàn)在要跑容易,可是他擺平那些嘍啰糾纏后,馬上會回過頭來找我們,評估我們此刻與他的實力差,成功逃逸的可能微乎其微,逃跑可以說完全沒有意義。

    明知道跑不掉還要跑,這么沒有意義的作法,我實在是……

    「你誤會了喔,我的意思其實是……」

    鬼魅夕沒有往下說,只是用她完好的那只手,在我胯間不輕不重地摸了兩下,可能用上了什么技巧,我渾身熱血沸騰,腦里「轟」的一聲,差點失去理智。

    「……或者……其實是我誤會了,你喜歡表演給人看?如果是這樣,我們就不用趕時間了?!?/br>
    如此大膽、主動的挑逗,偏偏又不帶半點yin邪的味道,出自一個美得令人屏息的少女之口,天底下不知道有哪個男人抵擋得?。?/br>
    春宵千金,夜長夢多,這是世上男子漢的共識,我和阿里巴巴算是有志一同,無奈他也是我的障礙,趁著他自己跑出去,我自己把好戲干了,用不著他當(dāng)觀眾了。

    之前想了許久,揣摩過多次,卻怎都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的急就章,人生果真計畫趕不上變化,我急急忙忙把鬼魅夕放平在地上,自己則解起了衣帶。

    稍稍側(cè)耳傾聽,外頭的戰(zhàn)斗還打得激烈,一個嘍啰可能沒什么威脅性,但一堆嘍啰聯(lián)合起來,那就未可輕視,阿里巴巴似乎被纏住,一時脫身不得,正是我的大好機會。

    嘿,盡量打吧,最好全部死光光在外頭……

    思索之間,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脫下,我心頭一下激動,深呼吸一口,往下俯視已躺平在地上等待的鬼魅夕,她身上的鹿皮裝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也不是被脫下,因為我并沒有看見那套鹿皮裝被放在別處,就只是……不見了。

    風(fēng)雪山洞里,昏暗的光線下,一具潔白如雪的玲瓏玉體,躺在山洞中央的土地上,不平坦的地面,躺起來肯定不舒服,又痛又冷,但裸身躺在冰冷凍土上的忍者美少女卻恍若未覺,向我露出平和的微笑。

    這個笑容,和鬼魅夕不太相配,但看在眼里,想到她努力擠出笑容,這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好。

    就看她躺在地上,豐滿高聳的巨乳,隨著呼吸而急促起伏著;在那堅挺的乳尖上,鑲嵌著兩粒鮮紅的乳蒂,rufang與乳蒂的銜接處,是淡淡的微紅色的乳蕾。

    再往下是纖細的蜂腰,身為第一流的武者,鬼魅夕的小腹平滑,見不到一絲一毫的贅rou,光潔柔嫩;唯一有所點綴的,就是小腹的正中央,淺小而下凹的香臍,點綴得是這等恰到好處;小腹下方有一塊微微的隆起,上面生長著黑褐色、閃著光亮的恥毛。

    忍者美少女的恥毛并不多,只是正好將恥毛下方的花谷遮住,似乎羞于將那下面的春光顯露出來。

    兩側(cè),鬼魅夕的大腿不僅白嫩,而且形狀姣好,宛如兩條破土而出的玉筍,緊緊相靠在一起,沒有半點分離,只是伴著少女的緊張而微微顫抖,我想這顫抖應(yīng)該不是為了寒冷。

    因為在這么冰寒的環(huán)境里,鬼魅夕身上竟是香汗淋漓,小腹、rufang、乳蒂上都掛滿了晶瑩的露珠,同時散發(fā)出少女特有的香氣;那香氣在山洞里淡淡飄蕩,令我心神恍惚。

    「這是什么術(shù)?」

    我忍不住問道:「聽說,忍術(shù)之中,有些女忍者身上能散發(fā)異香,效果各自不一,如果是催情、催奶的那種,我很歡迎,但如果是讓男人陽痿,或是化為膿血,這一類的就不用了?!?/br>
    傳聞中的那些女忍者,千嬌百媚,精擅各種異術(shù),甚至窮十?dāng)?shù)年之功,配合藥物,將自己修練成某些特殊用途的道具,或是毒人,或是媚藥女,防不勝防,實在很厲害。

    以我的級數(shù),還未能有此榮幸,讓人咬牙切齒地準(zhǔn)備十幾年,苦心孤詣,就是為了向我復(fù)仇,或許以后會有也不一定,但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碰過,只有聽人說起,當(dāng)年有人以此手法,屢屢試圖刺殺爺爺和我家老爸,后果……自是不問可知,白白讓他們享受艷福而已。

    我認(rèn)為鬼魅夕不會下手害我,只是看她這身香汗來得出奇,不得不問,否則要是她有什么無心之失,又或是重傷之余控制不住,事后讓我陽萎十年,豈不是糟糕至極?

    「……沒……沒什么……只是……省點時間……」

    鬼魅夕通紅著臉,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意思不問可知,是顧忌阿里巴巴很快回來,所以盡快讓自己進入狀況,方便我辦事。

    她臉上的酡紅,是體內(nèi)催情技法發(fā)作的緣故,等于是自己給自己吃了春藥,配合度如此之高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做得好!你這樣夠上道,等會兒賞你一根熱香蕉?!?/br>
    我低聲輕笑,抱起了鬼魅夕,一手?jǐn)堊⊙?,一手移到她的胸口。F罩杯的堅挺美乳,又圓又大,粉白雪嫩,彈性好,又有rou感,一切青春少女該有的優(yōu)點,都集中在這上頭,我摸著忍者少女的巨乳,想著她以前挺著這雙渾圓奶子,跳在半空中追殺我的模樣,越想心里就越是激動。

    摸得起勁兒,我兩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像揉面團一樣,猛搓,猛抓,猛拍,猛擠,感受那份飽滿的rou感與彈性,反正也不可能弄傷,這真是最理想的報復(fù)形式。

    在自己施的催情效果之下,鬼魅夕很快有了反應(yīng),接受我這一輪搓奶,她呼吸加快,小嘴也張開來。

    機不可失,我立刻就對準(zhǔn)鬼魅夕的嘴唇吻下去,四唇相觸的剎那,一段不算太久以前的回憶,驟然涌上心頭。

    這并不是我們的初吻,在前往伊斯塔的路上,我們兩個就吻過一次,只不過,那時吻的是未來,對那個吻的回憶也只有惡心,現(xiàn)在明明是同樣的唇瓣,同樣柔軟,吻起來卻有一種醉人的感覺,真不知道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舌頭直直探入少女的嘴里,擄獲她的香舌,恣意纏綿交纏,我熱切地吻著,一面也大力玩著少女的美乳,鬼魅夕承受這份刺激,一股股rou體的愉悅與酥麻連番襲來,令她叫出聲音。

    縱然時間吃緊,這么優(yōu)質(zhì)的上等貨,不好好享受實在浪費,我兩手來回搓弄那雙傲人的大奶子,這雙豪乳,像哈蜜瓜一樣圓碩,偏偏沒有半點下垂,像不倒翁一樣,按下便彈起,我如獲至寶,愛不釋手地玩著,把住兩粒乳蒂,盡情地頂它捏它。

    被男人這樣搓著奶子、狎玩巨乳,鬼魅夕也像是受不了,鼻子哼了起來,一條手臂自然地勾住我的脖子,令我受寵若驚,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看這架勢,如果不是因為少了一條手臂,肯定雙臂都會纏上來。

    我上邊親著,摸著,又分出一只手來到鬼魅夕的胯間,直探花谷。在那神秘的峽谷口,仔細地搜索著、鉆研著。

    鬼魅夕本能地抵抗著,伸手去擋,但只有一條手臂,行動不方便,我要制服她實在是太容易,結(jié)果,我變本加厲地更為放肆,手指在花谷口不住撫弄,弄得忍者少女的處女roudong,頻頻流出泉水。

    吻得熱切,我仔細端詳鬼魅夕的臉龐,只覺得她眼中春意橫流,一臉的嫵媚、性感,全然不似平常那樣嬌憨,好不撩人,像一朵鮮艷的玫瑰等人采擷。

    我心中激動,想要采取下一步行動,這時卻突然聽見少女的喘息聲。

    「……你……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唉,女人總是這一套,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在最重要的時刻被要求,實在是令我有夠頭痛,假如是面對別的女人,我一定連想都不想,立刻答應(yīng),先干再說,頂多就是干完翻臉,趁著她身體酸軟的那一刻,來個利刃封喉,一舉搞定。

    反正……如果干完了不給錢,可以不算嫖;那我答應(yīng)之后殺掉對方,也可以不算失約毀諾,只要滅口滅得好,沒有旁人知道,當(dāng)然沒人會說我不守信用,這是古往今來,無數(shù)偽君子愛用的伎倆。

    無奈,這一招不能用在鬼魅夕的身上。殺不殺得了她不是問題,她明顯心里有事,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奇怪,好像很樂意被我殺,如果我真要殺她,搞不好還不用動手,只要開口拜托一聲,她就會把自己干掉,也正因為如此,我對她心里藏的那件事非常好奇,怎樣都要聽一聽,確認(rèn)一下,看看她到底對我有何期望。

    「……李華梅的事……我……」

    舊事重提,我心中陡生一股痛意,不但滿腔欲念剎時間全消,本來握在鬼魅夕巨乳上的手掌更為之一緊,力道很大,她想必是挺痛的,只不過她吭也不吭一聲,除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我,就沒有任何聲音與動作。

    被提起這個舊傷,我心頭恨意重燃,怒火全顯露在眼中,這點鬼魅夕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說話,但有些東西卻是她所看不出的,我的這份恨意,固然有針對她、針對黑龍王,可是……也有相當(dāng)部分是針對我自己。

    與鬼魅夕一路同行至今,我心中的刻骨恨意,漸漸起了變化。

    不可否認(rèn)的一點,就是我確實受到鬼魅夕的吸引,心中的痛楚與恨意,日漸一日轉(zhuǎn)了方向,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恨這個危險又可愛的女孩,好像還恨,可是說到要實際復(fù)仇,又總是推三阻四,拖延著不去干……

    而我自己也明白,若真要復(fù)仇,這一路上我有無數(shù)機會去干,鬼魅夕絕對樂意以重大付出,換取與我的和解,而我遲遲不奪她的處女身,也就是因為潛意識里,覺得如果真的干了她,就好像允諾了恩仇兩清,這是我難以接受的。

    當(dāng)然,若是我當(dāng)真開了鬼魅夕的處,事后還是執(zhí)意報復(fù),毀諾失信,擺出一副小人與復(fù)仇者的嘴臉,相信鬼魅夕也能接受,可是我卻不愿這么干,而偏偏我又不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人,之所以不愿意這么干的理由,我想……應(yīng)該很清楚了,不去面對,只是想自己騙自己而已。

    有位前輩說,男人就是干一個,愛一個,至高境界要學(xué)會拔rou不留情,這樣人生就可以少掉很多的遺憾。這個境界我至今沒有能夠達到,人生也因此被搞得亂七八糟,可是,我明明還沒有干過鬼魅夕,為什么對她也會心軟?

    難道我的本性當(dāng)真如此不堪?

    想到這點,我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李華梅,也對化為石像的她們無法交代,心內(nèi)反覆交戰(zhàn),遲遲做不出決定,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在我身下的鬼魅夕,大概是因為猜不出我的心思,再次開口了。

    「我殺過很多的人,男女老幼都有,也殺過不少嬰兒,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好愧疚的,可是,害了你的孩子……我很對不起……」

    忍者本就視人命如草芥,不然哪工作得下去?

    聽鬼魅夕的語氣,她可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么不妥,一切都是弱rou強食,沒能耐的死都活該,有能耐的取了她性命,她也無怨恨,只不過因為害到我與李華梅的孩子,才向我表示悔疚,這口氣倒是和華更紗很像。

    然而,我聽在耳里,卻覺得很不愉快,我的這些敵人,是怎樣蒐集情報的?

    為何對我的了解差得這么遠?

    父子之情,固是天性,卻也因人而異,以我為例,雖然對女人是干一個喜歡一個,拔rou情還在,可是對骨rou血緣的感覺就很淡,也許長時間朝夕相處后,會比較不一樣也未可知,不過至少目前而言,一個沒看過、沒抱過、沒相處過的東西,要說我對之會有多深厚的感情,那純屬扯蛋。

    在李華梅、邪蓮的事件上,對于她們失去孩子一事,我必須表現(xiàn)出哀凄之情,這就像每個去喪禮吊唁的賓客一樣,不管心里實際感覺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否則喪家隨時會氣得翻臉,那就非常糟糕。

    我在旁人面前,也需要裝裝樣子,掉幾滴眼淚,那純粹是用來向女方交代,我心里可壓根不覺得有什么好難過的。

    當(dāng)時看到邪蓮傷心的樣子,還有后來聽見李華梅為了孩子卑躬屈膝的事,我一方面可以理解她們的心情,一方面卻也覺得無此必要,那不過是個孩子,沒有了再生就好,有啥好難過的?

    由于這份困惑,弄得我最近越來越討厭小孩,特別是當(dāng)有人為了孩子的事,特別來對我安慰、懺悔,尤其會讓我火大。

    第一反應(yīng),我很想對鬼魅夕說她搞錯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豈不正是一個大好的敲詐機會?

    「你、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這件事?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對我而言,意味著什么?」

    連我自己都不曉得的東西,要是鬼魅夕真的知道,那就很搞笑了,不過,我盡量讓自己的悲憤逼真一點,狂嚎出聲,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嚎叫,就差沒有抱著自己腦袋上下跳。

    「那孩子是我和畫眉的一切,我還沒有親過、抱過,就這么給你們害了!你們這些兇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

    慘叫得挺大聲,差點連我自己也要相信了,照理說,為了表現(xiàn)我的憤怒,做戲做足全套,我應(yīng)該要掐著鬼魅夕的脖子,用力搖晃才對,不過,我本來就是懶散的人,鬼魅夕那雙如瓜的圓碩美乳,又實在太吸引我,我的手按放在上頭,享受著彈手的rou感,怎么都舍不得移開,只好將就了。

    「我知道這對你的傷害很大,但……」

    被我的賣力表演嚇著,鬼魅夕似乎真的以為此事對我造成傷害,表情看起來很為難。

    「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釋懷,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盡量彌補你……」

    「哼!彌補?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永遠也彌補不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話是肯定要這么喊的,但我卻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想了解這個巨乳小處女預(yù)備開什么樣的好條件來給我彌補。

    「……其實……我不是為了自己來求你的……你對我怎樣都可以,只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將來你要原諒一個人,她……」

    話說到這里,一切我終于明白了,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鬼魅夕對我的態(tài)度極不合理,總是刻意地想要與我親善,幾乎就是委曲求全了,我自問對女性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唯一解釋,就是鬼魅夕有求于我,但即使是為了聯(lián)手抗敵,大家立場也是平等,以能力而論,我仰仗她的地方遠多過她需要我之處,何須做到這種地步?

    除了這丫頭是個奶子夠大的天然呆之外,我相信還有更合理的答案,現(xiàn)在看來,她不是想求得我的諒解,而是想取得我對某人的諒解,這個人……我大概知道是誰了,鬼魅夕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能在她心里有這種份量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換做是以前,我可能就答應(yīng)下來,或是想辦法再多要點好處,不過,現(xiàn)在我之所以遲疑,倒不是為了多拿「賠償」,而是心頭的一片陰影。

    當(dāng)初在巴格達,我也是因為一時心軟,錯估形勢,私放了黑巫天女,最后導(dǎo)致與李華梅的全面決裂,更因此累及萬獸尊者,令所有的事從此無可收拾,后來每次回想,這都令我感到一陣椎心之痛。

    此刻擺在我眼前的這件事,和上次的經(jīng)驗差不多,我不曉得這算不算又是一次選擇,而選錯的后果會是什么?只要想到上次事件的沉重代價,我就不曉得該怎么辦。

    一時間,我們兩人陷入沉默,只有外頭的風(fēng)雪聲,還有兵刃破風(fēng)聲,間歇地傳入山洞。我不曉得自己臉上是什么表情,但肯定好看不到哪去,這種難看的表情雖然嚇不倒別人,卻對鬼魅夕有足夠的影響力,她嬌小的身軀一下子顫抖起來,我不曉得這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她體內(nèi)催情術(shù)法的影響。

    「……求……求求你……答應(yīng)我……」

    在冰冷的寒風(fēng)中,少女用顫抖的聲音發(fā)出懇求,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喚醒,剎那之間,我注意到一個事實,這個女孩曾是黑龍忍軍的大頭目,死在她手里的人命可能數(shù)以千計,而不論她究竟有多危險,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赤裸的身體,在冷風(fēng)中發(fā)著抖,用卑微姿態(tài)向我懇求的一個女孩。

    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會認(rèn)為這可能是一個精心的布局,但在鬼魅夕身上卻沒有這種可能,她的思慮太過單純,不是那種會計算我心思的人。我看著她在我身下發(fā)抖,眼神中滿是著哀求,一只手笨拙地伸到我胯間,抓住rou莖,嘗試著往她嬌嫩的下身湊去,想要做些什么,已是不問可知。

    鬼魅夕的付出,確實是有效的,我的猶豫受到強烈沖擊,心中的天平也開始傾斜,這時,我瞥見她斷掉的手臂,她似乎想用這條斷臂支撐起身體,湊過來吻我,瞬間,約束在我胸中的關(guān)卡被沖毀了。

    「好吧!答應(yīng)你了!」

    一聲允諾,我低下頭,吻上了正朝我這邊湊來的鬼魅夕,彼此唇瓣相接,同時,我微微把少女的rou臀抬起,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莖,自鬼魅夕的掌中脫出,用rou菇掃了掃濕滑的蜜唇,順勢向上一頂,rou菇「滋」的一聲,頂入了火熱的花房,強勢直入,伴隨著一聲因熱吻而未能出口的痛哼,撕裂了那層代表貞潔的最后屏障。

    「嗚!」

    鬼魅夕承受劇痛,悶哼了一聲,但所采取的反應(yīng)卻很奇怪,在身體因痛楚而緊繃的同時,她無視破身之痛,搖晃起蜂腰,主動把白嫩的小屁股朝我迎去,與我結(jié)合得更為緊密。

    當(dāng)我們完全合為一體,鬼魅夕掙脫了我的親吻,明亮的眼睛凝視著我,認(rèn)真問道:「你……你答應(yīng)了,對嗎?不會反悔?」

    我再一次厭惡起自己來,因為此刻,我只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孩,所以盡管自我厭惡、盡管覺得此事恐難善了,我還是點了點頭。

    「沒錯,答應(yīng)你了,不反悔。」

    承諾出口,我突然有些不放心,補上一句,「這個承諾,只是用在一個人身上,不是很多人,也不是用在你身上,還有,這承諾對你老子無效,如果你是想要……」

    這些話對鬼魅夕大概沒有什么意義,她幾乎是充耳不聞,滿心歡喜,伸手勾住我頸項,將我抱住,整個身體與我緊緊貼在一起。

    高風(fēng)險就有高獲利,這是足堪慶幸的事,鬼魅夕得到了我的承諾,臉上綻放的笑容之甜美,是我從來未曾看過的,差點連我都為她高興。

    心滿意足的鬼魅夕,接著采取動作,嚶嚀一聲,緊貼在我身上,嫩嫩的小屁股緩緩上頂,吞沒了整條rou莖。

    我們又吻在一起,這次的親吻,又有不一樣的感覺。我和鬼魅夕的每次接吻,似乎都帶著締結(jié)契約的意味,最初的一次,我為了抵抗娜西莎絲的威脅,試用曙光之吻,和未來吻在一起,形成魔力契約,現(xiàn)在又是承諾了她的要求,然后吻在一起,利益交換的感覺,想想還真是強烈。

    不過,現(xiàn)在誰也沒心情計較這些,這句承諾說出口后,所有的顧忌都被拋諸腦后,曖昧的簾幕也被正式揭開,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積壓已久的郁悶情緒,正要在這具青春美好的胴體上發(fā)泄。

    「鬼魅夕這個名字,怎么那么奇怪?到底是誰替你取的?」

    我腰間緩緩地挺送,雙手握住兩只沉甸甸的乳球,溫柔地揉搓起來。

    「嗯……我……我不是很清楚,但……應(yīng)該就是那個人取的吧。」

    初承雨露,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過后,很快就回復(fù)過來,嬌嫩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甜意,悅耳動聽。

    「這名字怎么聽怎么不吉利,難怪你心理扭曲,長成這種個性,得替你換個稱呼才行,就叫鬼……」

    本來想遵循傳統(tǒng),替剛剛干到的女人,加個「奴」字輩的稱呼,但「鬼奴」這個叫法實在差勁,以鬼為奴的只有冥王,難道我以后要自號「冥王」嗎?或者,是我很快就要去見閻王了?

    越想越是頭痛,我扶著鬼魅夕的rou臀,狠狠地用rou莖向濕答答的花谷頂了十幾下,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就叫你鬼妹,雖然不是什么吉利叫法,但想必你不會在乎的?!?/br>
    「鬼……鬼妹……還不錯?!?/br>
    鬼魅夕輕聲呢喃,像在琢磨這個稱呼,我見她思索出神,抱著她的美臀,猛力進出。

    普通女孩剛剛破身,被這樣狂風(fēng)暴雨地猛干,下身疼痛,肯定是吃不消的,但鬼魅夕卻是例外,忍者本就有很強的忍痛能力,斷條手臂都能面不改色,何況只是下體的小小撕裂傷?要不是因為使用催情手法,讓身體變得敏感,恐怕哼都不會哼一聲,現(xiàn)在漸漸能適應(yīng),馬上就有了新動作。

    突然之間,抽送中的rou莖驟然一緊,像是進入一個很窄小的洞xue,又像是被人用手給緊緊箍住,剎那之間,我憶起與冷翎蘭歡好時的情景,以為自己又碰到一個膣道出奇緊窄的女性,卻很快知道不對,如果真是膣道天生緊窄,插入時候就該發(fā)現(xiàn),沒理由破瓜的時候沒事,現(xiàn)在才突然緊起來。

    接著,緊窄的膣道動了起來,像是一件有生命的異物,頻頻擠榨膣道中的rou莖,舒爽的快感令我驚奇,這樣的房中秘術(shù),我身邊的女性無一會使,倒是意想不到在鬼魅夕身上出現(xiàn),當(dāng)然,優(yōu)秀的忍者都是多才多藝,像這樣的rou體媚術(shù),本來也就是女忍者的必修,鬼魅夕會這一手,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鬼妹,有一套,你……唔,套得好,果然是很有一套。」

    享受著女忍者的媚術(shù),我心中大喜,胯下rou莖也在膣道的擠壓下,仿佛也變得更粗,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