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章:要干就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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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看看再說……」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張表單上的選項涵蓋范圍極廣,簡單的像是對女孩說個黃色笑話當調(diào)教,復雜的像是讓女方爆自己菊,吃女方的屎尿,全都包含在內(nèi),越是重口味的調(diào)教手段,可以領的錢就越多。 我瞪著這張清單,腦里一片空白,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變態(tài)行為雖然可怕,可是當所有的變態(tài)行為都被規(guī)格化計價,這看起來才真是驚人,我一時間整個傻眼,不知道該怎么下手勾選,還好他們告訴我,這些只供參考,若我真有所決定,到時候再來勾選也可以。 「你們……從哪弄來這套制度的?以前你們就是這么干的嗎?」 「不,這制度來自遙遠的大和之國,對黃土大地而言,那里已經(jīng)是異大陸了,而且也不是我們引進這制度,是新上任的總監(jiān)加……」 那個律師說到這里,正在抽雪茄的白拉登忽然呼出一口煙氣,直噴向那個多話的手下,這家伙被煙嗆得猛咳,臉色更變得慘白,立刻退至一旁,不敢再多話了。 詭異的情形,讓我警覺到里頭有古怪,至于是什么古怪,一時間連我自己也說不上,可是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似乎是那個新上任的總監(jiān)有甚么問題。 白字世家嚴格說來,是海外的獨立勢力,內(nèi)中成員都是海外人士,我不認得,這個什么新總監(jiān)我當然陌生,照理說他們沒必要對我隱藏,壓根就不干我的事,除非…… 這個人正要對我不利?又或者……這人是我的熟人? 問題得不到解答,卻讓我憑空添了幾分警戒心,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更為小心……雖然,小心謹慎此刻根本沒啥用。 白家人辦事速度快,合約簽訂之后,他們就立刻帶我去見調(diào)教對象。我知道一切絕沒有那么單純,白拉登大費工夫這樣兜圈子,不可能只是要我調(diào)教一個普通女人,但當他們帶我來到一處地下碉堡,在密室中看到調(diào)教對象,我還是吃了一驚。 「這、這頭大笨象是什么鬼東西???」 柵欄里,一頭長鼻子大笨象,揚起象鼻,對著我嚎叫,聲音中有著驚惶,似乎也曉得我「來者不善」,這時白拉登早已離去,就剩下他的嘍啰手下招呼我,向我解釋,自古以來,絕世yin魔都有活活干死大笨象的本事,我必須搞暈這頭大笨象證明自己本事,這才有一級調(diào)教師的身價。 「鬼扯什么東西,這不屬于合約范圍,要我超時加班,作夢去吧!」 我嚴正駁斥了資方的不合理要求,主張了勞方的應有權(quán)益,那幾名律師的臉色臭到不行,但還是照合約辦事,把我?guī)щx開這頭大笨象,帶往我的調(diào)教目標。 這條路著實不易行,因為白拉登根本沒安著好心,我先后看了三個委托目標,分別是大肚婆、大肥婆,還有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婆,三個都被我拒絕,我不相信白拉登會無聊到要我調(diào)教這種貨色,而我的拒絕也被受理,只是那幾個嘍啰略顯不耐煩,問我挑三揀四,到底是想怎樣? 「我想怎樣?這話我還想問你們咧,盡拿這些丑女和老女人給我,你們要是真想弄死我,就不要浪費時間,給我杯毒酒算了?!?/br>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對象年輕貌美,你就不會再挑了?」 「這個當然!」 一句答應出口,我心中陡然一動,知道自己上當了,這票龜孫子花了那么多時間整人,就是為了誘我說出這句話,我一時不查,已然中了圈套。但……這個圈套是何用意?調(diào)教年輕貌美的女子有何不妥? 答案很快揭曉,當他們帶我前往另一處囚室,我所等待的答案就在里頭。 這間地下囚室明顯與之前的不同,之前那些牢房沒啥特殊,就是普通關犯人的地方,但現(xiàn)在去的這間囚室,一路上多了不少機關,整個警戒程度遠非先前那些可比,一看就知道,是專門用來囚禁武術高手的。 很顯然,這才是白字世家要我處理的真正目標,之前那些全是拿來迷惑我的東西,怪異的是……走在這條路上,我越走越覺得熟悉,好像曾在哪里有過類似經(jīng)驗。 我這輩子,被人追著砍的經(jīng)驗不少,但在牢里走來走去的機會就少得多,算來算去,也就只有在索藍西亞蹲苦窯的那段悲情歲月,那時的故人不是死了,就是半死不活,能安然無恙至今的屈指可數(shù),我會生出這種熟悉的預感,莫非…… 不良的預感,果然成為現(xiàn)實,在那間造型幾乎一模一樣的地牢內(nèi),仿佛歷史畫面重播般,我又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羽霓。」 由于事先已經(jīng)有預感,這一下我并沒有太吃驚。日前在薩拉城中,大家失散,我被巫添梁所救,在密室中狂嗑便當療傷,躲了一段時間,出來之后早就沒有她們的消息。 三女之中,另外兩個倒也罷了,畢竟她們身上沒致命傷,只要成功逃出去,療養(yǎng)幾天就好了,但鬼魅夕的情況可沒有這么簡單,那個天真丫頭所受的傷害,換成是普通人,早已死了十幾次,即使她這樣的特殊體質(zhì),都一樣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我和鬼魅夕走在一道,肯定會拼命設法治療她,偏偏我自顧不暇,鬼魅夕被交在兩女手中,能不能得救已經(jīng)很不好說,更何況還有一個發(fā)癲的羽霓,隨時都有可能對她下手,每次只要一想到這點,我就覺得很擔心。 巫添梁對我說,救走天河雪瓊等人的高手,是一名擅使佛門武學的壯漢,武功奇高。 環(huán)顧當今世上,這樣的人物屈指可數(shù),我本來也有點猜測,但從眼前情勢看來,那個什么狗屁壯漢高手,九成九是白拉登這邊的人,只是我弄不清楚白拉登在弄甚么玄虛,假如他真要站在黑龍會那邊,那根本不用派人救人,只要袖手旁觀,她們?nèi)齻€能自萬軍中殺出的機會實在很低。 但若白拉登有意結(jié)束與黑龍王的友好關系,背后拆臺,那現(xiàn)在的行為又說不過去,他找我來調(diào)教羽霓,這又算是什么? 羽霓落在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瓊和鬼魅夕呢?她們又到哪去了?應該也被帶來東海了吧? 想到鬼魅夕與天河雪瓊,我的心緊張得多,她們在我心中的分量,確實不是羽霓能比,這點對方多半也曉得,所以不會將重要籌碼那么輕易露出來,我也無從得知她們現(xiàn)在狀況如何。 羽霓所在的囚室,一半在平面以下,我們站在走廊,是透過腳邊的窗子,才看得到被捆縛在鐵架上的她,那樣子挺凄慘的,既有血污,衣衫也有破損,看來不但在反抗行動中受傷,搞不好還遭遇拷打,虛弱地靠在鐵架上,低低垂著頭,似乎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 如此凄慘的情況,連我都不禁要暗嘆一聲,覺得羽霓這家伙實在有夠衰,一天到晚都出事,要嘛被擒,要嘛就是被囚禁,在我身邊的這些女人中,羽霓的際遇說不上最慘,比她慘烈的大有人在,但若要說是最衰,我想大概就是她了。 半裸的女體,被鐵煉制捆縛在鐵架上,雖然沒有動人巨乳,但那纖細的腰肢,還有修長的雙腿,仍舊構(gòu)成一副相當美麗的景致,特別是配上血污顏色,更有一種動人心魄的殘虐之美,仿佛一張畫了一半的畫布,不住呼喚我過去,完成剩下的那半張圖。 這不知該說是職業(yè)本能,或者說是職業(yè)病,我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羽霓此刻的模樣,對我確實有吸引力,特別是一陣子沒有干美女了,看到我的專用性奴隸在那邊擺開性感架勢,我會沒有感覺才怪,就算是普通人,看到自己專用的尿壺,也會有小便沖動吧? 但怎么沖動也好,在理智上我?guī)缀跏橇⒖叹透嬖V自己,我不可能順從敵人的要求,去搞那莫名其妙的調(diào)教。 調(diào)教誰都可以,唯有與我牽扯甚深的這幾個女人,我拒絕接受,這不完全是因為憐憫她們,主要還是因為…… 我覺得自己的人生與她們扯在一起,除了災難就沒剩下別的,既是如此,就讓事情簡單一些,別再糾扯不清了。 問題是……眼前局勢,并不是我說一句反悔拒絕,就可以真的照我意思來,一下子不小心,我可能沒命離開這里…… 「……你們要我調(diào)教的對象,就是她?」 「不錯,又年輕又貌美,你不能再推托了,快點開始吧,早完成早交貨,我們還等著出貨呢。」 一票白家嘍啰連聲催促,全然沒注意到我已心頭火起,只不過表面上不動聲色,偷偷凝運真氣,暗作打算而已。 「哈,調(diào)教我很拿手,不過,做甚么事情總要有個方向,你們要我調(diào)教這女人,是要把她調(diào)教成什么樣呢?說個目標效果給我,我好動手啊?!?/br> 「這個……侯爺與總監(jiān)沒有交代……」 我面前的白家子弟,用興奮的表情議論紛紛,商討調(diào)教目標,過了一會兒之后,他們就像是一群初涉人事的青春少男,急切報告道:「決定了,要調(diào)教成D罩杯大奶,聞到jingye就會流口水的變態(tài)母狗!」 媽的咧……枉費穿得衣冠楚楚,居然開口母狗、閉口母狗,這些人平常都是吃什么長大的?黃色害死人??! 「唔,你們的選擇有一定道理,品味也還不錯,照理我是不應該拒絕,不過我通通拒絕!」 我比起了中指,怒罵道:「想看母狗聞jingye流口水嗎?自己去買部A片……不,自己回家找你媽表演給你們看吧!狗東西!」 這一罵,所有事等于立刻扯破臉,這群嘍啰也不禁臉上變色,擺出架勢將我包圍,喝道:「什么都照你的意思辦了,你現(xiàn)在還想違約?百里湛藍,你當我們白家真的無人嗎?」 「我呸!陷阱是你們設的,洞是你們挖的,當然怎么說都是你們對,干你娘,老子不玩了!有種就放馬過來!」 話說得那么漂亮,很大一個理由,是因為合約上簽訂的懲罰條約不會致命,頂多就是被丑女jianyin,不管是jian前面或后面,總是好過被人切雞雞或是五馬分尸,不然如果違約的代價是當場被打死,我還是寧愿去把羽霓干得翻白眼。 「至于你們白字世家有人沒人,哼!嘴炮哪能算數(shù),有本事就手底下見真章,且看看你們大少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本事,還治不治得了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蠢貨!」 喊出這層淵源,就有點心理戰(zhàn)的成分了,以前我稍微聽白起提過,他在家族中頗有影響力,族人對他印象很深,我因此才喊出與白起的淵源,這一招果然奏效,這票嘍啰聽見白起之名,臉色瞬間慘白,不約而同地連退數(shù)步,驚懼之情表露無遺。 「你……你跟過大少修業(yè)?大少他……他指點過你?」 「哼!何止指點,阿起那個死沒良心的,幾乎把他會的東西,全部都強制灌輸給我了!」 這話仍是虛張聲勢,但出我意料的一點,就是那些白家子弟聽了這話后,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有人甚至默默流著眼淚,我很是訝異,好奇白起在自家人心中居然有那么崇高的人望,哪知道這些白家子弟卻殺氣盡消地來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給我鼓勵,由于這變化太過奇怪,一時間我甚至忘了防御、抵抗。 「跟著大少學本事,那種感覺很像活在地獄對吧?你不用說出來,我們都明白的?!?/br> 「跟大少修業(yè)的時候,你一定自殺過,至少也試圖尋死過吧?這很正常的,我也有過,并不可恥……」 「你不用強忍,想哭就哭出來吧,你能跟著大少學那么多,真是不容易……不,該說根本就是奇跡啊!」 你一言、我一語,這些嘍啰說個不停,差點就要相擁而泣了,聽到后來,回想起特訓中的一切,連我都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眼眶都險些紅了。 媽的,阿起你在自己家里究竟是怎么做人的?怎么給這些人留下這么深的心理傷害?他們提到你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被惡魔雞jian過一樣啊! 感嘆歸感嘆,我沒忘記大喊一聲,后躍拉遠距離,「不要鬼扯!有本事就使出來單挑,我代替你們家大少教訓你們!」 用武力來解決問題,并不一定就是好方法,但不管怎么說,此刻我所擁有的是純正第七級力量,趁著白拉登不在,我打不了高手、打不了怪獸,打幾個嘍啰總沒有問題吧?要是運氣好,和這幾個嘍啰單挑完,救人是不太可能,但自己一個人殺出去開溜,這就挺有把握,因為說到底,我的第七級力量應該是…… 「教訓你娘啦!啊搭!」 不知道是哪個嘍啰怪叫一聲,搶先出了拳,這一拳威力極大,我還沒來得及有反應,便給這一拳打中下巴。 下巴雖非要害,但遭強力命中,卻是直接震蕩腦袋,我剎時間腦中一暈,天旋地轉(zhuǎn),等到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打飛出去,重摔在地。 前一秒還在耀武揚威大嗆聲,后一秒?yún)s給人打倒在地,暈得半天也站不起身,之前我還覺得羽霓有夠衰,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才是真的衰鬼。 難道……大地上的力量通貨膨脹,已經(jīng)脹得如此厲害,連第七級力量都可以隨隨便便給嘍啰打倒? 或是白拉登包藏禍心,在這群嘍啰里頭暗藏高手? 我敗得不甘心,努力撐著快要渙散的意識,睜眼去看,想看看這個一拳把我打倒的嘍啰是誰。 黑色皮鞋、黑色長褲、黑色腰帶、白襯衫……仍是很單純的律師打扮,體型中等,看來沒有什么特別,就是把我打倒在地后,還像在打拳擊一樣,兩腳不停跳動,雙拳蓄勢待發(fā),一副坐立不安的嘍啰樣,很沒高手的格調(diào)。 再往上看,陌生的發(fā)型、制式的墨鏡,還有那依稀眼熟的臉型……干! 這不就是大jian賊白拉登嗎?彼此武功懸殊,別說是被他一拳擊倒,就算是給他一根指頭按死在地上,我也認了,當初羽虹突破至第八級,還是照樣給他玩得死死,我區(qū)區(qū)第七級境界,哪里夠他打的?敗在他的手上,一點也不值得羞愧,但…… 特地變裝改扮嘍啰,就為了這么偷襲我一拳,白老板你做黑的也未免太黑了吧?堂堂大首領,實力又勝過我那么多,有必要玩得這么黑嗎? 我滿心哀嘆,無奈我的心情壓根就沒人理會,凄慘地躺倒地上,失去平衡感并且強烈暈眩的身體,連站起來的能耐都沒有,只能躺在那邊裝死狗,慢慢、慢慢地試圖往墻靠去,撐起身體。 可惜,我面前的這群嘍啰,全是一副想要打落水狗的表情,特別是那個穿著不出眾的嘍啰首領,不但拳頭舞著,兩腳跳著,還不時用拇指擦過鼻子,挑釁意味十足,還開始伸腳踹我的臉,一下、兩下、三下…… 雖然鼻梁沒有被踢斷,但鼻血狂噴仍是免不了的,再加上鞋印,我的樣子當然是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了。 「呸!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黑龍會像狗一樣追殺,爺們是看得起你,讓你幫忙調(diào)教個女人,只要你做這份工,就保障你的安全,結(jié)果你居然敢毀約,讓爺下不了臺!你她媽的吃屎吧!」 過去與白拉登的接觸,覺得此人非常有王侯架勢與品味,舉手投足間所流露的氣質(zhì),絕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擬,但我想不到,他一旦拋開面子,卯起來去扮嘍啰,居然也維妙維肖,若非親眼所見,怎么都難以相信……咦?為什么我會用「扮」這個字呢? 不管白拉登是什么打算,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當下偷偷凝運真氣,想找機會開溜或反擊,但白拉登踹過來的腳上,蘊含著一股莫名異勁,每一下踢到我,就讓我真氣紊亂,不能凝聚,別說有第七級力量,就算有第八級力量也不管用。 「看到是你舊情人就想縮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你當了一輩子的壞蛋,現(xiàn)在才想要回過頭去當好人?有沒有人會接受?。俊?/br> 這話……好奇怪,就算我不接生意,白拉登扯這些有的沒得干啥?我的人生、我的報應,用得著他白老板來說嘴嗎? 「不識抬舉的蠢貨!爺?shù)拿孀幽愣几也唤o,等會兒就把那幾個妞兒輪jian一百遍,再發(fā)配到窯子去接客,至于你……喂!給我把他打到他老母都不認得他!」 白老板一聲令下,周圍摩拳擦掌已久的嘍啰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結(jié)結(jié)實實把我痛打一頓。 坦白說,表面上看來打得很慘,其實都只是皮rou傷,這不是因為他們手下留情,完全是因為真氣護住腑臟,他們的攻擊僅停于皮rou表層,若非白拉登的干擾壓制,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nèi)吭琢恕?/br> 一群人圍著我又踢又打,還真把我當殺父仇人一樣狂毆,那種圍毆人的樣子,很有地痞流氓平常收不到帳,痛打被害人的感覺,我差點就以為他們是在演什么黑社會的戲劇,不過,他們本來就是黑社會,這樣打人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敢對我們出爾反爾,簡直是不要命了,這個冒犯的代價,你只能拿命來填,晚點你就向閻王懺悔吧。」 呃!不是說被丑女jianyin就好了嗎?怎么還要賠命的?早知道會搞得那么嚴重,我就答應調(diào)教羽霓了,現(xiàn)在我反悔還來得及嗎? 聽到白拉登在嚷嚷什么要賠命,我著實一驚,想問他能不能給個機會,但周圍人們?nèi)蚰_踢得厲害,我一時找不到機會說話,就聽見白拉登越說越過分,說什么光是殺我還不夠,死前還要斷我手腳筋、用鐵鉤穿我琵琶骨、廢去武功…… 等等。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就算白拉登真要這樣折磨我,我也沒有反抗余地,但聽他這樣嚷嚷,我反而感到奇怪,覺得他說的這些話很沒有現(xiàn)實感。 當我為了這樣的感覺茫然不解,白拉登卻突然喊停了手下,「住手!你們這些廢柴真是沒用,打了半天,人家只是頭破血流,連半聲慘叫也沒有,如果我再不拿點精彩東西出來,肯定要被人小看了,以后還怎么出去做生意?」 說著,白拉登拍了拍手,所有嘍啰分讓開到兩邊去,我正要掙扎起身,卻發(fā)現(xiàn)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魁梧的身影,這身影有著我很熟悉的輪廓,一時間我還有些欣喜,以為是阿里巴巴趕來救人了,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這人并不是阿里巴巴,僅是一個作著阿里巴巴相同打扮的壯漢。 黑衣黑褲、黑披風、黑眼罩,這種古怪裝束不曉得是否今年正流行,居然一堆人喜歡這么打扮。但真正令我感到訝異的,就是這人的打扮雖然與阿里巴巴一樣,但身上散發(fā)出的霸氣卻是天差地遠,特別是那種不可撼動的堅實感,仿佛一座花崗巨巖般矗立面前,不用多說一句話,就快把人壓得窒息了。 而當這樣一個黑衣大漢,沉默地來到我面前,一語不發(fā),只是挽起袖子、振臂拉開架式,那種壓力也就可想而知,周圍的其他嘍啰全都不自覺地退開,好像那不是一個人即將出拳,而是什么山洪怒濤即將爆發(fā),或是什么很恐怖的大炸彈快要爆開……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完全入戲變成了低級的流氓頭,白拉登不但猙獰地插腰大笑,還扔了墨鏡,改戴上一個黑色眼罩,扮起了獨眼龍。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經(jīng)費短缺,還是欠演員,居然連服裝不連戲這么嚴重的缺失都可以無視。 白拉登一面大笑,一面重掌拍上了黑衣大漢的肩頭,笑道:「那個陛……不對,猴仔,你是我們鄉(xiāng)下老家的拳王,現(xiàn)在就給你表現(xiàn)機會,痛扁這個小子,拆了他全身的骨頭,絕對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只要你干得漂亮,等一下輪jian這小子的馬子,我們一定會叫上你的?!?/br> 黑衣大漢戴著眼罩,看不見完整面孔,但在白拉登說到要輪jian別人馬子時,這個黑衣大漢也露出了yinyin邪笑,點了點頭,還差點伸出舌頭舔嘴唇,暴露出一副yin賊的嘴臉,將原本的凜冽霸氣破壞殆盡。 「哈哈,本爵爺說到作到,絕不薄待手下,但既然猴仔你性欲這么旺盛,剛剛干完別人家女兒,又想和我們一起下去輪jian,等一下門口的那幾條癩皮母狗,你也發(fā)發(fā)慈悲一起干了吧,牠們欠干很久了,那種sao樣配你正合適。」 還說什么絕不薄待手下,白拉登的手下,沒給他玩得奄奄一息的還真不多,黑衣大漢臉上的yin笑頓時僵住,好像想要辯解什么,卻被白拉登打斷,「少廢話,你是當打手的,看到目標還不打,是想等著領嫁妝嗎?」 被這么一催促,金牌打手的表情又沉了下去,雖然近在咫尺,但他那個拳頭所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頭潛伏在深海中的兇猛巨獸,隨時都會高速沖上水面,將我一口吞了……將發(fā)而未發(fā)的猛拳,此刻就有著這樣的威迫感…… 終于,猛拳轟出,在那一瞬間,時間仿佛被拉長,而我好像聽見了很多聲音,拳頭劃破大氣的聲音、我骨碎的聲音、背后石墻整個被粉碎的聲音,還有碎石激飛出去,連續(xù)打穿后方石墻的聲音…… 這一拳,真的很猛很猛…… 不枉之前給我那么恐怖的壓力,這一拳就把我打得鮮血狂噴,失去意識,敗倒在這一拳之下,我也心服口服,沒什么可抱怨的…… 唯一比較奇怪的錯覺……為什么……我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轟雷赤帝沖打個正著呢? 我被白拉登的手下給打昏,整個失去意識,也不曉得暈死了有多久,過程中,斷斷續(xù)續(xù)感知到身邊發(fā)生的一切。 之前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到,白拉登的行動很不自然,這家伙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無論是殺人或抽筋,只要決定了,笑著笑著就干了,絕不手軟,哪用得著鬼扯上半天卻不下手? 更別說還在那邊猛扮小丑了,如此刻意做作,我肯定他別有意圖,十之八九,這些作戲都是演給什么人看的,我被痛扁的時候,多半有人在窺視。 偷看的人……是黑龍王嗎? 我覺得最不可能的人選就是他,如果要折磨我給他看,白拉登可以叫更專業(yè)的來,更不用自己下場演得這么搞笑,只要想到這家伙當初是如何制造龍牙戰(zhàn)棋,還有各種狠辣的手段,我就覺得今天這點rou體傷害很小兒科。 既然是作戲,下手當然不會太狠…… 這是指一般人的情況,碰上白拉登這種喜歡拿人命來玩的,就算是作戲,都會做到比真金還真,真到完全沒必要那么真的程度,他讓手下來打人,那都是真打,下手超級重。 甚至讓我回憶起那段在索藍西亞大監(jiān)獄里,天天被嚴刑拷打的悲情歲月,這邊之所以沒打死人,與手下留情一點關系也沒有,完全是因為我自己修為還夠,真氣護住腑臟的關系。 勉強要說手下留情,大概也只有那個黑衣大漢是留了余地,不然以他那種霸拳,輕而易舉便可以將我攔腰打成兩段,或者該說,能出這么威猛的一拳,打死人是正常,打不死人才是高難度動作。 白拉登的手里確實人才濟濟,隨隨便便就又冒出個高手,實力雖然還不清楚是哪個程度,但反正比我強就是了。 把整件事回想一遍,我簽錯契約,誤中了白拉登的圈套,因為拒絕調(diào)教羽霓,被他們藉口違約,將我痛扁了一頓,又扔到牢里。 白拉登說要斷我的手腳筋、廢我武功,看來不像是簡單說說而已,因為他扁完人之后,雖然沒有真的下手廢功、挑筋,但一把我扔進牢房里,馬上就沖進來幾個專業(yè)人員…… 不是醫(yī)師,是化妝師,還是專門化特效妝的那種。 這幾個化妝師沖進來,不由分說,立刻開工,替昏迷的我化妝。 普通的化妝,當然是清除血污,盡量把人弄得干凈點、帥一點,但這些人所作的卻完全不是那樣,他們調(diào)好色彩,把我頭破血流的傷勢,化妝化得更重,連手腕、腳踝都沒放過,弄出切斷手腳筋的假象,就差沒有真的弄個假道具來,弄出穿琵琶骨的假象了。 「這樣子夠了嗎?侯爺好像還交代,要讓他看起來像被打成白癡的樣子?」 「白癡要怎么化妝?流口水?這個不太好處理,還是讓他看起來像被挖了眼睛?這個容易一點?!?/br> 「挖眼睛的特效要怎么搞?真的挖出來還好搞,假裝挖出來……這個不知道怎么作,我們又不是專業(yè)的。」 「不會作就快閃,時間快到了,如果擔誤了侯爺拿地搞房產(chǎn)的大計,就輪到侯爺來挖我們的眼睛了?!?/br> 幾個技術人員私語不絕,在慌忙落跑開溜之前,還撬開我的嘴巴,塞了一顆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進來,效果不明,吃下去以后也沒有什么反應,就是味道甜甜的很好吃,生津止渴,比普通的話梅、糖果都好。 我的神智一直昏昏沉沉,但在服下這顆藥丸后,反倒是精神一振,在牢房里醒了過來,能夠看見東西,只是對不準焦距;能夠聽見聲音,卻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手腳肢體全部都不聽使喚,倒是觸覺…… 居然比平時還更靈敏幾分,清楚感受到囚室中的溫度、濕度,還有空氣的流動。 視覺、聽覺、嗅覺僅僅堪用,觸覺特別靈敏,整個身體卻又動彈不得,如果問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我會說……我覺得自己真像是一具被扔墻角的橡膠娃娃。 白拉登他們這么煞費苦心地設計人,自然是有其目的,從眼前的各種條件來猜,我想多半是要拿我當餌,對付某個人,雖然我還猜不到那個目標人物是誰,但從化妝師急忙落跑的情況來看,這個目標人物應該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 總不會……是他吧?這種時代,故交翻臉是常有的事,更何況碰到白拉登這種神經(jīng)病…… 想起巫添梁說過的話,我腦里浮現(xiàn)了一個可疑人選,但很快就把這選項強行排出腦外,拒絕去想這個可能,改想些別的事情。 羽霓怎么會落到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瓊和鬼妹不知道怎么樣了,她們不是被高手救走嗎?為什么…… 之前乍見羽霓,沒來得及深想,巫添梁曾對我說過,三女被一名使著佛門武學的壯漢救走,這壯漢武功極高,估計更擁有最強者級數(shù)的第八級修為。 這樣的人,大地上并不多見,巫添梁認為是慈航靜殿暗伏的高手,我卻另有想法,判斷慈航靜殿如今的人力捉襟見肘,幾個平時暗藏的第七級高手派出來救援倒也罷了,哪可能派得出第八級的強人來? 最有可能的人選,就是與我分別許久的故交,大當家加藤鷹。 這位老兄有勇有謀,武功卓絕,最擅長扮豬吃老虎,是一等一的厲害人物,雖然他修煉上天下地至尊功,又精于劍術,卻沒練過佛門武功,所以普通人不會往那邊去想。 但……誰說沒練過佛門武功、沒修過佛法,就不能使出佛門武學呢? 光之神宮的至善老賊禿,重傷瀕死時,將一身功力盡數(shù)傳給了加藤鷹,當時的他,在第七級境界中就已屬高段,以他的資質(zhì),這些時間在海底修練,必然已將至善禿驢的內(nèi)力消化完畢,功力大進,突破至第八級境界是應有進度,憑此修為來施展慈航靜殿的佛門武學,兩者同出一源,易如反掌。 幾個條件加在一起,再沒有比加藤鷹更合乎猜測的人選,但若真是大當家,以他的智略、武功,怎樣都比三女強得多,斷無理由輕易為人所趁,如今羽霓落在白拉登手里,聽白拉登語氣,天河雪瓊、鬼魅夕也遭擒,大當家他……該不會遭遇不測了吧? 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奇事,照理說,像我這樣聽覺、視覺受制,大腦受到影響,整個思緒應該一片糊涂才對,怎么我還能思考?還能分析? 這實在很不合道理。 在我不斷構(gòu)思、盤算的時候,遲鈍的聽覺忽然聽見腳步聲,有什么人朝這邊過來了,就算聲音不是很清晰,但還是可以判斷出,來者的步履很沉重,絕非武道好手,應該也沒多少武功修為,腳上搞不好還戴著鐐銬什么的。 肢體不聽使喚,我連抬頭也不行,只能這么靜靜地聆聽足音,蒐集訊息,憑此做出各種推測,驀地,一股熟悉的濃郁芬芳,夾雜在牢房的潮濕氣息中傳了過來,是女子的天然體香,清新淡雅,卻因為混合了淡淡奶味,成了一種動人的特殊香氣,光一嗅到這氣味,我就明白了。 來的是天河雪瓊,羽霓既然落入白拉登的手里,和羽霓同路的她遭到同一命運,這也不是什么意外事,而從白拉登的種種詭異動作來看,白拉登本次要用我去釣的目標就是她。 盡管我不明白那個恐怖分子想從她身上